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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指腹为婚王璟琳-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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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想,小弟进京才多久,便被御史上折子给参了,皇上什么也没说留中了,接着却又有两、三个御史上折子参小弟,关于小弟的家事,朝堂上不说人人都知晓,怕也有一小半人都知道吧,小弟如今怀疑这是一场阴谋啊?明着他们针对的是小弟,实则针对地怕是二哥你呀?”

    太子闻言,看着洛明阳低声问道:“他们穿的衣衫你可看得清楚?”

    洛明阳沉稳地点了点头,看着太子低声说道:“小弟在审问那探子的时候,他的话音中带着南方的口音,至于聚集在伏虎山谷中的几万人,服饰似是都反穿着的,但从他们行走之间,小弟倒是能够确定他们都是经过专门训练的。”

    太子听了,想了片刻,急忙唤了林大海进来吩咐道:“你自两府的通道,立刻去驸马府,寻历世子过来,就说有急事相商。”

    罗绮君听了,扭脸儿便看向洛明阳。

    洛明阳见了,知道她的意思,遂朝着她微微点了点头,待林大海走了之后,他便看着太子低声说道:“二哥,天已经很晚了,贱内想回去休息,是否。。。。。。”

    太子听了,看着洛明阳微微颔首,随后看着罗绮君笑着说道:“今晚上弟妹跟着小弟来回奔波受苦了,就先回去歇息吧,等这件事儿彻底了了,我一定让父皇还你们夫妻的清白。”说着他便要拱手施礼。

    洛明阳见了,忙忙地拦阻他说道:“二哥,不可,从何处论,都不可这样的。”

    罗绮君听了,急忙对着太子福了福身,嘴角噙着一抹儿笑,垂着头低声说道:“弟妹不才,这便跟二哥告辞了,若有需要,尽管唤臣妾。”说着她心念一闪,人便进入了那片原野中,随后,她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罗绮君回到原野不久,就看到月灵远远地跑了过来,待它到得跟前,便亲昵地蹭着罗绮君,随后才低低得对她解释说道:“依照主人的看法,那山谷里的人便是洛夫人的兄长带过来的,她的兄长一直在南方,如今他可是南方军营的副帅,说是副帅,其实不妥当,因为他已经快把主帅给架空了,毕竟盘踞在那里多年了,只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带了这么多人过来,许是这些儿人早就来了吧,只不过他们一直潜藏在伏虎山谷里没被发现罢了,待瞅见洛夫人的兄长到了,才又开始活动起来了。”

    “洛夫人的兄长?他是何人?”罗绮君听了,不由迷惑地追问道。

    月灵看着罗绮君耐心地解释说道:“洛夫人娘家是赖姓,他自然是姓赖了,听主人说,他好像是叫赖大仰,在南方已经盘踞了十多年了,是从东北大营提拔过去的。”

    罗绮君听了,心里便有些儿明白了,难怪洛夫人那么嚣张呢?原来背后有她的哥哥给她撑腰啊,想来这妹妹为人如此蛮横跋扈,说一不二,他这个哥哥肯定也不是好惹得吧。

    罗绮君想到这里,便跨坐到月灵的背上,朝后舒服得躺了下去,闭着眼睛细细地沉思起来,难道御史上折子参奏洛明阳和自己,都跟这个赖大仰有关么?也太扯了吧,他跟洛明阳即便是有仇,也要顾忌着中间的洛老将军吧?难道真像洛明阳说得那样,有什么阴谋么?

    罗绮君想着想着,困意袭来,她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日,罗绮君自梦中醒来的时候,见自己躺在新房中,也没有多想,径自从床上探出头来,对着门口忙忙地唤道:“红杏、青梅,什么时辰了?”

    一阵脚步声后,门被从外边儿轻轻地推开了,红杏和青梅笑着走了进来,欢快地看着她说道:“姑娘,你睡得可真是不错,天都大亮了,那个叫陈成的也来了几次了。”

    罗绮君听了,才猛然想到自己昨日夜间去寻洛明阳了,后来便在那片原野中与月灵说着话睡着了,咦?怎地醒来她竟然会在新房呢?

    她转念又一想,许是洛明阳进来之后,见她睡着了,便没有惊动她,让月灵寻月精把她给送了出来吧?毕竟不是自己出来也不是第一次了,罗绮君并没有在这件事上多费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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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九十章阴谋

第一卷 风云起 第二百九十一章木棉

    第二百九十一章木棉

    罗绮君转念又一想,许是洛明阳进来之后,见她睡着了,便没有惊动她,让月灵寻月精把她给送了出来吧?毕竟不是自己出来也不是第一次了,罗绮君并没有在这件事上多费神。

    罗绮君很快便起床穿好了衣衫,待她洗漱干净、吃了早饭之后,便转身回了里屋,见红杏跟了进来,看着她好似有话要说一般,便看着她笑着问道:“可是有事?”

    红杏看着罗绮君微微点了点头,罗绮君见了,便笑着催促地说道:“有话你就说吧,怎么反倒犹豫起来了呢?”

    红杏看着罗绮君忙忙地摇了摇头说道:“姑娘,红杏只是感到有些儿奇怪罢了,刚才陈成来的时候,见了木棉,竟然一下子怔住了,后来还是红杏开口问了他有什么事儿,他才醒过神来的,忙忙地说是来听夫人命令的,红杏感觉他好似跟木棉认识一般。”

    罗绮君听了,疑惑地看着红杏问道:“你感觉他们认识?哪里看出来的呢?”

    红杏忙忙地低声说道:“姑娘,要红杏说从哪里看出来的?倒一时还真说不上来,当时红杏看到陈成猛然抬头瞧见木棉,人便整个怔住了,木棉的眼神也好似与他认识一般,不过,红杏当时并没有开口询问,只是一种直觉。”

    罗绮君听了,看着红杏笑着说道:“你唤她进来吧,我问问她,看她可认识陈成?”

    红杏转身刚要去寻,却又被罗绮君自后边儿唤住了说道:“罢了,且再等等吧,你寻木棉来,就说我有事。。。。。。”

    红杏见了,嘴角儿便轻轻地咧开了,看着罗绮君笑着问道:“姑娘,倒是叫木棉还是不叫呀,您把红杏都给弄糊涂了。”

    罗绮君想了想,也自笑了起来,看着红杏低声说道:“你去唤她来吧,就说我有事交代她去做。”

    红杏听了,笑着点了点头便去唤了。

    不一会儿,木棉便走了进来,给罗绮君施了礼后,笑着说道:“姑娘,木棉来了。”

    罗绮君看着木棉笑着说道:“木棉,刚才听红杏说陈成来了好几次了,说是等待我的命令,你去告诉他,就说我说的,护国侯爷府里的防守如今都交给他了,若是府里出了一星半点儿的事儿,我便拿他是问,你让他上点儿心。”

    木棉听了,看着罗绮君点了点头,却并未马上离开。

    罗绮君见了,抬起头来看着木棉笑着催促地说道:“你快去吧,还愣着做什么?”

    木棉听了,嘴巴动了动,最终却什么也没有说,应了一声便出去了传话了。

    罗绮君见了,看着木棉渐渐走远的背影暗自想着,这丫头倒好似真得有什么心事一般,自从在通州跟了自己之后,到如今已经有六个年头了,自来她都说得少,做得多,不仅帐做得好,字也认得几个,倒是听木瓜说过,他们家里好像也有一个大花园,想来他们家定是富裕的,至于他们如何沦落至此,自己倒是从来没有好好问过,主要还是怕惹得他们想起伤心往事。

    罗绮君在这里径自想着,突然听到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她急忙抬起头来一瞧,见来得是木棉,便笑着问道:“对陈成说了?”

    木棉看着罗绮君点了点头,进来后便径自跪下了。

    罗绮君见了,忙忙地唤她起来。

    木棉的眼中含着泪说道:“姑娘,木棉有话要跟您说,您就让木棉跪着说吧。”说着她眼中的泪便“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外屋的红杏见了,走到了门口便停了脚步,罗绮君便对着她使了一个眼色,红杏见了,急忙转身去打了一盆水来,让木棉洗漱干净了,在旁边儿低低地劝说道:“木棉,你别哭,倒叫姑娘跟着伤心,有什么话,你就跟姑娘慢慢说,姑娘的人品你可是知道的,当年若不是姑娘心肠好,拉着老爷非要帮你们。。。。。。”

    木棉听了,看着红杏连连点着头说道:“红杏姐姐,木棉都知道,要是没有姑娘,只怕这世上早就没有木棉和木瓜两人了。”说着她便来到罗绮君面前,“扑通”一声又跪下了。

    罗绮君见了,便想让红杏搀她起来。

    穆棉见了,忙忙地摇着头看着罗绮君哽咽着低声说道:“姑娘,木棉有事隐瞒了您,还请您不要见怪,当年木棉和弟弟跟着义父好不容易来到了通州,是要进京告御状的。”

    红杏听了这话,顿时大惊,她急忙看向罗绮君,见她示意自己注意外边儿的情况,遂忙奔到外屋瞅了瞅,见青梅坐在屋里,便松了一口气,看着她使了一个眼色。

    青梅见了,急忙对着她点了点头,走到屋子门口,掀开帘子朝外边儿看了看,见左右无人,遂放了帘子对着红杏点了点头。

    红杏见了,急忙又进了里屋,看着罗绮君点了点头。

    罗绮君见了,看着木棉低声问道:“进京告御状?到底是怎么回事?当初在通州埋葬的那个人不是你的爹爹么,怎么又变成了你的义父呢?父子三人上京告御状。。。。。。”

    不待罗绮君说完,木棉便看着她流着眼泪摇了摇头低声解释地说道:“姑娘,在通州埋葬的那个人确实不是木棉的爹爹,只是木棉跟弟弟认得义父,当年,就是爹爹拜托他带着我们姐弟二人进京告御状的,只是万万没有想到,路上他为了保护弟弟,中了箭,且还是毒箭,虽然木棉请了大夫帮他去了毒,可天气热啊,致使伤口溃烂,他终究没能熬到京城。”说着便伤心的低泣起来。

    罗绮君听了,也是一阵的伤心,她看着木棉安慰地说道:“木棉,别哭了,亏你忍了这么久。”

    木棉看着罗绮君苦笑地低声说道:“姑娘,木棉跟木瓜是有福气的,多亏在通州遇到了姑娘,要不然,我们姐弟二人必定会饿死的,来了京城之后,木棉本来是想找机会去告御状的,可义父临走的时候,再三交代了,若是他不在了,让木棉定要把木瓜拉扯大,待他考中了,寻了机会,再去告御状,若不成,便要死烂在肚子里,可义父走了之后,木棉连副棺材都买不起,更何况养活弟弟了,又怎会有银子让弟弟去读书呢?所以这事儿木棉便一直压在了心底,今天之所以要告诉姑娘,实是因为遇到了故人,木棉的义父便是陈成的堂叔。”

    罗绮君听了,不由看着木棉低声安慰地说道:“你们原来是认识的?那可就好了。”

    木棉看着罗绮君深深地点了点头,随后看着她低声解释地说道:“木棉是在东北出生的,自幼与陈家相熟,后来爹爹被派到南蛮之地,西南的南祁府为官,由于爹爹清正廉明,最后被人迫害致死,娘当时正在生病,听了丫鬟的禀报,受不住打击,病重而亡,陈叔连夜带了我们姐弟二人逃了出来,直奔京城,谁料想?才刚刚逃出南祁府,半夜竟然碰到了一个黑衣人,义父见了,把木棉姐弟二人安置在密林中,与那黑衣人激战在一处,总算把那人给打退了,义父随后便带着我们姐弟二人忙忙地赶路,可是,不曾想那人竟然尾随而来,想用毒箭把木瓜射死,幸亏义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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