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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了钱,可总觉得配不上,再也没提出来过。
他支支吾吾说了句,“那……谁能看不上呢。”
亲妈当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当即就往他手里塞了电影票,推着他出了门,“约好了下午三点,你要敢弄砸了,我和凡凡一块削你。”
谷峰带着电影票以英勇就义的想法去了,寻思人家虹雪要是不愿意,他就自己看。谁知道虹雪不但不愿意,还带着他去吃了晚餐,逛了省城的夜景,临了在家门口问他,“你觉得我怎么样?”
谷峰能回答什么,当然是好了。
这两人定在1994年的12月31日结婚,夏凡和贝诚早早的就从云城赶了回来帮忙。夏天快餐如今发展壮大,又是老总结婚,小事儿自然是用不到夏凡插手,贝诚又被大姨神叨叨的拉走了,夏凡能干的,只有陪着他亲爱的嫂子试婚纱。
这年头,婚纱不过是个新兴事物,即便两人都有钱,样式也就一般般。瞧着离着结婚还有一个星期,谷峰直接拍了板,去香港选,顺便可以买点度蜜月穿的衣服首饰。因着谷峰要跟着大姨定客人名单,这事儿就落在了夏凡身上。
还闹不清状况的夏凡就被打包跟着虹雪去了机场,从北京转了次机,才到了香港。夏凡对于打扮这事儿向来不算太用心——他长得好是一方面,其次是有贝诚在呢。从海市开始,他身上的衣服都没自己挑过,开始时贝诚让人做好了给他放到衣帽间,他自己选,如今两人都老夫老妻了,每天穿什么,贝诚定。
可虹雪不同,说到底,女人对于衣服首饰的热爱,是天生的。一下飞机,入住了酒店,夏凡就被虹雪拉出来扫街,还好他们包了辆车带了个人当司机,否则夏凡那小身板,都要被衣服压垮了。
等着虹雪逛完了,两人也吃完饭回到酒店,已经到了夜里,夏凡开了电视就去洗澡,一出来恰好就听见一条八卦新闻的末尾,浓妆艳抹的女主播用粤语说道,“夏氏药业集团兄弟分家……”
夏凡不过是在上辈子到夏家住的那半年,学了学粤语,所以一下子并没有挺清楚,等着他反应过来,电视上已经放起了广告。夏凡想了想,就叫了服务生,让他将今天所有的报纸都送一份上来,等着舀到手,夏凡略微一翻,就瞧到了消息。
夏景夕在昨日宣布,与夏景年分家,并要求夏景年将其名下的股份折现。因着夏景夕这败家玩意在香港实在太出名,有家小报还专门登了张不知道何时的照片,片中夏景夕正在玩牌,应该身处赌场。
旁边的注解中解释,夏景夕酷爱赌博,曾经在游艇上一个月豪掷一亿,都有其兄夏景年付账。八卦杂志还将夏老爷子临死前不准分家的遗言也扒了出来,更写明,自从上半年胃舒泰传出问题后,在香港市场的销路也一路紧缩,如今已经到了入不敷出的地步,怕是害怕夏景年连累,夏景夕才出此下策。
夏凡看完就将报纸仍在一边,躺了下来。贝诚的电话正好接进来,夏凡就将事情跟他讲了,贝诚问,“你难受?”
“不!”夏凡道,“只是有些慨叹罢了,”夏凡转了个身,趴在床上,“诚诚,我想你了。”
贝诚在那头轻笑,“我也想你了,快点回来,我送你件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很抽,每次发稿都是转啊转的,论坛上给了个办法,说是让他一直转下去,不关页面,等到凌晨就能发出来。前两章发出的很晚,就是这个原因,昨天也这样做,但是不知道哪里出问题,没发出来,现在更上。晚上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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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因着婚礼在即;纵然虹雪还没转够;也在第三天踏上了返程。夏凡却是大大的松了口气;他如今早上醒来,脚底板都觉得发麻,实在是被虹雪旺盛的购物欲吓到了;他简直怀疑自己一双腿怕是瘦了一圈。
两人依旧沿着原路;从北京转机回了省城,贝诚和谷峰前来接的机。虹雪和谷峰两个新婚燕尔,三天不见,自然是亲密异常。打完招呼后,谷峰在一旁推着行礼;虹雪这会子也不当女强人了,跟个小女生似得叽叽喳喳说着香港的见闻;要多快活有多快活。
夏凡自诩是个男人,纵然也挺想贝诚的,可在大庭广众之下,实在是要避嫌,只能跟他跟在那两人后面,随口闲聊着,就这么一路回了家。
大姨和谷峰这些年赚了不少钱,早就在市中环境最好的一个河边,买了套别墅,这次结婚就办在这儿。跟着回了别墅,一进屋关了门,夏凡就跳到了贝诚身上,跟个八爪鱼似得缠着他,响亮的冲着嘴巴波了一下后,问道,“你说给我准备礼物呢,在哪儿?”
贝诚托着他的双腿,往里面走,“那个要保密,过两天才能给你。”
夏凡皱皱鼻子,耍赖道,“那你这是说话不算话啊。该怎么罚?”
贝诚将他平放在床上,低头亲了一下,“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过我要立刻要跟着大姨请几个人,洗澡水我都放好了,你乖乖洗个澡睡个觉,等我回来。”
夏凡知道这事儿,谷峰的婚礼其实并不简单,作为在安省已经崭露头角的暴发户,谷峰的婚礼其实是最好的联络感情的社交场所,但这请帖也不是随便乱送的。朋友和客户,都是由谷峰出马就好,而有些在安省颇有身份地位的商人,就需要像大姨这样的长者,带着谷峰送过去才郑重。而如今贝诚也在,当初他舅舅就曾跟这些人打过招呼,由他出面去请,更是合适。
夏凡点点头,昂起身子在贝诚嘴巴上亲了一口,就松了手,“去吧,我等你回来。”贝诚被他勾的心痒痒,两人平日里才是蜜里调油,如今三日不见,夏凡亲上来他就有些把持不住,可事情又急,只能狠狠地将夏凡一把压在床上,用力的挤入了夏凡的口中,仔仔细细舔吻了一遍,这才起了身,等着晚上回来,再教训他一顿。
只是两人打算的好,可事情却是多。大姨不喜欢西式婚礼,觉得不够正式,就订了中式的,则规矩讲究更多哪里有半点亲热时间。贝诚跟着谷峰跑外面的一干事儿,夏凡则被交代了个任务,接亲待友。
这亲友自然不是生意上的伙伴,而是真正的亲戚。大姨安瑶这边,张晓华不见了,大舅和安夏总要请来吧!而去世多年的大姨夫这边,还有谷峰的亲奶奶和亲姑姑要来,按理说,这种事儿夏凡能躲多远躲多远,但除了夏凡,大姨也没其他的相熟的亲戚啊,他只能硬着头皮上。
这时候,大舅已经被放到夏天农场一年了,整个人黑了好几个色号,也瘦了一圈,瞧着精神倒是不错。夏凡原以为两人一见面,大舅指不定得骂他一顿呢!毕竟将他扔到农场这主意,是他出的。可没想到的是,大舅只是冲他笑了笑,说了句,“凡凡在啊,你忙,不用管我,我在屋里看看电视就成。”
怕是因为尴尬,说完,他就真认真的看起了电视,果然半句话都没多说。这让夏凡还颇有点不习惯,他也不愿意跟安强多说话,就专门找了大姨问了问,大姨回答才简单呢,“农场里锻炼的,不少人跟他聊天说事儿,不知道哪根弦接对了,这不就明白过来了。要我说,这也晚了,足足糊涂了四十年,兄弟姐妹都做不出,亲爹都烦。”
夏凡对于改过自新这种事,并不反感,因为从根上讲,他就是个改过自新的人。放弃了前辈子的软弱与无情,从根上改变了自己的命运。他现在看着这么能耐,不过是因为老天爷让他重活一次罢了。他点头道,“要是真改了,农场那边就适当吧,毕竟也小五十的人了,总不能让他烙下病来。”
大姨点头,“这个我明白,不过还在再巩固巩固吧,我怕他犯疯。”
当然,安强住的这么远都被接了回来,在省城上学的安夏怎能不通知呢。只是这时候已经到了元旦了,怕是都回家过节了,夏凡往学校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只好专门去了学校一趟,找到了辅导员问问。
那是个年轻的小姑娘,怕是大学毕业就留校了,听着夏凡问安夏的事儿,就推着眼镜打量他,“你是她什么人?找她干什么?”
夏凡笑着解释,“我是她的表弟,她是我大舅的女儿。我们俩的一位表哥要结婚了,请她过去喝喜酒,所以专门过来通知她。”
听了这个,辅导员又查看了身份证,这才算是相信,解释道,“她从去年开始,已经不再学校里住了,我也没有她的联系方式。”
外面住?不会是同居了吧!夏凡皱着眉头问,“知道是在哪里吗?”
那个辅导员想了想说,“应该是在学校旁边的那个樱花园,据说是家里给买的房子,你是她表弟,你不知道吗?”
买的房子?师范学校位于省城的市中心黄金地带,这样的地方买套房子,也要将近十万块钱吧。就算买的早点,没有五六万块钱,可下不来。若是张晓华有这笔钱的话,怎么会选择跑路?夏凡想了想道,“我们一家都住在小城,对这边的事儿不太熟悉,她具体地址您知道吗?”
那辅导员想了想,又看了看夏凡,怕是觉得他长得好看,年纪又轻,最重要的是,干干净净一瞧就是个好孩子,就答应了下来,找出学生外宿登基册来,将安夏的地址抄给了夏凡。
樱花园就在后门处不远,夏凡直接走了过去,按着地址敲了安夏的大门,安夏怕是没准备,直接从里面将木门打开,隔着防盗门问,“谁呀……”一句话没说完,瞧见站在外面的夏凡,她脸色就立刻变了。
她冲着夏凡道,“你来这里干什么?还嫌我们家过的不够惨吗?夏凡,我妈我爸是对不住你,看上了你家的房子,可那又有什么大错呢。外公去世了,你一个人住着两室一厅的房子,我们家三口却要在两间平房里挤着,想要住的宽松点,不是正常吗?你何苦抓着人不放呢,这都多少年了,还找上门来!”
这简直是倒打一耙,夏凡讥讽道,“这世界上还有人住别墅呢,你怎么不去抢过来?不过是因为我岁数小不懂事罢了。不过既然说到房子,”夏凡指了指,“这所房子是你的吧。依着大舅和大舅妈的小气程度,这总不是他们买给你的吧!”
这句话一落,安夏的脸色就更难看了。她冲着夏凡说了句“神经”,就啪的一声关了门,再也不肯开门了。夏凡心中有点狐疑,只是他犯不着管安夏的闲事,只能说道,“31号是表哥婚礼,在四方大饭店举行,你早点过来。”里面半天没声音,夏凡只能又找笔留了张纸条塞到门里,这才摇头走了。
不过显然,安夏并没有听见他的话,当天谷峰的婚礼现场,她并没出现,还惹得安强总是四处张望——他许久未出过农场,想借此见见女儿。好在他如今懂事了,听到去见了安夏,她不肯来,也就叹了口气,没说什么就回了农场了。
等着婚宴结束,夏凡还陪着大姨和谷峰送客,一直忙到晚上,才算空了下来。谷峰去入洞房了,夏凡捂着嘴打着哈欠想要回房睡会儿觉,没想到却被贝诚拉住了,他冲着夏凡道,“走,带你去个地方。”
夏凡狐疑的眨眨眼,这时候能去什么地方?可贝诚并没有任何要解释的意思,只是拉着夏凡往外走。此时已经是晚上了,这别墅区里住的人家并不是特别多,显得有些阴森森的,贝诚也没出门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