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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啊……帅啊……
“言小葱。”漂亮的眼睛中寒光一闪,“考试终归是要靠自己过,你不认真,别人怎么努力都没用……”
“OK,OK,了了。”猛然撞上孟野那张苦大仇深的扑克脸,霎时什么春光无限都飞得一干二净,丫爪子一撩无比豪迈的擦掉口水,一脸正经:
“好了,你把刚讲那题再说一遍吧。”
一贱倾心的脸唰的就黑了,咬牙切齿的样子像要扑过来,言小葱举着卷子就尖叫:“我靠,孟野你丫别过来昂,男女授受不亲昂!”
于是孟野继续抓狂,言小葱继续口水,如此往复……那天下午,暖黄色的阳光晒得客厅很温暖,孟野的白色运动衫被晒得清香,言小葱的记忆里似乎除了孟野深邃的眼睛和抓狂的表情,似乎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
于是丫叹息啊——早说了不能让帅哥补习功课╮(╯▽╰)╭
晚饭的时候风云妹妹获准释放,丫蹦蹦跳跳的就扯着言小葱研究龙湖攻略。
孟野下厨,煮了一大锅小白菜鱼丸汤,炒了两个青菜,又叫了两个外卖,算的上四菜一汤。
孟晓愉拉着言小葱入席的时候,丫不禁流着口水再次赞叹,真是上得厅堂入得厨房,周身上下无一处不散发着高贵典雅时尚尊贵的气息……
“言小葱,多吃点。”
丫还愣着呢,孟野已经夹了一块锅包肉放到她碗里,完了还特认真的说:“上次看你吃那么多,估计你爱吃这个菜,喜欢就多吃点。”
于是言小葱内牛满面的万分懊悔着,定然是上次的吃相太狂野,吓坏了贤惠哥哥,得不偿失啊,今晚一定要淑女、淑女、淑女……
丫念念有词的夹了小小的一筷子大米饭放到嘴里,唇齿不动的咀嚼着,咀嚼着,暗自留意着自己的吃相,一定要优雅、优雅、优雅……
“……言小葱?”孟野的明亮的目光忽然就对上了她的眼睛,言小葱吓得一哆嗦差点把舌头咬掉了。
“想什么那么入神,不专心吃饭。”
“我在想啊……这辈子谁要嫁给你,真是积了八辈子的德啊……”言小葱仰头45°内牛满面,风云姑娘一个没忍桩噗’了,抱着饭碗也内牛满面了:
“我靠,不待这么欺负人的昂,大米饭都吃到鼻子里了。”
孟野这次倒是没有横眉冷对之,丫埋头扒饭——脸又红了。
晚饭吃饱之后,孟野说下午学习很辛苦,晚上放她和孟晓愉的假,自由活动。
谁知道孟晓愉倒是尖叫一声严正否决,她说她最近修行,每天晚上戌亥时是月光能量最强的时候,她要吸取日月精华天地正气……
言小葱看她一脸正经的样子,转头看见孟野满脸黑线,转身就把她拎客厅里了,他说:言小葱你千万别多想,孟晓愉就是在袋鼠国吃了几年面包把脑袋吃发酵了,等睡一觉明早就没事了。
其实孟野晚上是要工作的,不过言小葱来他这里做客了,他就说要不我陪你看电视吧?
言小葱说不用,你工作吧,我看你画图。
孟野见她坚持,只好打开图纸开始工作。点开了几张图,都是孟野以前的作品,一幅幅精细的画面里有各种不同的家,华丽的、朴素的、时尚的、古典的,孟野打开软件给她一样样介绍:按这里是渲染,那里是灯光,如何选材质,如何换镜头……
言小葱坐在他身边,这么靠近的距离,甚至能闻见他身上的烟草味,干净的白色运动衫轻轻的划过她□的小臂,言小葱的汗毛霎时就集体起立了,调戏了一天孟野,在这个深更半夜的时候,丫终于晚节不保的脸红了。
言小葱顶着红扑扑的小脸还在坚持不懈的装大瓣蒜,孟野转头看见她额冒虚汗,就说你是不是累了啊?冰箱里还有孟晓愉买的冰激凌,我去给你拿。
丫说完屁颠屁颠的去拿冰欺凌了,言小葱内牛满面的想:此乃虚火旺盛阴阳失调,丫丫的你要是肯献身一次,老子什么火都没了。
闲坐无聊,言小葱起身闲晃,寻了一间看似卫生间的小门,正想洗把脸消消火,爪子还握着门把手呢,那门就猛然从里拉开了,丫一个趔趄就撞进一个怀抱里,只电光火石的刹那,她的唇便在一个生了浅浅胡茬的下巴上轻轻扫过——
略微粗糙的触感,却让她的脸腾的一下红得跟铁饼似的,都没勇气再抬头看看孟野的反应,便倏得跳出老远,背抵着墙壁,倒像是他撞进她的怀里一般。
言小葱的唇畔还残留着那一瞬的触感,慌乱中眼前却咔嚓一下就剩下一片黑暗……
彻头彻尾的黑暗,伸手不见五指——断电了。
黑暗中她迷迷糊糊的只迈了一步,就巨衰无比的膝盖撞到柜角,丫嗷的一声失去平衡直扑大地母亲的怀抱——
那一瞬间言小葱想:一定是上天在惩罚她对孟野心怀叵测,报应来得竟然这么快啊这么快,万一她要是摔坏了胳膊断了腿,破相毁容神马的,将来老爸老妈问起来,难道让她说自己调戏男人因公负伤?!
在这千钧一发的0。01秒里,丫的脑袋瓜子里瞬间就划过了这么多的思绪,创造了她那个286脑袋的最高运行速度,可是当她连后路都想好了,正琢磨着怎么跟老妈扯谎的时候,她那空中摇摆的爪子就被一只温热的大手紧紧的抓住了。
——略微粗糙的掌心,修长有力的十指,紧紧的握住言小葱的手,黑暗中终于把她扶稳。
言小葱抚额叹息好险,她说孟野哥哥多亏了你哈,不然毁容破相就嫁不出去了……
丫胡言乱语打着哈哈,一转身的瞬间,却发现手依然握在他的手里,身子一顿,继而唇上一热,他的吻已经落在唇上。
滚烫的吻便这样唐突的落下来,怯懦犹疑,仿佛是一只密林中的麋鹿,惊怯,却被那颗蠢蠢欲动的心诱惑着,不能自拔。
言小葱呆呆的被他深深吻住,鼻息里充斥着他滚烫的体温和淡淡的烟草香,那一瞬间大脑是空白的,空白的,空白的……
——他的那个古板的、沉默的、刚刚还逼着她狂啃微积分的一脸狗屎的男人,丫丫的竟然、强、吻、她?!
言小葱僵硬着脖子后退着,后退着,终于彻底失去平衡,嚎叫着挣扎着,无比杯具的扑进了大地母亲的怀抱。
孟野发誓是想要拉住她的,可这厮慌乱中狂抓救命稻草似的双手乱挠,孟野根本无从下手,这娃就已经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的撞上小矮柜了。
言小葱只觉得脑门上一股热流,疼都没感觉,就扑街了。
而就在她嚎叫的瞬间,光明也同时回归了。
刺目的日光灯晃得她睁不开眼,慌乱中她眯眼调整焦距,才看见房门口孟晓愉暧昧的表情:
“……我神马都木看见木看见……天地正气日月精华,阿米豆腐哈利路亚,我继续修行……”
丫喃喃自语的就消失在关闭的卧室门后,言小葱呆呆的、呆呆的、看着突然出现和突然消失的孟晓愉,看着让任何JQ无所遁形的大光明,以及他红热湿润的嘴唇,转而就被孟野揪起来了——
于是这场JQ的结局就是言小葱的额头磕破了,伤口不大可是流了好多血,弄得跟命案现场似的。
一分钟后,她坐在沙发上,一边是孟野弯着腰给她包扎伤口。
孟野的手是属于那种艺术家类型,很细很修长,可包扎伤口却笨拙得要命,叠好纱布盖住伤口,可再贴医用胶带的时候,纱布就弄得乱做一团,只能重新再叠纱布,再贴胶带……
这样忙乱的失败了几次,丫转身习惯性的点了一棵香烟,继续十指抽搐的跟纱布胶带奋斗到底。
言小葱呆呆的看着他咬着的香烟,带着胡茬的下巴,微微蹙起的眉峰。他的运动衫打开了领口的两颗扣子,露出漂亮的脖颈,喉结随着呼吸上下,言小葱的目光正对着他的喉结,便不知不觉伸爪去摸过去。
冰凉的指尖只一碰触他温热的脖颈,孟野躲开,却没扔掉她额头上的纱布,只蹙眉说:
“别闹了。”
言小葱的魔爪却锲而不舍的继续向他的喉结袭击,鹰爪锁喉手,咔嚓就捏住丫的脖子,孟野低头看着她,脸都黑了,他说:这种玩笑不要随便开。
“开玩笑?靠,你丫刚才还亲我了呢!”言小葱大吼一声,孟野的脸红了,窘迫得快要把纱布扯成碎片,痛苦的纠结了老半天,丫终于憋出来一句话,他说:“刚才……对不起。”
“不过以后不管是谁,都不可以让他这么对你,你知道么?”丫说完立马急急补充,仿佛是生怕自家女儿被邻居混小子欺负的古板老爸,言小葱霎时觉得很气馁。
“你丫后悔了啊?亲我很丢人么?”言小葱问的很郁卒,孟野把最后一块胶带贴得周正之后,想了很久,忽然低着头注视着她的眼睛说:“傻瓜,谁说丢人了!……不知道有多开心。”
丫最后几个字越来越小声,最后就把自己说脸红了。
言小葱叹息,她这次真的米有调戏啊、米调戏……
言小葱茫茫然,很久,孟野对她说:其实,如果不是黑暗给了我一点点勇气,我怕会藏在心里一辈子也不会告诉你,我有多喜欢你,如果我后悔,也只会是因为这么做对你不公平而后悔。
“喜欢——我?”言小葱大睁着眼睛确定她没有听错,孟野却只是分开她额前的刘海,掌心划过她的脸颊,笑得很淡。
他说:“是呀,喜欢很久了。其实婚礼的那天晚上,我说想要一个晚安吻是真的……”
“可是……”
“可是游戏毕竟不同于生活,”孟野打断言小葱的话,他说:“人的生活里有柴米油盐,有亲友家庭,现实是你二十二岁而我二十八岁,你还太年轻以至于还没有真正生活过,而我的(炫)经(书)历(网)太多多到连一次失败的感情也承受不起。”
“所以你至始至终都计划着,如果有一天游戏结束,那我们就会茫茫人海永不再见?”
言小葱平静的看着孟野,忽然发现原来他的眼神仿佛是无边的深海,深邃难懂。
她说:“孟野,那么如果我也喜欢你呢?你会拒绝么?”
那一刻孟野笑了,叼着烟低头呵呵的笑,轻咳了两声,抬头很认真的对言小葱说:“你还是小孩子,等你长大了再说吧。”
“靠,老子二十二岁了!”言小葱严正声明。
“我知道。”孟野揉揉她的头发,看着她的眼睛闪闪发亮,“等你二十四岁的时候,我就相信你长大了。”
然后他坐在她身边,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说:“如果那个时候你还决定嫁给我,我就带着三媒六聘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