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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三千的一个位子。
“千儿,不要推开我,我们是夫妻,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难免我不会乱想,小宝贝,这可不能怪为夫。”陆仲和看着三千可怜兮兮的样子,一下心里犹如小猫乱抓,百抓扰心,很是心动,不禁伸手轻点一下三千红红的鼻头,亲一下。
三千被搂着一动不动,陆仲和说的对,她始终是要和陆仲和行房的,早晚的事,三千任命的被陆仲和亲吻,慢慢闭上眼睛,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在这里她只是一个女子,而且陆仲和要怎样名正言顺,那是她的丈夫,她有什么理由去拒绝,可是真的不甘,不甘就这么所有的一切都要靠陆仲和给予,她要掌握自己和儿子的命,绝不能让任何人威胁到自己,更不能威胁到儿子。
“千儿,好乖。”陆仲和慢慢摸索,伸手一把扯下三千的衣衫,随手丢在地上,大手滑过翘臀,富有弹性的肌肤让人流连忘返,陆仲和不免心神驰荡,下面变得灼热,身上好似要冒火……
☆、27。唔,被吃掉了
陆仲和浑身冒火,恨不得马上吃掉眼前的人,人总是很奇怪到手的时候总不觉得好,乏味的很,可是一旦被拒绝反而心心念念了,陆仲和也不例外,已经快一年没有碰过三千了,三千的所有都显得那么新鲜,有味。
“啧啧”陆仲和再也忍不住,一把撕下自己的衣服,抱起三千,慢慢的放在床上,身上的里衣被脱得干净。
三千本能的护住自己,努力的忍住泪水告诉自己忍一忍就过去了,他们是夫妻,就算为了静非也不可能一辈子不让陆仲和碰到,早晚的事。
“宝贝,怎么还羞起来了。嗯?”陆仲和不等三千反应过来已经欺身压上,手指摩挲着三千那张艳若桃李的脸,出奇的温柔。
三千紧闭着眼睛,任陆仲和把双手拿开,胸,脯大露。
陆仲和幽幽的打量三千,舌头在三千身上游走,点起阵阵酥麻,努力的吸允,揉搓,粗硬的手指猛然隔着里裤进入□。
三千一阵难耐不适,尽管这个身子已经不是处子,但是三千到底缺少经验,想要适应还是很难。突然被塞入硬物,三千一阵不适,无奈身子被压得死死的,只好咬着牙不发一语。只想坚持完了就解脱了。
陆仲和隔着里裤慢慢滑过,刺激三千敏感的地带,来来回回,不几下,“嗯”终于听到一身低低的回应,陆仲和也变得更加兴奋,索性不再游戏,一把暴戾的扯开三千的里裤,看着努力绽放的□,掏出自己的热物,慢慢在穴口试探,徘徊。
“啊……”三千低喊一声,忙咬住嘴,努力的不发出声响,她莫名的不想听到自己的声音,不想认清现在自己的情形,在一个自己并不爱的男人身下雌伏,这是手段也是生存必须付出的,可是三千就是不想接受这样的自己。
陆仲和一起驶入,在不停歇,扶着三千的腰,努力的活动,直到看着三千慢慢放松变得慵懒迷离,才努力的向着一处,进攻,一路的攻城略地。
三千在陆仲和身下忍不住婉转承欢,这一刻忽然好恨,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恨自己不得不婉转。
陆仲和一路啃咬,几乎将三千揉碎,陆仲和一手扶着三千的腰,一手拍打着,一阵阵的刺激,心里异常的满足。
……
木床吱吱的乱叫,烛泪点点,树影斑驳,半宿的迷乱,三千伸手巴拉下脸上痒痒的东西,睁眼是陆仲和湿漉漉的舌头。
“懒鬼,静非,看你母亲是个懒鬼。”陆仲和笑嘻嘻的抱着静非舔舔三千的眼睛,把三千弄醒。
一早看见自己心爱的儿子,三千心情好上许多,仔细想想能让静非得到更多的宠爱,自己也就值了。
“静非怎么这么安静,一大早我去逗他,这家伙居然都不哭的,不过,我好像从来没有听到过他哭,这小子是什么性子?”陆仲和喃喃道。
三千一听,精神立马紧绷,讪讪的笑道:“相公来的少,这孩子又不爱哭,自然是没有见过的,难不成你还希望他天天哭,吵得人睡不好觉?安静难道不好吗?”
“说的也是,要是天天哭,那昨晚也尽不了兴。”陆仲和笑的诡异,点点三千的脑袋。
三千自然知道陆仲和说的是什么,低着头不语,脸慢慢变红,昨晚到了后面自己也是有享受的,不得不承认陆仲和已经在自己生命里划上了浓重的一笔,虽然早就知道此生和陆仲和是脱不开了,可是有过肌肤之亲,三千多少对陆仲和还是有点在意了。毕竟是自己生命里唯一一个这样的男人。
“夫人说的对。”陆仲和抱起静非兴奋的往上抛,像个小孩子,对于陆静华陆仲和从来没有当女儿看过,所以静非是陆仲和心里第一个孩子,不关心是不可能的,他也是时常会来看看静非的。
“千儿是不是在怨我来的少,看静非都和我不亲了,以后一定会常来的。”陆仲和拍拍三千的手,安慰道。
“额。”三千也不知该怎么回答,说不用勤来显然不行,自己可是很“爱”陆仲和的,听到这话应该高兴的,哪里会拒绝,可是让她撒娇说想陆仲和天天来之类的话,她也实在不想说,只好低头默默装娇羞。
“好了,千儿再睡会,为夫先出门谈生意了,静非好好呆在你母亲这里,不许哭闹啊。”陆仲和亲亲三千再亲亲静非,整理好衣衫,才出门。
三千微笑着看陆仲和离开,忽然意识到,她已经真正的变成了三千变成了古代的女子,守着一个男人度日子,何其可悲。
三千慢慢的发愣,乱想一通,抱着静非,蹭蹭静非的小脸,低声道:“宝贝静非,娘可都是为了你啊,你一定要好好的长大。”
……
“小姐,恭喜恭喜。”元宝和银两鬼鬼祟祟的凑到三千跟前,米着嘴冲着三千乐呵,两个人能恩恩爱爱的,自然是最好的,这是最大的好事。
“呵,恭喜?”三千轻语,对啊,在银两和元宝眼里,陆仲和对自己宠爱自然是大喜事,而自己这个苦恋陆仲和的人也该高兴,可是她只是空落落的,不算悲伤,也说不出多开心,她的感情都快麻木了,什么对自己最有利就怎么办,她没得选,即使有的选也还是会选对自己生存最有力的。
“小姐?你怎么了?最近怎么总是怪怪的,少爷和小姐恩恩爱爱的难道不好吗?小姐再担心什么?”银两狐疑,这样的三千太奇怪了,她总是猜不到小姐的心思,以往总是能准确的猜到小姐的想法,可是自从老爷出事后,小姐就变得不一样了。
“没有,呵呵,我只是不敢相信,这大概就是常说的受宠若惊吧。”
“其实小姐早该和少爷和好了,不过前几次拒绝,也好,男人总该吊一吊的,欲拒还迎的最吊人胃口了,还是小姐的手段高明。”
“银两!”三千现在听到欲拒还迎就头大,怎么人人都以为她是在耍手段吊陆仲和,这些人的脑袋都怎么想的。
“嗯?小姐怎么了?”
“没有,你们先出去吧,我想再睡会,对了把小少爷抱出去,晒晒太阳,对小孩子好的。”三千无语,也懒得去说什么。
“嗯,知道了。来小少爷我们出去晒太阳了。”元宝逗着静非,和银两一起出了屋子,抱着静非在院子里转悠。
“元宝,你觉不觉的小姐哪里不一样了?”银两忍了许久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她总感觉不对劲,说不上现在的小姐哪里不好,但是却是不同的。
“有吗?小姐不还是那个小姐?”元宝迷迷糊糊的,不太理解。
“我总觉得不一样了,元宝,说真的,难道你不觉得现在的小姐和以往不太一样?对少爷也总是不甚在意?”
“这样的小姐不好吗?我倒觉得这样的小姐挺好的,反正小姐对我好,我就不乱想那么多了。”
“你说的也对,或许是我想太多了,小姐,只是性情不大一样了,可分明还是我们的小姐,也许是有了静非所以才不太一样了,只要小姐好,那就没什么了。”银两喃喃自语。
“噗,就你想得多。净胡思乱想。哪天开始想男人了还不得得相思病?”
银两知道元宝打趣她,气的追着元宝直打:“小蹄子,敢笑姐姐,看我不打你,别跑……别跑。”
☆、28。几家欢喜几家愁
柳如狠狠地摔了一地的碎片,为什么,她苦苦守候那人却还是对沈三千那个贱人余情未了,她太明白了,男人都是犯贱的动物,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以前沈三千倒贴陆仲和不要,现今自己巴巴的赶上去,还不是那个贱人矫情起来,学会勾人了!
如今沈三千掌管着阖府大小之事,还生下了孩子,可自己呢?肚子死活不见起来,真真的气死人了!
“碧儿,碧儿!”
“姨娘。”碧儿听到喊声慌不迭的进来,这几天柳如一直发火,所以碧儿听到摔东西就找个地方先多多,等柳如气消了点再回来。
“你个死丫头,跑哪去了了?整日就知道偷懒,一天见不到几个影子,我让你熬得药熬好了没有?”柳如气的直戳碧儿的头,这段日子她一直用着大夫开的补身子的药,看了几个大夫了,都说可以怀孕的,只是总不见好,柳如又换了个方子喝,每日都盼着能快点怀上,折腾了大半年也不见效。
“药正熬着呢,马上就好了,我一步不离的看着呢,现今就给姨娘端来。”
“去吧。”柳如摆摆手。
不一会,碧儿果然端了药碗过来,刚刚进屋子一股子浓重的药味就扑面过来,三千看着碧儿,忽而想起曾经看到过的一个古方,从匣子里拿出一把极精致的小刀,笑道:“碧儿,你对我可是忠心耿耿?”
“天地可鉴,碧儿对姨娘绝无二心,上刀山下火海,毫不犹豫。”碧儿噗通跪下,磕着头发誓。
“好好,好碧儿。”柳如扶起碧儿,递上小刀,笑着道,“我听说用处子的血做药引是最补血气了,常想这么久了都没有怀上是不是就缺了这一个药引,碧儿既然你这么忠心,现在就是你表忠心的时候了。好碧儿,给。”
碧儿看看柳如,伸出腕子,拿起小刀,闭着眼睛……柳如看着一滴滴血顺着流入药碗,终于安心,挥挥手让碧儿下去:“对了,以后每碗都这样,知道吗碧儿?”
“是。”碧儿捂着腕子,匆忙跑出去包扎。
柳如捧起药碗,一饮而尽,不知是心里作用还是怎地,总觉得这药一定管用!
几家欢喜几家愁,柳如天天嫉妒三千,殊不知三千也有自己的愁,每每看见儿子安安静静的三千的眉头都快皱成一条线了!
“小姐,这是我刚刚从老大夫那取来的药,赶快给小少爷熬了喝吧。”银两凑近三千小声的说。
“这,等等。”三千皱眉,“昨天少爷来这里已经怀疑了,问我静非怎么一股子药味,生什么病了,要请大夫来看,我说是自己风寒,熬得药静非呆久了染上了药味,这才搪塞过去,可毕竟不是办法,静非身上总是一股子药味,难免惹人怀疑,需得想个法子谨慎些才好!”
陆仲和看起来似乎什么都不关心,但是三千却隐隐觉得这人在观察着什么,三千不止一次的发现自己的东西被动过,问了银两和元宝,两人都说没有,可是这个屋子,一般丫头是进不来的,三千一度怀疑是其他丫头偷偷进来偷东西,知道有天夜里,三千摸摸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