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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体上,方氏与我们兄弟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利益共同,但也不代表在老爷子倒下后,他们不会起念头改变现在的合作状态,不说独吞,至少要让利益的天枰倾斜。
方君良郑重其事地到访,就是为了表达诚意,在这个风头浪尖的时刻,来消除大哥和我的顾虑。
他开诚布公但言辞委婉地表示:从商只是方氏,或者说方氏他们这一支的备用出路,仕途中人如果抓太多的商业利益在手未必是好事情,他们很安于现在这种隐于幕后的状态,由大哥和我在明面奔走也很放心,请我们务必不要有什么疑虑。
当然,口说无凭,他还带来了一些方氏(产业/关系)所注资的项目的合同补充协议初稿,从客观层面尽可能多地保证了双方利益的稳定。
大哥和我深知,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难,爷爷倒下后,短暂的时间内,多少曾经的盟友变成了敌人,准备随时扑上来咬一块肉走,即使我们不能凭借方君良的一面之词就完全信赖方氏,以后还要“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却也着实小小地松了一口气。
这次与方君良的见面,不可能谈妥所有的条款,双方的骨干团队还要继续磋商,只是差不多敲定了今后的合作大趋势,便散会了。
方君良走后,大哥又把我留下商量一些公司今后重大调整的细节,其中,影响最大的就是把公司总部从京城迁往G城,也就是我们的老家。
原因很简单,京城现在只有外公撑着,不说他在爷爷倒下回乡后孤掌难鸣,对于“外”孙们(大哥和我)的照佛力度自然减弱,就说他年事已高差不多退居二线的现状,从长远计,我们也不能单单依靠他这一棵大树。
我自是明白其中的关关节节,在老家的时候就表示过赞同大哥的看法。
兄弟两人意见没有分歧,行事步调又一致,不一会儿,公务都差不多敲定,正好大家烟瘾都犯了,就一起走去吸烟楼道抽烟。
吞云吐雾间,大哥装作不经意地提起赵磊,问我是不是准备把他一起带去G城,并轻描淡写地建议,如果赵磊不愿意跟我一起迁徙,正好借这个机会散了。
15。3
当晚到家已经11点,还是我玩命压缩日程的结果。
进大门却发现客厅没开灯,心里奇怪明明和赵磊说过今晚回来滚床单的,怎么他人却不在,便上了二楼。
卧室门关得好好的,我想也有可能他提早睡着了,就轻手轻脚地开门进去。
赵磊果然在床上,不过没有睡觉,他光着身体,双腿对着门屈膝呈现大开的姿势,正自己给自己做着扩张,见我进来也没有停止手里的动作,更是向上挺了挺胯部,让我看得更清楚。
我深吸一口气,温吞吞地走到床边,解开领带,跨上床跪在他双腿中间,伸出一只膝盖去顶他的洞口和进出的手指,不顾润滑液会把膝盖上的裤子布料弄得一塌糊涂。
赵磊的手指触碰到我的膝盖后就撤回了,换做用洞口反复磨蹭我的膝盖,粗糙的西装裤布料摩擦在他的嫩‘肉上,应该挺爽的。
我向下俯视着他的脸,盯着他的眼睛问道:“这么浪,这段日子很想我?”
他闻言,仰了仰脖子没回答,只是抓起我的一只手放到他的□上,嘶声道:“摸我”。
面对这样的邀请,好久没真刀真枪干过的我哪里憋得住?提枪上阵义不容辞!
事后,赵磊从浴室洗完出来,我才与他提起公司总部搬迁的事情。
他停止了用毛巾擦头的动作,直勾勾地看着我,良久才张嘴问我说:“你愿意让我跟着?”
明明是我问他想不想去,怎么变成他问我要不要他去,就不高兴地反问道:“不要你去问你干什么?”
赵磊听到我的反问,像是放心了一般,对我笑了笑,回答道:“我们公司已经全国布点了,总部设在哪里都一样,不是非在京城不可”。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我赞许地拍了拍他的屁股,把他拉到床上,搂着他准备睡觉,并提醒他,明天让刁禄来找我。
刁禄上来见我的时候,看过来的眼神怪怪的——难道是平时被我折磨地有了未卜先知的能力?
当他得知我准备让他帮赵磊把总部从京城迁到G城时,整个人貌似有了崩溃的迹象,也难怪,京城是“工”“农”“中”“建”国内四大银行的老本营,他刚花大力气给赵磊布完线就要撤退,确实挺“为难”。
我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能者多劳么,我看好你”,转念一想,临时又有了个计划,便舔着脸游说,“要不你就不用跟着走了,那边帮赵磊打点完就回京,以后代表我们常驻京里”,这样两地可以有个呼应。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因为公司开新项了,没时间准时更新,所以开始变得更新迟缓,请大家见谅,楼猪尽量提前请假。
16
16、第十六章 。。。
16
16。1
G城是沿海城市,除了潮湿了一些、夏季炎热了一点,一年四季的气候还算适宜居住。
我们没搬回老宅,大哥在市中心同一个社区里弄了两套复式公寓,一套他自己住,一套我和赵磊住。
我扒着他的肩膀,留着口水问他为什么我们兄弟不住对门(一梯两户),他一把推开我,说:“保姆你自己花钱雇,不要想着平时给我找什么事儿”,真无情,居然是嫌我烦。
赵磊比我晚了两天搬入G城,行李的大头都已经安排人事先运来并整理完毕,他只需拎着少量的贴身物品随行,进门的时候,他果然被狠狠震慑了一把——前期到G城探路,他仅仅认了认门,因为装潢没有完成,只能看到一个毛坯,而图纸上的效果又绝对没有实物来得震撼。
房子的设计和工程,都是“自己人”操办的,启用一流的设计师和装修队伍,特别以两人生活为主题,与京城学生时代的公寓不可同日而语。
最令我满意的是卧室边上有一间半开放是式的阳光房,设计师把它改造成了宽敞的浴室,除了必须的圆形按摩浴缸和桑拿房,房间正对着外面小区人工湖、原本没有墙的一面,还安装了整幅的落地电控变色玻璃,一按遥控器就能变色,使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情形,用设计师的话讲就是“即保证了视野的开阔,又维护了使用者的私密性”。
赵磊抵达的当天晚上,我就把他按在这间浴室的玻璃上干了一次。
在他的性‘器贴着玻璃一抖一抖地射'精的那一刻,我恶意地按了遥控器,让玻璃一下子变地透明,由于是夜里,我们开了盏橘黄色的镜灯,谁要是这时候在楼下路过,随便抬头看一眼,肯定能看到赵磊光’裸着的、正在高‘潮的身体,这层认知,使得他的后’穴一瞬间搅紧,非常爽。
起初的四个月,每个人都是京城G城两头跑,因为总部搬迁不仅仅是搬个办公室,而我们又搞得急,必须面临一大堆的软硬件调试、后勤外包合同、职位变更、人事调动和成本估算,又要最小程度地影响公司业务。
因此,呆在新家的时间并不多,甚至数数日子,竟是两人都在京城旧公寓的天数多。
那段时间,我们还搞定了两辆车的京牌过户和G牌上牌手续,让人帮忙从京城弄到了G城。
赵磊把旧普桑留在了京城备用,在G城换开我的帕萨特,我则开他送的途锐。
说实话,我们两人对车都不讲究,赵磊也许是因为海陆空什么交通工具都开过,在他看来任何车子都一样;而我则是上辈子什么好车都玩过,心里有了阴影,觉得烧钱没意思。
直到四个月后,虽然迁徙仍在进行收尾工作,但已经趋于稳定,用不着我们频繁地两头跑了,才算在G城真正地定居下来。
我们也开始有了时间去熟悉社区周围的道路,以及生活和娱乐设施。
16。2
我和赵磊的公司新总部,与在京城时差不多,挨得很近,在同一个商圈的前后两幢楼里。
由于两家公司的规模都比初建立时有所扩大,便趁着搬迁,干脆把整幢楼盘改造成总部,连带公司的全国培训中心。
G城的秋天还是有些闷热,某天晚上我和赵磊正巧都早下班,便一起顺路去了趟超市,只一个多小时,两人身上就生出了薄汗。
在电梯里,闻着赵磊特有的味道,我就忍不住了,压在他身上张嘴舔他鼻尖上渗出的汗珠,并对他上下其手,他因为两手都提着购物袋,无法表达推拒,只能靠在电梯里的镜子上任凭我施为。
电梯停在我们所住的楼层时,赵磊已经有些进入状况,伸着舌头随便我吮吸。
我一直按着开门键让电梯门保持打开状态,却舍不得放过赵磊,大概又过了3分钟?5分钟?我感到硬得快要忍不住在电梯里做了,才咂咂嘴,卸去了对赵磊的钳制,让他出去。
然而赵磊只是迈出了电梯门一步,就堵在电梯口不动了,我当时没多想,上前对着他挺翘的屁股“啪”地重拍了一下,他才又往前走了一步,让我能从电梯里出来。
当我从他身后绕到他左手边时,才看见他正与一名戴眼镜的男青年对视,即使隔着那人的眼镜镜片,我也能觉察到他看着赵磊的眼神里,有着莫名的情绪。
由于那晚的印象非常深刻,虽然隔了相当长的时间,中间也发生了很多事情,我还是一下子就回忆了起来——面前的家伙,在医院厕所门口,听到了我和赵磊的电话性‘爱。
我忽视赵磊的怔愣,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头转向我,对着刚才在电梯里被我咬地微肿地嘴唇,“啵”地亲了一下,然后再把他的头扭正,松开手,转过脸把双手□裤袋里,仰头用下巴点点那个眼睛男,轻佻地招呼道:“邻居?”
闻言,那人没有回答,冷冷地用目光在我和赵磊身上扫了一圈,才在沉默中掏出钥匙,打开了隔壁公寓的门,显然他是坐另一部电梯上楼的,正是我们的邻居。
(一梯两户:一条楼梯,每层两部电梯、两户人家的小高层格局。)
等到那人把房门“砰”地一声关上,赵磊才回过神,转身走到我们公寓的房门口,示意我掏钥匙开门。
16。3
稍稍整理了超市买来的东西,两人各自冲了澡,我让赵磊坐到沙发上,自己则点了根烟,仰躺着,把头枕在他的大腿上,准备让他先开口解释进门前遇到的事情。
我自上而下地望着赵磊,不时向他吐口烟,而他只是呆呆地坐着,让人看着就替他胸闷,于是我开口命令道:“介绍一下我们的‘邻居’”。
他这才有了反应,低下头看了我一会儿,伸手摸摸我的额发,才开口。
正如进门前我隐约感觉到的,那人就是赵磊的前男友,名叫区向阳。
我第一反应是:那个家伙不是缺钱换肾么?哪来的钱住得起这里?几个月前又怎么能跑到特护病区?
赵磊说中间这么多年,他也不知道区向阳发生了什么,怎么生活的。
在会所做少爷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