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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芍药依旧立秋风!”当时她“咯咯”地笑着喊他:“凌老师!”…阑…
凌思诚紧紧将乔无语拥进怀里:“告诉我,你是清晨,韩清晨!”乔无语推开他,满脸泪痕:“对不起,我真的不是你心中的那个女孩!我连什么是芍药花都不认识……”
凌思诚愣在那里,如遭雷击,是呀,晨晨怎么可能不认识芍药花?刚才江蓠居士不是已经试探得很彻底了吗?她小的时候他一直给她讲这个故事,她怎么会不知道?可是,她那无辜的样子确实不是装出来的。结论只有一个,她真的不是韩清晨。
“对不起,乔无语同学,我们走吧!”他无力地牵起她的手,走出了“江蓠苑”棂。
凌思诚辞去了兼职任教的职务,他不是害怕那些流言蜚语,他意识到了自己离奇的表现已经伤害到了一个无辜的女孩。他不甘心,可是她的确不是他的清晨。清晨怎么会连芍药都不认得?
突然间凌思诚要来“已非珠宝设计”公司工作,韩一飞倍感意外。
“韩叔叔,我想去漓江的分公司!”
“你的学业怎么办?”
“我重新再考!”
韩一飞看着这个二十一岁的小伙子,不禁皱起了眉,这个年龄不应该这么冲动,他那么拼命的考来这所大学,又通过刻苦的努力,优秀的成绩和勇于创新能力得到导师的欣赏,作为学校最年轻的青年才俊,前途无量,他怎么突然之间要放弃了?
难道着年轻人都在赶潮流,老师学生也在赶激流勇退的潮?韩一飞觉得无法理解。自己难道真的是老了?
林小忆坚决不同意凌思诚的决定:“不论遇到什么事情,你都要坚持读完研究生。”
凌思诚皱着眉:“我可以去漓江边工作,边再考其它学校。”
林小忆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不行,这样我对不起你父母,还有你逝去的奶奶!”
“姑姑,我……”
“不要再说了,如果你做不到,就不要来见我这个姑姑!”林小忆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之间变得如此严厉。
韩一飞进门看到林小忆脸色有些难看,“怎么了,媳妇儿,谁招惹你了?”
“你说我是不是更年期?最近怎么老无缘无故的发火?”
韩一飞哈哈大笑:“我说媳妇儿你可真逗,还不到四十就更年期了?”
林小忆一阵脸红:“更年期提前十年!”
韩一飞再也忍不住了:“别在那儿找理由了,是不是又让秦安宁或汉林安婷气得?”
“唉!”林小忆长长地叹了口气,“如果是他们两个就好了,你说思诚这么懂事的孩子怎么也跟着瞎凑热闹?”
韩一飞愣了一下:“哦!我正要跟你说这事呢!思诚想来公司上班。”
林小忆愤愤的:“我绝对不允许他瞎胡闹!”
“也许,他不是真的想退学,只是在试探我们。”
“试探我们?”
“如果他决定退学的话,他大可一走了之,没有必要告诉我们。”韩一飞端着他媳妇儿给他泡的桂花茶沉思着,“也许他遇到了什么事情,比如感情上的……”
林小忆沉思着:“嗯!是我对他关心太少了,再优秀的孩子,也有过不去的坎。”
林小忆打电话问秦安宁,秦安宁一个劲的跟她打马虎眼,没套出一点儿有价值的信息,她不禁轻笑:“这群小妖精是都长大了,再不管管,等哪天闹翻了天,还不知道是谁闹得?”
周末,她将汉林安婷“请”到家里。
“安婷呀!都十八岁了吧!看,都上大二了啊!”林小忆给她端了杯茶。
安婷不安的问:“小姨,有什么事情吗?”
“嗯!还是安婷乖,我想问问,你思诚哥哥最近怎么样?”林小忆期待地望着她。
“他很好啊!”只一句话,汉林安婷便红着脸不再说话。
林小忆抿嘴一笑:“如果我没猜错,安婷是不是一直喜欢思诚哥哥?”
安婷的脸更红了:“小姨!……”
林小忆狡猾的笑笑:“你如果什么都不说,小姨可就帮不了你了。”
“我……小姨您想知道什么?”小丫头很识时务,被捏到软肋,马上乖乖投降。
林小忆一针见血:“凌思诚想退学,你知不知道?”
汉林安婷急得泪水泫然欲滴,恨恨道:“一定是为了那个乔无语!”
“乔无语?”
于是,汉林安婷将学校发生的事情向林小忆一五一十的做了完整叙述。
林小忆听完,不禁气愤难耐:“好孩子,你先回学校好好读书。我一定去会会这个乔无语,到底是何方妖孽,把我的三个孩子都弄得神魂颠倒的!”
汉林安婷高兴地走了,她姨妈出面,还没有摆不平的事。看这个乔无语还能得意几天!
林小忆长叹了口气,她感到无比的庆幸,她庆幸她和韩一飞还是凌思诚最信任的人,庆幸她们还有机会阻止这场退学事件。
当林小忆在校门口见到乔无语的时候,她彻底失控了。那分明就是她失散五年的女儿韩清晨。当乔无语见到林小忆时,也同样吃了一惊,这个女人跟她怎么如此相似?
两人对视了良久,还是乔无语先打破了沉寂:“阿姨,汉林安婷说您找我?”声音甜甜的、柔柔的,让人不由心里一动。
林小忆走上前抓住她的手,激动地颤抖着:“没错,绝对没错,你是清晨!”乔无语睁大眼睛:“阿姨,为什么这么多人叫我清晨?我真的不是那个韩清晨姐姐。”。
林小忆望着她澄洁如明镜的眼睛,不禁泪流满面:“清晨,你是不是失忆了?五年前的那次飞机失事……”
乔无语不失礼貌的微笑着:“阿姨。我从小生活在天玺村,我的父亲是乔远山,母亲辛流水。”
“啊!不可能!”林小忆尖叫着,“这世上不可能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她倏然住口,这个理由不是很充分,怎么不可能?林珊妮不就跟她长得极像?可以假乱真。
乔无语无奈的摇了摇头:“可是我真的不是你们说的那个韩清晨!”乔无语撇下仍在发怔的林小忆转身走了。
乔无语在心里低喊:“难道这里所有的人都疯了?”她真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连跳***,亟不可待的非要考到这所学校来?难道就是要让她看看这里的人到底有多疯狂?天哪,这一年来,她都快被那个“韩清晨”折磨疯了。
林小忆去查了乔无语的学籍:天玺村人,父亲乔远山,母亲辛流水。确实没有任何疑问。难道是自己太思念女儿了,多年思念成疾了?林小忆开始怀疑起自己了。可是……
意外打击
韩一飞正躺在在花园的藤椅上悠哉悠哉地看书,看到林小忆如游魂一般飘回了家,吓得赶紧放下手中的书跑过去:“媳妇儿,你怎么了这是,见鬼了?”他用手试着她额头上的温度。六戄聽突o除了目光呆滞、脸色苍白,其余还算正常。他摇晃着她羸弱的身子:“小忆儿,你可不要吓唬我?”。
半天,林小忆扑进他怀里“哇!”的一声哭得声泪俱下、肝肠寸断:“我看到清晨了,她不认我,不认我……”
韩一飞从未见到林小忆如此失常,感到事态的严重,他抱着她,轻抚她的背脊:“媳妇儿你不要着急,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韩一飞听完林小忆的讲述,沉默了好久:“我们必须去一趟天玺村!”
韩一飞找凌思诚彻底谈了一次,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你觉得她不是清晨?”韩一飞盯着凌思诚。
凌思诚摇了摇头:“她不是,我和秦安宁试过她,她连芍药是什么都不知道。”
韩一飞笑了:“那你告诉叔叔实话,你爱这个乔无语吗?阑”
凌思诚低着头:“这个……”他忽然鼓足勇气,抬起头,“除了清晨,我谁都不要!”
韩一飞暗暗吃了一惊:“要知道,晨晨可能真的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我们希望你能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凌思诚叹了口气:“我已经答应安宁退出!”
韩一飞又是一惊:“答应安宁退出?”
凌思诚无奈的:“安宁说帮我试探,如果她是清晨,我们就公平竞争。如果她不是,我退出。”
韩一飞不置可否:“你呀你,说你什么好呢?这么大个人做事还像个孩子。爱情是可以退让的吗?赣”
凌思诚低着头:“可是,我不爱她,我以为她是清晨才接近她。”
韩一飞长叹一声:“可能,你对清晨用情太深。可是,你想过没有?就算清晨真的还活着,这么多年,她也是会变化的,而且可能会变得你都认不出来。甚至相貌都不一定是原来的样子。”
凌思诚固执的:“不管清晨变成什么样子,我只爱她一个!”
韩一飞十指轻叩着办公桌,将最近发生的事一点一滴的整理着、分析着。看来这个思诚和安宁都是爱乔无语的,思诚不敢面对她不是清晨的现实,刻意逃避自己。那么乔无语呢?如果她爱安宁还好说,可是如果她爱的是凌思诚,那……
“砰砰砰”的敲门声传来,韩一飞自嘲地笑了,我在分析乔无语的身世,怎么卷入年轻人的感情纠葛里去了?
吕鹏程拿着一摞报表进来了:“这是胡主任的计划,这是梁经理的预算表,还有一份欧阳懂事的合同,您看一下”韩一飞一一详细看完,签完字。
忽然目光定格在“欧阳云鹤”的名字上:“欧阳、欧阳……你觉得有姓半边的吗?”
吕鹏程沉思了一会:“怎么没有?那次去漓江我们遇到了一个高人,叫半边渡缘。还多亏他指点呢!”
韩一飞的心头狂跳不已,果真有此人!神秘的半边渡缘,值得怀疑的半边无语,漓江……这一切一定有关联!怪不得这么多年他翻遍了整个漓江也没有找到女儿!
天玺村是个很偏远的山镇,韩一飞和林小忆费尽周折终于打听到乔远山的家。一对朴实敦厚的农民夫妻正在院子里拾掇满院的玉米,一看就是一家勤劳的人。一位须发鹤颜的老人坐在轮椅上,手里捧着本《奇门遁甲》。韩一飞轻轻扯了下林小忆,示意此处有“高人”。
“请问是乔先生家吗?”韩一飞礼貌的询问。
夫妻俩停下手中的农活:“我是乔远山,两位有什么事吗?”
林小忆微笑着:“哦!是这样的,我们是香港中文大学的助教,想来了解一下……”“
无语出什么事了吗?”辛流水紧张的问。
韩一飞赶紧解释:“不是,她很优秀,年龄这么小就考上中文大学,我们是想做一下采访,您是怎么教育孩子的?”
“哦!”夫妻俩松了口气,把他们请进屋,泡上翠竹茶。
谈到教育,乔远山腼腆的低下头:“我们俩个庄户人,哪懂什么教育?”
韩一飞拿出乔无语的成绩单及各项获奖项目。“这么优秀的学生,一定有‘高人’在指点!”
辛流水笑着:“都是无语自己聪明好学!”她看到韩一飞和林小忆一直在向外张望着。知道自己搪塞不过去了,“无语从小跟她外公,不如让我父亲来跟你们讲讲吧!”
“说吧!你们今天来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掩上房门,轮椅上的老人好像早已经算准了他们的来意。
“老人家,您不要误会……”林小忆想缓解一下气氛。
轮椅上的老人摆摆手:“两位是聪明人,只要将来意说明白,老夫决不与人为难!”
韩一飞和林小忆对望了一眼,这老头子果然不是一般人物,一句话就将他们弄得进退两难。如果他们和盘托出,一口遭到拒绝,连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如果不说,那更是没有一丝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