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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亏死!就算是要做,也要找个没人的地方才行!——看来,令狐冲还没吸取教训。
“来,让我看看我的大美人身上怎么样了?还痛不痛?”令狐冲不愧为油嘴滑舌的典范,一句正经之后,就厚脸皮的问道,问着话,手就从衣摆处探进了东方的衣服内,感受着手下这细腻光滑的肌肤。
“你怎么没一句正经的!”东方哼他,没想到越是给他白眼他就越是没脸没皮,甚至咳了两声,用一副很“正人君子”的口吻说道,“姑娘,请让我按摩一下你的胸部,让它变大一些好吗?”
“你,你去死——”东方怒吼一声,却换来了令狐冲的嬉笑,甚至真的摸进他的肚兜内,一抓一捏的揉起来。
......
不说车厢内是如何的春意盎然,车外,却是另一个世界。
令狐冲在树林中脱身后就钻进了车里,完全不管恒山派的尼姑们是怎样的表情。令狐冲不管,但在车外的两侍从两侍女不能不管。
尼姑们在定静师太的带领下,将令狐冲的车子包围了起来,要他们交出被那个淫贼抓起来的“良家女子”,刘全怎么说他们都不相信,没办法之下,刘全冷哼一声,“唰”一下将一个黄色的圣旨掏了出来,以势压人。“咱们军爷可是皇上御笔亲封的福建泉州府参将,就是掳一两个良家妇女,又怎么样?你们敢动我们军爷,不怕以后朝廷封了你们恒山就尽管来!”说着,刘全下巴一台,趾高气扬的道,“还不让路!”
“你——让路!”定静师太气的手直发抖,但是仍是下令让路。恒山派内几个人想反驳,但是看到定静师太那似乎快要喷火的眼神,忍了下来。这些东方不知道,但是令狐冲可是听得清清楚楚,不过,他也只是听听,不发表任何意见。他的爱人是日月神教的人,将来如果没有差错,他即使不加入神教,也是对神教亲近,这样,他和这些正派人士的距离将来也是越来越远。不过,这样也好!
没走几步,就看到道路两旁埋伏的人直接跳了出来,向恒山派杀去。
“你们要做什么,我们老爷可是福建泉州府参将,你们——”看到这些人,刘全可是立刻高叫出声,他知道令狐冲的目的就是要保护恒山派这一行人,为了光明正大的出手,刘全只作是没看见的将这些人当做是来杀自己的。“那你们就别怪我们了!”一抽手,刘全就从身后掏出了一个大袋子,一掏就从里面掏出一个黑乎乎圆溜溜的东西。“霹雳火?”领头的那个黑衣蒙面人尖叫一声,动作蓦然僵住了!站在路边严阵以待的恒山派一行人也僵住了。
刘全得意洋洋道,“就知道你们这些人对咱们老爷不服气,咱们老爷在上路的时候就买了大量的霹雳火,早防着你们这一招呢!”刘全说的还是挺像是一回事儿的,“回去告诉二老爷,咱们老爷这次一上任,就将他流放三千里。哼!”
说着还似乎很得意的扬了扬头。
黑衣蒙面人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上!”一声低喝,这些人蓦然朝恒山派的人冲去。刘全眼神一闪,立刻装作慌张的叫道,“你们,你们别过来!”说话中还胡乱的将手中的霹雳火朝这些人丢过去,炸出了一块一块的肉块。
在这些爆炸声中,东方的马车慢慢的向前行去。
仙来客栈
待爆炸后的烟尘缓缓的落地;再现出路面的时候,恒山派的人被骇了一大跳。路上到处是断臂残桓;还有被炸的窟窟窿窿的人体。
仪清忍着恶心,大胆的看向一旁倒地的黑衣蒙面人,她记得很清楚;开始的时候就是这个人在发号施令的。只见这个人被炸得只剩下半条胳膊,下1半1身已经被炸没了,在那倒地的尸体一角;一个小铁牌露出了一个小角。
仪清也不怕脏;直接伸出手;将这块小铁牌拽了出来。只见这个小铁牌正面;“日月”二字闪闪发光。“师傅,是日月神教的身份令牌!”仪清如是道。
定静师太接过仪清手中的牌子;对着阳光看了一下,发现牌子奇异的发出莫名的红光,“果然是日月神教的身份令牌。看来左盟主得到的消息很正确,这魔教还真是要截杀岳师兄一行人,夺取林家的‘辟邪剑谱’!”定静师太严肃的说,“咱们抓紧时间,尽快敢赶去福州,与华山派汇合,阻止魔教的阴谋!”“是!师傅(师伯)。”恒山派仪字辈七嘴八舌的应道。
且说东方一行人,马车总是比走路快的多。太阳还未落山,他们就来到了廿八铺。“老爷,夫人,咱们今天就在这里住下吧。”刘全看看天色,说道,“在天黑前也赶不去前面的小镇,咱们不如就在这里休息一晚上好,明天一早咱们就走!”令狐冲此时从车厢里探出头来,看了看这个镇子,“行,刘全。赶快找个客栈住下来,他1奶1奶1的,坐了一天的车,累死老子了!——美人,等到了客栈,军爷让你好好舒爽舒爽!”
东方白了令狐冲一眼,知道令狐冲如此大声的嚷嚷出来,虽说有着自己的一点小心思,最大的原因却是这个镇子的问题不小。光是他们已经走到镇子口了,还未听到人声,这地方静的就像是鬼蜮。看来,左冷禅为了伏杀恒山派一行人,下了不少的力气。
“老爷,前面有个仙来客栈,看起来不错,咱们就去哪行吗?”刘全大声的嚷嚷,接着似乎是自言自语的嘀咕道,“奇怪了,这镇上的人怎么都休息的这么早?”
一下马车,令狐冲就急色的揽住东方,看都不看客栈内的情形,就叫嚣着往楼上走起:“赶快赶快,先去吩咐厨房给爷整两道好菜,烧好洗澡水,老爷我先抱着美人舒爽一下!”谁知走到了楼上,还没见到客栈内的小二来迎接,立刻不满起来,“人呢,人呢,都死哪去了!这么大的地方,连个会喘气儿的都没有?”
令狐冲叫嚣了一阵,还是没有见到人,也不管了,直接踢开门进了一间客房。关上门,将东方往床上一扔,扑了上去。“美人,可急死老爷我了。中午要不是那群尼姑,老爷早就把你办了!”也不管东方答应不答应,直接将裙子一撕,双手就隔着褥裤抓住东方的臀部揉了起来。
东方也知道令狐冲这一路上憋得狠了,本来令狐冲的功法就火气大,再加上天阳丹的作用,东方还真不认为令狐冲能憋到现在。“看来他的意志还是挺强的!”东方心想。事实上,令狐冲拿自己泻火,他还真不反对,若是他找别人,东方才会生气。
东方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反正现在,令狐冲碍于之前的诺言,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顶多让他亲亲摸摸,东方还真不担心。所以,此时,看着令狐冲这种模样,东方还挺为自己的魅力而得意的。伸出手指,得意的在令狐冲的胸口画圈圈。
令狐冲低吼一声,一使劲就将东方翻了个身,双手抓住东方的两条腿,狠狠得并在一起,快速的褪去自己的裤子,将竖直朝天,乌黑发紫的巨龙顺着东方双腿间的缝隙捅了进去,快速的j□j,那迅猛的动作将这张拔步床晃得“吱呀”直响。甚至,有时候还会传出那位军爷兴奋的“夹紧一点”,“骚货”的吼声以及肉1体击打的“啪啪”声。
客房外,一个黑衣身影悄无声息的立在门外,侧耳细细的倾听,不一会儿,露出一个心领神会的笑容,眼冒淫光,不自觉的吞咽下一口口水之后,才悄无声息的离开。
一直到月上中天,客房内的声音才渐渐的停息,房屋内弥漫着若有若无的麝香味,令狐冲喘着气,趴在东方的身上,手还抓着东方的头发把玩着。东方看起来凄惨极了,不说身上那各种青青紫紫的痕迹,就是那白玉般的大腿上,都是星星点点的白浊。
令狐冲总算是缓过气来,有些遗憾的道,“胜儿,你什么时候嫁给我?我有些等不及了!”说着,手试探着向东方的下1体摸去,却被东方捉住了手。“你答应过我的。”东方白了他一眼,“还有三年时间!”令狐冲泄气一般从东方身上翻滚下来,“还有三年啊!”我要怎么才能熬过去!
还未感叹完,他忽然坐起身来,“恒山派的人进镇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照惯例不更,大家等星期一吧!
星期一见!么么哒!
路上
东方两人才从床上坐起来;令狐冲急急忙忙的穿上衣服,非常遗憾的嘟囔一句;“怎么走的这么快!”,惹来东方似笑非笑的一瞥后,东方才施施然的坐起来。找出一身衣服套上;从梳妆台前捡起一把梳子,慢慢的梳起头发来。
此时,令狐冲也不慌了;一屁股坐在床上;就抬着头看着东方梳妆。东方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摸了摸脸;又看了看衣服,没什么不对啊;“你干嘛这样看着我?”直愣愣的,让人有些心里发虚。
“没!”令狐冲似乎是前所未有的正经,“我只是在感叹,上辈子我一定是很积德的!”才能让我找到你!东方听出令狐冲话语中未竟的含义,有些脸红,更多的,是心中陡然升起的暖意。
......
恒山派的人走得很快,不一会儿就到了这客栈门口。
就是东方,也听到了客栈门口恒山派一行人的对话。“师傅,弟子们查探了整个镇子,镇子上,除了这个仙来客栈还有光亮,其他地方根本没有人声。”一个清越的声音道。不一会儿,又一个声音道,“弟子未经师伯许可,擅自进入民宅内查看,发现民居内很凌乱,显然是走得匆忙,来不及收拾。”先前那个清越的声音又道:“师傅,想来这有是魔教的手笔,看来他们在这里埋下了陷阱,咱们还是连夜赶路...”
“贫尼倒要看看,魔教这些兔崽子们是怎么伏杀咱们的!”中年女子的声音响起,只是话语中带着一股子火气,“老尼偏要进这客栈瞧一瞧,魔教是怎么招待咱们的!”听到这里,令狐冲有些恍然,来的时候他就有些奇怪,如此粗糙的布局,怎么可能引得恒山派一行人上当?原来重点在这里,没想到左冷禅如此的老奸巨猾,连定静师太的脾气都算计了上去。看来我要学的还有很多啊!令狐冲如是想。
“走!”定静师太低喝一声,当先走进了客栈。客栈里黑洞洞的,除了二楼有一个房间亮起了昏黄的灯光,其他地方都是黢黑一片。同时,定静师太发现,除了自己一行人的呼吸声和脚步声,客栈里居然没有一点声音。不知是什么东西从脚边快速溜过,定静师太还没什么,但是恒山派几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女弟子却发出了尖叫声,看来是吓得不轻。
尖叫声还没停,就听到二楼那个唯一有光亮的房间“彭”的一声,被人从内部踢开了。一个衣裳不整的男人从里面走出来,边走边粗鄙的骂着,“他1奶1奶1的,半夜三更叫什么叫,军爷我正在上马,这一叫都被你们叫回去了!”恒山派的人定睛一看,这出来的人,可不正是今天中午在路上碰见的那个,正要强1暴1良家妇女的参将军官?
“淫!贼!”一个女尼看清令狐冲的面容后,立刻有些惊恐的叫出声。谁知那淫1贼1却很不爽的回骂,“什么淫1贼1不1淫1贼1的,就你们这群尼姑,没胸没屁股没脸蛋儿的,想让军爷淫,军爷还硬不起来呢!”不说下面的恒山派众人,就是还躲在屋子里的东方,听了令狐冲这极度不要脸的话,都有些脸红。就跟别说那些恒山派的人,定静师太气的几次想拔剑,却看到令狐冲身上那胡乱披在身上的军服铠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