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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身来,确定罗绮君真得已经睡了,便轻轻地伸出手去,把她小心地揽在怀里,极其地谨慎,生怕一个不小心把她给弄醒了。
待洛明阳彻底地把罗绮君搂在怀里,他的心里顿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平静与踏实,在心里暗自嘀咕着,这就是家的感觉吧。
在黑暗中,他细心地看了看罗绮君的睡颜,确定她睡得很平静之后,提着的心才彻底放了下来,轻轻地吻了吻罗绮君的额头,满足地闭上了眼睛,竟也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罗绮君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刚蒙蒙亮,她举起手揉了揉眼睛,正要扭脸看向窗外,身体忽然触碰到一片柔软,心中顿时大惊,急忙扭过脸来一瞅,才发现自己竟然睡着偎在了洛明阳的怀中。
扭脸看着自己身侧的空床,罗绮君的心里顿时一阵的唏嘘,暗自埋怨自己的睡相什么时候这么不老实了,竟然不怕羞地往洛明阳的怀里钻,羞得她忙忙地朝着空床那边儿挪了挪,这才发现,原来自己不仅睡着睡着钻进了洛明阳的怀里,而洛明阳也伸手过来揽着自己。
她的心里时而欢喜,时而纠结,一时间竟怔在了那里。
罗绮君身穿中衣就这样傻乎乎的坐着,被她触碰醒了的洛明阳见了, 顿时心疼起来,担心她受凉,遂故意装做才睡醒的样子,看着罗绮君嘀咕着问道:“君儿,你坐着干吗?不冷么?”说着便也坐了起来,拿起被子把她给包了起来。
罗绮君见了,欲要退缩,却又有点儿犹豫,直到被子裹到身上的时候,她才摸着羞红的脸低声说道:“君儿就要起来的,你再睡一会儿吧。”说着便丢了被子着急慌忙地要下床,结果由于她起的过急,竟然被洛明阳伸在床上的腿绊了一下,头朝着床下直直地倒栽葱般地就摔了下去,唬得她惊吓地低低尖叫了一声。
洛明阳见了,忙忙地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腰,把她给抱了起来,紧紧地揽在怀里,看着她焦灼地问道:“君儿,小心啊,可摔到哪里了?”说着他的眼睛便着急地上下打量她,手则在她的身体上确认着她到底有没有摔到。
罗绮君见了,忙忙地摇了摇头,急切无措地说道:“君儿没事、没事的。”
洛明阳听了,手便停了下来,定定地看着她疼惜地说道:“以后下床别那么着急,小心一点儿。”
罗绮君听了,小鸡啄米般地一个劲儿地点着头。
洛明阳见罗绮君的眼睛一直不敢与自己对视,遂看着她笑着说道:“想起就起吧,天就要亮了,再准备一下,时间也差不多了。”说着他便下床挂了一侧的帐帘,替罗绮君拿了衣裙过来,递给她说道:“今儿你就准备穿这身去么?”
罗绮君接了过来穿了,看着他摇了摇头说道:“你不是说要穿诰命衣服么?走得时候再换上。”说着便快速地下了床,想尽快的躲过这段暧昧的时光。
不想,她走得匆忙,竟然被桌子腿儿绊了一下,身体顿时失去了平衡,整个人便向前倾去。
洛明阳眼疾手快,及时拉住了她,看着她的眼睛低低地嗔怪说道:“君儿,怎么那么不小心呢?莫慌,时间来得急的。”说着便慢慢不舍地松了手,没想到罗绮君此时正在神游状态,他的手一松,罗绮君的身体竟又朝一侧倒去。
洛明阳见了,吓得立马把罗绮君紧紧地揽在怀里急急地问道:“君儿,你到底怎么了?”随后便扭脸看着门口大声喊道:“谁在外边儿,寻太医来。”说着便抱起罗绮君朝床畔儿走去。
罗绮君被洛明阳的大喊声给彻底地惊醒了,她看着洛明阳忙忙地拦阻说道:“不要,君儿、君儿没事。”说着便要自洛明阳的怀里挣扎出来。
洛明阳见了,心底一叹,遂失落的松开了手。
罗绮君根本就没有料到,结果挣脱的力气用得过大,整个人便又朝后摔去。
洛明阳见了, 急忙纵身一跃,再一次抱住了罗绮君,低声安慰地说道:“君儿,不怕,怪哥哥,松手太快了,你站好,哥哥这就松手啊。”说着他确定罗绮君站稳当了,这才慢慢地松开了手。
这时候,门被敲响了,宋嬷嬷低声回禀说道:“禀侯爷,青梅已经寻齐总管去了,太医一会儿就到。”
不等洛明阳回话,罗绮君立刻忙忙地说道:“嬷嬷,不用请太医,快让她回来,我没事的,明阳哥哥看错了,以为我病了。”说着她噘着嘴偷瞟了洛明阳一眼儿,不等跟他的目光相碰,便又忙忙地躲开了。
宋嬷嬷在门外听了,不相信地犹豫地问道:“侯爷,夫人,这。。。。。。”
洛明阳听了,上上下下又打量了一下罗绮君一番,这才看着屋门笑着对门外的宋嬷嬷说道:“就听夫人的把,速速让他们回来,刚是我看错了,以为夫人病了的。”
宋嬷嬷听了,喘息了一下,忙忙地应了。
屋子里的罗绮君忙忙地拉开了屋门,看着红杏低低地吩咐说道:“准备洗漱吧。”
红杏听了,仔细地看了罗绮君几眼,见她的脸庞红扑扑的,心道,姑娘果然没事,她的脸上顿时露出了笑颜,看着罗绮君点了点头说道:“好的,姑娘稍等,就来。”说着她便转身出去寻小丫鬟打水了。
罗绮君见了,也随着她走了出来,回身瞥了一眼儿,见洛明阳的眼睛依然在自己身上,含笑正看着自己,忙忙地回身瞪了他一眼,便迅速地关了里屋的门。
不一会儿,红杏就端了洗漱的水走了进来,伺候着罗绮君洗了,这才笑着说道:“夫人,今儿的头发梳个什么发髻?”说着便随着罗绮君走到里屋,见屋门关着,便停了下来。
罗绮君见了,轻轻地推开了屋门,看着屋子里已经穿好衣衫静静站着的洛明阳,回头瞥了红杏一眼儿。
红杏见了,立刻便明白了,姑娘这是让她给洛明阳端洗漱用的水啊,遂忙转身端了一盆水跟着罗绮君走了进来。
罗绮君见洛明阳的一双眼总是在自己的身上打转,嗔怪地瞥了他一眼儿,低声正色地说道:“侯爷。洗脸吧。”
洛明阳一听,感到分外的刺耳,再一看她的眼睛,心里立马便明白罗绮君是故意的,便看着罗绮君嬉戏的笑着说道:“好啊,夫人亲自伺候为夫吧。”
罗绮君一听,这不是给自己找了一个活计么?想了想便转身接了红杏递过来的布巾,展开后,便仰着头举起胳膊帮洛明阳擦了起来。
红杏见了,忙忙地退出了屋子,随手帮他们轻轻关了里屋的门。
洛明阳见了,心道正好趁了自己的意,于是任由罗绮君给他洗漱。
待罗绮君帮洛明阳洗好了脸,才发现红杏已经走出了屋子,便看着洛明阳低声说道:“头我可梳不好,只给祖母梳过的。”
洛明阳听了笑着宠溺地看了她一眼儿说道:“不用你给哥哥梳头,前面有人给梳的。”说着便拉开了屋门走了出去,又扭回脸来看着罗绮君低声说道:“动作快点儿吧,一会儿吃了饭就出发。”说完他就转身快步地走了。
罗绮君见了,忙忙地唤了红杏过来帮她梳头,这一次,她让红杏给自己梳了一个朝云近香髻,捡着洛明阳送的一只贵重精致的钗子戴了,左右仔细地打量了一下,才满意地看着红杏笑着点了点头。
很快地,他们便吃完了早饭,罗绮君回到屋里,宋嬷嬷给罗绮君细细地化了一个淡妆,红杏则拿着凤冠霞帔帮罗绮君一一穿好、戴好。
宋嬷嬷仔细的端详了一番,笑着赞道:“夫人,真精神,想必侯爷已经在外边儿等着了,咱们现在走么?”
罗绮君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遂笑看着宋嬷嬷点了点头。
当她带着宋嬷嬷、红杏和青梅走出屋子的时候,猛然瞧见洛明阳从外边儿匆匆走了进来。
两人目光相撞,洛明阳的眼睛顿时亮如星辰,看着罗绮君笑着伸出手来说道:“君儿,咱们现在走吧?不少字”
罗绮君看着他笑着点了点头,随后想着不能让洛明阳在丫鬟、婆子们面前没了面子,便伸出手搭在了洛明阳的手上。
洛明阳顿时感到神清气爽,笑着牵了罗绮君走出了绮明苑,来到了轿子旁,把罗绮君亲自送进了轿内,他才慢慢松了手。
他们一路随着轿子飞快地来到了外院,洛明阳自轿内把罗绮君牵了出来,送她坐进了马车,这才径自跨上了月灵的背,扭脸看着跟着的丫鬟、婆子都上了马车,才低声对陈成说道:“走吧,去大理寺。”说着便夹了夹坐下的月灵。
月灵心领神会,立马朝着府门外走去。
一路无话,很快地,他们便来到了大理寺,早有人进去通报了,洛明阳看着罗绮君被迎了进去,这才打马朝着兵营快速地奔去。
却说罗绮君进了大理寺后,便被请进了后堂先坐了,大理寺卿笑着让她只管在这里坐着,实在要出面的时候,再让她出去。
罗绮君听了,看着他笑着点了点头,大理寺卿的夫人也过来相陪,罗绮君见了,笑着让大理寺卿尽管去忙。
大理寺卿转身便进了前堂,不一会儿,他又陪着罗秦氏和罗绮珍走了进来,看着罗绮君说道:“夫人,其实案子很清楚,该查的这两天我们已经都派人查了,可这必要的过场还是要走一遍的,要不然老太太到前堂坐着,审案毕竟要有原告和被告的。”
罗绮君听了,笑着站起来说道:“还是我去前堂吧,祖母有年纪了,就让她在后堂坐着吧。”说着她便站起身牵了罗绮珍要一起进前堂。
罗秦氏见了,笑着摇了摇头说道:“罢了,我跟着一起去吧,在这里等着,不如到前面心静。”
罗绮君见了,知道她心急,遂看着罗秦氏点了点头说道:“也行,反正那张状纸就是以君儿跟祖母的名义写的,咱就一起去吧。”
大理寺卿见了,想了片刻,便点头答应了。
罗绮君带着罗秦氏和罗绮珍来到了前堂,大理寺卿急忙让手下搬了两把椅子过来,一张给了罗绮君,一张则给了罗秦氏。
罗绮君见了,急忙伸手搀着罗秦氏坐了,这才转身来到自己的椅子旁坐了,罗绮珍则站在了两张椅子的后边儿。
宋嬷嬷跟青梅、红杏站在了罗绮君的身侧,芭蕉和枇杷则站在了罗秦氏的身侧。
大理寺卿见她们都安置妥了,一拍惊堂木,大声喊道:“升堂,带蔡氏。”
不一会儿,蔡氏便被带了过来,她无精打采的低垂着头,“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不解地问道:“大老爷,民妇不知道身犯何罪?竟然被带到了大理寺。”
大理寺卿也不理她,把罗绮君写的状纸递给身旁儿的师爷,让他读状纸。
待师爷把那张状纸读完,大理寺卿看着蔡氏一拍惊堂木问道:“蔡氏,可清楚了?”
蔡氏听了,正要哭着喊冤枉,猛一抬头,便瞟见身穿诰命服饰的罗秦氏,她的心里暗自后悔着,眼睛不由往罗秦氏的旁边儿再一瞧,见到一位身穿凤冠霞帔的女子安然地坐在椅子上,遂注目仔细一瞧,见那人竟然是罗绮君,哭喊的声音顿时压了,指着罗绮君结巴地说道:“她、她、她、她是谁?”
大理寺里的衙役见了,立马“嗡哄”叫了一声,随后师爷忙忙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