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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痛苦一生!”任盈盈盯着东方,恶毒的诅咒着,慢慢的嘴角流出血迹,话音一落便倒在地上,却是自断心脉而死。东方盯着任盈盈的尸体半响儿,又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令狐冲,看的他心惊肉跳的,才道,“将这殿内之人清理干净!”说罢,一甩袖子,转身回到了位于黑木崖顶的住所。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明天元旦,回家引孩子,不更了!大家元旦过后见!
无赖
看着东方起身离开;令狐冲也厚着脸皮当了一回大尾巴,尾随着东方来到了东方所住的黑木崖顶;似乎看不见东方的冷脸似的,跟着东方进了闺房。“胜儿,你看我来了这么久;你都没理过我,”令狐冲简直委屈的不行,“连水都没叫我喝一口!”
东方白了他一眼;此时的令狐冲可没他嘴里说的那么委屈;大喇喇的盘着腿坐在他的绣床上;连鞋都没有脱;手中拿着一个苹果在啃,好吧;地上已经有了一个苹果核了。东方不理他,自顾自的找了一本话本看,反正现在她也不敢练功,说实话,在黑木崖的日子,确实不错。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看书逛花园弹琴刺绣,经历了一番风雨的东方觉得,这日子简直赛过神仙了,以前的自己简直是脑子被门夹了,怎么总想着往外跑!
东方不理令狐冲,他却厚着脸皮也在这儿住了下来,甚至非常有主人翁意识的将恒山派的一干人等也安置了下来。红花绿柳现下也摸不清东方的意思,看着教主没有吭声,也就随令狐冲的话去办了,只不过当初东方三人在恒山上所受的待遇,现今被红花绿柳给一丝不落的还了回去。要知道红花姑奶奶可不是吃素的。
事实上,东方也不知道现下该拿令狐冲怎么办才好。东方从来都是一言九鼎之人,既然当初已经下定决心要和他分开,就没想过在和他有什么交集,只是东方到底低估了令狐冲脸皮的厚度,他像是不明白东方的意思一般,仍像是以前一样。这让东方时不时的生出了一股无力感,总觉得自己和令狐冲就像是鸡同鸭讲,不管你说什么,人家都只听到自己想听到的,东方忍耐的握握拳,只可惜现在他打不过令狐冲,否则非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不可!打不过别人的感觉真是太不好了!
这天,天气晴好,花园里到处都是胜放的花朵,姹紫嫣红,美丽异常。吃过早餐的东方闲着没事,决定趁现在太阳还未彻底升起,天气还不太热的时候,去花园里走走,顺便还能剪下几支花来练习一下插花技术。好吧,虽说东方什么都好,但是对于装饰啊,布置啊一类的东方有着别人难以想象的天赋,他总是能将一件看起来很美好的东方做出一种“凌乱”的美感。偏偏自己还不知道,认为那是最漂亮的!这让身为他贴身侍女的红花绿柳两人,分外憔悴,却还是尽心尽力的让自己的教主看起来华丽异常~!
东方今天被打扮的很素净,没有了大红色的张扬华丽,东方自己揽镜自照,一身纯白的让他想起来小白花——真实对照任盈盈,不过还真是有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果然是要想俏,一身孝,东方感叹了一会儿,心里却美滋滋的,前世他就梦想着做一个大美人,看来穿越还是很有好处的,虽然多了一些刀光剑影,但是却实现了他的两大梦想——不用干活还有钱花,一举一动都是古装美人啊!
就是前面这人糟心了点!
东方无言的看着这个不请自来的,嬉皮笑脸,完全不把他的冷脸当回事儿的人,心中暮然升起了一股可以称之为无可奈何的情绪。看着他殷勤的将手中的一盘水果放在园子中间的凉亭中,又辛勤的好似专职丫头一般将亭子内的桌椅里里外外擦了一遍,看着他端起谄媚的笑容,像是皇宫中的那些伺候人的公公们一般,扶着她的手就将他往亭子里拖,“胜儿,今天天气不错,逛园子逛累了吧?”令狐冲殷勤的将东方坐下的石凳有擦了擦,“这里有水果,你先歇歇脚,一会儿我在陪你转!”。
东方抿着嘴,不想在下人面前太难看,还是顺着令狐冲的力道坐了下来。“啊!”令狐冲啊了一声,将一颗葡萄送到了东方的嘴边,东方看了看令狐冲,再看看明显憋着笑的红花绿柳,更是闭紧了嘴,坚决不要丢人现眼。前一段时间,在令狐冲中盅毒时,他已经丢够了人,她再也不想回到以前的日子了!
显然,东方低估了眼前这人的脸皮厚度,也忘记了这人持之以恒的毅力。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一炷香的时辰过去了,没想到放在他唇边的那只拿葡萄的手不仅没有一丝颤抖,就连脸上那无赖的笑容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东方都有些绷不住了,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呢?他不想丢人丢到自己家门口啊!东方抽着嘴角,果然眼前这人是不能太惯着的。这不,一冷下来,他就开始巴着你。
不过现在这情况持续下去也不是个事儿,东方看着眼下的那只似乎是要举到地老天荒的手,眼角的余光中那红花绿柳这见死不救的两个小丫头,现在明显还在幸灾乐祸。东方怒了,你以为我会和你僵持下去吗!
东方恨恨的白了令狐冲一眼,他决定不陪这些人演猴戏了,东方淡定的起身,无视眼前的那只非常有毅力的手,施施然的准备前往自己的卧室准备睡上一小觉,现在太阳已经出来了,照的人懒洋洋的,正好可以补上一小觉——
夺宫后记
谁知一觉醒来;便被告知了两个坏消息。第一,是令狐冲不辞而别;率领了恒山派的一众大小尼姑回去了你;另一个,便是五岳剑派要举行五岳并派大会,推选五岳剑派门主;为讨伐魔教做准备。
东方的脸黑了,讨伐魔教,说的不是讨伐他吗?为什么每一个“名门正派”要树立威信的做法;就是那他们神教开刀?明明知道自己讨不到好;还要这样做;每次都损兵折将的;这样做真的好吗?想想,当初任教主在的时候是这样;他刚刚上位的时候也是这样,就连现在还是这样,这些“名门正派”们,都不嫌烦的慌吗?东方有些忧愁,没有什么新的花样,这让他这个魔教教主当得也忒无聊了吧!
东方是不将那些叫嚣的厉害的“名门正派”放在眼里,可是令狐冲的不告而别,却让东方气闷不已。可是这种憋气还是不可告人的,所以,东方这几天的脾气就越发的坏了!还说什么要和他成亲,还说什么要原谅什么的,只不过冷了他几天,还蹬鼻子上脸了,全是狗1屁1,东方暴躁的几乎要爆粗口了!
东方一天比一天暴躁,只是认为自己的心情不好,全都是令狐冲的错,他的不告而别,肯定是想报复自己前段日子的不告而别,真是小心眼,哼!东方盯着院子里那些盛放的花朵,感觉这些花颜色红红黄黄的,颜色凌乱,难看死了!短短几天时间,园子里的摆设就换了几遍,弄得长期呆在黑木崖的教众苦不堪言。
这天,东方又在折腾,说园子里的假山真难看,奇形怪状的没有一点儿美感,要教众把这假山给弄走,将这里换成一个亭子。负责维护园子的是廖总管,也不敢说这个假山是昨天教主自己选的,只苦扒着一张脸,叫了几个人将假山给弄走,换成亭子。只是在没人的时候,搂着自己可爱的小金库,哭丧着脸思考着换一种工作的可能性。
“教主,这是新做的甜汤,您尝尝怎么样?”绿柳端了一碗甜汤,放到了东方面前。东方看着上面飘着的几颗红枣,叹了一口气,他也知道自己这几天折腾的不像样,但是总也管不住自己,难道是——更年期到了?一想到这种可能性,东方立马正襟危坐起来,板着手指头算着自己现今的年龄,应该还不会啊,更年期不是四五十岁的人才有的吗?难不成还会提前?不行,他要赶快去农场看看,自己种的那些炼制“长生不老丹”的药物长成没有,想起自己会变成满脸核桃皮的老头模样,东方就不寒而栗,不,绝不!
绿柳不愧是东方的心腹,东方什么话都没说,看着东方变来变去的神色,绿柳便知道东方在想些什么。不过,即使是心腹,他也不敢戳东方的心窝子,只是委婉的表示,“教主,现在天气凉爽,正是出游的好时机。”绿柳请求着,“反正现在教中也无甚大事,我和红花在这里也呆腻味了。教主,不若咱们趁天气好,也出去走走好不好!”
东方抿着嘴,心中思量来思量去,心中却也是知道绿柳的意思,本是想着,这次一定要打起骨气,坚决不能心软。但是却怎么也也过不了心中那一关,只能狼狈的回一句,“再说吧!”这句模棱两可的话,来回答绿柳。
东方自己也不知道,要不要出去。就这样拖着,又拖了几天。
恒山之上
“令狐师兄,咱们出发吧!”离召开五岳会盟只剩下短短十天时间,现在出发,便需要日夜兼程,才可以在当天抵达嵩山。仪和三人也知道令狐师兄一直拖到现在还未离开的原因,恐怕是令狐师兄在等东方教主追来,只恨当时他们三人太过肤浅,闹到今天这种不可收拾的局面。只是没想到,大名鼎鼎的东方教主,传说中的天下第一,居然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貌美如花,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
当时,日月神教传出平叛这件事时,全江湖都哗然了。这件事给他们的冲击太大了,他们没想到,大名鼎鼎的东方不败居然是个女人,传说中的废物令狐冲,近二十年来第一个被逐出师门的华山弃徒,居然有那么高的武功,简直可以和东方不败相媲美;更让人津津乐道的是:这个华山弃徒,现在不仅成了恒山派的掌门人,更和东方不败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不得不说,日月神教的威势,或者说东方不败的威名太厉害了!老一辈的江湖人在上一次东方不败登位时给杀了个七七八八,侥幸没死的也吓得不敢开口,就连提起东方不败之名都有些畏缩;而近十年新进江湖的少侠们只听过东方不败之名,只知道他是天下第一,其他的,连东方是男是女,年方几何都不知道。所以,误打误撞的,居然传出东方不败是个女人的传言来,当然,这也和东方一直是女装打扮有关。
令狐冲皱了皱眉,又看看山下,确定胜儿是不可能来了,才叹了一口气,点点头,“通知仪清他们,咱们出发!”那天,他本是想和胜儿告别的,只是胜儿连看他一眼都懒得看,让他连张嘴都都不知道从何说起。眼看着五岳会盟的日子渐进,只得匆匆离开,令狐冲有些伤心,他没想到,他和胜儿之间,居然也有会不知道说什么的情形!
闭关
黑木崖
今天是五岳剑派会盟的日子;东方懒洋洋的呆在黑木崖顶,这么多天了;还是下不定决心是见还是不见。东方自穿越来,也是杀伐决断的主儿,像现在这样犹豫不定的情况;可是罕见的很。
东方烦躁的坐在椅子上,红花绿柳都不在身边,东方想一个人清静清静。东方想起了自己的过去:在自己还是宅女白安安时;为三餐忙碌;为房贷熬夜;那时一门心思的想着挣钱挣钱还是挣钱;根本没空去想爱情这档子事儿;穿越后开始时是为了自身的身家性命,不断地练功;沾上了满手的血腥,等终于站稳了脚跟,笑傲江湖的剧情又开始了,自己又忙着和剧情作斗争,到后来想开时又一头扎进了名为令狐冲的爱情漩涡,弄得自己满身狼狈,丢了心又失了自尊,变得不像是自己——满打满算,自己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