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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初次交涉成功,烟染终于有些点底气,再试探的缓缓伸出手,并接着道:“那你不要乱动哦,我来帮你看看!”
“呜呜~”小家伙居然直接点了点头,让退到后面的楞子,以及也赶了过来的宝儿她们惊奇的各个瞪大了眼睛。
确定这小家伙跟小蜜蜂们一样能够听懂自己的话的烟染也松了口气,她可不愿意自己为了好心救兽而被咬伤或是抓伤啊。
可是,待她接近小家伙,仔细的查看了一下那个将小家伙的后腿夹得血肉模糊的罪魁祸首之后,犯难了:“啊呀!这个铁夹子该怎么弄开啊!”
她没捕过兽,所以也没见过捕兽夹具体是怎么操作的,而小家伙的腿骨几乎都能看见,所以,她纵然有心想救,可却不知道该何处下手了。
小家伙也听明白了烟染的话,霎时,一双湿漉漉的大眼中水光泛滥了起来,喉间又开始低低的呜咽了起来,连小蜜蜂们也不淡定了。
“二婶,让我来试试吧!”楞子小朋友的同情心霎时泛滥,早就忘记小家伙对待他和烟染完全两种不同的待遇。
果然,她就走上前两步,那小家伙就又竖起了一身的白毛,龇牙咧嘴了起来。
“小东西,你快安静下来!”小家伙这么一动,它后腿上的夹子似乎就更夹紧了一些,看得烟染心惊肉跳的。安抚了它,她又赶紧问楞子,“楞子,你确定你会解开那个夹子?”
“嗯,我看过邻居的阿伯做过这种夹子,也知道怎么才能解开!”楞子一边说着,一边在杂草堆下找了一块尖锐的山石。
见楞子这么有信心,烟染稍稍的安心,伸手轻轻的抚上了小家伙有些纠结的白毛,一边安抚着,一边示意楞子动手。
小家伙似乎还是不习惯别人的靠近,一闻到人类的气息靠近,就不由的龇起了牙,烟染只能跟哄小孩子一样的哄着它,顺带就像是转移它的注意力一样,让楞子有机会真正靠近。
楞子的动作已经很小心了,可是,小家伙还是疼得龇牙咧嘴,喉咙里发出“呼呼”的威胁声,要不是烟染后来干脆抱住了它的小身子,它绝对会受不了疼痛的一口将那个人类的手掌给咬下来。
宝儿她们也屏住了呼吸,紧张的看着楞子的动作,葛草见小家伙疼的“呜呜”直叫唤,眼眶儿也跟着红了。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的,迈着小短腿,蹭蹭蹭的跑走了,很快又回了过来,小手了多了几个被抓的有些烂了的桑葚,奶着声一边说着“给你吃”一边将桑葚递到小家伙的嘴巴前。
跟亲人走散的小毛团
烟染大惊,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心里暗叫糟糕,这小家伙的兽性很足,万一它要是对草儿下手,那她就只有一把摔死它了。
可是,又一个奇迹发生了,小家伙呜咽了两声之后,竟然伸出舌头将葛草手里的桑葚过卷进了嘴里,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吃下肚子去了。
看来这小家伙一定是饿坏了,所以,脾气才这么差。
烟染赶紧让葛草再去拿点来,用吃食转移小家伙的注意力。
可是,看着吃着桑葚果的的小家伙,烟染又疑惑了,这么一个看着绝对不是家养的小白猫的小东西,怎么是吃素的呢?
难道,是她猜错了?不是那个大东西的近亲?
啧啧啧!今天真是遇见太多的稀奇古怪的事情了!(笔者说,烟染公主,你是不是真的已经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呢?是不是呢?)
皇天不负有心人,在小家伙连哼了好几哼,而楞子满头大汗的时候,那个已经铁锈了的兽夹终于在楞子的手中解开了。
大家一阵欢呼,连小蜜蜂们都起舞庆祝。
一身白毛的小家伙呜咽着赶紧伸出舌头舔舐自己可怜的受伤的腿,然后又可怜兮兮的瞪着一双湿漉漉的大圆眼睛祈求的看着她。
唉!看着这么一个小白毛团超萌超可怜的模样,原想着就这样将它放归山林的烟染终究还是狠不下心来。可是,她始终觉得它不是一只普通的小白猫,而应该是某种凶猛大型野兽的近亲,带回村子里真的不要紧吗?
但是,不管要不要紧,她都没能就此扔下它,因为,小家伙已经被抱进了葛草的怀抱,几个孩子又怜又爱的看着小白毛团,完全展现了保护弱小的人性光辉。
即便是在回到家中之后,葛二蛋一眼就认出这个小家伙绝对不是某种凶猛野兽的近亲,而是直系后代,只是不知怎么异变了毛色之后,烟染只觉的头皮一阵阵的发麻,希望自己千万不要捡了一个麻烦回来。
不知是跟亲人走散了,还是正值调皮的年纪而离家出走的小家伙,就此赖在老葛家不走了。
每一次,当烟染越看越觉得这小家伙将来绝对会是**烦,而不止一次的说要将它放生会深山老林时,这可恶的小家伙就会用湿漉漉的大圆眼睛,哀怜的祈望着她。
在迅速的收服家中几个善良的孩子的心之后,成功的厚着脸皮耍赖打滚,超级卖萌不肯走。
即便是后来后腿上的伤已经大好,蹦蹦哒哒,上蹿下跳,调皮捣蛋追着鸡鸭鸡飞蛋打——呃,好吧,夸张了一些,小鸡鸭们才刚刚的褪去乳毛,还没到生蛋的年纪呢——就是死赖着不肯离开。
而奇怪的是,就算这个小家伙是多么的喜欢追着鸡鸭玩,可是只要白灵看不过去的一声长嘶,它就会乖乖的打住,跟小家狗似的摇着尾巴,屁颠屁颠的回到白灵的身边,很狗腿的撒娇卖萌,无尽讨好。
直让救命恩人的烟染羡慕妒忌恨的快要瞪歪了眼。
属于烟染的六十亩地水塘周围的篱笆全部都围好的时候,买了她家临近旁边剩余荒地的邹吴氏也吆喝一些村民开始动工。
听说她这一次真是花了血本,不但将临山的这些荒地全部买下,连许多人家不愿意种的旱田都买了很多,好像都要学着烟染一样开挖成水面养殖鱼虾的。
要不是烟染早就知道她背后操作的人是杨水柔的话,真的很想看在邻居一场的份上告诫一下她,屋后的这些荒地开垦养殖小龙虾倒是可行的。毕竟这边的地势是整个秀山村里最低的,只要不遇上大旱,有后山延绵着高耸入云的积雪山,这里还是能够保存着一些水源的。
但是,南边旱地却因为地势太高,就算是遇上小旱年,恐怕地下的水都会一滴都渗不出来,用来做水产养殖,实在是风险性太大了。
不过,既然人家杨大小姐家大业大,亏损一些也不过是九牛一毛了,所以,她就做一回小心眼的坏女人了。
她小心眼归小心眼,但至少不会去挑衅别人。但是,某人却不甘心就此默默无闻的开始赚钱,硬是非要找上门来显摆家数落。
这日一早,小毛团陪着白灵沿着塘岸边散步边吃草,顺便还给果树桑树们留下一些营养去了。哦,忘记介绍了,小毛团是那个一身白毛的某个凶猛野兽直系亲属的小家伙的名字。因为在给它洗过澡之后,那一团的白毛柔软得几乎将它整个身子都包裹在一团白毛中,所以,烟染就直接给它起名叫毛团。
虽然,小毛团小朋友也表示过严重抗议,甚至还被小蜜蜂们嘲笑了好几天,但好在颇有领导风范的白灵马大哥很有风度的安慰了它,也就渐渐适应了这个名字了。
而孩子们则充分利用一日之计在于晨的这个最适合学习的时段,认真的抱着烟染新买回来的书本学习着,有个别不认识的先相互询问,实在不知道就再去打扰埋首认真雕刻的烟染老师。
但就是有人看不出人家着一家子大大小小都很认真的在学习工作着,非要摇着丰臀过来显摆。
“哟!二蛋家的,你又在鼓捣这玩意儿啊,看来你真是很有闲情哪!不比我一大早就忙的晕头转向,满头大汗,连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这声音太过突兀,让堂屋里的两大三小都被吓了一大跳。
葛草年纪最小,平时总是比宝儿他们学的慢一些,一般都是等他们完成了自己的学习之后,再抽空教她最简单的。所以,这会儿正在颤悠着小手练字呢,被那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小手一颤,蘸满了墨汁的毛笔就这样掉了下来,霎时就一连污了好一张白花花的纸张,心疼得她顿时红了眼睛。
已经学了一些数字,还有银两铜钱的换算的小丫头,可是已经知道这白纸是多么的昂贵的了,而她一下子就糟蹋了好几张,顿觉委屈的噙着眼泪瞪着不速之客。
邹家母鸡
忙得天昏地暗还能一滴汗不冒的来她家闲晃啊!看来她这忙的还真是有水平!
烟染暗自腹诽着,牵了牵嘴角假意的笑笑道:“那是,邹二嫂可是将我们村剩下的荒地都买了下来的,还有那么多的旱地,少说也有几百亩,我这就五六十亩的水面,怎么能跟你相提并论呢!”
“咯咯咯!”邹家母鸡得意的笑着,差点就没扇动两只手臂真的学鸡刚生完蛋的母鸡得意的叫了,“瞧你说的,你能够买下这六十亩荒地已经很不容易了。要是换做以前的老葛家,连吃饭都成问题了,哪里还有闲钱置办田地!”
只可惜,有人就是听不懂人家的话里是假奉承还是真讽刺,自得的翘着尾巴往自己脸上贴金。
“也是!我们老葛家怎么能跟邹二嫂家比呢!”烟染一边安抚着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的葛草,一边看了看外边的篱笆门,心里想着以后不管家里有没有人,一定要记得把门关关好。不然,什么猫啊狗啊,母鸡啊的都会不打招呼的往里钻了。
有人看不懂别人快要逐客的眼神,自顾自的坐到凳子上,看了看一桌子的白纸,还有新书本,还自顾自的啧啧有声道,“哟,没看出来二蛋家的你还挺会糟蹋钱的,这么些金贵的东西就给不懂事的孩子们当玩具使啊!”
你才糟蹋钱,你才把笔墨纸砚当玩具使呢!
所有孩子都怒瞪了双眼,不甚欢迎这位邻居二嫂(婶)。
“这哪能叫糟蹋呢!”烟染可是最听不得外人看不起老葛家的几个孩子言语了,呃,虽然她初来乍到的时候,除了宝儿,其余的也没有好印象。可她就是护短,瘌痢头儿子自家好,就算这些孩子还都有些小毛病,但她就是容不得别人说坏话,“孩子们有这个心学习新事物,我们做大人的就必须要满足他们才是。”
“啧啧!你这二嫂、二婶做的可真是够好的了,只是,穷人家的孩子,还都是女孩子,又不能去考个秀才状元什么的,学了这些字有用么?”睨了楞子一眼,邹吴氏实在还想说,这里还有一个外人家的男孩子呢,你花了钱帮别人家教导孩子,大概是个傻子才会做的事情。
“当然有用!”葛芳已经忍了很久了,原只当她不过是来跟二婶唠唠家常的,作为小辈自然不能没有礼貌的乱插嘴。没想到,还没完没了的。而大姑葛如花撇了撇嘴不搭理人;小姑又素来是个胆小的;楞子是个男孩子,又是外人;草儿只顾着心疼那些被墨染了的白纸了,只能自己出马了,于是,小脸儿非常正经的一板,开口了,“我说,邹二婶,您不是忙的不行吗?怎么就有空来咱们家闲唠嗑,也不怕不看管着塘上,让人偷了闲去?”
“你这个孩子,怎么认了字反而没大没小的了?”邹吴氏被一个孩子还是晚辈给呛白了,立即拉长了脸。
“是啊!芳儿,你一个晚辈的,怎么就学会了胡乱插嘴了呢?邹二婶可是你的长辈,别的叫人让人以为我们家教孩子读书,就是为了不敬长辈的。”烟染也立即训斥着道,并暗地里给孩子们眨了眨眼睛,接着对着邹吴氏赔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