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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个荷包过去。
张婆子伸手接了之后,便走了出来,到了勺香苑的大门旁边儿,打开了门上一个仅容一个人进出的小门,秋花随后便快速地走了出去。
晴儿见了,正是好时机,她立马敏捷地迅速走了出来,取出罗绮珍给她备用的珍珠金簪子递了过去,同时笑着低声对张婆子说道:“嬷嬷,我们姑娘这些儿日子没能出门,她想花园的花了,便让我去搬一盆,又怕惹得夫人生气对身体不好,便吩咐晴儿晚上来寻嬷嬷说说,请嬷嬷通融一二。”说着她便把手里拿的簪子塞进了张婆子的手里,眼睛却不时地瞄向门外。
张婆子见了,犹豫了片刻,苦笑着接了她递过来的珍珠金簪子,她本是秋花的远亲姑母,得了秋花娘的帮助,在蔡府谋得了守门子的营生,心中很是感激的,所以对秋花是有求必应。
最近,罗蔡氏专门嘱咐过,没有得到她的允许,苑子里的人谁也不许出去,可秋花求到她的跟前,她情面上实在是推不过,便偷偷地放她出去了,如今,晴儿跟秋花竟然前后脚地要出去,尤其是晴儿的眼睛,总往门外瞄,想必自己放秋花出去的一幕,早已经落在晴儿的眼中了,想到这里,她只好接了那个簪子,无声地放晴儿出去了。
却说晴儿出了勺香苑,便走上了去花园的小路,她警惕地四下里打量了一番后,确定无人跟踪后,才迅速地抄到小路上,朝着松鹤苑隐蔽地飞快走去。
眼看着就快要到松鹤苑的门口了,晴儿谨慎地又朝四下里看了看,确定安全后,她便飞快地来到门口,按照事先的约定,轻轻敲起门来。
门内的董婆子刚洗了脚,突然听到一阵敲门声,她急忙侧耳细听,听到敲门声是极有规律的响三下敲了两下,心里便明白来人是谁了,毕竟青梅私底下专门对她和喜鹊交代过。
她鞋子都顾不得穿,急忙拍醒正在打盹的喜鹊,让她快去君兰苑递信,随后便踢啦着鞋子开了苑门,迅速地把晴儿让了进来,然后便又紧紧地关好门。
青梅跟着喜鹊过来的时候,晴儿已经在门房等了一会儿了,她没有进门房,只是站在门口对着晴儿招了招手,随后又低低地嘱咐了董婆子跟喜鹊几句,接着便带着晴儿朝君兰苑走去。
一路上,两个人虽然说话,脚下却疾步如飞。
很快地,晴儿便随着青梅进了君兰苑,来到了里屋。
罗绮君此时已经穿好了衣衫,刚刚洗漱完毕,瞅见她们进来了,便看着晴儿询问道:“晴儿,到底发生什么急事儿了?”
晴儿匆忙的做了个揖,便一五一十细细地讲了起来,待她讲完,罗绮君的脸色已经气得苍白,她心里思索着,蔡张氏和罗蔡氏还真不是一般的歹毒,一计不成又施一计,招招都是暗算着她的祖母,她心里恨得不行,又想到晴儿在这里不能久呆,同时怕罗绮珍久等,便低低地嘱咐了晴儿几句,随后,她便让青梅端了一盆盛开的月季花送晴儿出去了。
罗绮君坐在凳子上皱眉沉思着,红杏怕她着凉,体贴地拿了一件衣衫帮她披在身上,安慰地劝说道:“姑娘,如今我们既然知晓了,便不怕她们背后做手脚。”
罗绮君听了,点着头说道:“是啊,我们一直都提防着的,她们送来的东西,肯定是不会叫祖母吃的,只不过想到她们这么歹毒,心里恨得不行。”
红杏听了,跟着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默默地陪在一侧。
一刻多钟后,青梅便回来了,她看着罗绮君回禀说道:“姑娘,青梅看着晴儿平安进了门之后,又在附近听了听,勺香苑没有什么动静,这才回来的。”
罗绮君听了点了点头,低头又沉思起来,罗蔡氏和蔡府送来的东西,她是决不会让罗秦氏吃的,罗秦氏入口的东西,都是她们自己种的或者买的,安全倒是能保证,如今,她的病才有了起色,这件事儿要让她知晓么?
罗绮君想来想去,最后她还是决定跟罗秦氏说一下,毕竟她的计谋离不得罗秦氏的配合的。
这般打算好了,她不由打了一个呵欠,突然瞟见红杏跟青梅还陪在她的身侧,不由笑着说道:“你们怎么还不去睡呀?明天可是有一堆事儿要做的。”
红杏见了,看着她笑着说道:“姑娘,不会累着的,都是做熟做惯了的活计。”
青梅听了,一双大眼睛便看着罗绮君,笑着问道:“姑娘,可是有了对策?”
罗绮君笑着点了点头,看着她俩笑着说道:“你们也下去睡吧,这些儿天比以前可是忙多了,再坚持一下,过了这些儿日子,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红杏跟青梅看着满是自信的罗绮君,都笑着点了点头,伺候着罗绮君躺下之后,她俩也下去睡了。
第二天,天将将明的时候,罗绮君的眼睛就睁开了,她朝着窗外看了看,伸手揉了揉眼睛,随后便坐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随后便很快地穿好了衣服鞋子袜子下了地,随手拉开了屋门,走了出来。
红杏正悄悄地端着一盆水走进来,见她起来了,便笑着问道:“姑娘今儿起得真早,水打来了。”说着便伺候着罗绮君梳洗打扮起来。
一切收拾妥当,罗绮君便朝着松鹤苑走去,青梅急忙快速地收拾利落了,追着便跑了出来。
罗绮君一直耐着性子陪着罗秦氏吃完了早饭,打发了屋子伺候着的丫鬟、婆子,待屋子里只有她跟罗秦氏了,才看着她笑着说道:“祖母,君儿跟您说一件事儿,您可不许激动、生气,更不许动怒,可以么?”
罗秦氏看着罗绮君郑重的神态,急忙敛了心神,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成,祖母控制着情绪,尽量不激动、不生气。”
罗绮君见罗秦氏严肃的样子,笑着安慰她说道:“君儿心里已经有了谋算,祖母听了千万不必着急。”
罗秦氏看着罗绮君点着头催促地说道:“祖母都知道了,你快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罗绮君听了,便一五一十地讲了昨晚晴儿来的事儿,随后又看着罗秦氏笑着说道:“祖母啊,依照君儿的想法,若是她再来咱的苑子,咱们就来个将计就计吧,既然她们一心想要害你,索性你老人家就遂了她的心愿,装病得了,让她们一心以为祖母已经吃了那棵人参,咱们也看看她的心到底有多歹毒,等爹爹回来了,咱们再跟她一总算账。”说着她便去看罗秦氏的脸色。
罗秦氏的眼睛微微地眯着,嘴唇儿紧紧地抿着,眉头皱的紧紧地。
罗绮君见了,急忙安慰地说道:“祖母,你可千万别生气,她不会把你怎么着的,毕竟她现在还顾忌着爹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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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风云起 第二百一十章糊涂
第二百一十章糊涂
罗绮君见了,急忙安慰地说道:“祖母,你可千万别生气,她不会把你怎么着的,毕竟她现在还顾忌着爹爹的。”
罗秦氏听了,眼睛慢慢地睁开了,她看着罗绮君怜爱地笑着低声说道:“君儿,你放心,祖母不会再让自己犯病了,会控制着的,等你爹爹回来了,祖母一定让你爹爹休了她,这么狠毒的心肠,罗家万万留不得的,让这样一个媳妇日日呆在身边儿,等于是与虎而居啊,幸亏你爹爹这些儿年没有跟她住在一起。”
罗绮君见罗秦氏的脸色缓和了许多,不再如先前一般紧紧地绷着了,说话的语气也不是那么生气了,她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看着罗秦氏笑着低低说道:“祖母啊,你可不可以装病呢?”
罗秦氏想了片刻,脸上也带了少许的笑容,看着罗绮君说道:“君丫头,装就装吧,咱家如今在京城里是人单势孤,她们府在京城里经营了这么久,关系错综复杂,咱们跟她们是没法比,硬碰硬对咱根本就是没有好处的,唉,咱们只有耐下性子等待时机了,她们不是说让我再活一年么?既然如此,祖母顶多再装一年的病呗,也没啥,只是她们这么不择手段地一心想图谋你的亲事。。。。。。”
罗秦氏说到这里,便不再言语了,眉头紧紧地皱成了一个疙瘩。
罗绮君见了,想着她与洛明阳在大草原的最后一次见面,眼前又浮现出前世逼不得已与蔡宝柯悲惨的生活,那痛楚深深地再次刺进了她的心里。
她不由自己地打了一个哆嗦,整个身体冷得好似在冰窖中一般,骇得她急忙把身体偎在罗秦氏的怀里,身上这才有了些微的暖意,她咬着嘴唇儿抬起头,看着罗秦氏乞求地说道:“祖母,君儿不嫁,今生都不嫁。”说着她羞辱地闭上了眼睛,想着原野上温文尔雅的洛明阳,两串泪珠顺着她的脸颊便流了下来,她紧紧地咬了咬嘴唇儿,尽力的忽略了蓦然窜上心头的不舍。
罗秦氏见了,本来以为罗绮君是在为即将被夺的亲事而难过,可听了她的话之后,却感到她好似有着满腹沉重的心事,不由心里一痛,想到她不止一次地提出不嫁,这才知道,她竟然不只是说说,而是从心里就没有打算嫁人,便认真地看着她疑惑地问道:“君丫头,好好的,为什么不嫁人呢?那可是你亲娘给你指腹为婚定下来的亲事啊。”
罗绮君瞅见罗秦氏那郑重的眼神,不由醒过神来,她想起柳掌柜再三嘱咐过,罗秦氏不能再受刺激,便急忙拿了帕子擦了擦脸,笑着尽量平静地说道:“没、没事的,祖母啊,君儿这样一直陪着祖母,不是很好么?”
罗秦氏听了,搂着怀里的罗绮君,看着她的眼睛笑着说道:“祖母当然希望君丫头能一直这么陪在身边儿的,可是祖母却不能那么做,女孩子大了哪有不嫁人的啊,看不让人笑话。”
她说着,伸手慈爱地摸了摸罗绮君的脸颊,又笑着继续说道:“祖母可还盼着抱重外孙的?君丫头啊,这不嫁人的话以后可不许再挂在嘴边儿了。”
罗秦氏说着,眼睛满是期待、认真地看着罗绮君。
罗绮君见了,不由低了头,偎在罗秦氏的怀里嘀咕着撒娇说道:“祖母,君儿就想一直这么陪着你。”
罗秦氏伸手拢了拢罗绮君乱了的头发,笑着劝说道:“真要这么着,祖母可就害了你了,君丫头,你放心,你亲娘给你定下的亲事,她们谁也别想抢走。”说着她摸出罗绮君挂在胸前的月芽儿吊坠安慰地说道:“君丫头,咱这可是有定情信物在的,你放心,一切都有祖母来帮你安排。”说着她就要喊秦嬷嬷。
罗绮君见了,急忙拦住她说道:“祖母,这件事咱还是从长计议吧,刚祖母也说了,如今咱们在京城里没权没势地,还是避开她们的锋芒吧。”
罗秦氏低头看着罗绮君恳求的小脸,安慰地说道:“君丫头,祖母是不信啊,难道喏大的西京城,就没有一个说理的地方了?更何况你爹爹还是个做官的。”
罗绮君想着前世的事情,不由苦笑地看着罗秦氏说道:“祖母,咱不能硬碰硬,一切还是等爹爹回来再说吧。”
罗秦氏听了,不由皱着眉头看着罗绮君说道:“那咱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的亲事被人给抢了啊,祖母绝不允许。”
罗绮君怕罗秦氏过于激动再犯了旧疾,急忙安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