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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拳短打,能为武艺,二哥比我强,我不如你,要论机巧灵便,见识精明强干,足智多谋,见景生情,你可不如我。你想师父带着二位班头去拿华云龙,咱们跟着师父走,到见了华云龙是帮着师父拿华二哥,是帮着二哥跟师父动手呢?”雷鸣说:“对,怎么办呢?”陈亮说:“我有主意,这叶一举二得,三全其美,都不致得罪。跟师父说:‘咱们帮着找华云龙去。’见了华二哥,再告诉他,济公带人到来拿他,叫他快躲。咱们两头都不伤,你瞧好不好?”雷鸣说:“好,还是贤弟你的主意比我高。”商量好了,二人追上济公,和尚说;“你们二人商量好了。”陈亮说:“我们两个人打算替师父找华云龙去。”和尚说:“对,见了华云龙就告诉他,说我要拿他,叫他快走。你们两头全不得罪,对不对?”陈亮说:“不是,我们访着他,必来给师父送信。”说着话,雷鸣、陈亮就走。和尚说:“咱们哪见哪?”陈亮说:“师父说罢。”和尚说:“咱们在龙游县小月屯见罢。”说着话,和尚同二位班头竟自去了,陈亮一听和尚说小月屯相见,陈亮一想:“不好,小月屯有绿林的朋友在住着,也许华云龙上小月屯去。”跟雷鸣一商量,二人直奔小月屯去。头一天,离小月屯还有三十余里,天黑了,住在半路镇店。第二天,给了店饭帐,二人直奔小月屯来。刚一到村内,见对面来了一人,头戴粉绩缎六瓣壮士帽,上按六颗明珠,绣云罗伞盖,花贯鱼长迎门一朵素绒球,秃秃乱晃,身穿粉续缎窄袖瘦领箭袖袍,上绣三蓝花朵,腰系丝驾带,单衬衫,薄靴子,白睑,手中拿着菜筐,里面有几样果子,右手提着一条活鲤鱼。雷鸣、陈亮一看,正是华云龙。不晓得华云龙由何处而来?且看下回分解。
第060回 众匪棍练艺请英雄 登山豹赌气邀拜兄
话说雷鸣、陈亮来到小月屯,正往前走,眼前来了一人,正是华云龙。书中交代,华云龙怎么会来到这里?原本这小月屯住着一位老侠义土,姓马双名元章,绰号人称千里独行。此人武艺出众,本领高强,平生不收徒弟,就传授了两个侄儿。一个叫马静,外号人称铁面夜叉.又叫黑虎怪海;皆因马静是黑脸膛所起,一个叫马成,外号皆称探海龙,弟兄两个,是家传武艺。老英雄马元章在外面闯荡江湖数十年,永远不跟绿林人搭过伴。他手下有两个人,一个叫探花郎高庆,一个叫小白虎周兰,他俩成家立业,就是本地人不知他俩是绿林中人,则知道他是财主有产业。老英雄看破红尘,自己有一座家庙毗卢寺,就在庙中出家。虽然出了家,没受过戒,不知道僧门中有什么奥妙。自己虽好道,常习经卷,总不得准报,就把庙中事交给高庆、周兰看守,自己出外方游去。老英雄走后,家中一切事务都归马静料理。每年马静出去一趟,或是一千八百里。找一处地方住下,做买卖,偷的都是官长富户、大买卖人家,得些银钱,打着骡子驮了回来,街坊邻居要问,马静就说取了租子回来。马静也是一身好武艺,平生就交了一个朋友,也是本地人,姓李名平,跟马静学了有五成能为,人送外号叫登山豹子李平。有一个兄弟叫李安哥,住在小月屯村外,开酒铺为生。常有本地的匪根,在他铺子喝酒,三五成群,凑了十数位,竟要跟李平学艺。这些人本来都是无赖匪根,游手好闲,无所不为,狐假虎威。这些人都有外号,叫做:平天转、满天飞、转心狼、黑心狼、满街狼、花尾狼等,凑了十几个人。在小月屯村外有座破三皇庙,在庙内立把式场,认李平为师。人家练工夫,为的是身子健壮,这些人练能为,所为充光棍,李平交结这些人,可以多卖点酒,各有所贪。这些人吃别人的东西不给钱,吃李平的酒饭不敢不给钱。时常跟李平练工夫,这个练一趟刀,那个练一趟枪,后来,这些人里有一个外号叫军师的,说:”你们不用练了。”大众说:“怎么不用练?”军师说:“师父无能弟子浊,李平本来就是有名无实,跟他练不行了。”大众说:“不跟他练,跟谁练去?”军师说:“咱们这地方算谁有名?”大众说:“要讲真有名,就是铁面夜叉马静。”军师说:“咱们何不把马大爷请出来,咱们跟他练。”大众一想:“这话对呀!”众人商量好了,次日早晨,大众来到马静门首叫门,拿着红白帖,有家人进去一回禀,马静由里面出来。大家一瞧,说:“马大爷早起来了。”马静说:“众位找我什么事?”众人说:“我等久知马大爷威名远振,特意来请你老人家。我等在三皇庙立把场子,要跟你老人家学武艺,马大爷只要肯教我等,必有一分人情。”马静一瞧,心里说:“交结你们这些匪徒,把我都沾染坏了。”嘴里不肯得罪,都是老街旧邻,马静说:“众位既来约我,按说我不当辞却,无奈现在我母亲病着,我所以不能从命,众位请罢。等我母亲好了,我必去。”大众碰了个大钉子回来,都埋怨军师胡出主意,叫我们碰钉子。军师说:“你们众位不用埋怨我,我要不叫李平把马静清出来,我不叫军师,叫我小卒,好不好?”大众说:“就是。”正说着话,李平来了,军师说:“李大爷,有人给你带了个好来。”李平说:“谁给我带好?”军师说:“就是马静。”李平说:“你胡说!我跟马静是知己的朋友,情如手足,又常见,不是带好的交情。”军师一听,说:“李大爷,你别说了,终日间你老说马大爷跟你至好,今天我见了马大爷,我说:‘马爷我提一位朋友,跟你至好,你必认得。’他问我:‘是谁?’我说‘登山豹子李平。’他想了半天,他说:‘土居三十载,无有不亲人,就算认识罢,跟我没多大交情的。’”李平一听,气往上冲,说:“我告诉你说,我并未借马静的字号,闯我的人物,我们交情是有不假。”军师说:“李大爷你要真跟马爷有交情,你能把马爷请到这里来,踢一趟腿,打一趟拳,我算信服你。”李平说:“那算什么?我要请他,他不来也得来。”军师说:“就是罢。”李平赌气,一直够奔马静家来,不用叫门,来到里面,马静一见,说:“贤弟,从哪里来呀?”李平说:“兄长,小弟我合你怎么没交情?今日你叫那军师何苦来给我带一个‘好’去呢?”马静说:“何出此言?”李平把在三皇庙合军师说的话,从头至尾述说一番,马静说:“贤弟,他这些话是激你,你别听他那话。”李平说:“无论是他激不激,请兄长明天跟我去一趟,给我转转脸。”马静说:“好,明日我就去。”李平说:“我走了,明日见。”次日李平找马静同到三皇庙内,众人一瞧马静来了,大家欢喜非常,全都给马静行礼,说:“马大爷来了,我等正在盼望你老人家。”这个倒茶,那个买点心,大家众星捧月,马静一瞧,大殿前摆着十八般兵器,一应俱全,马静在大殿前,有桌椅处坐下,内中有一人姓胡名叫胡得宜,外号叫黑心狼,说:“马大爷,我练一趟拳你看看。”说着话,胡得直打了一趟拳,平天转贾有元练了一路单刀,满天飞任顾拿过大刀劈了一套,练完了,问:“马大爷,你看这趟刀好不好?”马静说:“好。大刀乃百般兵刃的元帅,自古来廉颇、黄忠的大刀,恐不如你的刀法纯熟。”任顺一听,把脑袋一晃,心思道:“我这能为行了。”又过来一个白花蛇贵有礼说:“马大爷,你瞧我一路花枪。”拿起花枪来练了一趟,说:“马大爷,你瞧怎么样?”马静说:“好,花枪为百兵之首,古来子龙、子胥真不如你这枪的着数。”贾有礼一听,心中甚为喜悦,自己觉着能为大了。加练完了,又过来一位叫邹士元,外号叫狼狈,说:“马大爷,请你看我练一趟宝剑。”说着拿过剑来,练了半天,练完了,问马静,马静说;“真好,这路剑可赴鸿门。”邹土元一听,也乐了。大众都练了,马静看了心里想道:“刀不像刀,枪不像枪。”马静说:“李平,我教你一场,你也练一趟,叫他们瞧瞧。”李平说:“可以。”当时把拳脚一拉,真似:
太祖神参丢四平,斜井绕步遏英雄。使到迎门刀入鞘,倒退一步
不留情。低水势,扫地龙,十二连拳往上攻。拳打南山斑斓虎,脚踢北
海滚江龙,上使马蹄高,下使低个平。
练完了,真是气不涌出,面不改色,心满意足。大众齐声说:“好,果然强将手下无弱兵。”众人说:“马大爷辛苦辛苦,给我等开开眼睛,见见世面。听说马大爷你老人家汉锏出名,求你老人家练一趟。”马静一想:“叫他们开开眼。”自己把双锏拿起来,说:“众位多包涵.”把门路一分,施展开了。怎见得,有赞为证:
出手式双龙摆尼,梢带着枯树盘根。托鞭挂印惊鬼神,暗藏毒蛇
吐信。白猿翻身献果,操式巧任双针。阴阳锏上下分,藏龙伏虎紧护
身。夜叉探海无敌将,摘星换斗取命追魂。
马静一练,大众都瞧愣了,焉想刚练完了,就听庙的土墙外有人说:“练的好!”马静不瞧则可,抬头一看,吓的亡魂皆冒,不知叫好之人是谁,且看下回分解。
第061回 托义弟英雄离故土 见嫂嫂李平生疑心
话说马静练了一趟双锏,外面有人叫好。马静一看,是一位年高的和尚,面如满月,身穿古铜色的僧衣,拿着一百零八颗念珠。马静一看,吓的惊慌失色,赶紧把双锏扔下,往外就跑,说:“众位我要失陪!”大众说:“马静爷哪去?”李平一看,说:“了不得了,马静的叔父来了。”书中交代,这位和尚乃是千里独行马元章,由外面游方回到家中,问嫂嫂侄儿马静上哪里去,马静之妻何氏说:“被人约出去练把式去了。”马元章一听,勃然大怒,说:“好孩子!我马氏门中在这方住居多年,没人知道我家是做贼的,他恐怕人家不知道,在外面招摇是非,我去找他!”故此来到三皇庙外,有心进去叫他,当着众人多有不便,故此失声一阵冷笑。马静一看,连忙出去,到他叔父跟前叩头行礼,马元章立刻转身回家,到了家中说:“马静你自己好不知自爱!咱们马氏在这小月屯居住多年,并无人知道是绿林,你还要在众目所观之处去练把式?”马静一听,说:“叔父你老人家有不知,皆因是有我拜弟李平所约,是给他圆脸。”把上项之事,从头至尾说述一番。那马元章听罢,如梦方醒,说:“我知道了,从今以后不准再和他们去练把式。”马静答应。叔侄二人吃酒,马元章说:“明日我要访道游方,毗卢寺庙内你两个师弟高庆、周兰,如要是没有日用之费,你给他们些银钱使用。”马静答应。次日他叔父马元章游方去了,马静在家中侍奉老娘,见太太病体越发沉重,自己一想,今年手下并没有什么余钱,倘若老太太有一个山长水远怎得办事?又要给毗卢寺庙里送钱,有心出去做一趟买卖,家中又没有照应,左思右想,还是得出去弄点钱要紧,家中可以托付李平给他照应。想罢,这天自己够奔李平酒馆,来到门首,李平一见,赶紧把马静让到后面柜房。马静一看,见李安躺在炕上,咳声不止,马静说:“二弟还没好哪?”李平说:“只见他的病势沉重,请了许多先生也治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