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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一正视,却让烟染瞬即傻眼,本就因为有点儿羞涩而赧红的小脸,此时因为在正视着他不知何时脱去了上衣而露出的精壮结实的上身时,瞬间爆红。
呆怔了小片刻之后,才后知后觉的捂着热得快要烧起来的脸颊低叫道:“啊~你、你怎么……?”
可恶的大姑嫂两个
总算是发现了啊!
某个表面憨实的汉子在心底里贼贼的偷偷一笑,面上却还是无辜的憨厚模样:“不是媳妇儿让我去冲洗的吗?衣裳湿了,我就……”
“那、那你怎么不赶紧的换上干净的衣裳啊!”那个,虽然方才匆匆的一撇,看见她家蛋蛋的身材绝对的超级棒,可她毕竟还没有真正见过男人的裸身呢,此时只觉得像是偷窥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一般,心跳飞快的就快要让她窒息了。
“哦!好!”于是,某憨实男,非常听话的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的弯下腰,将下身湿透的裤子也扒拉了下来,然后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走过烟染的面前。
本来低着头,但还忍不住偷偷从指缝中偷瞄她家蛋蛋的烟染,这时候,却因为偷看到了更不得了的一幕,霎时,只觉得鼻子里面一热,两行热热的液体就这样顺着手指缝滑落了下来,头脑一昏,两腿一软,整个人就毫无预警的往下瘫软下去。
“媳妇儿?”葛二蛋大惊,顿时顾不得自己还光溜着身子,赶紧手脚伶俐的一把抱住烟染,免了她与地面亲热拥抱的机会。
“你你你,快穿衣服!”天啊,虽然自己穿着衣裳呢,可是,他健硕的身子上传过来的热烫的温度,只让烟染觉得快要将自己身上的衣服都燃烧殆尽了。
早已经因为全身虚软无力而垂落了双手的烟染,被他牢牢的抱在怀中,双眸无可避免的直视着他光裸壮实的胸膛,只觉得小心肝一阵赛过一阵的激烈狂跳着,羞涩无比,却又移不开视线。
“你没事吧?”葛二蛋颤抖着声音焦灼的问着,却不仅仅是因为担心着她,而是因为自己的捉弄居然引发了身子某个部位的迅猛变化,霎时不知是该放开她乖乖穿衣服,还是将错就错的干脆将她抱**直接完成他们迟来的洞房。
“蛋蛋?蛋蛋!你要做什么?”
咦?行动为什么要比思想还要快?
在烟染微弱的紧张低呼下,葛二蛋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直接将烟染放倒在了**上,赤。裸的身子正紧紧的压着她的娇小。
“呵~”在烟染惊慌失措的眼眸中,葛二蛋猛地倒吸一口凉气,他、他这是真的想要在大白天就将媳妇儿占为己有啊!
“那、那个,我换衣、换衣服,媳、媳妇儿你休息休息!”黝黑的脸霎时烧灼了起来,葛二蛋赶紧克制着某处的勃发,快速的从烟染的身上离开。
喘着压抑的粗气在橱柜中翻找出衣裤,却是因为手脚都悸动的颤抖着,竟然不是穿错了正反面,就是将上衣当成了下裤,好一阵手忙脚乱,倒是将原本紧张的烟染逗笑了。
“媳妇儿~”憋屈的转头看着在**上笑得快背过了气去的烟染,葛二蛋很是无奈的低唤。
他这可是为了她才生生的忍着不能纾解的某种热火的啊!
笑声似乎终于减散了烟染的害羞,鼻血也止住了不再出,烟染从**上起身,娇羞着小脸,亲自帮他整理好衣衫,又将桃核的细绳系在他脖子上。
然后,趁他不备,踮起脚尖对着他的脸颊亲了一口,又在他连忙回神前,避过他伸出的想要将她抱进怀中的双手,娇嗔的笑着逃了出去。
“媳妇儿!”没有尝到甜头的憨实汉子只能无奈的低唤一声,紧跟着她后面出去。
不过,若是你观察细微的话,便会看见这个男人眼中闪过的笑意是那样的精明的。
烟染翩然的来到灶间,开始准备淘米做饭。而随后跟来的葛二蛋自然是二话不说的就抢过了她手中的活计,有模有样的学做了起来。
没有古代那种君子远庖厨的概念的烟染自然不会跟他抢着干活,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这个男人对自己的**爱。
不过,葛二蛋真是个孺子可教的好男人,不管是淘米也好,洗菜也罢,只要烟染稍稍的在旁边指点一二,他都做得有模有样,唯一的遗憾就是,似乎对炒菜这类的确实是没有天赋的,所以,只能窝在灶下烧火。
饭烧到一半的时候,外面忽然就传来了葛芳哽咽的哭声。
这孩子不是跟着宝儿她们去摘水果了吗?猛然想到后山的危险,烟染心头一惊,而灶下的葛二蛋同时担心的对视一眼之后,不由分说的走了出去。
“芳儿,出什么事了?”院子里的水井旁,葛芳正一边哭着一边将手中竹篮里的桃杏倒出来。
见二叔和二婶一脸担心的正看着自己,葛芳一边委屈的哭着一边说道:“呜呜,二婶,娘和大姑姑偷懒,都不摘桃子和杏子,明明高的地方我和小姑姑摘不到,她们还叫小姑姑爬树去摘,结果,小姑姑就从树上摔下来了,娘和大姑姑还不让我回来告状!”
这可恶的大姑嫂两个!
烟染暗恨的跺了跺脚,看来自己还是太过看得起她们了,才只让宝儿带着她们上山,没想到居然这么恶劣,看她怎么整治她们。
“蛋蛋!你去接一下宝儿。”不过,还是要先把宝儿接回来,按照葛芳的说法,那大姑嫂两个肯定不可能将宝儿给背回来的。
“嗯!我这就上山去把宝儿接回来!”葛二蛋明了的点了点头,转头又对葛芳道,“芳儿,你帮你二婶烧火!”
“嗯!”葛芳点头,跟在烟染身后进了灶间。
这时候,出去了一两个时辰的葛草也挎着一个小桶回来了,小脸上因为热而红扑扑的,先去看了她的小鸡小鸭之后,也跟着进了灶间,喜滋滋的汇报今早的工作情况。
“二婶!二婶!我挖了好多的蚯蚓,还挑了好多的野菜,足够小鸡小鸭吃好几天的呢!”
“嗯!草儿真乖!真勤快!”奖励了葛草一块木耳,烟染也不忘给灶下烧火的葛芳一块,“不过,以后天越来越热了,你不用天天都出去挖蚯蚓,等小鸡小鸭吃完了你再出去,免得不小心热中暑了!”
谁心虚就是在说谁
“好!”感受着烟染时不时的会揉揉自己的头顶,葛草觉得很幸福的应着,然后挤到灶下要跟葛芳一起烧火。
于是,姐妹俩抢来抢去的一阵推推搡搡,竟是觉得比以往每天在外面跟着一群小屁孩胡闹更加的幸福快乐。
烟染在灶上不停的翻动着锅铲炒菜,一边笑盈盈的说道:“你们俩轮换着来吧,不要都挤在灶下热的慌!”
“那我去洗桃子杏子吧!”觉得妹妹年纪小,肯定没办法从水井里打水出来的葛芳决定将烧火这么轻松的事情就交给妹妹了,她就先去洗桃子,下午的时候就能做果脯和蜜饯了。
“嗯!去吧,小心点儿哦!”烟染满意的看着这两个本性不坏的孩子,只是以前一直在那个泼辣不讲理的葛杨氏的有样学样之下变得有些不可爱了而已。
等烟染将中午的两菜一汤做好的时候,葛二蛋背着宝儿也已经回来了。他们身后跟着一人提着一个竹篮,又合着第三个原该是宝儿的篮子的都将脸拉的老长的葛杨氏和葛如花,大约是被葛二蛋训斥了吧,两人不住的撇着嘴角,时不时还小声的嘟哝两句。
“蛋蛋,宝儿伤的严重吗?要不要叫大夫来看看?”擦干了手,烟染立即迎了出去问道。
“啐!不就是被树杈刮了一下破了点皮吗,值得你们大惊小怪的吗?”放下手中的竹篮,葛杨氏终于忍不住开口不屑的道,“农村家的孩子哪个不会因为各种各样的意外而受点小伤的,还要请大夫?哼!你以为她是大家小姐千金啊!再说了,请大夫你出钱还是怎么滴?轻飘飘的说一句有的没的,还真是惯会做好人的呢!”
“二嫂,我没事,只是擦破了点皮,是二哥大惊小怪的非要背着我!”在葛二蛋背上的葛宝儿听葛杨氏这么一说,赶紧挣扎着从二哥的背上下来,忍着痛一瘸一拐的走了几步强颜欢笑道,“你看,二嫂,我真的没事!”
“还说没事!”烟染眉头微微一蹙,看着她勉强走路的样子,就知道估计不单单是伤了手臂上和手掌上的被树枝刮伤了,大腿根部应该也因为从树上摔下而碰伤了,于是,不放心的道,“还是看看大夫要紧吧!蛋蛋,你快去找大夫!”
“哦!”葛二蛋也知道宝儿伤的恐怕不轻,不然他也不会不顾宝儿的倔强将她背回来,于是,一转身就要去请大夫。
“哟,二叔,你还真是要去请大夫啊,你可别忘记了,咱们家还欠着大夫的药钱呢,你不先还了人家诊金,人家愿意上。门来不,可别到时候觉得丢人现眼了!”葛杨氏半冷不热的讥讽着。
听葛杨氏这样一说,葛二蛋也有些犹豫的顿了顿,有些无措又觉得有些难为情的看着烟染,又让烟染知道了一件丢脸的事情了。
狠狠的瞪了一眼说着风凉话的葛杨氏,又看看忍着疼连连说着不用请大夫的乖巧懂事的宝儿,再看看一脸幸灾乐祸、事不关己的葛如花,这个时候,烟染更加觉得还是自动的一左一右扶着宝儿的葛芳葛草要比这两个大人懂事了。
“蛋蛋,你先把宝儿背回房间,我来想办法!”烟染快速的转动脑子,这个时候,葛杨氏和葛如花正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自己断然是不可能当着她们的面将私房钱给拿出来的了。
而关于核雕的事情,她也已经跟蛋蛋商量好了不能让老葛家的人知道,那也不能用核雕做诊金了。至于,豆腐乳么,要有一段时日才能吃,那就只有蜜饯和果脯可以替换诊金了,这还要看那位大夫的为人如何了。
不过,宝儿要真是伤了腿,不能及时医治好的话,可能就耽搁了她一生的幸福,到时候,她会愧疚一辈子的。那就只有先用蜜饯果脯试试,实在不行的话,就只能偷偷的拿出私房钱了。
主意一定,烟染立即进屋里头拿了十文钱偷偷的藏在衣袖里,又裁了两方油纸,然后先当着葛杨氏和葛如花的面,分别包了一包果脯和蜜饯,然后趁着将两包东西交给葛二蛋的时候,将十文钱偷偷的塞在了他的大手中,明面上却叮嘱道:“蛋蛋,这两包蜜饯和果脯你带给大夫,就跟他说是给他尝尝鲜的,至于诊费,看能不能先欠着,等我们卖了这些果肉赚了钱就给他还上!”
“嗯!我知道了!”葛二蛋了然的点着头,快速的就往院外头跑去。
而葛杨氏又不甘寂寞的讥笑道:“哼,你以为你这果肉是什么好东西啊,人家大夫会看在这些小东西的份上白跑一趟,真是痴人说梦呢!”
亏她还知道一句成语,烟染冷淡的一笑道:“是啊!还真是不知道大夫会不会看在小吃食的份上来跑这一趟。不过,就算是人家不愿意上。门,那也是情有可原的,毕竟我们与他一不沾亲而不带故。但无论如何,总归也要感觉比自家人袖手旁观不说,还要冷嘲热讽的冷眼旁观要让人好上许多。遇上这种没有仁善之心又落井下石的亲人,才是最叫人寒心的。”
“你说谁寒心呢!”葛杨氏一听,这不是明摆着在说自己吗,可她有什么错的,只不过就是实话实说而已。穷人家的孩子哪一个没有个摔伤破皮的,怎么到了这个老二媳妇的眼里就是一件多么了不得的大事了,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看她请不来大夫怎么下的来台。
“谁心虚就是在说谁咯!”烟染也毫不避讳的表示着自己意思,“不过,大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