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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们这没有曲。。。”年轻人只是福州分舵的一个小人物,被派来看守这里,
分管着福州分舵辖下的田地庄子,明面上的身份是这个宅子的总管,他猛然想起
前一段时间,是有两个教内的大人物住在这里,其中一个似乎就是姓曲,“你找
曲老爷,有什么事吗?”
令狐冲疑惑不已,“这不是曲大哥的宅子吗?”你怎么还叫他曲老爷?年轻
人还是很有些急智的,当即不慌不忙的说,“他本来就不是我们老爷,只是和我
们老爷认识,来福州这几天暂住这里罢了。”“暂住?”令狐冲更急了,听这人
的口气,似乎那白家的娘子已经,走了!
“对啊,前些天他们就走了,只收拾了一些东西,咱们这些做下人的,也不
能管主人家的事情。”年轻人叹了口气,“本来这里就是别院,主人家常年不来
也是有的,有时候即使来了也只是住个几天,这次住了一个多月,算是长的了。
”令狐冲拱拱手,“小哥,再打听一下,你知道曲大哥夫妇去哪里了吗?”看年
轻人摇了摇头,令狐冲只得道了声谢,转身离开。
他不知道,在那合上的朱红色大门后,那个有着一些婴儿肥的年轻人站直了
身子,笑着的嘴角一收,居然显现出几分彪悍的气势,一直藏在袖中的手也漏了
出来,微微成钩状,指节粗大,显然那鹰爪功已有很深的火候。
“这么说,也是天意!”令狐冲望着阴沉沉的天空,将那抹红色的倩影再次
深深的埋入心底,转身,离开福州,向云州方向行去。他还有师父师娘,还有华
山派,他将来要光大华山派,要娶小师妹,这些日子的事,就让他当成一场梦,
彻底的埋入记忆深处。
不久后,东方收到来自华山及福州的飞鸽传书,上面详细的描写了令狐冲这
一段时间发生的事,这个令狐冲,有点意思。那么,就让我看看,有我这个东方
不败在的笑傲江湖,你能走到什么地步。东方微微一笑,如是想。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估计错误,他们还没见面,下一章,一定见到。
来到刘府
来到刘府
一路上游山玩水,东方一行人从福州走到衡山,整整花去了一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来,曲阳不断的催促东方赶路。他不敢直接对东方说,只能变着法的不断讨好红花绿柳两人,以求得两人不再耽搁。
来到衡山脚下的镇子,便被衡山分舵的人引到了分舵在镇子内购置的院子。院子也不大,跟福州的院子差不多,也是三进的房子。不同于福州那院子的精致,这个院子唯一让人称道的便是平凡,看着红花眼中的诧异,来迎接东方一行人的衡山分舵舵主也是苦笑不已。
衡山分舵的舵主是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很瘦,下巴上留着一把小胡子,很有一副老实巴交的农老汉形象,“衡山分舵舵主张大福恭迎上使!”小老头,不,张大福对着东方行了一个礼,引着东方向内走,“咱们这衡山分舵紧临衡山派,如今五岳剑派越发势大,而且教育出的弟子也越发呆傻,一听是神教的人,立刻就拔剑相向,不死不休。咱们只想好好做生意,待赚了钱,在出这一口恶气。”说话间眼中戾气闪过,一会儿便消失了,又是一个老农。
东方点点头,“你们做的很对,委屈你们了!不过,”东方冷笑,“看来我神教对待这些名门正派太宽厚了,不过区区六年,他们便忘记了当初的教训。想来是我神教销声匿迹太久了,是到重现江湖的时候了。”那张大福眼中也出现了尸山骨海,阴测测的笑道,“想当年,我东方教主,一只绣花针杀的那些名门正派闻风丧胆,奠定了我日月神教的赫赫威名,小老儿当时有幸参加了当年一役,如今想来仍觉痛快不已啊!”。。。。。。
张大福安排了东方一行人住下,又摆了酒菜款待了一番,留下了两个人让他们使唤后,便离开了。曲阳一看安顿了下来,立刻向东方告了罪,不顾天黑,火急火燎的就要上山探望他那刘贤弟。
东方几人在别院内休整了一晚,东方便派人给刘府下帖子,告知刘府主人下午曲夫人,也就是刘正风的结义大嫂要来拜访他们,让他们打扫庭院,准备美酒迎接。东方心中的小人双手叉腰,模仿着周星星特有着“偶哈哈哈哈——”的三段式奸笑,得意地想,曲阳啊曲阳,要知道小人报仇,从早到晚,本教主虽然不是小人,但老娘的芯子是女人,不是有句圣人说,唯小人与女人难养也,可见女人和小人是一样一样的。不知你那刘贤弟听说你又娶了夫人心中是什么感觉。偶呵呵呵呵呵,我让你教本教主下不来台,哼!
午休之后,东方好好地打扮了一番,坐着轿子,带着红花绿柳和一众侍卫悠哉悠哉的行至了衡山半山腰的刘府,敲过了门,通报了姓名,东方一众人便被“刘老夫人”迎了进去。由于当家的“刘夫人”已经去世了,府里还挂着白布,灵堂也只是刚刚撤下,府中人悲戚的神色还未收敛干净,东方装模作样的用帕子擦了擦眼睛,悲伤的说,“在家时一听到相公说弟妹不幸逝世,我们便连忙赶来,没想到还是来晚了,没赶上弟妹入殓。”
“刘老夫人”闻言又红了眼眶,“以柔(刘夫人)是个好的,只可惜命薄,这眼看着丁元也大了,正风也捐了个参将的官,大小也是位官夫人了,怎么就没那个福分呢!”刘夫人对外是说身体不好病逝的。“老夫人节哀,可别哭坏了身子,这刘府还要靠你呢!”东方劝慰的更是情深意切。
说着走到了正堂,曲阳和刘正风正在那里等着,看着刘正风那有些黑的脸,看着曲阳在小心的陪着笑,看来曲阳还不敢将东方的真实身份告诉刘正风,东方笑道,“相公,没想到你来的这么早!”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给了他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径自在曲阳身边的椅子上坐下,“刘老夫人”也自动自发的坐到了上座。
东方看着刘正风说,“这次来,主要是拜见一下刘老夫人,自跟相公成亲以来,还未见过相公的兄弟。每次相公都跟我说,他那刘贤弟不仅武功不错,连萧吹的都好,堪称一绝,如今看来,连着样貌气质都是上上之选,和相公站在一起,绝对把相公比下去了。这其二,我听相公说,刘兄弟这次让我来,是让我代管刘府?”
一句话说出,便看到“刘老夫人”脸色大变,不过刘正风果然不愧是个人物,听到这句话脸色连变都没变,只模棱两可的说,“曲大哥说的话就是我的意思。”东方表示很满意,“相公对我说,他和刘兄弟是肝胆相照的好兄弟,亦是‘拜了天地’的好知己,如今,刘兄弟金盆洗手大会在即,刘夫人却不幸去世,刘兄弟一急之下也伤了身体,而老太爷,老夫人早些年就不大管事了,再加上如今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大好,不应当在这么操劳了,若是因为这些事累到了,刘兄弟就更不好受了。所以,这次特意返家,将嫂子我带了过来,就是为了让老夫人歇歇,别累到了。”接着,又满含深意的对刘正风说,“刘兄弟,你放心,这八月十五的金盆洗手大会,嫂子我一定给你料理的妥妥当当的,到时候宾主尽欢,刘兄弟可别忘了当初你承诺给你曲大哥的报酬啊!”刘正风一震,总算是听出来了,只见他站起身来,恭恭敬敬的朝东方行了一个礼,“如此,刘府之事,就麻烦嫂夫人全权料理,正风再此多谢了!”看“刘老夫人”仍想说什么,刘正风一脸的恭顺,咳了两声,对“刘老夫人”说,“母亲,孩儿因为以柔的事,这些天一直卧床不起,没有在二老身前尽孝,若因为自己的事情让您和父亲大人费神,那就太不孝了。嫂夫人是是我结义大哥的妻子,就是我的亲嫂子,她来做这事,咱们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刘正风拉着“刘老夫人”的手,“母亲,你就放心吧!”
曲阳与刘正风将事情交到东方手里后,又恢复到以往白天弹琴晚上谈心的日子,生活惬意的不得了。所以,接手刘府事物的第三天,当他们又一次踏着饭点,相携着散步归来后,东方彻底爆发了。
看这情况,自己就像是那个黄脸婆,每天“操持家务”,“相夫教子”,“孝顺公婆”,而“花心”的丈夫却天天出去和小三混,这让本想折腾两人的东方心中暗恨:自己是来折腾他们的,顺便宣传一下我日月神教的威仪,震慑一下所谓的名门正派,怎么这会儿成了自己做牛做马,他们吃喝玩乐的,这不科学!
所谓有错必改;违法必究,认识到重心错误的东方立刻纠正了这个错误,从这一天起,曲阳与刘正风两人不幸的生活开始了——自那一天开始,曲阳和刘正风身后总是跟着一个人,不是红花便是绿柳,一旦两人有什么亲密一些的话语或者动作,便会有人用捉奸的眼神盯住他们,而且用仅仅只有他们听的见得音量说:“曲长老,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有了妻子还要勾引外面的野男人、、、”在这种目光之下,两人做什么都不自在,即使兴致来时要碰一杯酒,酒都会噎在喉咙里,咳不出来咽不进去,难受极了。
东方看着两人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表示满意极了,果然自己的欢乐要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作者有话要说: 令狐冲:啊,我亲爱的白家小娘子,我在哪里可以找到你?
东方:啊,亲爱的冲哥哥,我们很快就要见面了!
背景音响起:山也迢迢,水也迢迢,山水迢迢路遥遥
作者:谁让咱是亲妈呢,明天,明天你们就见面了!
衡山近况
衡山近况
时间在不经意间滑过,很快就到了八月十三,离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仅仅
只剩两天时间。
在这段时间里,曲阳过的憋屈极了。开始是因为教主将自己“嫁”给他,虽
然只是一个对外的名头,当没有教主的允许,他跟刘兄弟也解释不清楚,好不容
易哄得他给自己一个好脸儿,教主又出幺蛾子,不管去哪里,不管做什么,跟在
屁股后面的“门神”都用一种那什么什么的眼神盯着他们,让他有一种说不上来
的的心虚,见鬼了,他心虚什么!
不过好在,再有两天,两天,他的苦日子就到头了。所以,这天,他撺掇着
教主身边的红花绿柳,让她们和教主一起去山下逛逛,一切费用由他承担。他的
原话是这样的,“红花姑娘,绿柳姑娘,来衡山这么多天了,一直辛苦教主和两
位姑娘,曲阳心中实在是过意不去。这两天衡山下的镇子热闹的很,两位姑娘不
妨带教主一起去走走,松散一下心情,费用曲某来拿,算是曲阳的一番心意。”
红花在东方跟前将曲阳的原话背了一遍,还将曲阳的动作,神态,语气学的
惟妙惟肖,让东方笑眯了眼,“没想到,堂堂的曲大长老还有这一面。”“可不
是吗,教主。”绿柳也笑眯眯的,“当时听他说的时候,婢子就差点笑出声来。
”东方考虑了一下,反正事情也安排好了,在衡山这几天也无聊的很,“那就遂
他一回愿吧,这几天也难为他们了,”凤眼一转,有道,“红花,你去跟曲阳长
老说,曲长老盛情难却,本教主就恩准了,让他多准备一些银子,待本教主打扮
一下,就陪本教主下山吧!”“是,教主。”这是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