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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放开我!”
罗朱恐慌骇怕到了极点,憋不住地放声尖叫起来,手脚乱抓乱蹬,身体乱扭乱摆,像极了在狮子爪牙下挣扎搏命的小野猫。
即使拼尽了全力,悲催的事实却是不管野猫的爪牙多麽尖利,也抵不过狮子的强横力量。不消片刻,她的衣袍就化成了片片枯叶,飞身离体。更恐怖的是她的情况比阿兰尼玛还要糟糕。当初的阿兰尼玛只赤裸了下体,她则浑身上下遍无寸缕,白嫩嫩细滑滑肉乎乎的身体一览无余。
蹬踢的双腿被两只大掌钳住,凶狠地分成一字,有炙烫坚硬的巨物抵在了下身,只消用力往内一戳,她就会步上阿兰尼玛的後尘。
“不要!我不要死!我不要死!我不要死!”双腿不能动了,她就拼命探起身用手扑打禽兽王钳制大腿的双手,竭斯底里地疯狂哭喊。骇怕的泪水狂涌而出,瞬间糊了一脸。
赞布卓顿紧紧盯著那对不断在面前晃动弹跳的丰美雪兔,细腻滑嫩,好似覆著微霞的上等奶酪。顶端小小嫩嫩的蓓蕾粉润娇俏,浅粉色的乳晕如月晕般妩媚迷人。在柔和的烛光中更显光润媚惑,诱人蹂躏采撷。
他觉得喉头莫名有些发干,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了好几次。下身的阳物倏地饱胀得快要炸裂,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疼痛体验。从没有哪一刻,他是如此迫切地想要释放。不过是个低贱的獒奴而已,比她美丽、比她白嫩的尤物见了不知凡几,为什麽独独对她产生了迅猛又强劲的欲望?她明明已经犯下不敬的大罪,为什麽他的手指迟迟插不进她的头颅?
极致的愤怒,极致的欲望相互交织扭缠,每一样都是全然的陌生,每一样都让他有失控的感觉。
“呜呜,我不要死!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尖利哭喊在耳畔持续回响,刺得耳心隐隐作疼,惹得他更加心烦意乱。他突然放开她的大腿,高大剽悍的身躯严严实实地覆盖上肉乎乎的白嫩细滑娇躯。一手牢牢捂住她的嘴,一手顺从心意地抓起一只雪兔大力捏玩揉搓起来。
沈重的覆压让她快要喘不过气来,被蹂躏的胸口掀起一阵又一阵疼痛。所有的痛苦尖叫都被强行堵塞在唇喉间,唯有泪水不断地从眼眶漫出,瞬间淋湿了赞布卓顿捂嘴的手掌。
禽兽王雄壮的身躯整个都嵌在了她的双腿间,即使双腿获得自由,此时也只能被迫打开,做些无济於事却又消耗体力的蹬踢。紧紧贴著水嫩娇软处的杀器没头没脑地在她下身胡乱戳弄,让她又痛又慌。
忽而,那炙烫的坚硬杀器往某处戳了一下。顿时,一股撕裂的锐痛从下体蔓延,阿兰尼玛惨遭强暴的画面鲜活地掠过,成了压垮罗朱的最後一根稻草。
她无力地扳著赞布卓顿捂嘴的手掌,盈满泪水的眼睛翻了翻,悲厉地呜咽一声,首次在古代高原中活活吓晕了。
察觉到身下女奴的松弛,赞布卓顿松开捂住她嘴巴的大掌,啧啧有声地狠吸了两口雪峰顶的蓓蕾。将她的双腿合拢後,便不管不顾地贴著娇软滑嫩的花谷猛力抽插起来。
☆、(13鲜币)第八十六章 危险掌控在手中
厚重的床榻再度剧烈地摇晃起来,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晕厥的白嫩身体被强壮剽悍的男人翻来覆去地摆弄出各种姿势,低沈的粗喘和畅快的呻吟断续交织,应和著床榻的咯吱声,合奏出古老的繁衍韵律。
“啊──”
赞布卓顿突然仰头发出一声快意的咆哮,微卷的汗湿乌发在空中肆意飞扬,脖颈与凸起的喉结拉出一条优美的弧线。浑身肌肉一阵紧绷,古铜色的贲张线条蜿蜒下数道晶莹汗流,充满了雄性的阳刚性感。
俄尔,一股浓郁的精液麝腥味儿便在空气中弥散开去。
他颇为失神地半眯鹰眸,似在回味咀嚼。松懈的眉眼间却不是全然的愉悦惬意,隐隐含著淡淡的失落和不满。
高潮的余韵过去後,憋闷心头的怒火和灼烧在小腹的欲火也慢慢消失了。暗褐鹰眸恢复了深沈锐利,闪烁出幽冷阴鸷的寒光。
他低下头,打量起仰躺在身下的女奴。
一根细细的乌黑辫子从额际斜斜掠过,衬得蛋形小脸煞白泛青。新月似的弯眉深深皱起,紧闭的眼角和长翘的睫毛被泪水浸得湿漉漉的。秀挺如玉的鼻下一张圆唇破破烂烂,血迹斑斑。好像从遇见的第一天起,那张小脸就没怎麽染上过血色,那张花瓣一样的圆唇也没几天是完好无损的。
面对他,这个女奴最常见的模样不是卑微瑟缩地抖颤,就是满脸满眼的恐惧。但奇怪的是无论怎样欺辱折磨,无论看到怎样恐怖的惨况,她怕归怕,却从未被吓晕过,一双大眼深处时常於不经意间流露出对生的强烈渴望,明显和一般奴隶不同。
撇去银猊选中她引起的兴趣不提,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麽奇怪的女奴,那份戏耍逗弄的兴致不觉浓了许多。常常变本加厉地故意折磨她、恐吓她。他想看看,她什麽时候才会丧失掉生的信念,变得和一般奴隶那样认命麻木?还想看看,要用什麽手段,要到什麽程度,她才能活活吓晕过去?
前者,他暂时还没看到;後者,他终於在今天如愿以偿。
心里并没有想象中的快意和得意,胸口有些闷赌。这该死的女奴,最怕的居然是他用强暴的手段杀死她!
视线下移到她的右肩,那里烙印著一个黑色的穆赤王家奴印。奴印边缘内凹呈暗红,中间的图案微微凸浮。“奴”字嵌在骷髅中,四周缠绕著精美的十六瓣莲花,在圆润白嫩的肩头上显得格外突兀,却是明确无误地向世人表明这是他穆赤王家的奴隶。
她既是他的奴隶,她的一切,不管是身体还是灵魂理所当然都是属於他这个主人的。向尊贵的主人奉上贞洁和性命,就真的有那麽恐怖?居然会被吓晕过去!
闷堵的胸口腾起一丝莫名怒气,大掌握住烙印著奴印的右肩微微使力,看到小脸露出几分痛苦的神情後,才慢慢松开。秃鹫般阴鸷的森冷目光扫视过高耸饱满的雪峰,粉豔娇俏的蓓蕾,在丰腴圆滚的小腰处定住。
青青紫紫,黑黑红红的瘀伤像条带子似的缠在浑圆的腰上。那是他因为厌恶她的沈默,在盛怒下勒出的,却不想将她勒晕了过去。轻轻抚上瘀伤,往下按了按,听到了一声模糊的痛吟。啧,腰间遍布瘀伤,适才还能挣扎得那般卖命,这女奴的忍耐力果真非比常人。
唇角轻勾,视线继续下移,掠过微凸的柔软小腹和小腹上圆凹可爱的肚脐,落在了女奴的双腿间。
隆起的小丘光洁滑嫩,充血肿胀的花谷间糊著乳白的浊液,几片红豔豔的花瓣里里外外也都沾满了乳色的黏稠,散发著独属他的浓郁气味。
胸口的闷堵和那丝怒气没来由的淡了许多,舌尖在发干的下唇上舔了舔,他出手将她拉起,抱入怀中。
和博巴女人不同,她的骨架极为纤细,身子各处像猪崽般长满了紧实而极富弹性的软肉。肌肤又白又嫩,又细又滑,覆了一层极淡的粉。将这肉乎乎滑嫩嫩的身体贴肤搂在怀里,好像抱著一个柔若无骨的肉娃娃,感觉舒服至极。
他忍不住伸手在滑嫩的软肉上捏捏揉揉,牙帮逐渐发痒泛酸,跃跃欲试地想咬上一咬。嘴唇刚触到圆滚滚的白嫩肩头时,身体忽地僵住,面色唰地沈冷下来。
砰──
他毫不怜惜地将怀里的女奴重重扔回床榻,鹰眸里时而盈满杀气,时而深暗幽冷,时而复杂莫测。
在即将咬上的刹那,他蓦然想起欲望释放前盘踞在心中的极其诡异的困惑。
从什麽时候起,这个女奴轻易就能挑出他的怒气,让他多次破例,一次又一次饶过她的不敬冒犯。连呕吐在他身上的重罪,即使他已怒火焚心,最终也轻飘飘地放过了她。在剥光她的衣袍,触到她的肌体後,他竟然又对她的身体产生强烈的欲望和……贪恋?!而这些,在初识时是从未产生过的。再仔细回想,他更骇然发现,这一个多月来,不管是欺辱也好,折磨也好,恐吓也好,他空暇下来的所有心思全绕著这个女奴在转。她,竟是个让他逐渐失控的危险!
一道血色厉光从鹰眸中急速掠过,他出手如电,迅速扼住了罗朱的脖颈。
纤细柔软的脖颈脆嫩无比,只要手指一收,这颗小巧的头颅便能与白嫩软滑的身躯分离。暗褐鹰眸缓缓眯起的同时,五根古铜色铁指也开始发力。
煞白泛青的小脸慢慢涨成紫红,秀气的五官溢出窒息的痛苦,伤痕累累的花瓣圆唇被迫大张,露出粉红的颤抖小舌。
豔粉的舌尖上还残留著他在议事厅的宴席中掐出的伤痕,眼前突然浮出这条小舌缠著他的手指、绕著他的阳物来回舔舐的淫靡面画。那种濡湿柔软的过电酥麻滋味陡地从指尖,从下体蔓延流蹿,阳具重新昂扬,才释放过的浴火又熊熊燃烧起来。
他单手俯撑在她上方,专注地盯著那根小舌,深深吐气,又深深吸气。如受蛊惑一般,鹰眸中的杀戾悄然消逝,头一点点地低下,鬼使神差地将舌伸进一个才吐过酸水的女奴口中。
舌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女奴的小舌,倏地撤离。接著又小心地探进去,刚刚触碰到後又倏地撤离,像是吃食的鱼虾般如此反复了四五下。
紧箍在脖颈上的手指力道不知不觉地放轻了。当舌再一次探入後,他没有迅速撤离了,而是贴著香滑的小舌慢慢舔舐搅弄,吸吮缠卷。软软的、滑滑的、嫩嫩的,淡淡的酸涩苦腥中有股芬芳的乳甜清茶味儿。想不到女人的舌头不但可以用来舔舐阳物,尝起来的滋味竟也是这般美妙!
紧贴胸怀的肉嫩身体让他从内到外都溢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杀人的念头越来越淡。他是古格的王,是天神之子,难道还怕区区一个女奴带来的失控?只要将她从头到脚涂染上自己的气味,牢牢抓在手里,危险不也就掌控在了手中。
赞布卓顿的舔吻由试探到沈迷,由青涩到娴熟,由清浅到激烈,最後忘乎所以地啃咬起来。他抱著罗朱在异常宽大的床榻上缠吻厮磨,一双大掌在她肉乎乎的身体上四处游走,肆意揉捏,那显而易见的贪婪活像是要将她揉进骨血中。
作家的话:
太抽,会客室半天都打不开。%》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