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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绮君听了,苦笑地抗议着低声说道:“不成,这样我根本就睡不着,算了,这里留给你睡吧,我换个地方去。”说着她便要起来。
洛明阳见了,忙紧紧地揽住她哑声问道:“这里就是咱们住的地方,你还想去哪里呢?”
罗绮君听了,顿时恼了,黑暗中的她根本瞧不清楚洛明阳的表情,急得挣扎地说道:“你放开我,都跟你说了,这样我睡不着的。”说着便用脚和手推拒着洛明阳。
洛明阳见了,不由松了松揽着她的手和脚,哑声说道:“君儿,快睡吧,别闹了。”
罗绮君听了,不由生气地低声说道:“你快放开,不然我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儿了啊。”
洛明阳听了,突然笑着逗她说道:“难道你还敢杀夫不成?快睡吧,别闹了,好君儿。”
罗绮君听了,脑中猛然闪过前世她伸手掐住蔡宝柯脖子的情景,身体突然感到好冷,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茫然地摇了摇头,不、不、不,她决不会杀明阳哥哥的,她要离他远远的,一定要远远的。
罗绮君想到这里,不知道身上哪里来得力气,拼力挣出了洛明阳的怀抱,她抓着被子紧紧地裹在自己身上,看着黑暗中洛明阳的方向急急地说道:“咱俩和离吧,要不你干脆写一封休书,把我给休了吧,我们不会幸福的,不会的,你明白么?”
洛明阳听了,激昂的情绪瞬间便消失了,全身如浸在冰中一般,他的目光冷冷地看着罗绮君。
罗绮君一时间感到身上冷飕飕的,虽然她的身上裹着厚厚的被子,她依然感到很冷、很冷,尤其是她的心,好似冻住了一般。
等了好久,她才听到洛明阳低吟地沉声慢慢说道:“怕是不能如你的意了,咱们这桩婚事,除了有父母的指腹为婚,还有圣上的圣旨赐婚,是决不允许悔的,你。。。就这么着陪着我过吧。”说着他便翻过身去,顾自闭上了眼睛。
银白的月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朦胧而迷离。
罗绮君看着床上身单影只的洛明阳,心中不由一痛,把裹在身上的被子扯了下来,统统丢到了他的身上,随后心念一动,便闪身进入了那片原野的殿堂中,来到住过的卧室中,慢慢地躺在了床上。
洛明阳感到身上一暖,心中便是一热,他睁开眼睛,慢慢地转过身来,想把被子给罗绮君盖上,这才发现,罗绮君竟然消失不见了。
他急忙伸手在床上摸了一会儿,在枕头旁摸到了罗绮君的月芽儿吊坠,心里便什么都明白了。
他拿着月芽儿吊坠在手里反反复复地抚摸着,心里是一时酸一时苦,更多的则是凄楚,再想想刚才罗绮君提的建议,他的心好似沉在了三九寒天里一般,哇凉哇凉的。
洛明阳一动不动地不知道呆了多久,终是忍不住了,便心念一动,来到了那片大草原中,飞快地穿过心门,来到了殿堂中,悄悄地进了那间卧室,发现罗绮君沉沉地睡着,可眼角儿却挂着两滴似落非落的泪珠儿,他看着心中没来由地一痛,伸出手去,想帮着罗绮君擦去,到了一半,竟不由地停住了,他怕啊,怕自己又扰了她的睡梦,只好慢慢地收回了手,傻傻地看着她,在心里痛惜地思索着。
君儿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了?让你把自己紧紧地裹得密密麻麻、像个粽子一般呢?要怎样做?明阳哥哥才能再走进你的心里、如小时候一般与你共欢笑、共流泪呢?
他这般想着,忍不住慢慢地伸出手去,小心翼翼地替罗绮君擦掉了眼角儿的两滴泪珠儿。
这个杀敌杀红过眼儿的顶天立地的男子,在自己重伤快死的时候,都没有流下过一滴眼泪,此刻,他看着罗绮君,却流出了疼惜与无奈的眼泪。
洛明阳呆呆地坐在床边儿看了罗绮君很久,才在床的另一侧慢慢地躺下了,他见罗绮君蜷索着身体,好似感到冷,便起身展开床上的薄被,轻轻地给罗绮君盖在了身上,随后又盖在了自己的身上。
这一次,他没有再伸出手去揽过罗绮君,毕竟,已经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即便罗绮君睡着了,若是有人揽着她,她一样会很快醒过来的。
洛明阳轻轻地伸出胳膊,松松地揽着罗绮君,随后,他侧着耳朵一动不动地静静地听了听罗绮君的呼吸,见她的呼吸均匀,并没有受到自己的干扰要醒过来的迹象,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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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二章分居
第一卷 风云起 第二百七十三章满月
第二百七十三章满月
洛明阳轻轻地伸出胳膊,松松地揽着罗绮君,随后,他侧着耳朵一动不动地静静地听了听罗绮君的呼吸,见她的呼吸均匀,并没有受到自己的干扰要醒过来的迹象,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洛明阳在心里思索着,原来只要不再如儿时一般紧紧地抱着她睡,便不会惊醒她了啊,想到这里,他起伏不定的心慢慢地平复了,就这么静静地注视着罗绮君,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困意袭来,他渐渐地睡着了。
第二日,罗绮君睁开眼睛的时候,见自己竟然在那片原野的殿堂中睡着了,心中先是一怔,随后便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来,想着以后自己还是在这里睡吧,毕竟这里是自己的地盘、要安全一些儿,便展开双臂,伸了一个懒腰。
结果,她的胳膊才刚伸到一半,便被一个热热软软的物体给挡住了,她急忙扭脸一瞅,唬得差一点儿就惊叫起来。
洛明阳此刻正笑眯眯地看着她,见她如此惊吓的样子,急忙安抚地笑着温言说道:“醒了,咱们起来吧,也不知道这会儿是什么时辰了?”
罗绮君却好似根本没有听到他说得话一般,瞪着他绷着脸儿生气地问道:“你怎么也跟着进来了,外边儿的床我都让给你了,你不会睡外边儿的床么?”
洛明阳听了,看着她抿嘴儿笑着说道:“侯爷府家规第一条,夫妻不准分居,更不许分床而睡,我怕违了才制定的家规,本想让你跟着我睡,可既然你不愿意跟着我睡,那便只有委屈我自己,跟着你睡喽。”说着他可怜巴巴地看着罗绮君。
罗绮君听得苦笑不得,对着他翻了一个白眼儿,随后看着他郑重地说道:“那家规不都是你定的,你说什么便是什么,改了不就可以了么?干吗那么较真呢?”
洛明阳听了,含笑看着罗绮君说道:“定好的家规岂是随便可以改动的?要真是那样,也就不叫家规、而应该改叫儿戏了。”说着他抬起头来看了看窗外,见天色明亮,遂忙催促地说道:“君儿,快出去吧,这里边儿虽然看不出外边儿的天色,可根据明亮的程度,想来此时外边儿已经大亮了,你就不怕伺候你的人进屋里不见了你,到处去找么?”
罗绮君听到这里,顿时急了,她当然怕了,红杏和青梅若是在屋里不见了自己,不定怎么着急呢?想到这里,她看着洛明阳生气地嘟囔着说道:“要不是你,我又怎会躲到这里来呢?”说着也不等洛明阳回话,她便闪身出来了。
外边儿的天果然已经大亮了,好在红杏和青梅根本就没有进屋,罗绮君翻过身来,便去床侧拿自己的衣衫,忽然瞥见洛明阳的枕头上掉落了一个满月的吊坠,不由奇怪地拿了起来,细细地打量起来。
正在这时,洛明阳也闪身出来了,他看着罗绮君手里拿着的满月月吊坠,不由狐疑地问道:“咦?这个满月吊坠哪里来的?”说着他便用手摸向自己的胸部,随后便是一惊,急忙解开自己的里衣想看个究竟,却忽然听到罗绮君惊恐地厉声喝道:“你干吗?”
他急忙抬起头来一看,见罗绮君的双手正紧紧地抱着胸口,不由好笑地摇了摇头说道:“我看看我的吊坠回来了没?”
“你的吊坠?”罗绮君忽然醒悟过来,伸出另一只手也摸向自己的胸口,竟然什么也没有摸到,她急忙去解自己的里衣扣子,正待要看,猛然想起了什么,瞪了洛明阳一眼,忙忙地背转过身去,低头朝胸口一看,那里果然空空荡荡的,遂惊讶地看着手里的满月吊坠惊呼道:“我的月芽儿吊坠不见了?”说着便转过身来,看向洛明阳。
洛明阳的目光落在罗绮君的胸口上,目不转睛地看着,罗绮君怔了片刻,忽然明白过来,急忙收紧里衣快速地扣了起来,扭脸怨怒地瞪着洛明阳说道:“你。。。。。就等着身上长针眼儿吧。”
洛明阳听了,竟然是儿时他们打闹的时候,自己哄罗绮君说得话,遂笑看着她说道:“好啊,反正咱们是一起长大的,我不怕。”
罗绮君不由瞄了他一眼,可不,他的衣衫也没有系上的,咦,不对呀,他的皮肤上怎么会有一个蓝色的椭圆形印记呢?
她奇怪地看着,不由伸手指着洛明阳的那处脱口而出地说道:“你的胸口怎么会有一个椭圆的蓝色印记呢?”说着她便伸手摸了上去。
洛明阳听了,心中也感到讶异,他盯着罗绮君的胸口看了片刻低声说道:“你且打开你的胸口看看,你的有么?”
罗绮君听了他的话,竟然什么也顾不得了,急忙打开里衣仔细地低头一瞅,果然有一个蓝色的月芽儿印记。
洛明阳看着养眼的一幕,嘴角儿顿时漾了起来,他好想伸手摸上一摸,昨日早上虽然隔着衣物,他依然感觉到了那高耸的柔软与丝滑,此刻瞧着,好似它便在手边儿一般。
洛明阳瞅着不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深怕自己控制不住,再惊扰了罗绮君。
罗绮君见洛明阳的眼睛火辣辣地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的胸部,开始以为他定如自己一般,看到那个蓝色的印记很吃惊,随后看到他的眼神竟然变得越来越深沉内敛、晦涩难明,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胸部竟然被他给看光光了,遂赶忙紧紧地拉过里衣,慌乱莫名地裹了起来。
洛明阳这才醒过神来,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的印记,又想着刚才看过的罗绮君的印记,便猜测地自语说道:“难道是我们的结合让它们也重聚了?你的是新月,我的是朔月,你且坐在床上别动,我试着与你隔开一些儿距离,看看这个满月吊坠能松开不?”说着他便披衣下了床,走到新房的门口,回头朝自己的胸部看去,竟然什么也没有。
洛明阳沉思了片刻,忽然回来,看着罗绮君说道:“等我穿了衣衫,出了屋子再试,你只管在这里坐着别动。”说着他便飞快地穿起衣服来。
待到穿好了,他回身看了罗绮君一眼,见她已经穿的差不多了,便来到了新房的门口,拉开了屋门,走了出去。
在洛明阳的脚迈出屋子的一瞬间,罗绮君就瞅见眼前蓝光一闪,再低头去看自己拿着满月吊坠的那只手上竟然空了,她急忙看着洛明阳低呼道:“咦,没了。”
洛明阳听了,笑着解释地说道:“君儿,不是没了,而是各归各位了,等我再回去试试啊。”说着他便走了回来。
罗绮君一直看着自己空了的手,直到洛明阳走到自己身旁,她的手心里也没有再出现刚才见过的那个满月吊坠。
洛明阳笑着对她解释地说道:“看来是要条件的,还试么?”说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