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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儿,不要哭了,总有这一天……”沈万三说着变得透明慢慢消失。
三千惊诧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一个沈万三忽然没有了,而那个三千却哭得稀里哗啦,三千不知道该怎样去安慰她,只好站着目睹一切。
“父亲去了。”三千眼睛空空的,已经生无可恋了,对着另一个三千笑道,“我也该走了,这里已经没有我怀念的东西了。”
“不要走,我很孤独,你留下来,我们一起生活好不好?这是你的世界。”
“呵呵,这里只能住下一个灵魂,我已经是残缺的,只有你能住了,答应我好好活着,对我们的孩子好点。我已经没有了父亲,孩子不能再出事了。”三千悲戚的说着,带着恳求的意味。
“放心,他也是我的孩子。”三千看着眼前的女子,和自己是一样的眉目一样的脸,只是却少了该有的鲜活,她知道这个女子的心早没了,现下也不想再回来,三千木然感觉很心酸,一直住在自己脑海里的另一半可能再也不会出现了,这是一种被挖空的感觉,三千不知道,除了儿子她还有什么意义?
“我走了。”
……
“不要走,不要走……为什么都要走,不要!”三千从梦中哭醒,留了一身的冷汗,三千伸手擦擦眼角的泪痕,又摸摸头上的汗,忽然觉得这个梦太真实了,真实的她看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小姐,老爷老爷……他去了。”银两哭哭啼啼的跑来,推开门就是一阵哭喊。
“哪个老爷?”三千愣一愣。继而问道。
“还会是哪家的老爷,是我们的老爷,小姐的爹。呜呜呜……”
“碰”三千一下眩晕,沈万三,沈万三竟然去了,那个梦不是梦,三千泪水涌落,无声的哭着,大滴大滴的泪水不自主的从眼眶涌出。
终于三千再也忍不住开始嚎啕大哭,哭的撕心裂肺,这一刻三千忽然分不清自己是哪个三千,亦或者她哪个三千都是……
☆、32。初次接触陆家生意
“仲和,听说了吗?”
“父亲说的是沈万三的事?”陆仲和早听说了,这几天三千的神情恍惚,他都不想去东院就怕刺激到三千。
“知道就好,静非出事,沈万三紧接着也出了事,这个时候,三千的心情可想而知,这个时候,你该去安慰的,总躲着算什么事,这两天好好安慰,一定要想办法问出点什么。”陆老爷拍拍陆仲和的肩膀。
“是,父亲放心,我一定会加紧问的。”陆仲和赶忙答应,再不去问点什么怕自己的父亲就要急死了。
……
陆仲和出门,仔细的想着父亲的话,聚宝盆对陆家很重要,现今陆家的生意已经越来越不好做了,绸缎生意几乎少了一半,被新来的李记抢了不少生意,李记的成衣样子好,花样多,确实拉走了不少顾客,陆家少了不少银子,再加上府里支出庞大,所以父亲才会紧盯着聚宝盆不放。
想罢,陆仲和快步往东院而来。
“少爷来了。”银两有气无力的喊声,也懒得去殷勤。银两和元宝是沈万三捡来的孩子,没有沈万三早死了,从小和三千一起长大,除了三千就是对沈万三感情最深,这些日子每日想起在沈家的日子,想起沈万三都是泪水涟涟的,看了陆仲和穿红挂绿的俨然一点伤心也没有,银两已经懒得再去看第二眼了。
陆仲和心中有事,也不甚在意银两的态度,自己径直推门进屋,看见三千正躺在床上睡午觉。
陆仲和看看,在床边摩挲,这个屋子已经看了千百遍了,若是有秘密早发现了,陆仲和摸了两下,没有看出异样,也就停下了。
三千早在陆仲和进屋就看见了,只是装睡罢了:“嗯?”
“千儿醒了?”
“相公怎么这时来了?可是有事?”三千故意问道。
“早该来看了,只是怕你恼我也怕我惹你不开心,一直躲着,今儿却是太过忧心了,不来看看千儿,心下不安。”
“相公多虑了,千儿哪里会生相公的气?”三千心里不耻,嘴上却说得动情。
“好千儿,哎~”陆仲和叹口气,不语。
“相公怎么叹气,可是遇到了不顺心的事?不防给千儿讲讲?”三千顺着陆仲和的意思往下说,倒要看看陆仲和到底打得什么主意。
“最近绸缎庄被抢走不少生意,家里家大业大人多,开支也大,总是入不敷出的,实在是亏了不少,再这样下去早晚要亏空的。最近父亲都愁的不行,尤其是银子方面周转不开,要是有个法子能拿出银子周转,就可以解了现今的困难了,哎,只可惜世上没有摇钱树啊!”陆仲和说的为难,时不时瞥一眼三千。
三千莫名其妙的,不知该怎么接话,这陆仲和是在试探什么?摇钱树,不对是银子,难道他怀疑自己私藏了银子?
“相公莫急,总会有办法的,既然如此困难,不如让府里多剩下些开支,也好用于周转,至于绸缎庄,索性我闲着也是闲着,相公若是不嫌我多事,我可以去铺子多看看,买绸缎的大多是妇人,我去了说不准能问出点什么,保不齐能多卖几匹好料子呢。”三千笑着说道,她是真的想插手陆家的产业,只是苦于没有机会,这次没想到陆仲和在她面前提了,不管陆仲和是在试探什么她都必须抓住这个机会,最好是参与到陆家的买卖中去。
陆仲和不语,斜着眼看三千,她是真的没有听懂还是装的?不该啊,他已经说得那么明白了,三千不可能不懂,陆仲和看着三千再次确定她一定是在故意装不懂,只是反正她也是闲着而且只是卖卖绸缎并没有直接接触到陆家的生意,所以陆仲和是放心的,良久遂点点头道:“既然如此,你闲着也无事,就多去绸缎庄走走吧,只是要辛苦了。”
“呵呵,相公这么辛苦,千儿为相公分担一点是应该的,不苦。”三千慢慢依偎着陆仲和,她要这个陆家,她要这里的一切,这都是静非的,既然你们不愿给,那她就一步步夺,她一定要为静非夺走属于静非的一切,静非,娘只有你一个亲人了,娘答应了三千要给你幸福,娘也一定要守护好你!
……
“混账东西,我让你去问聚宝盆,你倒好一句没有问出来,反而答应让她去绸缎庄?你也不想想她是沈万三的女儿,沈万三是谁?啊,虽然死了可是你见过比他更会赚钱的人吗?你让沈三千去绸缎庄,可不要被她抢了去!”陆老爷子恨不得狠狠的抽陆仲和这个没心眼的东西。
“父亲,你以为我傻啊,只是让她去卖卖绸缎,接触不到紧要的,而且,她要是能卖的好,不是正好可以解了当前的危机?要是卖的不好就更好办了,亏损的银子找她出,这样就可以看出她是不是真的有聚宝盆了。”陆仲和笑道,他是喜欢女人,可是还没有到了忘记大事的份上。
陆老爷子摸摸胡子,满意的点点头,不错不错:“嗯,好,这事就这么定了,她就交给你盯着了,千万不要大意了。”
次日,三千从马车上下来,扶着银两的手,抬眼看眼前的铺子——陆家绸缎庄!
三千左右看看,绸缎庄的门面倒是不错很是大气,看起来很气派,而且地里位子很好,左右岔口,人来人往的,最是显眼,远远看去一眼就可以看见了,三千点点头,不得不佩服陆老爷子的眼光,不错!是个精明的商人。
“少奶奶到。”
掌柜的带着三千进门,唱一生喝,店里的众伙计们齐声道:“少奶奶万安。”
“大家辛苦了,不必如此多礼。”三千初来并不想显示威吓,现下这些人都不服气自己,还是先施惠的好。
“少奶奶,请这边走。”掌柜的带着三千往铺子里仔细介绍,挥挥手示意伙计们自己干自己的活。
三千每过一个绸子都必要自己摸一下,手感如何,卖价怎样都一一询问,问过之后三千不禁皱眉,这里只有贵的!可是即使只有贵的,城中权贵不少,也不至于冷清啊,本来听陆仲和说三千还不相信,可是今儿一看,这么大会了居然没有一个顾客,三千摇摇头,很是狐疑。
“老李,庄子为何不进些中低档的绸缎?”三千摸着手边的锦绣,牡丹争春的图案,金线勾丝,很是大气,当然及手却柔滑细腻。
“少奶奶不知,这城中的贵人大多不愿和身份低的人一起,咱要是卖了便宜的绸子,那必然要来很多穷人,老李我也是穷人家的自然不是瞧不起,只是不想惹得那些权贵不进门,所以这里都是些上好的料子。”掌柜老李,细细的给三千解释。
嗯,三千点头,她是明白这个道理的,这个时代这么看重身份地位,一般的权贵都不愿去自降身份,所以老李说的不无道理,看来还是得想的周道方好,不然只是白白的浪费了机会,也惹人笑话。
“你说的对,原是这个理。只是这料子都是上好的,即使人少也有得赚,只不知 这为何会亏?”三千实在想不通,能买得起这些料子的大有人在,就像现代的奢侈品店不会倒闭一样,你贵但总有人会买。
“哎,谁说不是啊!”
☆、33。竞争对手
老李叹口气道:“谁说不是啊!本来是好好的,这么多年了;我们也算是老字号了;那质量手感绝对是没话说,可是对面的李记绸缎庄开起来之后;咱们的生意就一天不如一天了;尤其是这两个月,更是冷清的很;少奶奶看看对门的生意,人都去那了!”
三千往外瞥;果然人不少;而且看着店铺也是极大的;装潢不错;和陆家的确实有一拼;只是即便如此也不该都去那里啊,陆家经营这么几年,不可能没有老顾客的。
“咱们没有老顾客吗?他们家为什么这么多人,你派人去看了没有?”
“咱们的老顾客起先还来,后来就来的少了,他们家的料子和咱们差不多,但是价钱要便宜,这还不是主要的原因,主要的原因是他们家的花样极好,咱们的绣娘都是些老绣娘,秀的手艺好,可是样子却比不得李记的。”
“原来如此。”三千不住的点头,“你可给少爷老爷说了?”
“说了,但是老爷,老爷也没办法,好的绣娘都被他们请走了。”
“听你这样说,咱们的绣娘手艺是好的,只是花样不好,如此画了好的花样不就行了?”三千狐疑。
“其实也是,只是咱们画了 ,过不了两天他们总能画出更好的,总是压咱们一头,所以……”老李说着也无语了。生意场上无小事,只是简单的一件事,办起来却并不简单啊。
“嗯,我知道了,你忙去吧,我自己随便看看。”三千挥手打发老李去忙,自己转起来,这铺子冷冷清清的大家都无精打采的打着哈欠。三千看的直摇头。
“啪。”三千一手挥一下站在门前招揽顾客的伙计,不悦道“现在是上午,不是晚上,没有客人就该放松了,给我站好。打起精神了!”
“少奶奶,知道了。”伙计打个哈欠,稍稍有了点精神。
三千看得想踹人,这种样子怎么行,这铺子地里位子这么好,什么都好,就生生的被拉垮了,这些人真是看着就来气。
“银两,走我们去对面看看。”三千对着银两招呼。
“小姐,我们去,不好吧?这……”银两上前对着三千小声嘀咕,“我们去不是找话柄吗?”
“这有什么?他开门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