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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家的关系太过复杂,虽说自己和冷亦晚是父子,但很多层面上他们更是对手,只是外人不知道而已。所以,摧毁儿子的爱这种事真是太好玩了,他乐此不疲啊!
“废话少说,记得你的承诺,要是你毁约,我下地狱也不会放过你!”本就握得很紧的拳头还在收缩,指甲盖抵的手心的肉生疼,有一种想刺进血肉的冲动。
撂下狠话,叶弦弥冷漠非常的离开,心却碎在原地。
上天对他终究没有怜悯,这一步走出,他和冷亦晚之间真的就再也无法挽回了吧!
这样也好,这样也好,这样的话,他就可以彻底的放下对冷亦晚的残念了……在别人玷污他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资格思念冷亦晚了……
可是,明明知道这样比较的好的,为什么他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心脏像是有把火在烧?!
好疼,好痛,疼的快要死掉了,痛的快要窒息了,可是即使如此他还是发不出声,他找不到呼救的对象。
几步之后,他的双腿终于没了站立的力气,嘭的坐倒在地上。
在他倒下的同时,一只强有力的大手突然出现将他打捞起来,看到手的主人,他的泪水再也止不住,如洪水一般的倾泄下来。
“亦晚,抱我,求你抱我……”紧紧的抱住突然出现的救世主,叶弦弥脆弱的像一尊有了裂缝的瓷娃娃,轻轻一碰就会粉碎。
一把打横将叶弦弥抱起来,冷亦晚轻吻了一下他的唇,“如你所愿。”
。
☆、28 背后有X型吻痕的人,不能碰!
竭尽全力的痴缠,炙热的两具躯体不住的交叠,勾勒出悲伤的姿态,却又异样的快感弥漫,偌大的空间中满溢荼靡的味道。
一次又一次,叶弦弥贪得无厌的索求着冷亦晚,像是要将一生的力气都花光。那将悲伤辗转的模样,美的令人心碎。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我父亲叫你去。”终于休战,望着完全直不起腰的叶弦弥,冷亦晚单手撑床斜望他发问。
“没什么,只是让我去完成我哥未完成的契约。”有气无力的回答,叶弦弥觉得自己的全身像被火车碾过,各种酸疼。
“不止这样吧,你不可能会乖乖任他摆布,他拿你哥哥来做要挟?!”深谙叶弦弥的个性,冷亦晚轻捋叶弦弥沾着额头的发,却被他无情的打掉。
“是的,没错,他以见我哥哥一面为要挟,要我去和那个人上床,现在你清楚了吧!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去洗澡,你走吧!”说的云淡风轻,好像自己和谁都可以,将自己置于最卑贱的地位。
“原来如此,如果是为了你哥哥,我想除了杀了你之外,我是没办法阻止你的吧?!”有些悲伤的敛眉,冷亦晚低垂下好看的眉眼,鼻音浓厚。
“是的,为了我哥哥,我可以不顾一切。”颤颤巍巍的下地,叶弦弥倔强的咬唇,每走一步心脏就疼痛一分。
“我明白了,我成全你。”任凭头发挡住自己的眼睛,让人看不出悲喜,寂静片刻,冷亦晚开始穿衣离开。
不敢去看冷亦晚的表情,怕看见他受伤的脸,自己会更加的痛不欲生,叶弦弥径直走向浴室,头也不回。
听到关门的声音响起,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叶弦弥终于再也忍不住的跪倒在地。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现在的我,除了说对不起外,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我已是傀儡,再也没有爱的资格。
……
六点,帝都饭店。
顶楼的豪华套房内,叶弦弥像行尸一样的任凭那个男人褪去自己的衣衫,他的身体完全麻木,似乎已经感觉不到悲喜。
咸猪手沿着他的身体游移,恶心的唇一点点的吞噬着他的自尊,当自己背叛翻转身体的时候,叶弦弥僵硬的像机器。
“你,你是他的人,你竟然是他的人……啊……”翻过叶弦弥的身体打算脱掉他的内裤时,男人看到他背上的痕迹,吓得一下跌到地上。
传说,绝不能对背上有x型吻痕的人出手,要是出手了的话,不止自己会遭殃,连带自己的祖宗八辈都会不得安宁。
“啊啊啊,不要了,我不要了,我错了,我再也不会出手了,原谅我……”一下惊慌失措起来,男人惊恐的左顾右盼,像是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在空气中注视着他,他惶恐到了极致。
被一声尖叫拉回游离的魂魄,叶弦弥不解的望向地上的男人,只见男人抱起地上的衣服裤子就落荒而逃,嘴里一直嚷着你竟是他的人,你竟是他的人!
什么叫做你竟是他的人,这是什么意思?!那个人为什么突然见鬼似的慌乱起来,真是好奇怪!
迷惘的蹙眉,过了片刻,酒店的房门再度被打开,叶弦弥警惕的拉过被子护住自己,以为是那个男人折返回来,却见来人是冷亦晚。
“回家。”冷淡的吐出两个字,冷亦晚捡起地上的衣服丢给叶弦弥,俊美的脸上毫无表情,让人看不出悲喜。
“嗯,回家。”如释重负,叶弦弥拿起一旁的文件,牵上逆光中递出来的手。
那一刻,冷亦晚俊美的像神话中的神邸,美好无暇。
。
☆、29 我想买下叶弦弥,出价一亿!
片刻的温暖,短暂如绚烂的烟花。
从酒店房间出来之后,冷亦晚奇怪非常的戴上了鸭舌帽和墨镜,一路走来也不和叶弦弥交流,只是紧紧的牵着他的手,像是怕他走失在人群中。
上车之后,冷亦晚立即丢开牵着叶弦弥的手,他一言不发的将脸转向一边看向窗外,似乎彻底的将叶弦弥当成了空气。
“你……怎么会在这里?!”脑子一片混乱,叶弦弥对现状理不清,这个男人不是应允了自己的荒唐行为,他现在出现在这里又是怎么回事?!
“忘记你今晚看到的和听到的,你只需要记得,那个男人做到一半突然落荒而逃,其他的你什么都不知道,尤其是没见过我!现在的我应该在你最讨厌的冷家开着睡衣party,明白了么?!”即使说话也不看向叶弦弥,冷亦晚目光幽深的望向车外,没人能读懂他的心思。
“……明白了……”知道冷亦晚的性格,若是自己不想说的事,就算别人将满清十大酷刑施加在他身上他也不会妥协,叶弦弥乖乖的噤了声。
又是一片沉寂,寂静的令人胸闷无比,胸口下的心脏揪痛的收缩着,像是在抗议这死一般的寂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眼前终于出现熟悉的景色,当车子经过自己住的公寓时并没有停下来,反而多走了些路程,在昏暗的小巷停下。
“回去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终于用正眼看了叶弦弥,冷亦晚冷漠的说着,不带一丝温情的语调。
“好。”拿起签约书下车,将晚安两字烂于心间,叶弦弥奇怪的望了冷亦晚一眼,心底泛起五味陈杂的感情。
望着绝尘而去的车,叶弦弥有些难受的皱了皱眉,被那个男人碰过的地方泛起恶心的感触,他恨不得现在就被那些皮肉剥离下来。
“呕……”强忍的恶心感终于倾泻出来,叶弦弥跑到垃圾桶边,觉得整个胃都在翻腾,酸涩的滋味不住的上涌。
亦晚,你看,无论是我的心还是我的身体都只会为你动情,别人连触碰都不行。
可是,到最后,我却只能成为别人的人。
我们,已经隔岸相观不相干了,不是么?!
……
冷家府邸。
震耳欲聋的音响声在偌大的房间弥漫开来,一群穿着各色睡衣的男男女女跟着音乐疯狂的舞动着,像是想将心底的狂野宣泄。
急促而来的脚步声若是在平常自当清晰,可是在重金属音乐的掩盖下,一切细微的动作与声响都被掩埋起来。
嘭。
气急败坏的踢门声猛然响起,因着这声巨响屋内所有的人都望向门扉处,只见冷天炎怒发冲冠的站在门口,满面怒火。
“冷亦晚,你给我出来,是你杀了罗先生吧?!”在人群中搜索冷亦晚的身影,看到他竟胆大妄为的搂着两个**的女生躺在床上,冷天炎更是怒火中烧。
“父亲,你在说什么,什么罗先生?!”懒散的起身,拉过浴袍盖住胸口的吻痕,冷亦晚一副慵懒的模样。
“少给我装蒜,除了你还会有谁!我还说你怎么转了性愿意放开那个死孩子,原来你早有计划,怪不得不出声!”像是看透了冷亦晚的把戏,冷天炎怒不可遏的揪住他的浴袍,一脸我要杀了你的模样。
“父亲,你用他哥哥来威胁他,除了杀死他,你认为我还有能力阻止他么?!不好意思,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从傍晚开始我就一直呆在房间哪也没去,管家和屋子里所有的热都可以作证,所有,请你放手,这不是绅士该有的行为。”弹掉冷天炎的手,冷亦晚冷若冰霜的回答,辩驳的他无言以对。
“你……”刚想再说些什么,管家就冲了进来,一副心急火燎的模样,打断了冷天炎的节奏和步调。
“老爷,有客人来访,他说是为弦弥少爷而来的!”不敢有丝毫怠慢,那位客人看上去很尊贵,管家急急来报。
“冷亦晚,这件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我会调查清楚的!你最好没掺和,不然,我就取消我们的约定!”取消约定就意味着视如敌对,撂下狠话冷天炎气冲冲的挥袖离去。
心里的疑云不曾消减,冷天炎疑惑此时奇怪到访的人,在他的记忆中,除了冷亦晚,应该没有人会为叶弦弥奔走。
带着疑惑的心情奔赴会客厅,一进门就看到一个金发帅哥背对自己而坐,那优雅入座的气质无声息的诉说着他不是一般人,冷天炎的态度也谨慎起来。
听到皮鞋撞击地面的声音,坐着的男子微微转头,那紫色的眼眸想璀璨的宝石散发出勾人心魄的光,看到冷天炎他优雅的站起身来。
“冷先生你好,我是king,今天,我是专程为了叶弦弥而来的。请问,可以将叶弦弥卖给我么,我出价一亿。”
爆炸性的发言,king看到冷天炎惊吓到合不起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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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其实我的目的是你,冷亦晚!
一亿?!
虽然知道叶弦弥可以成为自己的摇钱树,就像他哥哥叶瑟锦一样,可是冷天炎似乎没料到叶弦弥的身价居然这么高!
“这位先生,你没开玩笑吧,你是说你愿意花一亿人民币买下叶弦弥?!”觉得不可思议,冷天炎按捺住自己狂笑的心坐下,摊了摊手示意king也同坐。
“是的,要是你觉得一亿人民币还不够,一亿美元我也可以答应。”捋了捋衣衫再次落在,king举手投足间满溢优雅的味道,嘴角的笑如花般美好。
“king先生出手真大方,不过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为了这么一个人花这么多钱?!据我所知,叶家的亲戚辈里应该没有你这么尊贵的人,你是……”试探性的打探着king的底细,冷天炎总觉得这个人出现的不合时宜。
“我是怎么和叶弦弥认识的,想买叶弦弥来做干什么,这些都是我的事,我想不需要向冷先生一一汇报吧!这是一千万现金,如果你愿意,就请准备交出叶弦弥的监护权和他这个人,我会在确实的见到这两样东西时间剩下的九千万补齐,冷先生,你意下如何?!”像是不喜欢被人窥视,优雅的笑瞬间消失,king冷冷的打断冷天炎。
“哈哈哈,说的对,king先生请息怒,我只是单纯的好奇。”不想就这么失去一条大肥羊,冷天炎嬉笑着赔不是,“我是很愿意和king先生做交易的,可是这件事牵扯甚广,请允许我考虑考虑……”
想方设法的要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