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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五分真五分假,便揽过了弟弟的肩头,贴在他耳畔:“大哥近日低迷,弟弟也要谨慎。”
胤禩心软,最吃不住这样的密厚。
且托此生大阿哥失足较早之福,雍正爷亦没少上眼药的份上,胤禩又被他拉拢了七七八八,提早几十年就悟出了皇父的偏疼偏爱。虽然雍正爷有从小就打消胤禩争位之心的念头,但不可否认他也目今也有五分真心,不希望胤禩此生再被故意竖成标靶。
所以目今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意识到了,当大千岁暂时退出圈外,皇城中只剩下那对糟心父子的时候,还是千万要夹紧尾巴做人的……
胤禩枕在了雍正爷的胳膊上:“那佟贵妃那边……”
雍正爷心内一暖,小八能与他说这样的话,也说明这些年的功夫都没有白费。
其实佟贵妃发现他在当真在慢慢疏远太子之时便已有所顾虑,佟佳氏看目今康熙与太子的状况,虽不敢胡乱抱有什么妄想,可既然如此,即便走在权利的外围,也要适时的亲厚太子,才能让以后的佟半朝继续得用不是?
殊不知,雍正爷是个返生老鬼。更早在她当年坑害九岁胤禩的时候,就已引得了防心。思及自己上辈子时而“弃子”时而“棋子”的记忆,面上不显,平素亦好言相待,私下却愈发有自己的主意。于是大婚以后,偶尔也会着秋阮去探一探德嫔,次数不多。却是学了小八以往三分的圆润,慢慢两边抹平。
只是这里头有没有针对胤禩的情感因素,雍正爷自己恐怕都想不通透。但此刻若不是一顶一的知心梯己人,胤禩何尝又能与他说这样的话呢?雍正爷心里受用,忍不住就将弟弟揽得紧了些:“四哥能处理好。”
于是在四爷自个儿都不知晓之时,除却将八弟圈禁在身边,日后能再多一个称心如意的左右手;与他同心同德,其实亦已经被自己悄然列入了人生计划之中……
二人一直秉烛夜谈到了二更三刻,看着胤禩小小地打了个哈欠,狡黠可爱之中又隐现酣然,雍正爷终于忍不住上手了。
阔别一个多月的身体总是很容易便情动,胤禩亦也不是矫情之人,八爷心思细腻,却素来敢作敢当。不多会儿,两人便你衔一口,我啄一下,银丝交缠,手足相抵。
其实自打大婚以后,雍正爷就总想将弟弟一举拿下。奈何胤禩虽然性子好,却也不是没有脾气。这与后院女子毫无半点瓜葛,而是皇家男儿的尊严与骄傲摆在那处,即便两小无猜倾心以对,当真让胤禩承欢,小八也是要细细思量的。
只这次,雍正爷却想要个心甘情愿了。
毕竟是上辈子的老对头,这一世的好知己。除却欣赏、赞叹,随着时间的推移,不可避免的也有朦胧悟到了须得一分尊重。况且能让胤禩心甘情愿的臣服,从来都是雍正爷的梦想之一。
结果两人都是第一次与男子交好,雍正爷那“妖精打架”的招数哪儿能使出?胤禩也是面皮子发烫。
斯抬斯敬之下,反却蹉跎。
这夜,雍正爷翻了个身子,郁闷无比地背对着弟弟睡下了,只觉得……当真是想他想到了手酸啊。
老八!!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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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白玉双夔佩的实物图片嘿嘿嘿嘿……小八下一章就满十四了,大家懂的~~《子难言》卫禩身上半披着松松垮垮的衣衫,跨坐在殷禛腰胯之上,清隽的眉眼中沾染了无比餍足。狐狸修炼,除却依靠采取月华,便是时常吸人阳精了。卫禩早就过了没轻没重枉造杀业的年岁,若非为了弟弟,也不会到城隍庙中寻那些依靠往日福德偷取阳寿的人渣。然卫公子虽然好性儿,却也是狐族良公主独子,白狐一族虽然没落,骨子高贵气质却不容抹灭。素日寻人阳精,也是择那些青年才俊、风流佳人。遂今日那马白一出,即便身下满足,内心却也嫌弃十足!好在这殷姓道士型如玉山,面如刀削,胯下物什尺寸还无比惊人。粗红一根,顶若热铁,嫩若红蘑。就连卫禩见着也心生欢喜,纳入体内,狐狸单手撑在那道士腹部,起伏数下,只觉着鳌柄又涨大几分,血红喷张,贯满甬道……惹得卫禩抬起了秀长颈项,浅浅低吟,淡粉色的红唇满足地微张,有些忍不住地径自加快了速度,只省着这物煞是喜人,直顶得他腰软骨酥……然而就在这时!一双大手猝然拉住了卫禩的胳膊。狐狸只觉着一阵天旋地转,再一回身,居然已被压在了那小屋中的铺上。而压于他身上的,可不正是瞪大了一双眼睛,满面赤红却目光炯炯的殷道士么?殷禛一直沉静在同卫书生旖旎婉转的春梦之中,胯下之物昂扬如斯,脑内驰骋半响身下也不得解脱。然而就在恍恍惚惚迷迷瞪瞪之当口,男人最要命的地方被裹入了一个销魂夺魄的温暖之处。徜徜徉徉却不得自己掌控,素来掌控欲极强的四桀还能容忍,终于捉住那恼人的罪魁祸首,只想着要镇压到底。然这怎知道,一睁眼、一晃神……而卫禩亦是一惊——自己的入梦术,这道士又怎会提前醒来?于是一个迷茫,一个诡诈。狐狸精到底是狐狸精,顷刻之间已然咬住了嘴唇,面色霎时转白,伸手便用胳膊挡住了面颊,头也扭到了一边,一副羞愧欲死被强逼的模样。月光透过小屋的茅草顶棚与半开窗牖,点点滴滴地泄在凌乱榻上。榻上的书生月白衣襟半开,肌肤细腻,润皎几与白衣再无分别。一席及腰青丝铺曳四散,慢慢徐徐,似染墨流水。更别提一点红唇,与紧张之下,一收一放的极致紧密……殷道士只觉得脑中轰然一片,却也彻底意识到了梦境与现实之间的荒诞。一方面七八成确定这书生有鬼,另一面却怎么看怎么都是自己借着春梦的虎劲儿欺负了人家;一面合计着将狐妖连窝端了,一面却在罪证确凿之前理亏在先。于是四桀的面色可以说是由红转白、再又白转青。孽根都插在“贤弟”体内,他……还能再说啥?卫狐狸只在手臂的遮挡之下,偷偷瞄了一眼殷道士,便若有似无地掐准时机从嗓门里低哼出了一声……似羞似怒。腰肢轻摆,后庭慢收,却又……似怨似情。于是,鬼使神差的,情肠嫩葱、妖场油条的殷道士赫然想出了一个“完美无缺”之妙法:呔!此妖能够勾引本道士,想必道行颇高,如若硬碰硬必讨不得好。只听说狐狸虽然厉害,却也都是嘴硬腰软货色。本道多年收妖,虽未收过狐狸,却道法精湛、年富力强。不若狠命鞑伐一番,待这孽畜腰软骨酥,再动手将其一举拿下!况且,眼下其实亦不确定是否真为妖怪,横竖到了这一步……且验证且鞑伐,还是先爽完要紧啊!
☆、嘴硬腰软才是真道理
说是时常进宫,其实雍正爷也不好当真跑的太过频繁。目今他不亲太子,小八不亲大哥,其实是最稳定的平衡状态。皇父与太子关系虽好,但已在康熙二十九年埋下隐忧,又无三十二年金鸡纳霜进贡之事。所以少了大千岁这个制衡点,越性连朝堂上的臣子们都两股战战不敢随意站队了。而他已领差事,也不能落下结党营私的口舌不是?
于是雍正爷在外头的诸多行事愈发小心谨慎,每回进宫也多捉了四福晋一起,先去佟妃母处请安,再去德嫔那里小坐,最后随机前往小八、老九、老十、十三、十四住所,方觉安心。
好在他家八弟是个灵巧人,心细玲珑,该敏锐敏锐,该信赖信赖。虽然行事作风大相径庭,却愈发觉得圆融通透、一致百虑、心有灵犀。
便也不时写个酸诗,递个签子。
「夜寒漏永千门静,破梦钟声度花影。梦想回思忆最真,那堪梦短难常亲。
兀坐谁教梦更添,起步修廊风动帘。可怜两地隔吴越,此情惟付天边月。」
而他家八弟到底是个务实的性子,回诗言曰:
「棣萼芃芃,莫如弟兄。令兄在原,幼弟孔怀。
忧兮悲兮,共御九夷。言有良朋,赎恐无戎。
妻子修慕,言曰静好。兄弟俱翕,如鼓瑟琴。
宜室宜家,孥乐融融。和乐既湛,和乐既孺。」
看得雍正爷不经有些好笑又有些小得意,上辈子未曾与胤禩交换过文墨,何曾想到是如此风骨?不过看这句子,月前皇父往他府内塞去四个格格,令他赶快绵延后嗣,小八也并非全无半分感觉的……
心内快慰之下便嘱咐贴心侍从送去文房四宝等小礼,其中以一对如意形的镇纸最为卓绝,并新注签一首:
「翩翩我公子,机巧忽若神。未忘昫星澈,知子莫若兄。」
那“我”字还写得极重。
如此往来数次,最后胤禩不知道是不是被他撩拨的有些着恼了,挥笔重重地用汉隶回了句:
「水重深则鱼自悦,林修茂遂鸟方喜。」
这是学他窃了子建名句,竟连修饰也懒怠了。横竖是“四哥情深弟自察,无需费言空叽歪”,委实是……
太不讨喜了!!
但各中意趣相较曾经十三弟刻意追求的烟霞高远,疏懒淡阔。到多了七分真实、二分衷肠、一点巧思,让雍正爷不由地内心愈发痒痒。
奈何他终究是公务缠身,一个月中仅零星几次会面,多不得尽兴。加之又计议胤禩目今尚且年幼,于是彻底压倒八弟的计划便一退再退,一直退至了三十四年之仲春。
◆ ◆ ◆ ◆
康熙三十四年的仲春,十四岁的胤禩在生日之后,被康熙帝指婚于安亲王家的外孙女,郭络罗氏菡浓。
小九的表妹,本来也算是亲上加亲,听说与四福晋秋阮还是幼年闺蜜。生得极美,明艳/照人,奈何却是个煞性儿的破落户,真真当得是“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蕖出渌波。胤禩一听这个消息便垮了脸,原因无他,只是日前不知何故,他与这位菡浓姑奶奶竟莫名在宜妃娘娘的宫门口呛起声来。事后想来简直不知所谓,可转了个脸,两人居然订了亲。
不过这倒不是重点,八爷威武地想着:大不了过了门爷再慢慢□!
然而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不知道皇父是抽了什么风,一日瞅见身材慢慢抽长,面貌愈发隽秀的八儿子,被戳中了某根心弦,抬手一挥,径直赏赐给胤禩四个女孩,着令月后便给他送到院子里去。
雍正爷得闻此讯,险些没有笑砸了茶盅——小八啊小八,让你当年拿宋氏揶揄哥哥,遭报应了吧?不过笑完以后雍正爷倒是敛了脸,心里不断吐槽:皇父啊皇父,您这是坑完嫡福晋不算,连儿子我也一麻袋装进去了啊。
于是占有欲素来极强的雍正爷便有些睡不着了,巴巴儿地从东北赶了回来,奔进宫中给八弟补过生日,顺道“安抚”。
饭毕,又饮了些米酒搪搪寒气。
雍正爷歪在八弟屋内榻上的引枕上,才笑道:“八弟真真好福气,哥哥那会儿才得了一个姐姐,你却是一起子四个。”
胤禩面色一赧,抿了下唇讥道:“那四哥如此经验丰富,理当好好教教弟弟才是,免得届时在四位姐姐处丢了面子,好、大、没、趣!”说罢便抬头怒瞠了他一眼。
然而,不知是胤禩的嘴硬,还是眼神里七分埋怨却兼了三分的密厚,雍正爷心头一乱,心尖尖只觉被狐尾刮骚了下,压抑于胸口几日的陈醋悄然弥漫……鬼使神差地,他便撑起了身子,手支在了小几之上,越身过去,启唇缓缓地道:“好啊,四哥教你……”
屋内的气氛,一下子暧昧了起来。
倒在床上之时,才觉今时不同以往。
本来还打算着顺其自然的雍正爷,在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