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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错愕之后,他随即重重地咳嗽两声,示意自己的到来。没想到那不省心的家伙从地牢里逃到了法王这里,还守在小猪猡身边,难道他对小猪猡真的起了兴趣,而不是一时好奇?
多吉趴伏在白玛丹增怀里,含着他的手指,超发声处挑眼看去。呦,是刚才讲到的打架主角之一来了,看来王是决定要和烈队长共享一个女奴了。
“法王安好。”释迦闼修见白玛丹增也看了过来,连忙跪地行礼。
“起来吧。”白玛丹增宠爱地揉着多吉的发顶,挑眉笑道:“是王派你来的?”
“王只是想知道目前的进展情况。”释迦闼修站起身,信步走上前,弯腰又举了一躬,“还望法王不要介怀。”
“王是怕我不把小猪还给他了吧?你来看看也好安了他的心。”白玛丹增了然轻笑,将怀里的多吉单手拎起甩向释迦闼修,“看着这个发情的家伙,我要念咒了。”
释迦闼修应诺一声,伸臂接住多吉。手腕灵巧翻转,牢牢捉住了他的后衣领。
第一百六八章 调弄进行时(二)
“哎哎,列队长,你快勒死我了。放松些!放松些!”多吉比释迦闼修矮了一头多,他抓着破旧的光板羊皮袍前襟,脚下蹬踢,边吐舌头边瞎嚷嚷。
“闭嘴,你想把小猪猡从幻境中吵醒吗?”释迦闼修不悦地冷声喝道,望着悬吊在床榻上,被精魂头颅包围的女人,眸光瞬间变得柔软多情。
“只要你我不去碰她,就算天塌地陷了,她也不会被吵醒。”多吉继续抓扯着前襟,缓解脖颈上的紧勒,不高兴地撅嘴。
释迦闼修收回目光,阴沉地瞪视他,唇角勾起残忍 的浅笑:“多吉,你是不是很想再尝尝被皮绳捆绑塞嘴的滋味?”从小到大,这家伙就超乎寻常地不省心,讨人厌。关押地牢,捆绑塞嘴,对这家伙而言是家常便饭。
“好啦好啦,我体谅你被王打败的晦暗心情,再不说话总行了吧?”多吉委委屈屈地低声妥协,回首看向他的棕黑大眼里飞扬的却是幸灾乐祸的狡黠。
释迦闼修身体一僵,面色唰的黑沉下来。二话不说,从袍囊中抽出一根皮绳,三缠两绕,转眼就将这个嘴欠的家伙捆了个结结实实。
“多吉,你很喜欢看热闹是不是?要不要我挖了你的眼睛,拔了你的舌头?”他伸出手指,在棕色大眼前晃了晃。
“我……我看热闹,还不是担心你和王嘛。呜呜,就会使用武力欺负年幼可怜的我,有本事我们比御虫。”禁锢了金色艳阳的棕色大眼眨巴两下,迅速泛出泫然欲滴的晶莹,洁白的牙齿轻轻咬着厚实的粉润下唇,模样要多委屈有多委屈,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你——”释迦闼修气结,干脆地再掏出一方绸布将这家伙的嘴巴牢牢塞住,丢在地毯上不去理会。
“唵似唵哩虐娑缚贺唵啊摩诃帝……”
盘坐床榻的白玛丹增联袂垂眸,两小指和无名指作钩,向内与竖立的两中指相交叉,两麽指靠近食指侧,于小腹前结欢喜天手印。身周释放出蒙蒙圣洁毫光,完美的莲白唇瓣微微开合。柔和温醇的经咒带着空灵的磁性从床榻上悠然响起,每一个字音都像蕴藏着魔力的乐符,在密室内跳跃弥散,直往人的心底钻入。
讲罗朱团团包围的精魄头颅逐渐分上下两层排列成圈,一层在她身体下方缓慢旋转,一层在她身体上方旋转,上百根柔韧长舌以某种固定的节奏在遍染情红的莹润柔嫩身体上舔画着神秘的符号,肉眼可见点点晶莹的亮光隐入美丽的肌肤中,像是夏日夜晚闪烁的萤虫。
填满罗朱小嘴的舌头和三处私密甬道的舌头不再蠕动抽插,而是跟着咒语的韵律随着精魄头颅的旋转慢慢纽缠在一起,在小嘴和甬道内忽而膨胀忽而收缩。
晶莹透明的涎液从嘴角滑落,留下诱惑的濡湿。腿间溢出浅红色的蜜液,顺着花谷再次汇集到尾椎,形成滴状的垂露,越来越饱满,最后不堪重负地从尾椎降落,滴在一条黑灰色的舌头上。
释迦闼修和多吉目不转睛地凝望着这一格外淫靡诡谲的一幕,几乎连心跳和呼吸都停住了。
忽然,低沉的咒语中跳出一个婉转梵音,在三处甬道内分别纽缠成一股的三根巨大舌棍一起往外抽离,翻出嫣红的柔媚小花。当尾部的繁多舌尖快要脱离小肉花时,又裹着媚肉狠狠地急速地贯刺进去,耳边听到一声含混的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媚泣。就见柔嫩女体的粉臀突地紧收,小腹往外高高凸起一大块,悬吊在空中的身体像是被丢进油锅里的鲜活小虾,剧烈地弹动了两下。
咒语越念越急,舌头在女人肌肤上舔画符号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舌棍的抽插速度也在不断地变快,且力道越来越悍猛强劲,像是要把这具女体彻底刺穿捣坏。
“这……这不就是王的大小和力道麽……”释迦闼修呢喃道。法王并没有欺骗王,小猪猡的身体虽然在初始时挣扎扭动得十分痛苦,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身体痛楚的扭动逐渐变成了快乐的抽搐痉挛,一度消失的交合水声又开始潺潺响动。
炽烈的火焰从双腿间急剧蹿起,坚硬如铁的阳物将厚重的皮袍高高顶起。喉结难耐地上下滚动,他赶紧将舌抵住上颚,盘坐地毯上,心里不断默念宁心咒。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聒噪的嚷嚷声打乱了他的心咒,那个被随手丢在地上的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吐出了嘴里的绸布,烦躁地在地上翻滚着。翻了两转,居然挣脱了捆扎得结实的牛皮绳。
“我受不了了!”
他又大喊一声,蹭地一跃而起,三两下脱光身上的衣物,面向床榻上淫乱刺激的画面,双手在腿间疯狂地揉弄撸动起来。
释迦闼修抽动嘴角,额角滑落条条黑线,慢慢收回准备击向多吉后背的手掌。还以为这家伙会不要命地冲上去捣乱,没想到是对着小猪猡自撸,太龌蹉无耻,也太没有男人的定力了。宁心咒是念不成了,不过被这家伙一打岔,快要失控的欲火倒是减弱不少,还是谨遵法王指令把这不省心的家伙盯紧些吧。
“姐姐!姐姐!我喜欢你!好喜欢你!”
多吉痴痴地望着床榻上被精魂舌头洗礼的罗朱,棕色的大眼里充满情欲的灼热。他一边疯狂地搓弄下身,一边嘶声低喊,声音再不复清朗明澈。不知过了多久,布满汗水的劲瘦身体突然僵直,紧接着仰头发出一声嘶吼,站立的身躯颤抖着瘫软在地毯上,半天都不动弹。
“死了么?”释迦闼修静等了一会儿,用手推了推趴伏在地的家伙。
那家伙动了动身体,朝着他缓缓侧转。汗湿的脸庞淳厚可爱,翘起的唇角凝着满足而灿烂的稚气笑容,与双颊上还未褪去的情红和春意潋滟的棕色大眼形成鲜明对比,矛盾却分外惑人。
“死了,又活过来了。”他从腿间抽出手,撩开粘贴在颊上的汗湿发丝,嗤嗤笑道。
释迦闼修看看他十分干净的手,微微讶异地挑眉:“没射出来?”
“当然,临到喷发时,又被我收了回去。”多吉坐起来,大喇喇地向释迦闼修展开双腿,以证明自己所说无虚,同时理直气壮地反问道,“元精这么宝贵的东西怎么能胡乱浪费?”
“喔。”释迦闼修漠然无波地应了一声。元阳童精在双修中对莲女来说的确是最佳的滋养,但也没那么宝贵吧?
多吉瞅瞅释迦闼修无动于衷的淡漠面色,意兴阑珊地叹了口气:“你们这种乱交的男人自然不懂我这个童男对它的珍惜。姐姐真可怜,遇到的男人都是不纯洁的种马。”
咯嚓咯嚓——
那是释迦闼修狠狠磨动后槽牙的声音。
“多吉,等法王念完咒,你敢当着他的面把最后一句话再重复一次么?”他幽幽地,低低地,柔柔地轻笑道。
多吉收拢双腿,白他一眼,轻蔑地哼哼道:“我又不是傻子,主动找死啊。”
“那你是以为我不会杀你了?”释迦闼修继续温柔笑道,话音未落,面色徒然一沉,锵地一声,腰间长刀跳出刀鞘,朝多吉砍过去。
“杀人啦!”多吉惊叫一声,顾不上穿戴衣物,光溜溜地从密室门口射出,堪堪躲过长刀的刀尖,瞬间溜得没了踪影。
释迦闼修没有追出去,泄愤地将他遗落在地毯上的破旧羊皮袍砍成碎片,长刀这才不甘心地收入刀鞘。的确,他对多吉下不了手,知晓了身世真相之后,更狠不下心惩罚,所以这家伙就吃定了他一个。
目光柔柔地落在对面的女体上,暗色长眸里的温柔满的几乎快要滴出来,那颗因长久思念而隐隐发疼的心在这一刻得到了慰藉。
小猪猡,别生气呵,从我发现自己喜欢你后,就再也没碰过别的女人了。
王和法王麽……我就不知道了。
他无声地咧开一个阴邪而有些无赖的笑容。
第一百六九章法王的居室
罗朱眷恋不舍地从梦中苏醒。这一觉好像睡了很长时间,身体的每个细胞仿佛一直徘徊在欲仙欲死的癫狂极乐中,即使有时十分疼痛,但没隔多久就被极乐的浪潮倾覆淹没。现在醒了,身体仍然残留著从骨髓里蔓延出来的酥麻惬意,不过精神并不倦怠,肌肉也不酸痛,甚至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触目的是描绘著吉祥瑞物、神佛、飞天、法器等图案的藻井天花板,色彩大胆、丰厚浓豔,既有博巴佛苯教的本地特色,又带著明显的外域痕迹。她慢慢坐起身,环顾四周,室内空无一人,光线有些阴暗,绚丽而极富层次的彩色涨满了眼睛。居室右边有一排古朴华丽的暗朱色箱柜,雕绘著八瑞相花纹和卐字纹。五分之一的箱柜正面镶嵌著豹皮,卷草纹的包金上还嵌著松石、珊瑚石、猫眼石等各种宝石。箱柜正中上方叠放著一个佛柜,里面供奉著一尊金色的双身怒相佛,佛像前点了几盏酥油灯,摆著谷物之类的祭品。
地面铺著编织了卐字纹的绛红毡毯,居室左边有个不大的窗户,靠宙处摆著个同样古朴华丽的实木矮桌,桌正中平搁一个薄木板,旁边放著一个小碗,碗沿边搁了一支笔。桌边摆著几个隔潮保暖的卡垫,纹饰也是飞天瑞兽之类。墙角边放置了两个暖炉,室内虽不是暖烘烘的,却也不觉得太过寒冷。身下躺的是低矮的实木床榻,铺著乳白的羊绒床毯,身上盖著厚软的被褥。
屋内陈设奢华富丽,庄重肃穆,神秘诡谲,一看就不是禽兽王的寝殿,也不是托林寺的密室。她摸了摸盖在身上的厚软被褥,被套是精织的天青邑棉布,边角绣著连缀的金色卐字纹和莲花纹,里面填塞著柔软的棉花。很早她就发现,在这个变轨的时空中,绝大多数普通博巴民众的起居生活还是以卡垫毡毯皮毛之类的简陋物什为主,家具也少得可怜,但在贵族和寺庙中则出现了许多种类的家具器物。比如禽兽王的王座,书房里的桌椅,还有床榻,棉花填塞的被褥等物。这些东西有来自印度、尼泊尔的,有来自西夏、波斯的,也有来目中原的,可以说在古格国里,因为对外商贸的极度发达,不少贵旌阶层的家里和寺庙中巳然变成了一个国际大杂烩。
露出被褥外的手比受伤後回古格王宫时看到的还要美丽,肌肤通透无暇,好像嫩软白滑的乳脂上晕染一抹淡淡的粉莹,吹弹可破。而她之所以能得到这样美丽的肌肤,是因为——脑子里突然浮现出密密麻麻的黑灰色头颅,每颗头颅都伸著黑灰色的长舌,在她身体各处舔弄不休。那个披著神佛外衣的魔鬼法王往她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