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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上的人本就都很麻烦,难怪仙姑说还是少碰为妙。」琳儿听阿莫提起,不由得握着他的手握得更紧;
「风莫悲,风莫悲,为什麽他们说我是风魔什麽风莫悲的,难道我真的是风魔吗?琳儿,你说我是吗?以前的事我什麽都不记得了,我只记得这十年在这里的生活,有你,我真的很快乐…。」阿莫说着又叹了口气,心中隐隐觉得自己以前或许真是令人生厌的一号人物;
「你…你不是,你是我的阿莫,我们只是乡下寻常的一对夫妇,你耕种我织布,收成赶集,再普通不过,偏偏那些人就喜欢认错…。」琳儿说着身子依偎在他身上又更紧了一些;
「可是那时仙姑也没说我不是…,最近的事都太奇怪了,偏我自己又都想不起来,那些人又不听我们解释,唉…。」阿莫说着;
「还是别想太多,反正我们就先躲在这山里面,等他们找不到了再回去好了。」琳儿说着;
「也只能这样了,不知爹及平儿现在怎麽了,琳儿,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真的是他们口中说的坏人,你,你还会想跟坏人在一起吗…?」阿莫说着心中带着丝丝不安;
「坏人也可以是好人,只要不做坏事,只要你对我好,那我们一样可以生生世世,白头到老,以前的事,真的不要再去想了…。」琳儿说着;
「是啊,能安安静静的最好,岩前村这会儿不知如何了,应该还是跟以前一样吧,琳儿,我这麽傻呼呼的,村里面城里面的男子那麽多,你为什麽还愿意嫁给我?」阿莫说着;
「因为你是天上掉下来的,你对我佷好,也救过我,还能依着我一起孝顺爹爹,我…我其实很感动的,不管你从前到底是怎样,我是死心塌地爱着你的。」琳儿说着;
「没有你,我也是傻呼呼的,唉,不知何时才能再回到从前那样,早知如此就不该去城里面,无端的招惹这些是非,琳儿,真是苦了你了…。」阿莫说着;
「阿莫…你如果真的想起以前的事了,你…你真不会离开我吗?我好怕…我好怕!」琳儿说着竟轻轻哭泣了起来;
「好琳儿,我以前答应过你的,不管怎样,我都会跟你在一起的,我要永远当个农夫,当个好人,当个好丈夫,不让你伤心难过,然後跟你一齐好好把平儿扶养长大,一家人和乐融融…。」阿莫说着伸手替她拭去眼角泪水,一付舍不得的样子;
「嗯,真希望老天不要跟我开大玩笑,让我们安安稳稳的过足下半辈子」琳儿说着依在他身边,慢慢的闭上眼睛睡去;阿莫此时心中也不由得带着五分不安五分期扮,希望心中担忧的事有朝一日不会发生,轻风送爽,林木娑娑,阿莫称着凉意,不由得也渐渐入眠…。
隔日清晨,阿莫醒来,见琳儿仍沉沉睡着,也不吵她,看着她动人的脸庞,忍不住轻抚着她的头,心中无限幸福,此时只听琳儿轻嗯一声,似也正沉醉在这幸福之中,天地之间,再无什麽可以计较的;两人懒皮在幸福中,直到天光上昇照在岩上才不得不回到现实之中;
「咱们下去吧…咦~。」阿莫携着琳儿,正下得岩间,往下望去只见曾无敌已不知何时站在洞旁,似在等候他们;
「两位早上好…。」曾无敌见两人下来,抱拳轻揖说着;
「老伯早上好,不知…?」阿莫见曾无敌出现,心中忽地想起那日在客栈中那些人的对话,说什麽风魔护法左天使曾无私,右天使贾无敌,难倒这老伯竟真是…;
「没事,特来告知两位,前方树林昨日也来了大批人马,红黄绿黑的,似乎是要来找人的…还请两位暂时躲避。」曾无敌说着指着山上;
「来不及了…曾无敌,一同受死吧…。」人未到声先至,四条人影一闪已攻向曾无敌,五人瞬间斗成一团,仔细一看却是黄洪段欧阳四人;
「我来对付他们,你们快走,别管我。」曾无敌一边对敌一边说着,此时林中又陆续杀出几十名武林人士大喊莫要走了风魔一干人…,说着围向琳儿两人,此时洞中忽地传出两声怒吼,两团巨大黑影冲出,护着琳儿阿莫两侧与武林人士斗了起来。
「琳儿,我们快走…」阿莫见一下子来了这麽多人,不加细想携着琳儿就往上爬,有几人见他们上逃也忙跟着要爬上来,阿莫看着曾无敌与那四人恶斗,此时想起曾无私给他的小火药包,忙从腰间取出分成两份,看准围攻两侧的人用力一甩,但闻碰碰两声巨响,夹着浓烟,一时之间来犯敌人阵脚大乱…。
两人攀过巨岩,翻过小丘来到九曲溪旁,心想若要快速躲过敌人得要搭船逆游而上,这里是他们两以前经常来的地方,早在以前已备有船桨藏在隐密的林间以供他们游河上山用,阿莫忙将船自林中藏昵处拖出,扶着琳儿上船,抬头但见後方岩顶已有人追来,忙上船一划往上游而去…。
此时小舟在阿莫的划动下,穿入武九群山之间,群山之间尽是一个又一个的岩洞,山水相映,景色之美实是动人,若在平时他们必陶醉在这美丽景致之中,可惜的是今日却是避难逃命而来,不禁令琳儿轻声一叹。
她以前曾听仙姑说过武夷仙山的由来,据闻古时有一仙人名曰彭祖,居於武夷幔亭峰上,那时洪水泛滥成灾,彭祖尽心治水,死前将一弓一斧及一柄锄头留于他的两个儿子,一为彭武一为彭夷,两人持续开山治水清除猛兽,後世人为感念他们的恩德,故名武夷,又说此区原是闽越瓯族(壮族的根源地,据先祖所述地广约一百四十华里,境内东、西、北各有群山耸立,但以西北最高,东南最低,若你欲快速综览全区,可於九曲溪渡头顾一小舟即可概看三十六峰,七十二洞,她那时听了就极度响往,是以只要一有时间就经常拉着阿莫到武夷山里探寻,…。
此时两人逆着九曲而上,渐渐来到西北峰处,抑头一望,正是们常去的峰顶崖洞,阿莫将船划向岸边,再将小船拉进林中藏昵,与琳儿一同走向山上,沿途检了些林中野果,拉了绳子带入半空洞中以暂时裹腹;
「我们就在这等仙姑来吧,山上较冷,另一边山头有户人家,我去猎些野兽跟他们换换衣裳,你在这等我。」阿莫说着攀绳上顶,抓准方向向对面农家而去;
「嗯,你路上小心别被看到了。」琳儿说着,见阿莫已上去,走进洞内整理洞内灰尘,这洞分为内外,外洞较为宽大明亮,内洞则是小而阴暗,之前他们来此每次总会带有一些简易工具或用具放在洞内,因此一说要上山避难,这处当然就是首选,就连仙姑也说这地方山灵水秀,大大适合避世隐居;
琳儿将洞内整理乾净之後,再上去砍了些乾柴及野草,正当要回洞的时候,只见对面崖上刀光一闪,她见了忙伏在崖顶找了处遮蔽,放眼只见对面山上有几个人持刀砍草,一路向南走去,看其服装应也是那群武林人士,再往下看,但见九曲河上几舟向南几舟向北,似乎在是来回在找他们,她怕被发现,只好留在崖上暂不回洞去,免得被发现,约莫傍晚时分,只见阿莫兴高采烈地捧着几套衣服及几只野山羊回来,两人待得天黑时分重又回到洞内,几日不出倒也平安无事。
这一日,阿莫见粮食已用得差不多,水源也已不足,趁着天色将暗未全暗时,到上面林间猎了头山猪并下得山去取些河水,心想这可够再技撑个五六天差不多,待将山猪抬回洞口上方时,天已全黑,此时但见前方一道营火点起,接着四面八方的大大小小山头亦纷纷点起营火,数量之多让他大吃一惊,心想这些人找了这麽久仍是不死心,而且人数愈来愈多,回到洞内,怕琳儿担心就没跟她说,隔天早上,突地崖顶传来一阵吵闹声,两人对望一眼,均是心惊胆跳;
「尹明师兄,你不是说有看到人影在这附近吗,可是我们找了这许多天也没看到半根毛,我看这里应该也没有吧?」
「关说关师弟,不管有没有,师父要大家来做这苦差事,总是要做,而且每几天若不找个新地方晃他一晃,师父定要说咱们偷懒。」
「所以你就挑这里,一屁股坐个三天,什麽都不做,然後时间一到再回去禀告师父没找到人就是了,对吧。」
「嘿嘿,还是关师弟了解我,这找人的苦差事喜欢干的大有人在,不用急着立功,若那风魔真的像师父说的那麽厉害,连正道十联盟的各门派高手都抵不过,那你说先找到风魔的人会怎样?」
「啊哈,男的肯定被一掌毙了,女的只怕晚节不保难逃魔爪。」
「照啊,那你还那麽辛勤找他干麻,分明是找死。」
「不过话说回头,听掌门人讲他们四人联合斗风魔也才斗个平手,这风魔倒也没如传闻中那麽坚不可摧,非得等到太乙真君来收拾才行,若然正道十联盟的各掌门们十个齐上,那风魔传说肯定不攻自破…。」
「嗯,不过最奇怪的事你听说了没?」
「什麽事?」
「这次风魔复出虽然震动了整个江湖,但我还听说当年天外飞仙的「仙」玉仙子也重出江湖,而且竟然是站在风魔那一边,前些时候山东烟台徐照东徐掌门,河北石家庄石震天石长老,山西黑驼山汪人豪汪寨主,江苏太湖钱不平钱帮主,浙江仙霞岭巴宁巴掌门,江西九岭山洪范洪馆主就与她对干过一架,据闻六人齐上还占不到任何便宜,直斗了两日两夜才罢战停手…。」
「哇,那玉仙子不就是当世第一高手,这麽厉害。」
「可不是吗,只是奇怪的事是,天外飞仙中的「飞」玉飞子,也就是玉仙子的丈夫,当年在参与千蛇岛屠魔战役时被上一代风魔杀死,按道理来说应是恨风魔一脉入骨,谁知这次她反倒帮起风魔来了,真搞不懂。」
「嗯,听说那神箭门王渺也是,他师父早年参与围攻阻止风魔在山东一带做乱,最後仍是败在风魔手下,风魔那时虽没杀他,但最後他仍大病一场郁郁而终;谁知那王渺不思报仇,还与正道干上几番阻扰正道的行动,真是个忘恩负义之人。」
「唉,算了算了,也不管那麽多,咱们终日里练功也不过图个温饱,想要扬名立万,依我俩这粗浅的功夫,这辈子恐怕是没指望了,除非有什麽奇遇,在山里面吃了个千年人参万年首乌,功力大增。」
「嘿,就怕你功力大增之後尽去干些不得了的勾当。」
「还说我,是谁三天二头就背着妻子跟我一同去妓院干那淫魔勾当。」
「听起来这淫魔还比风魔更可恶,下山之後倒得要去那妓院瞧瞧。」
「正道十联盟有你这样一位人物那可真是沾光啊沾光。」两人说完一阵大笑,然後又说三道四的胡说一通;
琳儿直到此时才知道,原来仙姑的丈夫竟是死在风魔手下,难怪十年前她初将他救上岸时,仙姑会如此怒容满面直问他与她是什麽关系,就连在她跟阿莫决定要成亲之前,仙姑仍是百般地劝她,说他可能与风魔有关,并将风魔的种种事迹说给她听,但琳儿最後仍是坚决要嫁给他,仙姑无奈之下要阿莫起誓,若日後他心有二或事行不良,她必第一个找他算帐,但阿莫却二话不说地就答应了,索幸十年来阿莫一如往常只像个寻常农家子弟,倒也无事;琳儿转头看着阿莫,见阿莫一脸忧心忡忡,心中的震撼应也不亚於她,事情到此似乎真的变的愈来愈复杂;
而阿莫此时心中也不好过,无论怎麽回想,他就是想不起来十年以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