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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凌烟一脸的纠结。
“没关系,嫂嫂的书房里有纸笔,我去拿!”
碧东青自告奋勇。一溜烟似的跑走了。
风凌烟看他跑远,唇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身形一起,风驰电掣般朝聂琉夕的卧房窜去。
豆蔻花开
她聂琉夕的卧房干净雅致,一尘不染。
想必还不到她的午休时间,所以这个时候,卧房中并没有人。
风凌烟手脚轻快地在枕席上寻找。
终于让她寻着几根头发,不用问,这是那位聂夫人的。
迅速藏在衣袖之中,又在身上取出一道红符,将它藏在枕头之中。
返身又悄悄地跳了出来。
她动作麻利,迅速异常,从进来到出去不超过五分钟。
返回了刚刚和碧东青分手的地方,刚刚站定,便看到碧东青风风火火地跑了来。
手里拿着一张雪白的宣纸,献宝似的拿到风凌烟跟前:“瞧,我干脆让嫂嫂写好了。不过她不肯写自己的名字,只写了这么一句话。”
风凌烟接过来一瞧,上面一行秀丽的行书:豆蔻花开。
笔意纵横,观其字,笔画如行云流水般流畅,收尾处干净利落。
没有半分拖泥带水。漂亮而又顿挫有致。
风凌烟睁大了眼睛,真心真意地夸奖:“没想到你嫂嫂不但是位女侠,还是位书法家。”
瞧这毛笔字写的,简直可以比的上颜真卿了。
碧东青得意:“当然,我嫂嫂可是一位才女呢。想当年上门求亲的不但有武林俊杰,还有许多文人墨客……”
说到这里,似想起什么,忽然顿住。
风凌烟取笑他:“你不是说烈狐帮当年是碧玺山庄的死对头吗?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碧东青一仰头:“这有什么可奇怪,我嫂嫂那可是江湖上有名的才女兼侠女,她的事江湖上流传很广,我也就无意中听到了。”
他神态语气颇以嫂嫂为荣。
温泉中那个火辣辣的热吻……
风凌烟叹了口气,想起了聂琉夕那苍白的面容。
一代才女兼侠女为情所困,现在落的这般模样。
可见这痴心女子负心汉自古就有的……
做女人还是不要轻易动情的好,尤其作为古代的女子动情更是一大忌……
脑海中忽然泛起宫湮陌的影子。
不知那个家伙以后会不会也对女人动情?
动了情以后是否也会变心……
嫁给他的女子是否也会如此伤心……
““唔,我不是你什么人么?小兔子,有些事情很难说的。说不定你就是我未来的妻子。”
“小兔子,现在是她没看到我的身体,倒是你——看了个十足十!唔,我好像也看过了你的裸体,你的意思是——是不是也想让我为你负责?娶你为妻?”
“小兔子,你的滋味真的很甜很美呢……如果是你逼婚的话,我可以考虑一下哦。”
“小兔子,你的吻技明明很青涩嘛,骗人可不是好孩子。嗯,如果是你逼婚的话,我可以考虑一下哦。”
宫湮陌曾经的说话似乎又浮现在了耳边。
甚至想起了在温泉中那个火辣辣的热吻……
轰!风凌烟的小脸一下子红了个通透。
难道——宫湮陌对自己动情了?
自己以后有可能嫁他??
这个想法刚一冒出来,便被风凌烟嗖地一声拍回脑海深处!
摇了摇头。
“怎么可能?!那个家伙,只喜欢逗人罢了,哪里有可能付出什么真心了?
更何况自己现在这个身躯还是个孩子,他如果肖想自己,简直就有老牛吃嫩草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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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被她察觉反噬那可不是玩的
风凌烟吸了一口气,不愿再想,和碧东青在园子里转了一会。
风凌烟忽然像想起什么,笑道:“我们再去见见你的嫂嫂好不好?我有件事想要问她。”
碧东青愣了一下。
略一踌躇:“再过一个时辰好不好?我嫂嫂这个时间午休了。你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
风凌烟横了他一眼:“我所问的事情可是女孩子的私事。怎么能问你?”
碧东青脸涨红了,愣了半晌。
苦笑:“好吧。既然是这样,那就等一会我嫂嫂醒了你再去问。”
“好吧,也只能是这样啦。”
风凌烟捂住小嘴打了一个哈欠:“我也困了,能不能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嗯,最好找个离你嫂嫂近一点的房间,我喜欢她,想和偶像近距离接触。”
碧东青:“……”
好吧,他这个小师父一向比较怪异。
反正她也没什么恶意,没必要逆着她的性子。
碧东青给风凌烟找的厢房离聂琉夕的房间不远,就隔着一个小院子。
正符合风凌烟的心意。
送走了碧东青,风凌烟锁了内门,独自躺到榻上去歇息。
自袖中取出聂琉夕的那几根头发,叹了口气。
看来要了解真相,也只能使用这种法子了。
幸好这位聂夫人已经失去了武功,不然被她察觉反噬那可不是玩的。
割破手指,用血浸染。
又取出她写的那一副字,将染血的头发放在那副字上。
嘴里念念有词,在字上划了几下,微闭了眼睛,眼前一阵红光闪过。
那位聂夫人的生平就清清楚楚地映现在眼前。
和碧玺山庄人丁单薄不同,烈狐帮最不缺的就是男丁。
聂琉夕的父亲有三房小妾,每个小妾却只会生儿子。
聂琉夕上面有八个哥哥,清一色的和尚兵。
直到聂琉夕的母亲进门,第一胎终于生下了一个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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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也不刺激,一点也不女侠
那就是聂琉夕。
聂琉夕是名副其实的千金,整个烈狐帮的宝贝疙瘩。
她的父亲更是把她疼到了心坎里。
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每次出门,都派大批弟子跟随,前呼后拥的。
无论在内还是在外,什么事几乎也轮不到她来操心。
她的哥哥们以及烈狐门的弟子就已经为她打点好一切了。
优渥的生活环境养成了她天真烂漫的性子,当然众人的娇惯也让她的性子有些骄纵和倔强。
就这样,她无忧无虑地长到了十六岁。
十六岁,花一般的年龄。
她喜欢游荡江湖,用自己最擅长的毒术来除暴安良。
虽然在她的身后总有哥哥们暗中的保护,但到底也博得了一个毒手圣女的称号。
如花的美貌,显赫的家世,让来上门求亲的武林俊杰,才子骚客驱之如鹜。
险些踏破烈狐帮的门槛子。
如果——她没有遇见碧东流,那么也许她就会挑个良人嫁了。
从此一辈子幸福美满。
但她偏偏碰到了碧东流,碰到了这个命定的冤家。
那一年,她刚刚过了十六岁的生日。
她想庆祝一下,又不想总是生活在哥哥们的羽翼下。
所以她瞅个冷子,偷偷溜出门去。
沿途用一种使人昏睡的毒药甩脱了那些暗中保护的人,真真正正的一个人上路。
她想闯江湖便就是闯江湖,身后总是带着一大队跟班算什么?
一点也不刺激,一点也不女侠。
现在孑然一身,委实是逍遥的很。
洒脱的像是不带走一片云彩
也算她好运,这一路她竟然没碰到多少麻烦,轻轻松松地就跑到几百里以外的地方。
那是一个颇为繁华的大都市。
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
当时是阳春四月,正是出门踏青的好时节。
城里郊外游人如织,很繁华,很热闹。
而聂琉夕也终于告别了她的好运,她身上的钱袋被偷了!
她在这波云诡秘的江湖上,就是一个雏儿。
她的全部身家都在那一个钱袋里,被偷了以后,她就成了一穷二白,连吃饭的钱都没有。
更要命的是,她是在酒楼吃饭的时候发现钱袋被偷的。
酒楼掌柜自然绝对不想让有吃霸王餐的人出现。
所以当她应该付账,左摸右摸也摸不出一个铜板时,酒店掌柜的一张脸臭的像刚吃了大便一样。
说什么也要她脱一件华美的外套抵账。
害得她既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又想用毒先将掌柜的那张喋喋不休的嘴给封住。
正在她犹豫着是先用哪种毒药才会比较不致命时,旁边伸过一只白皙如玉的手。
手心里托着一锭大银:“这位姑娘的账我付了。”
顺着如玉的手掌看上去,是一个浅青色的袖管。
袖管的主人是一个年轻人。身上穿着浅青色的滑缎长袍。
以青玉发冠半束的黑发,入鬓的剑眉、细长的眼、挺拔的鼻梁和单薄的唇瓣。
单只半张脸就可以看出他的俊美和卓然风采——
有人付账,掌柜的自然不会再为难她。
一向高傲的她也难得地低了姿态,向他道谢。
他却只是淡淡一笑,又递给她一锭银子:“姑娘,江湖险恶,你还是及早回家去吧。”
少年风流,洒脱不羁
微微一笑,飘然而去。
洒脱的像是不带走一片云彩。
那个人自然就是碧东流。
那时的他少年风流,洒脱不羁。
那是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他的声音像玉石一样好听,让她莫名记住了他。
受了这样一个小小的挫折,聂琉夕自然不想就此打道回府,灰溜溜地回去。
可没有银子这个问题也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没有银子闯荡江湖那就是一句空话。
是很悲催的事情,除非她想去混丐帮。
偏偏这个年代的乞丐们很没有团结友爱的精神,更不知道人多力量大的道理。
都是各自要饭,尚没有成立那个赫赫有名的丐帮。
而聂琉夕没有江湖经验,更不知道在这个江湖中怎么挣钱。
纠结了几天,碧水寒给的银子也花的只剩下几个铜板。
聂琉夕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
一个江湖人山穷水尽时都会想到的办法。
江湖上对这个办法有一个很动听的名词——劫富济贫。
其实就是去大户家里偷盗银子。
她相中的是这城里最大的富户,他家的房子最大,最雄伟。
自然而然的,他家也应该是最有钱的。
聂琉夕毕竟是个雏儿,没有江湖经验,不知道就算是劫富济贫也需要先踩点的。
所以她晚上换了一套夜行人,莽莽撞撞地就闯了去。
她的轻功算是很不错的,但那家大户却实在不是一般的大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