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纵然仪清是女的也不行。令狐冲将东方裹好之后,才高声呼唤,“红花,红花,绿柳——”话音未落,红花绿柳两人就已经站在了令狐冲的面前,并且似乎是对屋子里突然多出来的一人一尸体毫无兴趣似的。
“红花,你去通知刘全他们,咱们今天连夜赶路;绿柳,你伺候夫人熟悉。快!”令狐冲吩咐完之后,才冲着仪清一拱手道,“还要委屈小师傅一下,你赶快将这位师太收拾一下,咱们马上去找你的同门师妹,离开这里!”仪清虽说是女流之辈,但是听到令狐冲的话后马上反应过来,看来他是怕华山派的报复,所以也低低的应了一声,便随着令狐冲离开了!
前往恒山
事实上;东方是不赞成令狐冲的行为的。依东方来看,像是岳不群左冷禅直流;直接用绝对势力压死才是正理,否则打虎不成反被虎伤,这些人一旦得势;必定会反咬你一口。更何况,令狐冲现在不是没有压死他们的实力,为什么此时却要狼狈的逃走呢?
但是在人前;东方也不能当面就反驳他;所以顺从的在绿柳的服侍下穿好衣服上了马车。刘全还是很会办事的;不一会儿四辆马车就从东方的宅子里驶了出来;接过了恒山派众人,径自向城门方向奔去;多出来的两辆马车,自然是安置恒山派的一群尼姑的。
当先的一辆马车上,令狐冲看着东方的模样,自然是知道东方在想什么。只是他心中也是有些难过,他没想到他一向尊敬的师傅在露出真面目之后,会是如此的不堪,但是说到底,岳不群还是他的师傅,亦师亦父的师傅,抚养他,教育他,要他对他动手,这是令狐冲想都不会想的事情。东方本想在车上发发脾气的,只是一看令狐冲那失落的模样,也顾不得自己的那点小脾气了,反正小说中也是这么写的,估计是因为还不到时候,所以岳不群也不会死——好吧,东方就没想过是因为令狐冲还顾念着师徒之情的缘故——在当下,还是安慰令狐冲要紧。
东方打开车内一侧的暗箱,取出一小壶酒,慢慢的倒出一杯递给令狐冲,“冲郎,你也别太担心,想来岳不群也不会大张旗鼓的追杀恒山派。若是弄得人尽皆知,他也说不清的。”令狐冲接过酒一饮而尽,又将杯子放下示意东方在斟,“我也知道这些道理,只是心中还有些过不去!——我只是不知道今后以什么面孔来面对师傅!”东方嗤笑,岳不群还有脸面对别人呢,你怎么会没办法面对了?“现在你也不是他们华山派的人了,华山派的所作所为又与你何干?”东方将酒斟满,又递给他,“只要你的所作所为对得起自己,你管别人怎么看!”东方一挑眉,不自觉的,话中带着一股常年位于高位发号施令的唯我独尊。
令狐冲接过酒的手一顿,讶然的看着东方。自他们接触以来,都是以他为尊的小女人态,此时突然展现出心中的霸道来,却使的令狐冲心头一热,来源于男性的自豪感油然而生,这样的人,这样的人被他骑在胯1下1,还柔情蜜意的伺候与他。令狐冲只觉得胯1下1一紧,却是帐篷已经立起来了!对待东方,令狐冲可以说是个渣,他对东方的感情,首先便来自阴阳双丹的互相吸引以及东方那无人可比的绝色,而阳丹被他吸收后,阳丹天性中的霸道便不自觉的被令狐冲继承了,东方对令狐冲来说,首先是禁1脔,然后才是妻子。但若说令狐冲对东方没有感情,只是天生的阴阳相吸,这也不对,若只是阴阳相吸,令狐冲只会对东方产生肉1欲1,而不会挂念他,心心念念的想着他。爱情,本来就是感情和欲望的结合,不是吗?既然欲1望1已经起来了,东方还在身边的时候,令狐冲根本不会压抑它。
“你怎么这样看着我?”东方奇怪的摸摸自己的脸,没什么问题啊?令狐冲笑了,一口将杯中的酒饮尽,就将东方拉进怀里,手已经熟门熟路的从衣角处钻了进去,找到一处茱樱掐捏起来,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将酒杯往东方面前一递,示意他继续斟酒。
东方倒吸了一口凉气,被令狐冲掐住的那一点又痒又痛,夜里在床上就被他吮的破了皮,如今居然还又掐又拽的,“别!”东方隔着衣服按住了令狐冲的手,却挡不住他的手指的动作。令狐冲挑挑眉,干脆放下手中的酒杯,一把就把东方的上衣拽开了一大半,露出了被啃得青青紫紫的肌肤,甚至是嫌肚兜儿碍事,将其扯下丢在地上。果然,东方胸前的两点已经破皮了,令狐冲看了一会儿,才放弃的叹了口气,转而啃咬其他地方。另一只手也利落的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早已雄赳赳的部位,才将东方放下来,站起身来,胡乱的掰开东方的嘴,便将黑紫的巨龙塞了进去。
东方瞪大了眼,他不是刚发泄过吗,怎么又——!随着巨物的进入,一时间东方只觉得一股腥膻的味道扑面而来,接着便是咽喉的一阵干呕,是那东西顶住了喉咙了。东方不知道令狐冲的这东西算不算大,反正就算是疲软的时候,就已经看起来很吓人了。立起来的时候更大更长,顶在东方嘴里的时候,一大半儿都漏在外面,根本不能让他尽兴。也正是因为如此,他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在自己双腿间发泄出来,今天估计是因为在车上的原因,令狐冲才——!只是,这东西塞进嘴里,东方的嘴张的难受,才勉强不使牙碰到那东西,只是除了这个,别的东方也无能为力。
看来令狐冲也知道原因,低低的骂了一声,胡乱的在东方嘴里冲撞起来。东方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只觉得嘴好像再不是自己的嘴,喉咙痛的厉害,令狐冲才猛然又冲撞了十来下,一股有一股腥膻的液体便填满了口腔。“咳咳!”令狐冲的j□j刚刚抽出来,东方就再也受不住的趴在地上,咳声连连,想把令狐冲直接射在喉咙里的东西给咳出来。令狐冲像是洞察了东方的心思,一把将他拉了起来,在喉咙上一推一抹,那精1液1就直接流进了胃里。“胜儿,味道怎么样?”系上裤子,令狐冲将东方抱进怀里,得意的问。东方咳的难受,根本没有空回答令狐冲这臭不要脸的问话。
令狐冲也不在意,虽然有些不尽兴,但是在这种地方也只能将就了。东方被他又重新抱在怀里,也没穿上衣,就这样光裸着被令狐冲的双手不断的揉着。东方闭着眼,不反抗的靠在令狐冲怀里,此时他只想好好缓解一下喉咙的刺痛感,其他的根本就顾不上。只是,半响儿,突然听到令狐冲嘟嘟囔囔的来了一句,“真想把你锁在床上,每天不停的干你才好!”
东方讶然失笑,没想到令狐冲还有着如此幼稚的想法。东方没想到,后来,自己会为着此时的不在意而后悔莫及。
不知过了多久,车外车夫刘全突然大声道,“老爷,夫人,咱们中午就在这歇一歇,下午在赶路!”原来不知不觉间,已经是第二天晌午十分了!令狐冲叹口气,遗憾的将手从东方的大腿上收了回来,东方红着脸,匆匆忙忙的将衣服穿上,穿上后才发现上衣的扣子被撕掉了两个,根本无法穿了!这——“红花,红花,”令狐冲却美滋滋的,在东方脸上掐了一把后,才高声叫道,“将夫人的衣服拿上来一套,绿柳,给你们夫人梳洗一下!”说完后,得意洋洋的下了车,不久后,东方也下来了,只是那脸颊绯红的模样,一看就知道刚才在车里被怎么了!所以,在车外等着的一群大小尼姑猛然低下了头,再也不敢看了!
刘全跟了令狐冲一路,看多了这种情况,在说以几人拿出的身份令牌,也不是他这种没有身份令牌的小人物敢肖想的,现在他只想好好的伺候好这几位,将来如果他们舒心了,自己也可以成为叔叔那样的人物,那就厉害了!刘全此时收敛了一下被惊艳了的心神,躬身请示道,“老爷,咱们就在这酒楼休息一下,下午在赶路吧!”
作者有话要说:问一下哈,你们希望东方要不要生孩子啊!
流言
令狐冲看了看酒楼;这地方也不错,便点了点头答应下来;搂着东方大摇大摆的,一副军爷做派的走了进去。也没去雅间,直接在二楼的大堂内坐了下来;给恒山派的尼姑们叫了几桌子素斋,自己却要了一桌子的酒肉,大吃大喝起来。
红花去了后厨;出来的时候手中端出了一道甜汤;看起来美味极了。只是她将甜汤放在桌子上时低低的说;声音只有东方以及把东方抱在怀里的令狐冲听得见;“岳不群昨天夜里回去后,似乎是受了重伤;一到华山派居住的客栈便昏迷不醒,但是他将岳姑娘以及林平之都带了回去。”受了重伤?东方有些疑惑,看令狐冲也不像是会对他前师傅下手的样子,怎么岳不群会受了重伤?这普天之下,岳不群的武功虽算不上顶级,但也是一流的好手,能让他伤成这样的,这武林中也没几个人!到底是谁呢?
熟知岳不群秉性的令狐冲一听便知道岳不群打的是什么主意,此时看到东方伤脑筋的模样,一时间的伤感也褪去了不少。既然知道了他是什么样子的人,他有何必为了这而去令自己伤心,让身边人担忧呢!“别想了,快来给你爷们倒酒!”令狐冲狠狠的在东方脸上亲了一口,把酒杯放在东方的面前,将沉浸在思绪中的东方唤了回来。东方展颜一笑,管他岳不群做什么,反正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来,随即才发现,令狐冲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她,东方只觉得刚刚褪去一些的脸颊又烧了起来,他,他,他怎么可以这样!东方恶狠狠的瞪向令狐冲,身子也扭动着想从令狐冲怀里出去。
“你若是再不听话,爷现在就扒了你衣服上你!”令狐冲被东方扭得来了火气,本来就有些欲求不满,此时更是来火,不得已抓住东方威胁道。东方僵住了,本来还想嘴硬的回上两句,但是心里却明白,令狐冲言出必行。更何况这里是神教的产业,只要令狐冲一句话,二楼就会封闭,虽说别人也看不到,但是却会清楚的知道两人在上面做什么,巨大的羞耻感笼罩东方,使得他还真不敢再动了!
“这才乖!”令狐冲含了一口酒,哺喂给东方,“既然师——岳掌门已经受了重伤,咱们也就不用赶着回恒山了,今天下午就在这镇上准备棺木,安置定静师太,明天一早,咱们扶灵回恒山!”后一句话,却是对着恒山的一行人说的。“多谢施主!”仪清代表着全体恒山派弟子向令狐冲道谢。令狐冲摆摆手,众人自是准备接下来的事情,至于令狐冲,则是又度过了一个激情荡漾的下午。
福州离恒山派所在的山西相距甚远,就是一刻不停的赶路,也要一个月的时间。更何况是现在,恒山派扶灵返乡,行走更是缓慢,而且一路上昼伏夜出,基本上碰不到行人,所以也不知道现今江湖上到底是什么状况。东方倒是知道,只是几次想说与令狐冲听,都被他打断了,只有一次在床上折腾了东方一番之后,才低声向东方解释道,“胜儿,我能猜想到现今江湖上有什么流言,但是,岳掌门到底是我的师傅,这一次算是我这个当徒弟的最后一次报答师傅师娘的养育之恩。——不管流言中将我说成是什么样子,我都认下了,只是从此之后,我与华山派,恩断义绝!”令狐冲说的坚定,但是东方仍从那坚定的语气中听出了浓浓的失落之情。看来,经过了这么一系列的打击,即使是令狐冲也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