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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多蒙施主出手相助,茹真这厢谢过救命之恩!”
墙顶扑下一个体态魁伟,年有四十出头的中年人……抱拳施礼,道:
“茹真前辈,不必客气……在下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茹真师太问道:
“壮士贵姓,不知如何称呼?”
那中年人道:
“在下周杰,武林同道送了一个‘翻江龙’的称号……”
“蒲松庵”庵主妙心师太,急急上前,向两人施礼道谢。
翻江龙周杰道:
“老师太不用道谢……外面还有连冲带来的喽罗爪牙,要打发掉才是!”
玉面菩提茹真,听到此话,也给想了起来……两人走出敞开的庵门!
连冲带来的这些喽罗爪牙,看到头儿血溅七尺,横死在地,哪敢再逗留下来,拔腿纷纷逸去。
妙心师太吩咐女尼,将铁翅飞狐连冲尸体移去掩埋,洗刷地上血渍,旋即请“玉面菩提”茹真、“翻江龙”周杰,上偏殴落座。
这时“蒲松庵”庵主妙心师太,已想了起来,向玉面菩提茹真合什一礼,道:
“阿弥陀佛……茹真道友在小庵逗留三日,莫非您已知道,有这批盗匪要来犯‘蒲松庵’?”
玉面菩提茹真点点头,道:
“不错,佛门圣地,岂容盗匪蹂躏,所以弟子以投宿借口,前来‘蒲松庵’……”
一指翻江龙周杰,又道:
“若非这位周壮土出手相救,挡下连冲暗器,弟子茹真不死也要落个重伤……”
周杰欠身一礼,道:
“茹真前辈,千万别说此话,此乃我等侠义门中分内之事!”
这位‘蒲松庵’庵主妙心师太,虽然不是武林中人物,但众两人谈话中,已听出一些端倪……
这位与自己年岁相差无几的茹真尼姑,显然是身怀绝技的空门侠隐之流……探得“蒲松庵”将遭盗匪所犯,借口投宿,前来解围。
这位周壮士,也是江湖上侠士之流,暗伏墙顶,助茹真尼姑一臂之力。
从两人谈话中听来,这位茹真师太武林中似乎辈份甚高,是以周壮士以“前辈”相称。
“蒲松庵”庵主妙心师太心念游转……今夜若非这二位恩人相救,“蒲松庵”已遭覆巢之劫……立即漏夜摆上素斋,接待两人。
吃喝中,玉面菩提茹真问道:
“周壮士,你如何知道,此地‘蒲松庵’遭盗匪所侵?”
翻江龙周杰道:
“周某错过宿店,夜晚经过暮阜山之麓,听到林中一屋庙庵,传出厮杀之声……周某悄悄翻墙看时,见茹真前辈正与那‘铁翅飞狐’连冲在厮杀中……”
一笑,又道:
“以茹真前辈身怀绝学,周某不敢上前相助,后来连冲出手暗器,周某才用银弹挡下……”
指着“荡魔古叉”问道:
“茹真前辈,这是什么兵器,周某从未见过?”
茹真—笑,道:
“此兵器贫尼作为荡魔除獠之用,形似发钗,替它取名‘荡魔古叉’……”
周杰想到刚才那打斗场面时,又道:
“刚才茹真前辈跟那个连冲交手时,用此‘荡魔古叉’移作判官笔出手打穴……敢情茹真前辈是‘仙霞门’高手?”
茹真师太含笑点头,道:
“不错,贫尼师承‘仙霞门’掌门‘古竹掸师’……”
“蒲松庵”庵主妙心师太,陪伴玉面菩提茹真,和翻江龙周杰两人,不知不觉中,远处传来鸡啼之声,已晨曦初曙的黎明时分。
翻江龙甩杰,夤夜饱餐一顿,已不想再打尖投宿,向“蒲松庵”庵主妙心师太,和玉面菩提茹真二人告辞,继续他的行程。
翻江龙周杰说完这段经过,又道:
“周某离走时,茹真前辈尚在‘蒲松庵’,至于目前是否逗留‘蒲松庵’,就不清楚了。”
青衫羽士田敏道:
“杨少侠,茹真前辈是否尚在‘蒲松庵’,你需去一次赣西幕阜山才知道。”
杨森道:
“不错,杨某正有此意!”
久久缅怀中的恩师茹真师太,却在无意中,探得她的下落,杨森心里的喜悦,无法喻状。
杨森向周杰道谢,道:
“周兄,多谢了……若非兄台指出家师行踪,杨某不得已之下,只有往昔南王屋山,鹤尾峰‘迦南寺’‘仙霞门’总坛一行,向师祖古竹禅师处,探听她老人家行踪……”
周杰含笑道:
“此番已知茹真前辈下落,赣西幕阜山离此不远,杨少侠就不必仆仆风尘,长途跋涉去住晋南了!”
四人一餐聚后,双方道过“后会有期”,分袂而别。
杨森在洞庭湖畔“扁山湾”镇上,遇到了“青衫羽士”田敏,和“翻江龙”周杰两人后,就决定了往后的行止去向……往赣西幕阜山一行。
两人取道赣西而来……
凌虹玉燕华瑜,依然一身文巾儒衫,一付玉树临风,少年书生的模样!
杨森想到一件事上,边走边道:
“瑜妹……”
才始吐出两字,华瑜一嘟嘴,一瞪眼,道:
“嗳,你又来啦……人家穿了书生衣衫,一付大男人打扮,你又叫人家‘瑜妹’了……”
杨森含笑道:
“我们走在官道上,谁也不会注意的……”
华瑜道:
“这里不会有人注意,咱们上了城镇的饭店客栈,你脱口也叫出一声‘瑜妹’,给人听到,可不是闹个大笑话啦!”
杨森一笑,道:
“瑜弟就瑜弟……等你换上裙衣罗衫,我再称你一声‘瑜妹’……”
华瑜话题一转,问道:
“森哥,你刚才要说是什么?”
杨森收起脸上笑意,道:
“瑜弟,我在探听恩师的行踪下落,说不定她老人家也在找我呢……”
华瑜道:
“是的,咱也有这样想法……前些时候,湘东株州,你剑挑‘关洛四霸’,石驼峰又把‘太极门’江南总坛砸烂,江湖上纷纷都谈到你‘仙霞剑士’杨森……”
一顿,又道:
“虽然有同名同姓的巧合,可是在‘杨森’两字前面,再加上‘仙霞剑士’四字,传进茹真前辈耳里,相信准是你森哥,不会有错。”
饶行夜宿,行程匆匆,两人找来幕阜山之麓的“蒲松庵”……
来到庵中,杨森向那位知客尼姑普净,施过一礼,道:
“这位师太请了……”
普净合什回过一礼,道:
“两位相公来到小庵,不知有何赐教?”
杨森道:
“有位茹真师太,是否在宝庵?”
“玉面菩提”茹真,救下“蒲松庵”被焚之劫,在这些出家人尼姑脑里,已是“活菩萨”似的,留下一个极探刻的印象……
知客尼姑普净,见这位年轻书生问到茹真师太身上,诧然怔了下,道:
“相公,您找的是茹真老师太,她来过‘蒲松庵’,此刻已不在这里了……”
杨森听到这话,就像一盆冷水迎顶浇下……满怀希望,却是扑了个空,不由当堂怔住。
华瑜接口道:
“这位师太,你是否知道茹真老师太,离开这里‘蒲松庵’后,去往何处?”
知客尼姑普净,见这两位相公,貌相俊秀端正,不像是坏人……又看到刚才年岁稍长的那个,听得茹真老师太已不在“蒲松庵”之话后,那付失望的神情,似乎这两位相公,跟茹真师太有极深厚的渊源关系……
普净心念一转,就即道:
“两位相公,且请稍待,待小尼请庵主妙心老师太出来,或许她老人家知道茹真师太去往何处?”
杨森躬身一礼,道:
“打扰宝庵了!”
普净进去里面禅房,请了“蒲松庵”庵主妙心师太出来……
妙心师太已由知客尼姑普净,说出两位相公来找茹真的情形……
老师太肃客请入偏殿,宾主坐下后,……杨森问道:
“老师太,是否知道茹真师太,离此‘蒲松庵’后的行踪去向?”
妙心师太慈目朝两人望了眼,问道:
“两位小施主贵姓?”
杨森道:
“在下杨森……”
一指旁边华瑜:
“这位是在下义弟华瑜。”
老师太见杨森说出自己姓名,脸色微微一怔,试探的问道:
“杨施主,可有另外一个叫‘仙霞剑士’的称号?”
杨森听来暗晴称奇……这位出家人老师太,如何会知道自己武林中称号?
欠身一礼,道:
“不错,‘仙霞剑士’正是杨某的称号。”
妙心师太微微一笑,道:
“如此说来,您是茹真老师太徒儿了?”
杨森道:
“是的,她老人家是杨森恩师……”
微微一顿,又道:
“杨森从一位朋友处听得,恩师茹真逗留此间‘蒲松庵’,专程找来这里。”
老师太收起脸上笑意,道:
“那正太不凑巧了……你们师徒两人,你找她,她找你……您在一个多月前,找来这里‘蒲松庵’,你们师徒会见面……”
微微一顿,又道:
“茹真老师太告诉贫尼,她有一个心爱的徒儿叫‘杨森’,本领很大,有‘仙霞剑士’之称,她要寻找这孩子的行踪,贫尼挽留不住,只有让她去了……”
华瑜向杨森道:
“森哥,听老师太这样说来,咱们不知该去哪里找茹真前辈?”
妙心师太接口道:
“据茹真道友说,您杨施主在湘东杀了四个匪徒,又在皖南破了一个匪类的窝巢,所以贫尼想来,茹真道友找您,就不外是那一带了!”
杨森从茫无头绪中,听到这一点眉目,就不想再打扰这位老人家,站起身,躬身一礼,道:
“老师太,打扰您老人家清静!”
华瑜也跟着站起。
妙心师太合什一礼.道:
“阿弥陀佛……杨施主见到您师父,替贫尼代为问候。”
两人离开幕阜山之麓“蒲松庵’……
华瑜见杨森这副颓然懊伤的神情,挨近旁边道:
“森哥,咱们两条腿反正闲着……皖南离开这里近,茹真前辈可能会去皖南一带,探听你行踪……咱们皖南一行如何?”
杨森听来有理,点点头,道:
“也好!”
蔚蓝晴空,点缀着朵朵棉絮似的白云,暖洋洋的阳光,大蓬的投向地上……
华瑜轻轻一笑,道:
“森哥,今儿天色真好,若是每天不下雨,都是这样天气,那就好啦……”
杨森朝她那张给阳光晒得红润润的脸望了一眼,一笑道:
“每天都是这样天气,那要闹旱灾了!”
华瑜一嘟嘴,道:
“哼,你总是喜欢跟咱唱反调……咱说东,你就偏偏说西……”
突然想到一件事上,这条山道上冷静静的,只有他们两人走着,她还是抑低了声音,道:
“嗳,森哥,我觉得好像有人在跟踪似的……”
杨森听来出奇,朝山道两端投过一瞥,含笑道:
“直直的山道,自上而下,有谁跟踪……如果‘跟踪’的话,那是太阳下,我们自己的影子了!”
华瑜又把话题转了过来:
“这里已是皖南一带了,咱们去哪里找茹真前辈?”
杨森缓缓一点头,道:
“恩师如果行踪真在皖南一带,她老人家平时行侠仗义,疾恶如仇,不难探听到她的行踪……”
两人走来山麓,横在前面是一座镇甸……华瑜抬脸朝天色看了下,道:
“森哥,此刻日正当空,正是用午膳的时候……”
杨森却想到另外一回事上,转过脸,道:
“瑜弟,再去前面就是休宁县附近,如若恩师行踪未遇,我们不妨前去‘麟凤山庄’一行,拜访麟凤兄妹二人……”
两人来到镇上,杨森听刚才华瑜说到午膳那回事上,旋首朝大街两边看去……
突然对面过来一人,可能此人匆忙之际,没有注意,跟杨森撞了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