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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越想写好的章节似乎就越写不好……_(:3∠)_,艾玛我是感情废柴
☆、第67章 章 六十七星空与吻
山洞里再没有别人。叶一卿低着头;看向炎城。此时的炎城脸色已经好多了;星眸半张,散发出有如在燃烧一般异样的微光。
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叶一卿很怕这就是所谓的回光返照;忙按下了百科全书之内,那个耗费了他许多个0才得到的按钮。
(物理)时光流转之术。
一个橘黄色椭圆型的透明光罩随着叶一卿选定了实施对象,直罩住炎城。这时的炎城还有一些意识;他不知道叶一卿这是在做什么;但似乎心有灵犀的,他能感觉到叶一卿在尽自己的努力去救他。
原本已经做好见最后一面的准备的炎城,因着叶一卿带来的光罩着实是暖洋洋的;他又耗费了太多体力。尽管有心继续和他师弟对眼,实则在术式开启不就之后,便带着不甘愿,沉沉的睡了过去。
整个术式进程十分的缓慢,而叶一卿就维持着站姿,一眨不眨的望着光罩内动也不动的炎城。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养鸟人,那鸟儿每日安逸的呆在笼子里,养鸟人不会常常看它,而有一天,它竟然飞走了,再抓回来之后,这次养鸟人可学乖了,非得时时刻刻看在眼里才安心。
术式进行了一整天,到天蒙蒙亮的时候,一根红色的针状物从炎城的体内缓缓退出,随后漂浮在炎城身体之上,它越升越高,光罩似乎是想要将其排出罩外。
叶一卿忙到处找瓶子,在红针被排出之后掉落之前收纳进了玉瓶子。
这红针其实只是针长的红色液体,因着以细针的形态打入炎城体内,在时光流转的作用之下便也以红针的形态被排了出来。到离了光罩的作用,那红针甚至连形态都无法顺利保有,很快就变成了一滴红水,还好叶一卿接的及时,不然就这么一小滴,若掉在地上了,恐也就不复存在了。
这可是证物,哼!
叶一卿这样想着,边恶狠狠的将玉瓶放入背包之中细心保管。
百科平台所购买的的时光流转之术是物理性的将对象的身体状况回溯到最巅峰的时刻,因而随着术式的不断作用,炎城的脸孔也逐渐从苍白得可怕恢复到原先极尽健康的状态。就连一度暗淡非常的紫黑色长发,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好像是最上等的绸缎那般丝滑,这在炎城身上是从未见过的。
炎城虽然长着一张很细致的脸孔,但其实为人比较粗糙,所以从未在保养或是打扮上下过功夫,如不是玄天门制服太过卧槽,估计天天穿制服都是有可能的。他得以保有年轻貌美的状态,主要是因为他的修行进程实在太快,远超同龄人。而这秀发的顶级美感估计一辈子也就得见这一次了。
拔出了他体内的毒素,叶一卿总算把心放回了肚子里。不必替炎城担心的叶一卿才转而开始担心起自己。
光罩消失之后炎城并没有立刻醒来。时光流转之术将他体内每一个零部件都分别提升到了最佳状态,在这种1+1……+1远远大于n+1的状态下,炎城几乎是睡了他人生之中最美妙舒适的一觉。没有任何梦境,只有充实感、温暖与安宁。他甚至就在这绝对健康的睡眠之中,平稳的晋升了元婴中期,哦,这该死的半仙之体!
好在他是非常律己的个性,因而并没有过多的沉溺于感官的舒适与进阶的喜讯,刚一醒来便起身,四处搜寻之下,总算在洞内一条狭窄通路的犄角找到了抱膝而坐的叶一卿。叶一卿暂时还没有发现他,平静的脸上正略带愁绪,像是在思考什么。
炎城本想着先不打扰叶一卿,站在原地又等了等。他用眼神仔细描绘着叶一卿,恋爱中的人眼中的世界都是不一样的,现在,炎城已然深有体会。
只是,他很快便发现了问题。这让他再没有余裕等待,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叶一卿的面前。彼时,叶一卿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炎城抓着双肩,又看了个仔细。
“师弟,你……”你的灵根……
炎城没能说出口,可脸上的焦色浓郁得都快滴下来了。他不知自己要如何措辞才最不会伤害叶一卿,结果还是什么都没能问出口。
叶一卿一见他那纠结的脸色便知道对方是误会了。又不是苦情女主角,叶一卿忙赶在炎城擅自脑补结束之前解释了这一切。
事情是这样的。叶一卿想要购买时光流转之术用来医治炎城,叶一卿甚至可以不信自己,但是对于百科全书的神奇,他是深信不疑的。只是这点数不够,只能干着急。而后,当叶一卿猛然发现定制那页居然有个按钮小小的写着回收项的时候,当真是如获至宝,真正的体会了一把久旱逢甘霖的感觉。
不过叶一卿对于点数的使用向来是很吝啬的,尽管不论是系统定制的还是平台购买的都在可回收范围内,他手上所有的可供回收换点东西却并不多,只有之前的变身套装并上伪装灵根的玉牌算得上大头,余下吸铁石什么的,都是些零零碎碎的,一共也没几个子儿。尽管还有个两个容瓶,不过其中一个还装着他软娘亲的灵魂,是绝对不能动的。
好在当初花费了大半积蓄的玉牌在回收项里着实卖了个好价钱,并着变身套装,再加上全部的点数积蓄也就勉强够了。
只是叶一卿一直感觉很不好,莫名其妙的忐忑、忧郁。因而挤在一个小角落,总觉得这样比较利于思考。明明绝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变化,仅仅是揭开了一个小伪装而已,对叶一卿而言却好像是没穿衣服就暴露在人前一样,感到不自然,会过多的意识所有人投射过来的目光。这么多年来他已经有点入戏太深了,尽管时不时的还会用其他系的法术,却太久没有直面“自己五灵根,与身边的所有人都有很大的不同”这个事实了。倒不是如今就自卑了,只是毕竟是要面对自己多年前就开始撒的谎,这感觉真的是很有些别扭。
心中默念三遍“我是纯爷们”,叶一卿装出理直气壮的样子粗略的给炎城讲了讲自己其实是个五灵根,,水木双灵根只是伪装,现在伪装失灵了。
他没法解释清楚百科全书,因为那还涉及到穿越or重生的问题,放到现在来说只会愈加促进问题的增加而已。
另外他也不想炎城知道伪装玉牌是为了救他而用掉的,他知道炎城一遇到他的事情就有些先人后己,该是很难面对叶一卿略微巨大的付出的。
叶一卿的解释磕磕绊绊,不是有的地方不通就是很明显另有隐情,不过炎城并没有刨根问底。他心里很清楚,叶一卿一定是为了救他付出了什么代价,不再遮掩得住的灵根,便是首当其冲的那个。
他当然觉得愧疚与歉意,不过更多的是高兴。活着才能一直与师弟在一起,活着才有更多的时间去弥补。
随后,他又问了另一个颇有些在意的问题。在嘲风秘境遇到叶一卿的时候,他明明还是筑基中期修为,并且一看就是刚进阶没几年,还颇需要一些时间去夯实打磨。怎么从他晕过去到醒来才一天一夜的功夫,叶一卿竟是进了阶,现在已经是筑基后期修为了。再加上如果叶一卿真的是五灵根,那么不过30便有筑基后期修为,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只是这回,炎城可是问着了。
叶一卿最开始还有点没听明白,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傻了。只见他试用了各种聪明的愚笨的直接的迂回的方法,最终得出了和炎城一样的结论。那就是,他进阶了。
只是比起炎城的略显好奇,叶一卿自己则是惊讶到诡异的地步。
他抱头想了想,才反应过来自己好想是丧失了一小段记忆。连忙把可怜的一直在外晃悠的契约兽们叫了进来。
其实,炎城给的时间点是有一些小错误的,叶一卿并非是在洞中他晕过去之后进阶。只是重伤之中的炎城感官已经极为不敏锐了,也就没顾得上“筑基期的修为进一阶”这种微小的变化。
高尔德已经纠正了抢词的说话方式,正一板一眼的给叶一卿回顾他当初是如何的大杀四方,连洛千尘都被他打得落荒而逃。其中说到了从远处源源不断飘来的金叶子,就这点而言,炎城比叶一卿了解的还要多一些,毕竟他自己可是一次都没有清醒的看到,到现在也没有这是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的实感。
又讲到他在敌人撤退时候突然就栽倒在地上,到小蓝蓝他们找到了山洞,放下叶一卿的时候就发现他的修为已经变成筑基后期了。因着之前被金叶子的气息所充满,高尔德他们也并不能确切的说出叶一卿到底是在哪一刻进阶的,总之该是和突然变厉害了有关系才对。
叶一卿默默的点开页面,望着那依旧灰突突的,钙片一样圆滚滚的写着森罗字样的按钮,满脑子的问号。他记得从前他能够熟练运用洞悉也是在拓书馆失去意识之后,那时据说也是类似的场面,难道还真是什么被动技能?
炎城想的还要更深一些。那时的叶一卿很明显是完全没有反应的,炎城有在近距离守着他,自然最清楚不过。而如今听高尔德不无自豪之感的解说叶一卿当时是如何的酷酷的问话又酷酷的不需要人家回答就开揍,这又和当初大不一样了。
小蓝蓝倒是和炎城不乐观到一起去了。毫无反应的契约,强劲到逆天的实力,性格大变的叶一卿,这一切都太诡异了,诡异到就算糊里糊涂的打赢了对手他也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还有,对这么担心叶一卿的自己,小蓝蓝也感到很憋气,难道自己已经奴性这么强了?!犹疑中,小蓝蓝默默的给自己点了一个蜡。
***
这天夜里,把山洞留给吹了一夜冷风的契约兽们睡觉,转为炎叶二人在外吹吹冷风排排坐。
叶一卿尴尬得几乎神不守舍。才帅气的拒绝了人家没几天,就差点没同生共死,这是怎么个穷摇节奏?难得自己有机会救一次师兄,其实真的不必上来就走这以身相许的路线!
炎城本就长相犯规,又这般近距离的含情脉脉,这让人如何吃得消!
啊啊,没错,他是反悔了,果然在好好活着面前一切都是浮云。比起在他不熟的女人身边生生死死,还是他俩相互凑合着,过一天是一天吧。
这样想着,叶一卿暗自深呼吸提满了一口气,突然表情严肃的转头冲向炎城。炎城习惯性的也转向叶一卿,却被粗暴的一巴掌推了回去。
就在炎城的视线被推回前方小树林的时候,一个温暖柔软的触感突然贴了他的脸颊一下,很快又消失了。
炎城抬抬眼,天上是极为大颗的星星,大得让炎城觉得有些晃眼。
尽管在做之前就已经有了自觉,不过做下这等蠢事,叶一卿此刻只觉得心脏都快从嘴里吐出来了。他忙站起身,走到炎城身后坐下,改成了背靠背的姿势。
夜风中,两个人却都觉得很温暖。
炎城是还在回味那个吻。尽管他不太理解这种事情的用意,不过至少是表示亲近,到这种程度他还是能够理解的。尽管他还什么都没做师弟就回心转意了,让他有点不劳而获的不踏实感。此刻,他的脑子正被区区两个大字就塞满了——道侣。请原谅一个纯情处男的思考深度,他真的尽力了。
而叶一卿,非常破坏气氛的说,他其实是在燥热。
当然,之后还是陷入了深深的自我鄙视之中。尽管这种自我批判并不影响他继续燥热,也不影响小儿子想要抬头的个人追求。
叶一卿本以为他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