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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就有能让人哭笑不得或者是憋闷无语的效果。
司浅之自然是不知道自己的话的威力,从小到大,他说的话做的事向来得到的都是赞美,也就从来不觉得他的一些思维有什么不对。
这些,在外人面前可能是真的,毕竟他还是有点怕生,在外面时格外的乖顺礼貌,在家里,一屋子的偏心眼,那软萌的包子大多数的言行举止都能让一家子萌的恨不得抓住揉两把,大呼好口耐,剩下的小部分,他们当做是糖心包子天真纯稚的表现。
呵呵……
——有木有人听到后面跟着的阵阵马蹄声。
一句话便被安慰住了的司浅之有些小满足了,难得想撒会儿娇,就赖在他家大侄子身上不下来了,跟只小无尾熊似的牢牢的扒住名叫司晋琛的大树,扯都扯不下来的那种。司晋琛也没想将他扯下来,两只手叠在一块儿托着那挺翘的小屁屁,垂眼瞄了瞄司浅之那没什么肉的精致而可爱的脸,默默的想着,估计他家浅浅抽条长个时就只有屁屁上的肉保留下来了。
司浅之可没有读心的本事,两只手缠过司晋琛的脖子,将耳朵贴在了他的心脏的位置,专心的听着里面那有节奏又有活力的心跳,好像这样听着就会感到安宁。
“琛琛,这里千万不要痛!”一会儿后司浅之突然用头在司晋琛的心口轻轻压了压,同时开口了,声音带着一股后怕和伤心。他是被刚才那莫名的痛给有些吓住了,既然他知道这种滋味很不好受,那他的琛琛还是不要经历的好,嗯,他已经提供经验了!那么,他的琛琛就不用再试了,也就不会尝到这种痛苦了。
司晋琛刚抬起的脚又放下了,这次只顿了一秒,便低哑着声音答应了:“……好。”用下巴蹭了蹭那还在听着自己的心跳的小脑袋,司晋琛闭了闭眼,将因为那句话而从心底涌上来的一阵酸涩给压了回去。有没有一个人,可以在心痛之后全心全意的劝慰你不要去尝试这种经历,因为他可以提供前例,证明这种因人而异的痛有多难过,需要用到“千万不要”这四个字来加重语气。
司浅之啊,你可真是个最会攫取人心的小呆瓜,怎么能在一天之内让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情不自已呢?!
这样,又怎么让人有耐心等到你真正的长大,等到你明白所谓的爱情,再与你从身到灵魂的在一起……
在那黑乌乌的软发上落下几个珍视的碎吻,司晋琛收紧了手,抱着怀里的少年去了浴室,像以前一样将人先放到了一边的凳子上,然后调温,试水,查看那些洗浴用品的规格……所有的动作都让司浅之熟悉的像是回到了当时,当初,他的琛琛也是这么照顾他的,嗯,现在还是!真好!
“琛琛,你真好!”
司晋琛没有回头看司浅之那满足的笑靥,只是压抑住心底翻涌的思绪,一遍遍的告诉自己,这个人从始至终都会属于自己,不要冲|动,不要着急,不能吓到他,更不能伤害他!直到浴缸里的水都快溢出来了,司晋琛才关了开关,然后转身,脸上是温柔平和的笑意,看着那站在椅子上才与自己差不多高的少年,一深一浅的褐色眸子里的宠溺引人沉迷,也将那股暴戾压抑到了根底。
司浅之这时正在与身上的衣服做斗争,看着司晋琛看着他,抬眼纯然的笑了一下,然后垂眼继续,嘴里却开心的说:“琛琛,我平时都是自己洗,你不用不好意思,我不看你!”
司晋琛看着那解开的衣衫,垂下的手的指尖微微颤了颤,嘴里有些疑惑的问:“那你,怎么还要一起?”
司浅之将脱下的衣服放到了旁边,不明所以的看了自家大侄子一眼,很是自然的说:“我们以前就是一起啊!现在我会自己洗了,也就可以帮你洗了!”他想了一下,补充道:“就像以前你帮我一样!”
“……”司晋琛想了一下那双白嫩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滑动的情景,一股热流控制不住的袭向全身然后分成了两股,一股向上直奔大脑,一股向下直袭下腹,司晋琛顿时倒抽了一口气,快速的将那还弯着细腰赤着白嫩嫩的纤瘦身板与小内内作告别的少年给抱了起来,再给直接放到了浴缸里,急急忙忙的扔下一句:“我有些渴,先出去了!”
司浅之呆愣愣的看着自动关上的门,暗忖:今天晚饭的菜是不是过于咸了?想了一下,司浅之还真觉得嘴里有些干,便抬高了声音对着门口喊:“琛琛,我也渴!”
卧室里,这会儿满脑子颜料的黑肚皮狮子顿了半秒,瞬间倒地不起……
——脑补实在是伤不起!
chapter 27
直到飞行器到了维基平原的上空后;司浅之才完全的领会过来;他这是真的要回家了;回那个他之前待了十三年的大大的却很温暖的家里。三年;三年,现在想想,其实真的是过的很快很快呢;从离开到现在回来;似乎连窗外的色彩都没有变过,蓝澄澄的,阳光也还是明亮亮的;带着淡淡的橘色。
他侧过脸;看了看在床上补眠的司晋琛,黑润的眼里划过他这个时候还不了解的极淡的银芒;纯粹的、自然的、美好的情感,在这看似平常的动作中渐渐的积蓄,茁壮成长。
收回了眼神,司浅之又看了看窗外,然后将纱帘拢了拢,挡住了最后一点缝,不让阳光太过直白的照进来。然后才点开了电子报纸,专心致志的看精选出来的有关植研和药学方面的版块,两年前被老师当成课外知识扩展的电子报纸,现在倒是被他看着看着养出了习惯,虽然说不至于每天都看,但是每个星期也是要看几版的。
最近全帝国的人都在关注的蔬菜种子药物事件,他也有些关注,只不过将注意力放在了研究员和科学家的讲述上了。相比于那些关于这项研究成果的铺天盖地的赞美,司浅之觉得他还是比较喜欢专业一点、客观一点的描写,只不过,这项研究成果只是说被研究出来了,帝国研究中心并没有将具体内容公布出来。
针对前一点:报纸,在哪个年代都会有夸大的成分。
针对后一点:一句“此项为全帝国公民带来福音的成果,还需经过更加长期的透彻的研究。”作为了结尾。
这样过于敷衍的交代肯定是不能满足许多对此格外关注的人的心的,但是那些巨擘们就是不想告诉你,你也没办法,难不成还可以跳上去咬他们一口?跳的起来也不一定能咬到他们,咬得到他们说不定还得磕坏了牙,总的来说,除了接受,别无它法。
——自诩“为人民服务,对科技坦诚”的帝国研究中心宣传部,从很早起句开始自己打自己的脸了,而且一年年下来,越抽越带劲。
自然,建国之初,除非这样煽动人心的口号,又怎么得到那一拨拨子在丛林里出生入死的人的认可,并一点一滴的贡献出自己的力量呢?谁都想过好,尤其是面对的生活太过于艰难时,除了团结力量,再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这些政治里的沟沟壑壑司浅之自然是不懂,认真的看完了几篇最新的报道后,便去复习植研四级高等冲级的知识去了,他准备着在九月份开学之前必须考过去的。而为了能将理论知识与实验结合起来,司浅之甚至是直接将那棵积雪草给放到了椅子旁边,保证想看到的时候便能看到,细致的观察也只用弯弯腰,十分的便捷。
他这边安静的复习巩固,神态只能用专心致志来形容,而且即使对着那些他都能倒背下来的理论还能看的心无旁骛,一张小脸带着一目了然的认真,看到重点的地方还能用手指去比着一个个字的看,司晋琛睡醒了,也不弄出动静,就睁着眼睛静静的看着,线条分明的英挺的俊脸上透着柔和。
司晋琛静静的看了一会儿后,换了个姿势,发出了一点声响,但是同时他也将眼睛阖上了,只不过没有完全的闭上。他又想逗逗他这可爱的小小叔了,嗯,准确是突然间很想,毕竟这两天晚上这小呆瓜可没让他睡上一个好觉!
……司家孙少爷坚决不承认他这是在无理取闹,亦或者是闲的某处疼。
司浅之果然被这声响引了点神过来,只是他让眼睛移开课本去看他家大侄子,也不过是瞧见了一个换了一个姿势的颀长强健的睡王子,瞄了瞄,见没什么事,便更加安静的看自己的书去了。他家琛琛果然很能睡!司浅之在心里肯定的点点头,突然又有点忧伤了,因为他还记得小时候他也很能睡,都被家里人喊“小懒猪”了,到现在也还是睡的不少,怎么的就不能长得跟他家琛琛一样高呢?!
身高,真是一个让人浑身疼的问题。
还没等司浅之感慨完,床上又传来了动静,司浅之再次偏过头,然后看见了他家大侄子皱起了修眉,顿时就担心的蹦下椅子冲了过去:“琛琛,琛琛!”跑到了床边,刚担心的喊完便对上了一双漂亮的异色眼眸,里面流转着笑意。
司浅之脸上的表情一时之间有些转不过来,原本的担忧变为惊愕,在看到这双眼睛后变为了怔愣,只是在下一分钟里便慢慢的燃起了两束小火苗,在一双清澈黑润的大眼睛里看着动人极了,灵动的动,美人的人。
司晋琛笑的更深了,嘴角都上扬了不少,他从来都不否认他的本性,是真的没有别人对他的评价里的温厚与刚直。他觉得,关于这一点,他的小小叔从小就深有体会。就像是刚才,他看着那端坐的安静的少年,在隔着窗纱的淡色阳光里像是超脱尘世一般,他就能立马用法子将他给拉回来,哪怕心里明白这只是一种错觉。
他想,如果他是处在烽火连天的乱世,他肯定会是一位秉持着“宁错杀,不放过”的暴君。
“浅浅,生气了?”司晋琛挑了一下眉梢,用简单的动作让那两束小火苗烧旺了两分。然后在司浅之沉默的怒火下,突然的语气一转,颇为低沉的道:“浅浅,我刚刚做了一个噩梦。”
“唰”的一下司浅之眼睛里的两束刚有燎原之势的火苗熄灭了,剩下的是两汪担心的清泉。超级好骗的小呆瓜立马关怀的出声了:“琛琛,别怕!”清润的声音里带着满满的关怀,还主动凑上去将司晋琛的手拉住了,也不管动作像不像大人的世界里的吃豆腐,温柔的安抚着,充分的演示着一个终极侄控的言行举止。
司晋琛很大方的任着那两只白嫩的小手吃自己的豆腐,似乎还有那么几丝享受的意味,俊脸上笑了笑,才轻轻的说:“过来陪我再躺会儿吧?”说着的时候,已经是微微的挪了挪位置。他想好了,左右现在心情很平静,不会像晚上那般容易“激动”,在回去之前,能同床共枕这般腻歪的时候估计也就这么十几个小时了。
为了长久的未来打算,这位黑肚皮少爷已经算好了回家后与他这小小叔的相处尺度了,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他会严格的遵守心中的尺度,像一起洗白白什么的是绝对的不可以有的,一起睡的话,嗯,午睡估计没什么问题,晚上的话,一周最多只能有一次,至于平常时候,该注意的就少了很多了,毕竟家里人都知道他们从小就感情极好,突然生分了才有蹊跷。
一部已经设定好了的剧本在司晋琛脑海里快速的翻过,这个时候对自家大侄子最是听话的司浅之少年也圆满的将自己送到了一黑肚皮狮子腹下,还特别体贴的帮那狮子梳理皮毛,一边梳理还要一边将自己给送到狮子嘴边去:“琛琛,别怕,我陪着你!”
黑肚皮大侄子点头,用脸颊蹭了蹭那白嫩嫩的小脸,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