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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cer——?”
Archer冷笑了起来。
“很抱歉,Archer。恐怕我不能让你就这么走了。”
玛奇里从阴影处走了出来,耸了耸肩说道。
“那真是可惜……因为你的敌人不是我。”
Archer的声音中略微带了些许得意。
玛奇里不解地皱了起眉头,突然,他脸色一变,目瞪口呆地将视线转到了另一旁。
在那里,披散着金色头发的男人正缓缓走来。
一个本来已经该死的,却出现在了这里——
“远坂永人。”
玛奇里咬牙切齿地说道。
看来,这个夜晚还很漫长。PS:好吧,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要让远坂奏当小圣杯了吧。
关于更新
明天就要开学了。说句实在话,虽然非常不情愿,但是已经没有办法了。因为今年是高三。本来打算一个暑假把它结束的,但我恐怕是估计错了。原定六卷,现在是第四卷。。。。不知道写完要到什么时候。没办法咯,我得认真学习啊,所以更新就得告一段落了。也许周更吧。我也不确定。抱歉。
卷尾总结
咳咳。。。。。好吧我又出来了!连续上了12天的课,总算能够出来见人了。
嗯。。。。按照惯例先来总结一下剧情。
这一卷总体来说就是揭露圣杯战争的黑暗一面,将所有的阴谋诡计全部倾泻出来。个人觉得是比较吃力,但却也是比较好写的。无论是在远坂永人的密谋之下,玛奇里与羽斯缇萨的相爱相杀,还是隐藏在幕后如同蛇一般的Assassin,个人觉得都描写的十分到位(咳,这个是自吹自擂了)
好吧。其实也没什么可以多说的。。。
嗯,现在的话,大概周更吧。高三了,尽量把它快点结束。还有两卷,我尽力把它缩短。
另外就是那些卫宫弦见啊、言峰久藏啊等人的番外本来也是打算写的,不过看来得高三暑假了。。。。
嗯,这次最令我吃惊的是,我好几天没更,收藏人数好像还多了???
咳咳。。。。这是什么情况。。。。。
开心那是自然的了。。。。不过同时也觉得很对不起。
因为我本身不是型月厨,对于型月世界观半知半解,诸位将就着看吧。而且我个人的思维逻辑比较混乱(常常出现前言不搭后语的情况,以及经常忘伏笔,忘前面写的内容)所以BUG也许较多。。。各位将就着看。。。
另外。。。。我也是高三的人了,你们也知道的。花在这上面的时间自然是少得了,所以给你们看的文章质量一般都不高。。。。
在这说声抱歉吧。
嗯,还请诸位期待下一卷吧!
Act 51
Act51
奔腾不息的光之洪流,终于渐渐平息了下来。
无数的金光开始溃散,像夜空中被惊扰而四处逃逸的萤火虫。
消散的零星光点的背后,则是一个浑身浑身遍体鳞伤,半跪在地上,不断喘着粗气的男人。他那一头标志性的金发披在肩上,却已是沾满了自己和敌人身上的鲜血。变得黏答答地粘在一起。亮丽的金色也被血色污染,而略显黯淡。
眼角的伤口渗出了一丝鲜血,像一条小蛇一般无声地在他沾满尘土的脸上游走。等流到他的嘴角边,他伸出干燥而猩红的舌头将其送卷入口中,像是品尝到了什么佳酿一样,他的脸上露出了极为愉悦的笑容。
宽阔而满是伤痕的身体因大口大口地喘气儿一张一缩,那浑身虬起如铁铸一般的肌肉,更是被撕开了数道几米长,宛如蜈蚣般狰狞的伤口,但饶是如此,Berserker也像是根本没有感觉到痛楚一样,只是肆意而张狂的大笑。
落日,沙漠。
如铁汁浇筑的汉子缓缓站了起来,挺直了他刚硬的腰板。
宛如北欧神话中的巨人,永远不肯弯下他的腰。
见到此情此景,Archer的眉宇间流露出些许不快。
因此这个景象,俨然与他埋藏在记忆最深处,那个带给他耻辱与挫败的场景相互重叠起来。那个名为列奥尼达的斯巴达王也是在他和他的军队面前如铁幕长城般屹立。哪怕是到了战争的尾声,斯巴达的军队流尽了他们最后一滴血,却也不肯弯下他们的腰。宁愿牺牲也不愿臣服于Archer的脚下,贡献出斯巴达的土和水。
Archer自认为能够征服整个希腊,整个世界乃至是整个星空的军队,就被斯巴达人活活阻挡了三天。
勇武的人,Archer自然喜欢。
但是也有前提,对方必须是隶属于自己麾下的士兵。
“为什么不杀了我?”
Berserker抹了一般被尘土熏黑的脸。
“Berserker——你的勇武本王自然是承认的。本王本来是打算给予你最庄重的葬礼的。只是,有人似乎有更好的主意。”
荡漾在金黄色王者脸上的,是罪恶而愉悦的笑。
“我让你活下去。并且也能通过动用私权来让隐藏你的踪迹。但是,相应的,我们给你的任务便是消灭玛奇里。”
金发的王者愣了一下。
这个任务,可以说是来的恰到好处。因为他们本来就为玛奇里一事而犯愁,却不想对方的目的竟然和他们出奇一致。
那倒是可以相互利用的合作关系。
不过,至于更深层次的隐秘,自然便是由远坂永人和莫洛斯这两个身为Master的男人来商议了。
Archer从怀里取出红色的传音宝石,将其丢在了莫洛斯的脚边。
接着,仿佛感受到了震动,远坂永人那浑厚的男中音响了起来。
“是莫洛斯·佐尔根先生么?”
“不错。你……是远坂家的主人,远坂永人?”
莫洛斯迟疑地说道。
他真的很难想象,身为圣杯计划的构筑者的一位竟然找上了他,为的却是消灭另一位。
“假如世界上不存在第二个远坂永人的话,那么便是我了。”
远坂永人清朗的声音中明显带着些许笑意。
“我想我的计划Archer便已经告诉给你们了。莫洛斯先生还有什么疑问不成?”
“我很想知道……为什么你会想要对付玛奇里。”
听到这个疑问,远坂永人却没有一丝讶然,仿佛他早已料到对方会有这么一问,因此微笑着反问起来。
“你可是还在心存疑虑?生怕这只是一个陷阱?”
“不错。”
“那么……想必你也知道,圣杯只能完成一个人的愿望……这样的说法吧?”
“你的意思是说……之所以你选择找我来对付玛奇里,只是为了想削减他的战斗力,然后让你成为这场圣杯战争唯一的赢家?”
莫洛斯说到这里,禁不住发出一声冷笑。
他千里迢迢来到日本,可不单单是为了诛杀玛奇里这个叛徒这么简单而已,他的最终目的,还是为了得到圣杯。
那是能实现所有愿望的万能之釜,只要有了它,佐尔根家族再现辉煌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哪怕,如今的佐尔根家族只剩下了他和玛奇里……
不,还有一个孩子!
东渡到日本之后,和本土的一位女子结合所产生的结晶!
虽然还未出生,但是莫洛斯却将自己一生的信念都寄托在了这个婴儿身上。
即便只是为了那个还未出生的婴儿,他都不可能死去!更别说将圣杯拱手相让!
“不不不,你似乎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之所以这样说,完全是因为玛奇里选择的圣杯理由可笑至极。”
“可笑?”
听到这么一个单词,莫洛斯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
虽然明面上是佐尔根家的背叛者,但是没人可以否认玛奇里的才能。有着那样才能的魔术师,所追求的理想却被斥为可笑,这简直就是对佐尔根家的侮辱。
“根除世上的罪恶——莫洛斯先生,这便是您的弟弟,所追求圣杯的理念。”
但当远坂永人以抑扬顿挫的腔调说完这一句时,莫洛斯却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实在是太可笑了。
正如水有清澈浑浊之分一样,整个世界都存在黑与白两个极端。想要根除罪恶什么的……这种话说出来简直就像是还未见过世面的孩子,脑袋中只保存着带着幼稚和天真的理想世界。而一旦真正走上真实的世界,了解到世界的黑暗面,恐怕他就会改变主意了吧。
玛奇里作为一个魔术师,他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但明知这一点,却仍是不悔改地去想要实现这个遥不可及的梦,只能说他可笑。
这种想法,就好像是一个君主妄图实现民主共治一样。
“莫洛斯先生,既然你也觉得这个行为足够的可笑,认为这个行为践踏了魔术师应有的‘达到根源’的义务,那么,我们自然便也能找到共同的话题了吧。”
远坂永人优雅的声音不紧不慢地响起。
“为什么选择我?”
莫洛斯低声说道。
“因为……御三家里,玛奇里所属的,可是佐尔根家族啊!而你,也是佐尔根家族的。”
远坂永人轻笑出声。
◆
“远坂永人——!”
玛奇里咬牙切齿地说道。
自他看到了Berserker的第一眼起,他便彻底醒悟过来。
远坂永人竟然动用了私权,为的便是算计自己。
故意将Berserker以及莫洛斯留了下来,并且让远坂奏假装肚子疼,为的便是彻底掩盖他们的踪迹,然后趁自己不注意的时候,给予致命一击。
而偏偏,没人怀疑过他。
这或许便是因为谁也想不到,远坂永人自打圣杯战争一开始便将玛奇里当做心腹大患来看待。
“玛奇里,Lancer……再来一场厮杀吧!”
Berserker金色的头发犹如狮子的鬃毛般随风飘扬,他的脸上,渐渐汇聚成一个嗜血的笑容。
手提着金黄色的锯齿大刃,猛地向Lancer扑了过来。
“现在!在见识完我的最终宝具之后,你便能与我尽情厮杀了吧!无论生死!”
面对对方发狂般的邀战,Lancer属于王者的自尊便也油然而生。
体内的血液不断地沸腾起来,血管被其压迫而发出仄仄的声响,兵刃破空之声与龙吟之声响彻云霄。
即便是玛奇里,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个Servant尽情地厮杀着。
而他所要面对的,却也是一个可怕的敌人。
“哥哥……”
玛奇里的面容极其的复杂。
当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
“玛奇里……”
莫洛斯的脸上一片森冷。
“背叛了佐尔根家族,伤害了家族多名魔术师,这笔债,你也该是时候换了。我现在以佐尔根家族族长的名义给予你刑罚!”
怀着仇恨东渡异乡的魔术师,终于打算将他所积攒的所有愤怒倾泻而出。
至于Archer?
恐怕没有人能够阻止他了。
Act 52
Act52
“哔啵,哔啵。”
发出阵阵爆豆般的脆响,整个木质仓库都因强大的外力而不断地变形、扭曲。
这里,是位于整个冬木市的东部,靠近海港的仓库区。
与那位于深山老林的西部完完全全的不同,越接近东边,便越是受到文明开化的程度较深。特别是在那些远渡重洋的荷兰人的影响下,整个港湾地区成为冬木最发达的地段。
虽然一到凌晨,还沉浸在睡意的渔民们和工人们便会被鸡鸣的声音催醒,然后睡眼朦胧地相继来到这里,开始一天的工作。但是在晚上,这里却是最为宁静的地方。
工人们、渔民们所居住的地方,离这里也有些距离,更别说繁华的商业区,一到晚上,整个仓库区都像是被黑暗的大口吞噬,与整个世界脱轨,无论发生了什么样的动静,似乎都打扰不到忙碌了一天而熟睡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