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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草地渐渐的染上了白霜,白霜之后,有挂起了冰凌,天气渐渐寒冷下来,似乎猛然间进入了寒冬腊月。
崖上,令狐冲与田伯光喝酒正喝的兴起,突然间天气变了,不仅打起了雷,居然还越来越冷了,连酒都结出了一层浮冰,这浮冰还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加厚。
田伯光被冻的打了个哆嗦,赶紧裹了裹身上的衣服,寻思着这次来华山怎么没有多带几件衣服,看着令狐冲同样穿的凉爽,被动的缩成了一团,不禁同情的说:“令狐兄弟,你这日子真不是人过的。人都说山上的天气多变,但也不能变得如此厉害,刚才还好好的天气,怎么就一会儿便开始打雷,看着冷的,说不定一会儿便会下雹子!”心理却在寻思:我说令狐冲被曲长老扣了那么一顶“勾结魔教”的帽子,怎么就被罚到这里思过,这也太轻松了,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呢!要是每天都来这么一回,那还不如死了,省的活受罪。“令狐兄弟,你有加厚的衣服吗?咱们去山洞避一避吧!”
如果田伯光没有在这里,令狐冲现在已经在山洞里了,可惜,现在山洞里藏着他们华山派的最大的秘密,也是最见不得光的秘密,所以,这时候,也只能委屈这位田兄了,所以,令狐冲一脸沉痛,“田兄,还是得委屈你陪在下淋一淋这雹子了!”不是吧!田伯光目瞪口呆,不带这么惊骇人的,想他田伯光田大侠,也就在学艺的时候在师傅那里受点苦,其他时间基本上是没受过什么苦头,今天居然要在这里淋雹子,不要啊————!“那个,令狐兄弟,你看我也不是你们华山派的弟子,也不是来这里受罚的,我先到山洞里避一避,等雹子停了再出来陪你啊——!”
话音未落,便被令狐冲抓住了胳膊,“田兄,你。。。。。。”
只听得“轰隆”一声巨响,两道黑影便冲了过来,重重的摔在地上,两人均吓了一跳,只见两人都恨恨的盯着对方,仿佛对方是自己的仇敌,不杀对方誓不甘心。待看清地上的人是谁时,令狐冲愣住了,他们一人是自己心仪之人,纵使对方全不知情,纵使这段恋情将毫无希望,但他甘之如饴;另一人是自己门派的前辈,上的华山这么多天来,全是这位前辈开导讲解,教导自己做人的道理,更是将华山派的秘辛一一道与自己知晓,如此恩情,与自己的师父无异。若是他们在场任意一人,他绝对会二话不说,对着将他们伤成这样的人拔剑相向。只是此时,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得呐呐的开口,“白姑娘,风前辈,你们——”怎么打起来了?
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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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一左一右倒在崖顶的两人;形象凄惨极了。
倒在左侧的风清扬风老先生一身的青色袍服已经成了洞洞装,看起来比街上的九袋长老都新潮时尚;花白的头发胡子沾上了尘土与细碎的草屑,唇角隐隐流出一丝鲜血,仍是犹自冷哼;“魔教妖人,果然全都是暗箭伤人之人!”
东方的形象也好不到那里去,此时红色的衣袍有些地方已经破碎;露出了里面白色的里衣;头上的玉冠被打破了一个角;再贯不住头发;黑色的头发如瀑布般的披散下来,本来白玉似的的脸庞;因为体内散发出的寒气,隐隐的透出青白,纤细白皙的手指撑在地上,却微微颤抖。事实上,东方此时体内的状况远远比表面上看到的严重,由于过多动用内力,此时体内气血逆流,内腑隐隐有冻结的迹象,之所以表面看起来若无其事,其实内里血液早已有冻结的迹象,再加上东方一向要面子,就是死撑,也不会让人看出来的。此时听到风清扬的话,亦冷哼出声,“风老先生也不遑多让,偷袭的本事也让在下叹为惊止!”
此时的令狐冲及田伯光才反应过来,田伯光是看到掉落在他脚边的玉冠,冠身上有阴刻的日月神教的标志,在教中,能够随身带着这种标志物的人,除了教主,就是教主特别亲近之人,才得以被赏赐这种东西。眼前之人铁定不会是教主,教主那句威压整个江湖的名号不是白叫的,更何况刚才令狐兄弟脱口而出的一句“白姑娘”,这人肯定是东方教主亲近之人,此时不巴结跟待何时。思及此处,田伯光从腰间拔出双刀,一下挡在东方前面,“属下田伯光见过上使,上使放心,属下立刻就去结果了那个老头!”话音未落,两道刀光便如迅雷般的直冲倒在地上的风清扬的头颅而去,看样子是要一招送他上黄泉。
令狐冲只来得及喊上一声“住手,田兄!”田伯光便伴着漫天的血花以比去时更迅疾的速度,惨叫的跌了回来。当然,中间还有风清扬那有气无力的声音,“老夫现在虽然无力再战,但也不是你一个小辈能够欺辱的!”话音带着剧烈的咳嗽,显然伤的不轻。
“白姑娘,”令狐冲扶起倒在地上的东方,搀扶他坐在了一边唯一干净的石凳上,看着他无力的伏在石桌之上,赶紧解开身上的衣服,搭在东方身上,一来是怕这寒冷的天气冻坏了他,另一方面却是令狐冲的私心了,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东方如此模样,即使仅仅划坏了外衣,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肌肤,但是令狐冲仍是心中别扭。“白姑娘,你先坐在这里歇一歇。”此时令狐冲万分后悔,如果当时没有发现山洞内的那条秘道,今天就可以带着白姑娘及田兄进入山洞休息了。
接着去扶起风清扬,也将他安置在石凳上,东方与风清扬两人离得如此之近,却没有力气动手,真是让人扼腕。“白姑娘,风前辈,你们都是令狐冲亲近之人,你们先消消气,有话咱们慢慢说!”
说罢,又去寻找被打得吐血的田伯光,田伯光此时的样子,看起来比东方两人还要可怜,鲜血一路喷洒,就是此时也不断的呕出血来。衣衫在地上翻滚之下沾上了不少泥灰及血迹,虽然爬不起来,但眼神透出一股懊恼的情绪。虽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知他甚深的令狐冲明显的知道他此时的心思:早知道就不挑这一天来华山了,我悔啊!!!!
令狐冲想象着,田伯光一把鼻子一把眼泪,痛心疾首的高呼,禁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田伯光刚刚还压着令狐冲,一付重伤濒死的模样,只差头上插一个牌子,上书“危重”二字了,只是一听到这令狐冲不仅没有关心他,反而在一旁偷笑,顿时怒火滔天:好啊,你还是不是兄弟啊,咱老田都被打成这副模样了,你居然还笑,还笑,你还笑!要不是此时连声音都发不出,老田要先教训你小子一顿。田伯光恶狠狠的眼神充分表达了这个信念。
“田兄,田兄,这个你先服下!实在是没有地方坐了,你先委屈委屈。”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回春丹,放入田伯光手中。这思过崖顶就两个石凳,一张石桌,田伯光正想嚷嚷着让那个老头让位,凭什么他伤了自己,他还能坐着,他老田就要坐在地上,只是一看到手中那颗圆圆的,绿绿的,飘着一股清香味的回春丹,立刻不说话了,这可是他第一次吃到这么高级的玩意儿,可不能再让他收回去。于是二话不说,立即放进嘴里,果然不愧为回春丹,这连味儿都是香的。田伯光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是想象中的,看着令狐冲又起身去照顾石凳上的两人,田伯光也无话可说,毕竟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不是,不过,老叔说的没错,这个令狐冲和教主关系匪浅,只看那万金难求的回春丹,老叔手里也只有一颗,还是为教内立下大功才得以赏赐,连师傅都没有,平时老叔小气的连看都不让看一眼,可看人家令狐冲,人家手里整整一瓶,一瓶啊!老叔,你太落伍了!
不说田伯光心中咆哮的如何厉害,现在的他只能老老实实的打坐养伤,另一边,令狐冲将一粒回春丹送到风清扬手里,看着他开始打坐,才倒了一点儿酒水,亲自将丹药喂如东方口中。
看着两人都在养伤,令狐冲才开口问道,“不知两位有什么深仇大恨,怎么会打起来的?”见两人没人睬他,有道,“风老前辈,你是小子的长辈,白姑娘对在下又有着救命之恩,两位可否看在小子的面子上,将今天的事情揭过?”
风清扬与东方都是内力高深之人,小小的一段时间打坐,就暂时的压制住了伤势。听到令狐冲的调停,风清扬睁开眼,摸了摸脏的不成样子的胡子,“老夫早就说过,这华山乃我华山派之地,容不得魔教妖人猖狂。”眼如利剑般射向东方,“况且你要对老夫最欣赏的弟子不利,老夫怎能坐视不管?”
东方心如电转,眼下坚决不能承认风清扬所说,但是也不能将自己真实的目的说出来。正想编一个理由出来时,想起原著中的那魔教十长老被困华山一段,当下便有了一个充足的理由。东方丝毫不让,回道,“我是魔教妖人,你华山派也不差。当年我神教十长老应约来华山比武,可谁知你们居心叵测,比武不过居然暗箭伤人,将我十长老困在山腹之中,活活困死,之后还拒不承认此事。这华山正道之名不过是吹出来的吧!”换了一口气,东方接着说道,“此次来华山,不过是为了收敛我教十长老的尸骨。可怜他们英雄一世,却落得个如此下场。之后,说不得我神教要与你们五岳剑派做过一场。”
一席话说出,令风清扬与令狐冲无法辩驳。风清扬本就是光明磊落之人,否则当年也不会因为华山剑宗气宗之争,自动归隐,魔教十长老之事,当时他也略有耳闻,只不过当时他已经不管事了,在当时也只是叹息一下,这件事就这么放下了,没想到这二三十年后,居然会惹出这么一场祸事。令狐冲更是呐呐不能言,若是他不知道这件事,他还能据理力争,毕竟,华山派在他的心目中,是他的信念所在,也是他的家,只不过这半年来,通过风前辈之口,他知道了不少华山派的秘辛。
原来,三十年前魔教大举进犯华山,被华山派众前辈一力击杀,却不过是使用阴谋诡计将他们困在这思过崖的山腹之中;原来,当年华山派剑宗与气宗之争,师父说是因为剑宗走入了魔道,气宗为除魔卫道,不得不将剑宗连根拔除,自伤元气,不过是因为当年林远图林大侠的一本剑谱,华山派中人画虎不成反类犬,但最终两宗相争,是因为权力之争;原来,当年师祖之死,不是因为除魔卫道,而是。。。。。。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令狐冲迷茫不已,他所眷恋的华山派,满心信服的师父,他们真实的样子是什么?
勾引
东方也在思考着:眼下虽是见到了令狐冲;但是这“天阳丹”如何从令狐冲的肚子里拿出来。还是个问题。东方原计划是来到思过崖后,用特制的秘药“黄粱迷梦”迷倒令狐冲;然后开膛破肚挖出“天阳丹”,再用特制的灵药救活他,至于“天阳丹”消没消化的问题;东方根本没考虑过。一是因为这丹药不是那么好消化的,二是东方根本不想去考虑这个问题,这也算他自欺欺人的一种表现吧!如今看来;这个风清扬是护定令狐冲了;只要他在这里;再加上东方发挥不了三成的功力;原计划就无法实施。看来,要重新想办法了!
令狐冲及风清扬听到东方的话;心中都有着一番思量,但是这心中的话确实不好付诸于口的。
看着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