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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希尔舔舔嘴角,感觉味道不错,眼尾慢慢地扫过桌上的透明酒杯,琢磨着怎样再来一杯。
秦沐一直小心地盯着伯希尔的动作,生怕这位不怎么正常的老爹再来那么一下,一看到伯希尔的眼神焦距点,立刻恍然大悟状,赶紧移开杯子和酒瓶。
现在可是小孩状啊,能不要做出这么劲爆的画面行么?
不孝子!伯希尔冷哼一声。
秦沐摸了一把头上的黑线,一把将伯希尔从帕黎安斯的怀里抢过来,然后对秦父秦母及众多亲朋友好道:“我先把这小鬼抱上去,你们继续玩啊,哈……哈哈。”
说完,赶紧上楼。
卧室,门一关,将伯希尔端放在大床上,秦沐赶紧凑上去点头哈腰:“老爹,你又怎么了?”
伯希尔瞪了他一眼道:“不高兴。”说完又补充一句,“不孝子。”连杯酒都不给喝。
“……”秦沐讪笑,那种场合,一个四岁的小鬼举着二锅头像白开一样灌,还一点事都没有,惆怅感没喝出来,倒是怪异的惊悚就可以吓到所有人。
不过这话,如今别扭中的老小孩是不会听的。
想到楼下还在上演考校戏曲,秦沐有点担心场面失控,所有想了想便说:“老爹,要不现在下去吧,帕黎安斯还一个人。”
伯希尔瞅了他一眼,心里泛酸,可不是,男人总比父亲重要,瘪瘪嘴,一股气上来便一把撇开脸道:“我不去,要去你去。”让那群人类围观么?他尊贵的恶魔大人如今么那么好的耐心。
好吧,傲娇起来的大恶魔秦沐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他现在急切想要呼唤远在迷澜的莉亚夫人,用你的温柔安抚你家的这位吧!
“那也行,不过我可下去了,老爹?”
“滚吧!”让老子静一下。
秦沐摸摸鼻子,蹭出了门板。
只听到一声关门,伯希尔便立刻从床上跳下来,慢慢走到窗前,望着掩盖星辰光辉的灯火,眼神深幽。
突然,房间的灯光骤然黯淡,光芒如同被黑暗压回了灯管中,如豆。
一丝丝的魔力震荡从伯希尔的身上穿出来,楼下的帕黎安斯若有所思地抬了一下眼皮,然后又放下,接着沉静地看着这位不知道是秦沐的第几位表哥,再将目光放在清澈的酒杯中。
“来来来,千万别推辞,这也是我的心意么,你想,若不是认同你,我也不会敬这杯酒了不是?给不给兄弟面子,就看你……”
话未说完,只见帕黎安斯安静地端起酒杯,凑到嘴边,一仰头,然后又默默地放下,侧过脸面对着目瞪口呆的表哥,微微一笑。
喝得很干净……也没有因为猛灌而从嘴角流出些,十分给面子。
“哈……哈哈,你行,兄弟,服了你了。”咽了一口水,该表哥瞪了自己面前还满满的酒杯,这已经是他的第二杯了,烈酒啊!
赶紧深呼吸一口闷,火辣辣得直从喉咙到胃里,抑制住咳嗽,晃晃酒瓶子,还有一点儿,快速地给帕黎安斯空了的杯子满上,然后火燎似地从位子上蹦了起来,拍了拍后头排队的一干兄弟……烈士已倒,同志们靠你们了!
这家伙太强大了,兄弟我感觉有点头晕,要缓缓,你们一定要把这丫的给趴下!
要知道阵亡了一个,还有千千万万的秦家兄弟站出来!
他再碉堡,也要一块砖一块砖地给挖了!
除非他是凹凸曼!我们也是一群小怪兽拖死他!
只要有决心,一定能放倒!
不要失望,不要绝望,胜利曙光就在前方,冲啊!
秦沐小心翼翼地推开卧室门,手里捧着暗地里顺来的瓶瓶罐罐。
感谢曾经装酷的自己,这层楼还有一个小酒柜,哇哈哈!
“老爹……Oh;my god!”一声惊呼,手上一松,“糟糕了!”
且不管这些都是陈酿,都是金钱,就这发出的乒呤乓啷声足够引来四面八方的恶狼,自己这个没原则没职业操守的父亲又要歇菜了!
不过,这些意外没有发生,秦沐看见酒瓶子都悬在空中。
窗边,一个军装制服男人正酷酷地靠在玻璃上嗤笑,“孝敬老子的?”
正常版伯希尔双手叉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张与秦沐太过相似的面容,因为平添几分放荡不羁而充满成熟男人的野性味道,非常迷人。
好吧,秦沐觉得自己大惊小怪了,将悬浮在空中的酒瓶子收收,“不是力量还没有恢复么,这样子好吗?”然后放到桌子上,接着关门。
伯希尔修长的腿一迈到了桌前,随手开启一瓶红酒,倒进高脚杯中,喝了一口,微微蹙眉。
“还是之前那什么酒带劲,你去弄几瓶上来。”
“喏,就是这个,说起来还是你手上的那瓶贵多了。”秦沐拎出二锅头开启,直接放到伯希尔的面前,“直接喝吧,不用倒出来了,会喝醉么?”
喝醉的老小孩最难哄了。
一声嗤笑,“怎么可能?”斜眼向秦沐一睨,他又挥挥手,“不用管老子,你下去陪陛下吧。”
想到能滚回来送酒也算不错了。
那正中下怀,秦沐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慢吞吞地站起来,往门口挪。
不过走了几步,他又回过头问:“老爹,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虽然只是一天的幼儿园,可是对于大恶魔来说,找寻一个地方真的不困难。
“担心了?呵,陛下不是说会等你的吗?”那两个还算开明不错的人类,总是得给一份交代,而帕黎安斯对黑暗一族来说不是称职的魔王,但绝对是一个好情人。
秦沐瘪嘴,“问问而已嘛。”
“我倒是想啊,可是哪来的时间给老子去找地方,那群小鬼和那个女人实在太烦了。”
一会儿唱歌,唱鬼的歌,不是小花就是小草,不是小鸡就是小鸭,他连开口说一个字都嫌幼稚。
再一会儿什么做游戏,噢,这真是悲剧,过家家什么的真心伤不起啊,伯希尔表示就是小时候他都不玩这个。
接着吃午饭了吧,还要排排坐吃果果,什么营养餐,那味道实在难以下咽,还好恶魔不怎么需要进食。
然后睡午觉,好啊,都睡着了,他好去完成任务了不是?但是,你这个女人怎么不去睡,流着口水盯着老子的想要干什么,实在受不了睁眼睛,就看到那只爪子伸过来掐他的脸,还说乖乖哦,一定要睡午觉下午才能有精神……去,见鬼吧,真想一刀劈了她。
就这样忍受了一个小时,总算可以不睡觉了,然后开始玩泥巴,他捏了自家亲亲老婆,好吧,虽然不太像,但是居然敢说这是野人,自家风华绝代,美艳无芳的老婆是野人,什么眼神!
之后总算可以安静了,因为开始算算术,就是简答到哭的数数,一数到十,一遍两遍三遍……就十个数字,居然数了那么久!
最后……等放学。
这一天他什么事情都没干过,就在那女人的紧迫盯人中虚度了。
若是以后都是这样,岂不是太让恶魔绝望了?
伯希尔想到这里,越发忧愁了。
那是一个雷区,秦沐觉得不继续深入比较好,所以果断且明智地下楼了。
下方,他感觉楼上一小时,楼下已千年,那满地的酒瓶子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阿沐,你家的那位,哥实在五体投地了,饶了我们吧,你让他趴下,求你了!”再这样下去,没有一个人能够支撑到下一场了。
一张张苦哈哈的朦胧脸,那愁苦的目光看的秦沐心里发毛。
然后,他找到源头,自家大魔王依旧安静地坐在原地,不温不火微笑地端酒,喝下,然后深邃的目光看着那快要呕血的某位堂弟,完美得体的笑容让堂弟倍感压力。
抖着手端小酒杯,正要往嘴巴上凑,突然眼睛一亮,“堂哥,你总算来了啊!,快,快坐。”
顺势放下酒杯,立刻起身,来,赶紧把你家的这位领回去吧,别出来祸害行么?
这究竟是什么人么,不对,这还是人么,内裤外穿了吧?
那些酒水全去哪儿了,也不见他有上厕所,脸色还可气地依旧白里微红,眼神还是清澈透明,帅得一塌糊涂。
这些公子哥儿们平常都是花花公子,再喝下去保不定引发仇恨做出点什么自杀式的调戏行为来。
秦沐赶紧打发了。
“行了,就到这里吧,爸爸。”
说完又有点担心地问帕黎安斯,“你还好吧?”每人一杯都非常可怕的量了,还能坚持到现在,真心厉害。
帕黎安斯貌似就等着秦沐,老婆一来,脸色就垮了,只见他不高兴地瘪嘴,“真的不好喝,苦的,还是伯希尔那杯橙汁味道好。”
秦沐:“……”他担心个屁,混蛋!
苦死你算了!
正等着台阶下呢,秦家长心知即使再喝上一年,也灌不到开了作弊器的魔王大人,立刻挥挥手表示够了。
然后自家看戏的兄弟姐妹们给予帕黎安斯以惊悚外加欣赏的目光,喝酒是一门学问,酒量甚至在某些特定时间是衡量成功大小的标尺,灌不倒的是神人呐!
无往不利的酒桌向来是战场,以后秦沐出去谈判将自己男人带上,还有什么搞不定的。
而且酒品很出色,至始至终没有多话,风度翩翩,不温不燥,一视同仁,感觉高深莫测又有一股亲切感,很好。
看了一眼,自家不成器的后生,几位评审员向秦家长点头,带着几分羡慕之情。
很受用,秦家长和秦夫人共同眯起眼睛。
在此刻,帕黎安斯变得异常顺眼起来。
酒灌一过,看时间也该撤席了,夜生活的节目上场了。
作者有话要说:很抱歉,不是在杭州啊,不过相距不远的城市,呵呵
58、赌品考验 。。。
人说过了酒品看赌品;两品一过出人品;虽然不是绝对,但也能说明些问题;当然这指针对那些要把心肝宝贝嫁给个毛头小子的家长才有的心理。
而秦沐;在此刻心理是十分微妙的。
秦家的效率不是一般高的;在管家叔带领下满地的酒瓶和凌乱的桌面很快就清理干净,并有条不紊地上……赌具。
一张四四方方的楠木桌;以及一垒麻将牌。
注意:不是自动麻将噢,亲。
这项历史悠久的兼顾智商和幸运值;同时需要运筹帷幄,眼观六路的游戏,一向是在某一段时间游离海外的秦家最喜欢的活动,麻将派一摸,一垒,一推,什么烦恼全无,自家人只谈个兴趣,不讲究输赢,再交流交流感情,吐吐生活压力,叨叨情感烦恼,家族认同感就蹭蹭蹭往上冒。
所以在某一程度上麻将牌也是秦家家业越滚越大,但是家族内部依旧团结的大功臣。
麻将的手艺也就在一代代传承中被发扬光大,呃,只限于内部交流。
当然,也意味着在场的都是个中好手,说不定还媲美雀神的存在,
在帕黎安斯还在好奇那144张一样大小的块状物体的时候,秦沐的有点头疼了。
他当然也是从小就会,虽然市长大人并不赞同,可是秦家长作为秦家领袖,如此重要的传承自然不会让他儿子游离在同辈秦家人之外,再加上秦沐比较聪明,父子俩偷偷玩儿,一样牌技很不错。
只是,问题在于他空白了一千年,一千年了时间让他连玩疯的赛车,引以为傲的车技都忘了个七七八八,更别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