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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左右张望,整个房间连只鬼都没有,只看到了一个小肉团,裹着被子缩在了床角落里,露出一个小脑袋瓜,头顶有一缕头发翘起来,睁着眼睛满是无辜的看着他。
毋庸置疑,不是闹鬼了,打人的就是那只小肉团子。
此时,小肉团子欲哭无泪的举着自己胖胖的手掌,小孩的手,发育的还不错,皮光肉滑,营养也不错,一只手掌五个窝儿,一条胳膊四个弯儿,他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从头到脚,从上到下,满身的婴儿肥,白白胖胖的跟个热腾腾小肉包子似的。
不用再找其他证据了,小肉团子基本上可以断定他回到小时候了,前面那个人,就是那个王八蛋,除了他家王八蛋,世界上没有一个长得更像一个王八蛋的人了。
余朗口中的王八蛋是他的父亲余海天。
余朗现在五岁,现在的余海天也不过二十岁,中间跳过两级,大学还有一年才能毕业,从这里就能看出来,余朗叫他王八蛋,他不亏,每次有人说余朗操蛋的时候,他总觉的这是遗传,比他更操蛋的是他爸爸,就是他再操蛋,他也没有青出于蓝的像他爸似的在十五岁的时候,就搞大了女人的肚皮,这是多么令人瞩目的成就啊,没有三两三,谁能在十五岁就搞大一个女人的肚子啊,不不,在十五岁的时候,就玩女人远比要搞大女人的肚子要难的多。
余海天,你果然天赋异禀啊,余朗佩服之至,怎么我十五岁的时候,你怎么把我管制的连爱情动作片都没有看过呢,别说是真枪实弹亲自上阵了。
王八蛋男人把自家小肉团子,捞到怀里了,揉搓了几下,拍了他肉肉的小屁股一下,“宝贝儿,今天怎么这么乖,居然自己起床了?明明之前太阳照屁股都不起的呢?”
余朗哼的一声,怎么老子自己起床你不高兴啊,你是不是还想抱着老子去冲冷水澡啊?有你这么叫自己儿子起床的吗?你缺不缺德啊你。
余海天奉行的斯巴达教育,他的教育方式只有一个字,打,不听话打,调皮捣蛋打,考试成绩不好打,闯祸了打。
余朗天生反骨,牵着不走打着倒退,要是后面没有一根鞭子准着他,没准他有这么混,要是余海天威胁他说,要是你敢干什么事,老子就抽你,他偏要去干。之前三天两头的就被余海天拿着皮鞭抽,叛逆期那阵子,更是三个月有两个半月,被打进医院。
余朗一直觉得,他投胎给余海天当儿子,简直就是倒了八辈子的霉运了,别人羡慕他锦衣玉食,他恨不得去和人换换,他去吃糠咽菜,之后,他那一窝小弟弟在余海天的皮鞭下,没有一个鹌鹑蛋,全都如狼似虎,合起来对付他一个,他更的恨不得自己立马成一孤儿。
余海天,你他妈的这是养儿子吗,你这是养蛊,还是养蛐蛐啊。
余海天抱着自己的宝贝儿子,也顾不得自己脸上的巴掌印了,虽然余朗年纪小,但是当时他猛然看到余海天,那真是用了吃奶得劲,抽了上去,人小力气不小,还是在余海天的脸上留下了一个小巴掌印子,要是换上别人,别说是敢打他脸了,就是碰一下,余海天都饶不了那个人,不过既然是自己的宝贝儿子,他也就忘了。
谁让这是他亲儿子,余海天在余朗白白胖胖的脸上亲了一口,怎么看怎么可爱,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儿子鼓鼓囊囊的脸颊,白白嫩嫩的,戳了一下又一下,“哎哟,我的宝贝,看你气的,来告诉爸爸,谁惹你生气了,爸爸替你教训他,敢惹我宝贝儿儿子,我让他后悔投胎。”
余朗板着一张脸,对戳着玩儿自己手指视而不见,戳,你还戳,老子又不是发面包子,再戳?再戳,老子豁出去,咬死你这个老王八。
余朗吱吱的磨牙。
他妈的,谁惹我了,是你惹的,要不是你惹下风流债,我至于英年早逝吗,也不知道我男人便宜哪一个杂种了。真是到了八辈子霉运了,我上辈子倒霉投胎做你儿子,好不易又一辈子,还是投胎做你儿子了。
老子上辈子做了什么缺德事了,到底欠了你多少啊,一辈子不够还的,还要还两辈子?
想起未来自己那一窝小弟弟,余朗伸出小肉掌,狠狠地抓了一把余海天的胯/下,恨不得把余海天那两斤肉给抓下来,把自己的一窝小弟弟,消灭在萌芽状态。
余海天喜欢裸睡,他裸睡,自然余朗也甭想穿衣服,男人早晨都会冲动,那里有些微微的抬头,如果不管他的话,一会儿也就消下去了。
余朗小手一抓过去,这手下的东西就有些发硬了。
呸,你这个万年发情死色狼,余朗火烧眉毛似的,赶紧把自己的手放开,那只手使劲的在床单上蹭了蹭,妈的,色狼这种病是会传染的。
余海天不在乎自己的敏感部位被人抓着,他养的儿子又不是女儿,再说了,闺女也不会跟他睡啊,不过,余朗的反应倒是让他惊讶的挑了挑眉,他看着儿子使劲的在床单上蹭手,一手指着自己的微微抬头的东西,“来,宝贝儿告诉爸爸,这是什么?”
不就是二两海绵体吗?
好吧,也许你的是三两,不至于你得瑟成这个样子吧?
“脏。”余朗吐出一个字来,他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可能有些不适合自己现在的年纪,现在他搞不清楚自己的是六岁还是七岁来着,不过不管是六岁还是七岁,都不应该知道那二两肉是什么,歪着脑子想了想,又说了一句符合自己这个年纪的话,状似天真无邪的,昂着头很是得意的道:“那是尿尿的地方。”
“爸爸的宝贝儿真聪明。”余海天失笑,也为自己疑心失笑,五岁的娃儿哪知道这些啊,也没有人敢在他余海天的眼皮子底下,教他余海天的儿子这些不三不四的事情。
不过该防的还要防啊,余海天把自己的小肉团子抱在怀里,看着眉,看着眼,看着皮肤跟白豆腐似的,越看越稀罕,他把余朗扳过来,“宝贝儿,爸爸告诉你一句话啊,你一定要记得,除了爸爸,尿尿的地方不能给任何看,知道吧?”
“为什么啊?”余朗一双眼睛天真无邪,溜溜的看着余海天,你丫丫个呸的余海天,你的思想是多么的龌龊啊,现在你都知道恋童这个词啊,说,你摧残了几棵花朵了,都以为人人都像你似的是个变态啊。
余朗想的很有道理,猥/琐儿童再过二十年,大部分人都知道,但是现在,一般人哪有这种意识啊,有这种意识的人,你说你没有接触过谁信啊。
余朗险些捶足顿胸,他早知道这个老王八不是个东西,但是他没有想到他居然这么不是东西啊。
余海天被余朗看的老脸通红,他该怎么向一个五岁的小娃娃解释这种因果关系啊,他也是一时糊涂了,前些日子美国闹出了一起猥、琐儿童案,闹得挺大的,儿子今天冷不丁的有点异常,就让他想歪了,今天想防微杜渐吧,可是儿子不懂,解释,先不说儿子听不得懂,他不想污染自己儿子的纯洁的心灵啊。
纯洁的心灵?余朗要是会读心术,看道余海天这么形容他,他非吐在余海天怀里,喷他一脸胃酸,这是赞美吗?这对纵横花丛,男女通吃的余大少爷,那是侮辱啊,侮辱???
余朗不会读心术,此时他充满求知欲的,利用他现在任何人都没有防备心的壳子,用懵懂的大眼睛看着余海天,“爸爸,爸爸,为什么不能让人看见我尿尿的地方,我是男孩子,女孩子才会不让人看见他尿尿呢。”
男孩子,随地撒尿才是正常呢,更调皮,没准还凑在一起比谁尿的远呢。
余海天牙疼了,他没有办法和自己儿子解释这种问题,这成人的世界比较复杂,抱着儿子想了会,只能叮嘱,“反正,宝贝儿记住爸爸的话就成了,不要让人碰你的小鸡/鸡,知道吗?爸爸喜欢乖孩子,宝贝儿要做个乖孩子,听爸爸的话,啊?”
还乖孩子?你要是高兴了,我就是不高兴了。
余朗面无表情点了点头,不过这种表情在一张包子脸上,尤其可爱。
余海天忍不住又亲了几口,哈哈大笑,想往常一样,自己穿上了一条睡裤,给儿子套上唐老鸭的小体恤,抱着自己的儿子,进了浴室。
给自己放完水,又摸摸自己儿子的小鸟,抓住对准,“来儿子,嘘嘘了。”
余朗老脸一红,上辈子他七岁之前,每次上厕所,都是余海天亲自给他把尿的,这是他人生最耻辱的事件之一。
另一个事件,就是发生在余朗小朋友小学开学的第一天。
余朗没有上过幼儿园,七岁第一次参加集体活动,就是上小学,想到一群小朋友陪他玩,或者是被他玩,那个兴奋啊,兴奋地一晚上都没有睡觉,早晨灌了一大杯子的牛奶进去,兴冲冲地就去学校了。
不到一个是小时,还没有分完班,余朗小朋友的膀胱,就被盛满了,扭着小屁股,他还是挺有礼貌的,非常标准的坐在作为上举手发言,他要撒尿。
班主任当下救恩准了,怕他掉到茅坑里,还特殷勤的把余家的小少爷,抱到了厕所门口。
那时候,余朗被养的已经歪了,丁点都没有廉耻之心,当下拽着他班主任的衣服,进了厕所,往马桶面前这么一站,就大爷一样,等着班主任褪下他的小裤子,握住他的小鸟/鸟,服侍他小爷撒尿。
班主任就纳闷啊,余同学你怎么不尿呢。
你不把尿,我怎么尿呢,余朗小朋友满脸的懵懂。
那位刚从师范毕业的小姑娘,听完他的理由之后,顿时面红耳赤,一溜烟的就像是有人在后头追着她,不到一分钟把隔壁班的男班主任给请了过来,给他扶住他的小鸟。
之后,余海天被叫到了学校,被那位小姑娘结结巴巴别的教育了一阵,溺爱是不对的,要培养自己孩子的动手能力,你看,孩子被人惯得都不会自己撒尿了。
余朗,也成了为那所小学的风云人物之最,估计一百年之内,也不会出现比他更丢人的了。
阿弥陀佛,感谢老天让他回到了这件事还没有发生的时候。
余朗瘪瘪自己粉红色的小嘴巴,把自己的小鸟从余海天手中夺了过来,幸好余海天的手下没有用力,要不然以余朗恶狠狠地样子,非把自己的小鸟拽成两截不可。
“宝贝儿,你会自己嘘嘘吗?”余海天蹲下身,有些好笑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要不然爸爸先给你示范一下。”
余朗恶狠狠地瞪了这个恶劣的男人一样,你这个坏人,太坏了你。
以前,他妈都会嫉妒的给他说,余海天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特喜欢他,他俩很有父子缘,十五岁的小毛孩子,一见到他,一下子就父爱澎湃了,对他有了莫大的兴趣,喂牛奶,洗尿布,洗澡,虽然牛奶是下人冲好了,送到他手头的,尿布他换下来随手就丢,但是每个人都知道余海天对他宠啊,宠的恨不得把他捧在手心上,揣怀里,那个宝贝啊,就是儿子要天上的星星,他都能制造火箭,给他摘下来。
余朗也曾经以为,自己有一个最疼的他的爸爸,他的傻爸爸啊。
可是等他年纪在大一点,他就摸准了余海天的心思,那么唯我独尊,霸道冷酷的男人,他不愿意在他十五岁,把他流了下来,不是因为什么父爱澎湃,而是他想要一个儿子,准确的说是一个完全属于他,他可以随心塑造的玩具,就像是养一朵花,养一只狗,让他打发时间,这个男人把自己儿子在当芭比娃娃在养。
哪怕再宠儿子,也没有像他他宠的这么过分的,他不是在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