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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但是这不是你这样做的理由。”
“但是恋恋的能力不是瞬间移动，她不应该出现在这里。”霍华试图安慰被自己的举动吓着的少女，但是成效不明显，现在少女看向霍华的目光充满了恐惧。
“阿拉，你现在真的成了反派人物。”脑海里传来了诺卡的挪揄声，“后悔吗，你可是辜负了这个孩子对你的信任啊。”
“没什么，一切为了人类。”霍华在脑海里回复到，接着将注意力集中到外界，应付博丽灵梦的斥责。
“我说，你到底有没有听我的话啊！”霍华在脑海里回答诺卡只是很短一瞬间的事情，但是还是被灵梦发现了，这下子少女更加生气了。
“啊，我刚才说到古明地恋的能力不是空间系的，她想到哪里只有走过去或者飞过去，但是她的家在地灵殿，不在幻想乡地面。”
“那又怎样，地灵殿又不是没有与幻想乡相连。”少女稍微冷静了一下，退开几步，继续质问道。
“但是连接地下世界与幻想乡的中有之道已经被我们炸毁了。”沈霍伊的声音突然插入，“在霍华带着稗田阿求从地狱回来后我的人就已经炸毁了中有之道，正常情况下家住地灵殿的古明地恋再怎么无意识乱走都不可能走到幻想乡地面上来。”
“所以说——”
“地下世界的妖怪要么是重新凿开了中有之道的塌方体，要么是重新开辟了到达地面上的道路，那么它们急着到地面上来的目的就很值得商榷了。”霍华接着沈霍伊的话解释到，“所以说小家伙，刚才让你受委屈了，现在你可以走了。”
轻轻拍了拍恋恋的头，霍华示意对方可以离开，结果妖怪少女顿时像风一样朝着魔法之森冲去，似乎浓密的树林可以给她安全感。
“唉，无论你们处于什么样的理由，这样对待一个孩子都不应该。”沉默了一会，灵梦长长地叹了口气。
“在我眼里，只有人类与非人类的区别，就这么简单。”霍华整理了一下被灵梦拳打脚踢变得凌乱的斗篷，看着从一开始就在一旁打酱油的几人，“我先回去了，你们呢？”
“TPR12已经布置完毕，但是还需要调整，我们就先留在这里，你先回去吧。”第九舰队科研部门负责人，塔维中校推了推眼镜，这样回答到。
听到塔维的回答，霍华拉住灵梦的手，走向停机坪，在他的身后，传来了沈霍伊的话语：“老霍，现在我以舰队指挥官的身份授权你可以下达你认为有必要执行的任何命令，毕竟在对超自然力量方面，我远远比不上你。”
霍华的脚步顿了顿，然后继续朝着穿梭机走去。
“谢谢了”他这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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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灵梦很好奇TPR12是什么东西，但是正处于严密监视状态下又失去全身灵力的她还是有一些自知之明的，在回到自由之翼号后就老老实实的呆在分配给她的房间里，而霍华则来到了与自由之翼号舰桥仅仅一墙之隔的战术指挥中心。
“情况如何？”给向着自己敬礼的士兵回礼后，霍华直接问道。
“信号已经转接成功，我们已经找到了地下妖怪的聚集地，它们重新打通了中有之道，目前在该地区聚集的妖怪数量超过1000，大多数是火焰鸦，还有一些被称为‘火车’的猫妖。”参谋很快给出了回答。
“那么，为什么直到现在才发现？”微微皱眉，霍华不满意这个答案。
“很抱歉，大师，中有之道地区远离重点监控区域，又是多山沟壑地区，我方对其重视程度不够且存在监控盲区，因此直到现在才发现。”
“好吧，我接受你的解释，但是我不希望这种情况再次发生。”挥手示意参谋继续工作，霍华坐到了战术指挥中心上首的席位上。
“接下来，给我接火控官。”伴随着他的命令，全息投影在半空展开，出现的是火控部门负责人，千叶中校。
“千叶向您致敬，大师，有何吩咐？”通讯接通的时候千叶正在喝伏特加，他放下酒瓶，讪讪的笑了笑、
“武器保险密码，XZ3306Y2。”霍华吐出这一串密码。
千叶的表情也严肃下来，“密码校验通过，请下达命令。”
“发射战术氢弹，目标中有之道地表区域。”
“预计杀伤范围？”
“直接毁伤范围限制在10千米，明显波及范围25千米，确认该区域没有中立单位。”
“预期环境影响？”
“越小越好。”
“确认完毕，中有之道所在的9K区域没有中立妖怪，建议使用纯聚变氢弹，建议当量150W吨。”
“同意，立即发射。”
第二十三章 震慑
目送着运送霍华和灵梦的穿梭机缓缓升空，消失在天际边后，悠闲地坐在S2前哨草地上的三人站了起来。
“霍华那家伙果然明白了我的意思。”沈霍伊悠悠的说道。
“看到地底的妖怪出现在地面，谁都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可惜这样做可能会违背他的本意。”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塔维感叹道。
“念能士的浪漫，我们永远不会明白，但是我相信他不是那种分不清轻重缓急的人。”沈霍伊倒是对霍华很有自信，随后他看向一直沉默的培泽·李，“那么，博士，我们还要继续吗？”
培泽·李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带头朝向魔法之森走去，“我一直认为，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英雄所见略同。”沈霍伊跟上了培泽·李的脚步，在他之后，是数十名轨道机动部队士兵以及上百名战斗机械人，他们的背后都背着一个巨大的金属箱，金属箱上，有着红色的感叹号和橙黄色的条纹。
“对了，你的研究报告完成没有？”突然，沈霍伊问道。
“已经交给了周泉，我想大师很快就能看到。”
“是么，那么接下来，就看我们和八云紫谁更沉得住气了。”随后，这支背负着特殊使命的部队向着幻想乡妖怪势力的核心，至今被神秘掩盖的妖怪之森深处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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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有之道，幻想乡最为荒凉的地区，隐藏在层峦起伏的山脉中，除了嶙峋的怪石和枯萎的树枝，这里什么也没有。
但是现在，这里却突然出现了大量的妖怪，地狱鸦们身上燃烧着赤红的火焰，栖息在枯萎的枝桠上，却诡异的没有点燃树枝；像是猫妖一样的火车妖怪则在怪石顶端静静的等待着，直到天边出现一道红色的轨迹。
灵乌路空愤怒的从天而降，像是一个巨大的火球，带起的风压卷起漫天的烟尘。
“咳咳，阿——空——”烟尘中，一个略带嗔怒的萝莉声响起，“你真是鸟脑子啊，降落前不知道减速吗！？”
烟雾散去，露出一位有着及肩樱色头发，带着心形发夹的少女，少女的胸前有着一个眼球状的器官，与古明地恋几乎一模一样，这是古明地恋的姐姐，地灵殿的主人，古明地觉。
阿空张开翅膀，稳定住身体，想要回答。
“什么？你说那些人类抓住了恋恋？！”拥有读心能力的少女先一步叫了出来。
“是的，觉大人，那些人类控制了恋大人，但是恋大人目前还没有生命危险。”阿空赶紧解释道。
“那也不行，你带路，我一定要给那些人类一点颜色看看！”少女跺了跺脚，猛地转过头，对着栖息在嶙峋怪石间的大片地狱鸦以及火车叫到，“还愣着干什么，快点跟上！！”
随着少女的怒嗔，地狱鸦纷纷起飞，红与黑的颜色隐约有着遮天蔽日之感，火车妖怪们也从石头上调下，准备前进。
但是来自天边的光点让它们停下了脚步。
“那是什么？”少女指着天空问道。
随后，耀眼的光芒遮盖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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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术核武器引爆成功，落点圆周误差0。32米，损伤评估正在进行。”战术指挥中心内，舰载AI无机质的声音在氢弹爆炸后响起。
“立即评估损伤结果，做好再装填准备。”霍华淡淡的说道，随后坐到了座位上，倚着靠背，一言不发。
“大师，北风之神号科研部门负责人，周泉中校希望见您一面。”在门口执勤的陆战队员突然报告。
“让他进来。”轻轻吐出一口气，霍华让自己坐正，旋转座椅，朝向舱门。
身穿白大褂的研究员缓步走进，单手抚胸，“向您致敬，大师。”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看到周泉腋下夹着的数据屏，霍华也就没有兜圈子，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您的心情似乎不太好，发生什么事了？”将数据屏幕递给霍华，周泉问道。
“我做了一件不愿去做却又不得不做的事情。”霍华接过卷起的屏幕，叹了口气。
“是刚才发射的战术核武器吗？”
“是的，作为念能士，我不想这样做，但是做为军人，我必须将可能的威胁扼杀，而且这也是一种震慑，无论是对八云紫还是对可能冒出来的鬼族。”仰起头，看着反射着灯光的天花板，霍华这样说道。
“我理解您，作为科研人员，我也不希望我的发明被用来收割生命，但是有些事，必须有人去做。”周泉的声音十分郑重。
“是啊，有些事，必须有人去做。”霍华笑了笑，拉开了数据屏幕，“不说那个了，让我来看看你的研究结果吧。”
“我分析了来自幻想乡83个取样点632份土壤样品，”看着霍华正在阅读研究报告，周泉也开始解释，“在对土壤进行同位素检测和光谱分析后，我们发现，幻想乡土壤的重金属含量远远高于正常类地生命行星的数据。在对随机抽取的三个取样点进行持续检测后，我们发现了极其微弱的核聚变反应特征。”
“你是想说——”
“是的，幻想乡正在损失质量，从而获得能量，从获得的数据来看，这一过程持续了相当长的时间了，这说明幻想乡正在走向死亡，它的质量——能量循环体系似乎已经出了问题。”
“继续。”霍华示意周泉继续。
“好的。随后我们汇总了两艘战舰监测部门对于幻想乡的环境监测数据，发现了不规则的不连续空间波动和空间稳定性的周期性变化，再联系数学率修改设备那边的反馈数据，我们得出结论，幻想乡的相位移动速度在不断变化，而这种针对世界频率的修改，使得幻想乡处于失衡状态，整个幻想乡‘秩序’的维持目前完全依靠八云紫布下的结界。”
“物质世界的衰竭和空间失衡，这似乎解释了八云紫为什么这么着急。如果我们有着充足时间的话，拖都可以拖死八云紫，可惜——”
“我们没有足够时间。”周泉接上了霍华的话。
“是的，我们还有多久？”
“按照目前的跌落速度，算上数学率修改设备那边的阻碍，我们还有14天。”
“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而最新的战况对于联邦相当不利，如果可以的话，我不希望收到那个命令。”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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