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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之起源-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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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场景,Lancer手持着长枪倒退几步,脸上则是一副迷茫不解的神情。

那阵绿色的光芒,赫然便是从Rider的手里发出来的,而绿光的源头,却是一把看上去有些古怪的宝剑。

之所以说古怪,是因为那把剑的样式非常奇怪,罗马短剑虽然与后世的剑有些差别,但是也是仿照其形式进行改造的,而Rider手里此刻握住的长剑,却远不是普通的剑所能形容的。它非常狭长,没有剑格,因此便是成了棍棒的样式,剑刃与剑柄也并不分明,剑刃呈骨质般的白色,凹槽棱错,看上去便如同是人的脊椎骨一样。

这显然便是Rider的宝具之一,无论是它的外观还是它的出场,都在第一时间吸引了敌人的眼球。

Lancer深深地吸了口气,淡蓝色的眸子里闪烁着的,赫然是对这把诡异的剑的忌惮。

“你这把……是什么?”

“脊柱剑。你大概不知道,在我们伊斯兰,很多男人都会在自己的宝剑上刻上这样一段话:除脊柱剑外无宝剑,除阿里外无豪杰。当然这句话并不是意味着我们伊斯兰没有好汉子,而是我们崇敬一个叫做阿里·伊本·艾比·塔利卜的哈里发(伊斯兰的统治者),他是我们的第四位哈里发,也是我们公认的领袖,真主的化身。而他手里的宝剑则是脊柱剑,我们公认的伊斯兰最强大的宝剑。因为他是用我们的第一位哈里发默罕默德的脊柱制作而成的。相信你也看出来了,脊柱剑的力量并不是用来斩杀别人,而是驱散一切虚伪的力量,揭露真实的真理。”

Rider怀着极其高兴的语气说道,他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手中的这把脊柱剑,而随着手指的摩挲,深绿色的光芒在剑刃的表面一闪而过。

绿色,在伊斯兰的世界里代表着幸运。

Lancer静静地看着他,像是忽然间想起了什么,脸上不由的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

“Rider……看上去真的像是天意如此啊。”

“你说什么?”

“我们一个是基督世界的君主,一个是伊斯兰世界的君主,我们双方所代表的分别是两种不同的人群,宗教,信仰,制度,而我们一个所握着的是基督世界的命运之枪,而另一个所握的则是伊斯兰世界的最强之剑。你的脊柱剑能够驱散任何的非物理力量,那么我们便只能展开一次酣畅淋漓的白刃战了——我想,这就是命运的摆布吧?”

Rider也饶有兴致地眯起眼睛看了看面前的Lancer,忽而哑然失笑起来。

“不错,你说的对,看起来的确是命运如此。伟大的真主下达旨意,令我们在此相遇。他们想必是想让我们背负着各自的荣耀,代表着他们进行一场决战。”

不知为何,两人对视一眼,然后同时大笑出声。或许是因为两个人的性格和经历相仿,让他们产生了惺惺相惜之情,虽然身为敌手,但是即便是到了这一刻,他们仍然不想刀剑相向,反倒希望能够把酒言欢。

但是在两人说完这一句话之后,一切似乎又开始变了。他们的眼神变得锐利,握着武器的手也攥的更紧,真主和上帝在神之国俯瞰,他们的战斗披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但就在这个时候,Rider的眼神慢慢变得平和,他用一种十分认真地语气开口询问Lancer。

“Lancer,我问你,你获得圣杯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真主……不,你的上帝正在上空注视着你,你若是说谎,他便会知道。”

Lancer有些不解地皱了皱眉头,不过依然很认真地给出了答复。

“我的目标从一而终就只有一个,那便是拯救世人,根除世界之恶。圣经中曾经说过,人类有两种罪——原罪与本罪。原罪是始祖犯罪所遗留的罪性与恶根,而本罪则是各人今生所犯之……”

“总而言之,便是给人以幸福,是吗?”

“是的。”

“这是一个伟大的愿望——它让我想起了阿里和默罕默德。这两个人也是终其一生为了人类的幸福而奋斗,他们和你一样——你的理由,我认可了。”

Rider微笑着说出了这番话,然后他右手轻按着胸口,示以敬重之意。

“Lancer,请你一定要坚定不移地去执行这个理想,不管会耗费多么大的精力和时间,也不管人类会做出多大的牺牲。只要你的信念永存,人类一定会迎来美好的一天。”

Lancer有些奇怪地看着他,像是不明白他口中的意思。因为无论从哪方面来看,Rider的言辞更像是一种即将离开舞台时的告别词,或者说是遗言。但是,在两人决斗之前说这些话,未免显得有些晦气。更何况,以Rider的实力,即便是Lancer自己也不敢轻言能够取胜,为什么他便知道一定会是自己输呢?

但在下一秒,Lancer得知了Rider这么说的理由。

“噗嗤——”

随着令人牙酸的白刃入肉的声音,Rider的身躯不禁颤抖了一下,但是他的手却并没有放松,而是继续紧握着纯白的脊柱剑,微微搅动着。

那个位置,是心脏。

“为——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Lancer惊怒不已地大叫起来。

“因为……因为我要你的理想早日实现……早一天,世间的人们便少受一天的苦。而同样的,少一个我,你离圣杯就进了一步,你的力量和能力就不会损耗更多,你就有更多的力量去迎接下一个敌人……”

虽然嘴角已经开始溢出鲜血,意识也开始渐渐陷入了模糊,但是Rider依然轻叹着说出了这番话,他直视着Lancer的双眸,那双碧绿色的眼睛里充满着慈祥与希冀,他的双唇微微开合,发出了微不可闻的叹息。

“——一切就交给你了。Lancer,在上帝的面前所发下的誓言,我相信你一定不会背弃。那么,就请你背负着我的使命,一起去努力吧——Lancer,记住了,这就是我,萨拉丁·尤素夫·阿尤布最后的馈赠。”

随着话音的落下,Rider的手脚开始了不同程度的溃散,那威武雄壮的身躯刹那间化为了片片星光,消失于原地。

Lancer呆呆地屹立着,他紧握着朗基努斯之枪的手忽然间松开了,他的敌人竟然选择了自我牺牲来成就他的理想,这是他怎么也没想到的事。

Rider……Rider……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为什么你竟然能慷慨到了这种程度?!

失魂落魄的Lancer颓然无力地跪倒在地,捧着脸在那里无声地哭泣。

长枪依旧屹立,但是光芒尽失,像是在为Rider的逝世而悲戚。

这一次,Lancer毫无疑问地活了下来,但是无论从什么地方来看,他都输得一败涂地。



从遥远的回忆中清醒过来,Lancer首先看到的便是远坂永人。

他这才记起,自己刚刚从玛奇里那边出来,在说了一大堆的狠话之后,他便来找远坂永人来了。

但他此次前来的目的,再也不是来听讲解经义了。

“永人君,我现在离开了玛奇里,我需要重新签订一份契约了。”

远坂永人闻言惊喜地抬起头,脸上仍是带着不敢置信的神色。

“真的吗?Lancer,你真的愿意离开玛奇里而成为我的Servant么?”

“是的。成为您的Servant,让你捧起荣光的圣杯,实现根除罪恶的使命,这就是我的宿命。”

Lancer带着毅然决然的态度说出了这番话,这些话虽然精简,但是透露出了与玛奇里决裂的决心,令远坂永人得以放宽心。

看着他的这番表态,远坂永人的脸上不禁露出了和蔼的笑容,他伸出手拍了拍Lancer的肩膀,然后以极其诚恳的语调向他做出了自己的承诺——

“Lancer,我不是玛奇里。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我毫无保留地相信这一点。”

“哈哈哈!那么就请过来吧,Lancer,我先带你去参观一下我的书房,那里可有着很多很多的经义,你绝对会喜欢的。”

Lancer微微地笑着,看上去极其认真地在听着,但是慢慢慢慢,他想起了那个与他信仰不同的男人,眼睛里立刻浮现出了一丝的悲伤。

他必须得到圣杯,从而祭奠那位伟大的英灵!

Act 71

Act71

依照常理来说,玛奇里·佐尔根的圣杯战争已然落幕。

虽然从手里救回了羽斯缇萨和被格弗斯用炼金道具封印住的Saber,但是Servant·Lancer的背叛无疑是向他的心口捅了一刀。失去了Servant,玛奇里就无缘圣杯战争,而羽斯缇萨和Saber又甘愿放弃了圣杯战争,那么现在获胜者,只能是远坂永人。

这无疑是一场事先计划好的阴谋。

玛奇里冷漠地想着,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然后便准备走人。

“等等。”

刚从石室被救出来的羽斯缇萨出声唤住了他。

“你是认真的吗?”

“你说什么?”

“我是问,你准备把圣杯给我,是认真的吗?”

玛奇里觉得有些好笑地转过身来,略微打量了她几眼,然后以一种极为轻慢的语气开了口——

“你觉得你比圣杯值钱吗?”

“当然不是,但是你……”

“什么都不要说了,小姐。既然你现在已经脱离了圣杯战争,那么就麻烦你回到你的爱因兹贝伦山城,别再去管这些俗事了。这样很容易让人怀疑的。而且,再出来一个格弗斯的话,谁都不会来救你了。”

玛奇里极其冷漠地打断了她的话,然后转过头来,看着从巨大的茧里被救出来的Saber,脸上浮现出了不屑之情。

“喂,你好歹是个Servant吧?这么弱没关系么?难怪你们会退出圣杯战争啊,只因为你的战斗力太弱了吧?三下两下就被敌人给擒住了,根本保护不了你的Master啊。”

不管是谁,被这么说都会变得无比的生气,更何况是古之英雄的Saber了。虽然在格弗斯的茧里被注射了很多的炼金药剂,以至于全身乏力,但是Saber还是瞪大双眼,俏脸含煞地紧盯着玛奇里。

虽然被擒住的确是不可争辩的事实,但是主要还是因为格弗斯的手段太高明了些,绝非Saber太弱。对方是在事先知道了恒常之剑杜兰达尔的威力后,故意设下一个局,让Saber在真名解放试图用剑劈开他的时候,在接触的那一刹那,以剑为媒介,将针对于Servant的毒素传播过去,一下子使之麻痹,然后束手就擒。

但是很显然玛奇里并不想去知道这些,他只会在意Saber并没有保护好羽斯缇萨,这就给了他充足的理由去呵责她。

看着Saber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羽斯缇萨微微蹙眉,终究忍不住开口为她解围。

“够了。”

“够了?当然不够,远远不够。一个自作多情的女人,还有一个连主人都保护不了的Servant,真的是够了。”

在玛奇里讥讽十足的语调之下,羽斯缇萨的脸也渐渐的变青了不少,但她还是深深地吸了几口气,保持着优雅的风度。

但是无论如何,玛奇里这样的态度还是激怒了这两个女人。

玛奇里似乎浑然未觉,他冷笑一声,然后转头便准备离去。

“等等,玛奇里——”

羽斯缇萨像是忽然间想起了什么,脸色猛然间变得十分郑重。

“几十年前,在爱因兹贝伦山城的地下牢笼里,那个人——是不是你?!”

玛奇里像是并未听到一般,渐行渐远。

羽斯缇萨似乎明白了什么,脸色刹那间变得一片苍白,她明亮的眼睛里先是多出了一阵迷茫,但随后,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眼里的那片迷茫刹那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变成了前所未有的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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