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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清楚……”作为被提问对象其实蒋靖云很想给沈言答案,只可惜对于殷子清这妖孽他能避开就避开基本上不提主动靠过去,所以蒋靖云最后只能耸了耸肩,“要不然过去看看?”
“也好。”看着远远站在江边的身影,沈言忍不住就是心中一动,“把车开过去吧。”
*
“……沈言?蒋靖云?”听着脑海中的系统提示,殷子清挑了挑眉看向了身后,黑色的轿车笔直地冲着他这个方向开过来了,应该是冲着他来的没错,只是——这俩人没事出现在这里干嘛?
只是还没让他疑惑太久,车就是已经在他身边停下了,蒋靖云和沈言一先一后从车里出来,三个人互相对视着都是有种面面相觑的感觉。
“你们俩……怎么会在这里?”
“路过,看到你就想过来打个招呼。”因为蒋靖云实在说不上来和殷子清熟,所以率先开口的反倒是沈言,“怎么,这个时候怎么会在这里,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
“出来透透气,”面对沈言的疑问殷子清耸耸肩,“这个地方环境……环境不错。”
“确实是……不错啊。”抽了抽嘴角看着这一片荒芜的景象,沈言微微有些汗颜,“怎么,今天没去剧组吗?”
“……”很想问一句关你屁事的殷子清默默瞅了他一眼,考虑到人家财大气粗决定还是少惹点事,“拍摄不顺——就出来了。”
“拍摄不顺?”看着殷子清的表情,沈言仿佛漫不经心地开了口,“既然不顺利的话……要不要去散散心?”
“……”你这个借口也太蹩脚了吧?蒋靖云挑眉,忍不住看向了沈言。
“我说,”抽了抽嘴角的殷子清无语地看着带着诚恳笑容的沈言,“你是打算泡我吗?”
“……”你也太直白了吧!蒋靖云猛然被殷子清哽住,一脸崩溃地扭过头。但是沈言听到这话之后反倒是露出了笑容。
“如果我说是呢?”
——等等,这种展开……他已经被世界抛弃了吗?蒋靖云张了张嘴,忍了又忍还是闭了嘴。
——得,这俩他都不想得罪就随他们去了。
“我有主了。”幸好蒋靖云及时调整了心态,可是及时是这样,殷子清再一句话出来他还是差点给跪了。
“司年?”在蒋靖云的崩溃中,沈言露出了了然的神色,然后才是一脸诚恳地开了口,“你可以考虑甩了他的,不管是长相还是财势他似乎都不如我。”
“虽然是这样没错,”听完了沈言的话,殷子清点了点头,然后才是摊了摊手,“但是他比较好欺负,如果是沈公子的话……我可没那个信心。”
“……那好吧,”听到这样的回答,沈言只能叹口气,“那么就不考虑这件事情了——那么你介意多一个炮友吗?”
“你是认真的吗……”沈言你节操呢!这回蒋靖云和殷子清俩都是给沈言跪了。
“我开个玩笑。”满意地看着殷子清难得一见露出的崩溃,沈言露出了微笑,“但是认真说的话,做个朋友的话我想你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朋友?”殷子清挑起眉看着沈言镜片后看不清情绪的双眼,然后在男人的注视中勾起了唇角,“我还真没有理由拒绝呢。”
“那么当朋友心情不好的时候陪着喝杯酒应该无所谓吧?”这样说着的沈言露出了笑容,“虽然今天是蒋少请客,但是我想蒋少应该不介意我借花献佛吧?”
“当然不。”看着殷子清,蒋靖云露出了公式化的笑容,心底却是一瞬间冒出了无数的思绪。
——沈言看样子是真的对这个家伙感兴趣了啊。
——司年这家伙怎么就这么好运气呢?在这个关头自己的艺人还能被沈言看上……
“那么,就叨扰了。”看了一眼蒋靖云自然能够猜出来他到底想的什么,只是殷子清拿捏不准的还是沈言。带着试探的目光换来的只是对方似笑非笑的表情——不得不说,这么多人当中殷子清他果然还是最苦手沈言没错了。
“那么蒋少我们走吧,子清你的车就丢在这里一会儿让人拉回去吧。”微微推了推眼镜,看着殷子清的脸,沈言直接就顺杆爬了,“那么走吧。”
“……”叫那么亲昵你谁啊!看着沈言拉住自己的手殷子清忍不住撇了撇嘴,只是他也想看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所以也就顺着对方的力道进了车子。
——他倒要看看这沈言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34
盘龙山庄是在郊外的一座小山上;说是山庄确实是名副其实。等到了上面之后;殷子清才发现居然是别用洞天;本来以为山庄是叫叫而已;而到了之后才发现竟是覆盖了整座山头的大型山庄。虽然不知道谁的手笔;只是能在这种地方建起山庄光是财力就可见一斑。
“订的包间应该是在南苑;这次的人不多,都是圈子里的人。”将车交给了门童之后;当前带路的蒋靖云耐心地给两个人解释。说是给两个人;其实主要也就是说给殷子清听,沈言和他一起来的自然不会不知道有哪些人。
“所以基本上也没什么其他人。”这样说着的蒋靖云伸手拉开了门;然后进去便是和别人打起了招呼。
“抱歉来晚了点;我自罚三杯……还有这位就是我和大家说过多次的沈言沈少东;这位是万山建材的徐总,这位是天业集团的马总……”先是给一圈人介绍了个遍,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蒋靖云都是将殷子清忽略了过去。
只是他不介绍不代表别人不认识殷子清,事实上就是曾经被殷子清送进医院的当事人的马东然在蒋靖云话音刚落下的时候就是笑得有些勉强地看向了殷子清。
“不知道蒋少带来的这位是……”
“我是百天的艺人殷子清,许久不见,不知道马总的身体还好吗?”这个时候才注意到马东然的青年挑起了眼梢,虽然隔了这么多年,这货他当然不会忘。
“好,当然好,只是没想到你现在居然是进了百天。”被殷子清这么一提,马东然的眼中几欲喷出火来,只是碍于蒋靖云和沈言,男人的脸抖了抖才是露出了一个无比难看的笑容,“我还以为楚歌的殷子清真的是傲骨铮铮呢。”
——事实上这话已经是说得非常难听了,楚歌是个什么地方这里的人基本上都是知道的,马东然这么一说,桌上的人看向殷子清的表情都是有点意味深长了。
“真没想到马总和小殷认识呢。”明显察觉到了气氛不对,蒋靖云连忙起身打圆场,“一会儿两位一定要喝一杯啊。”
“那是自然。”眼眸微垂的青年微微一笑,然后才是在沈言身边坐下,“今晚我叨扰蒋总不就是为了几杯酒吗?”
“那就好那就好。”打着哈哈的蒋靖云看着沈言一脸玩味,突然觉得有种不妙的感觉——只怕这顿晚饭吃起来是要有点费力了啊。
宾主齐至,很快菜就被轮番着上来了,而酒过三巡,很明显有些人就活络了起来。于是在众人各异的面色中,马东然端着酒杯走到了殷子清的面前。
“子清啊,这杯酒你可得和我喝喽。”
“这话怎么说?”虽然也没奢望对方息事宁人,但是这样大咧咧找上来也是殷子清没有想到的。不过既然对方来了,避而不出也不是他的风格,所以拉开凳子站起来,殷子清居高临下地看着年过不惑的男人。
“这酒,你可欠了我一年了啊。”男人端着酒,还算端正的五官带着不算善意的笑容,“当初我为了让你喝一杯酒可是连医院都逛了一圈,现在……我想你最起码也得给蒋少一个面子吧?”
“……这事儿我还真忘了。”看着蒋靖云不像是打算有所表示的样子,殷子清也不急,拖人下水这种事情他可擅长了,“不过马总,如果是这个原因的话我可真不能和你喝。”
“嗯?”男人皱了皱眉,抬起头看着殷子清。
“这杯酒一喝算什么呢?”居高临下看着男人,殷子清的嘴角挑起了薄情的笑容,“这算是和解还是赔罪?”
“你觉得算什么呢?”
“问题是不管算什么我都不想喝啊。”猛然收敛了笑容,殷子清挑起眉,“当初我打你这件事我可没觉得我做错了呢。”
“殷子清!”男人的脸忍不住就是一阵扭曲,“你他、妈不就是个MB不要给脸不要脸!”
“……”听着这样的话,沈言猛然就是脸一沉。只是还没等他有什么反应,殷子清倒是先发作了。
“我想马总是顺风顺水太久了吧?”猛然沉下脸的殷子清身上带着一种黑暗的气息让马东然忍不住屏住了呼吸,“还是你以为你真的算个什么东西?!”
“你……你想怎么样?”
“当初我只是楚歌的服务员都敢直接废了你,你觉得我想干什么?”带着冷漠的笑容看着整个人都是发软的马东然,殷子清似笑非笑,这才缓缓露出了笑容,“所以玩笑不能乱开懂吗?”
“操、你、妈……”从令人窒息的气场中脱离出来的男人这个时候才发现众人都是带着各种的目光看着他,顿时从心里涌出一种羞辱感——就算当初真的被送进医院他也没有如此的羞辱——而这一桌……
只觉得的怒气上涌的男人猛然就是扬起了手。
“子清……小心!”一直盯着发展的沈言见势不妙连忙起身,只是因为坐着而座位之间又有间隔的原因,就算他及时出了口,也改变不了男人将酒杯砸在了殷子清头上的事实。
而这一切发生之后,他清楚地看到了背对着男人的殷子清露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看来这酒你很想喝啊……”伸手按上了头上的痛楚,满手的酒液让殷子清无法确认是否出血了,只是这已经不是出不出血的问题了。低着头的青年声音沙哑,嘴角的笑容让面对着他的沈言不寒而栗。
“操你妈的殷子清你别给脸不要脸!他妈的不就是个夜总会被人操的MB你熊什么!现在可没刘少保着你你狂啊!”只觉得出了一口气的马东然看着狼狈不堪的青年忍不住露出了解气的笑容,“你不是傲吗?没爬上司年的床就你这么个东西怎么进的百天!”
“……我是不是说过我脾气不好?”对马东然的粗言秽语都是置之不理,殷子清垂下胳膊,声音格外得柔和。
“你装什么装……”不知不觉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的男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你他妈的不就……”
“操你大爷的!”还没等马东然继续说什么话,殷子清猛然转过身就是结结实实一酒瓶子砸在了马东然头上硬生生将男人砸得跌了出去,然后在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立刻又是一脚狠狠踹在了男人的胸口将男人猛然踹出了门。
“殷子清!”
“蒋靖云你个王八蛋给老子闭嘴!”殷子清转过头的一眼瞪视让蒋靖云整个人都是忍不住退了一步,然后在所有人的眼中,他弯下腰掐着马东然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
“你要老子给你脸是吧?”
“呜呜呜……”血腥的记忆再一次复苏,马东然终于想起来这是一个人把他们一群送进医院的人形凶兽,男人眼中眼泪都快出来了,只是被卡着脖子什么话都说不出来,顿时男人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呜呜呜……”
“我给你脸。”说着这样话的青年温柔地让所有的人都是毛骨悚然了起来,然后所有人就看着殷子清举起了手中不知道从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