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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朗不信,“你的信用已经破产了……”
余海天忍不住笑了起来,猛然身下的动作开始凶猛起来,一下一下的好像把余朗撞飞出去,双手卡在余朗的腰上,又把余朗往下按,啪啪的撞=击声,好像要把余朗弄坏,又好像要把余朗揉碎了,弄进自己身体里。
余朗被冲撞的在空中一阵摇晃,眼中一片白光,呜咽了一声,忍不住在余海天背上狠狠的抓了一下,“爸爸……你轻点,啊……”
余海天等了他一下,让他缓了一阵,又越来越来的冲撞起来,余朗只能抱着余海天的脖子开始□起来。
在余朗泄了一次,又再撑了一会儿,他就已经失去了全身的力气,他连抱着余海天脖子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撑不下去了,“爸爸,爸爸,我不行了,你放过我吧……”
“好,宝贝儿……”余海天把余朗的嘴唇含进嘴巴里,激烈的允吸着余朗嘴里的唾液,他没有把余朗放开,而是就着两个人相连的姿势,把余朗温柔而缓慢的放在了床上。
余朗腰下被塞进了两个枕头,他就知道了余海天的意图,“爸爸,你还没有完啊,你快点好不好?”
余海天重重的往里一插,同时他低头亲吻余朗的额头,“乖,再等爸爸一会儿,爸爸保证就一会儿!”
余朗直接把头扭了过去,去看见了那个黑色的文件夹,好像夏季里的一阵凉风,猛然换回了他的一份神智,他忍不住问道,“爸爸……”
余海天也发现余朗不认真了,他伸手就把那份价值连城的文件,挥手就扔了下去,“宝贝,那东西一会儿再说,啊?”
余海天手往下,开始揉搓他下面已经萎靡下去的青色,和身下凶猛的撞击不一样,他的手下堪称温柔似水,不一会儿余朗的身下就微微抬头起来,然后,没有预兆的余海天就把自己的欲望抽了出来,突然把余朗的上身抬起来,低头,把余朗青色的嫩=芽儿含进了嘴巴里。
“爸爸……你干什么……”余朗被吓了一跳,他始终觉得用嘴巴太脏了。
“别害怕,爸爸也侍候侍候你。”余海天开始吞吐余朗的器官,用舌头摩擦尖端,用手揉搓下面的小=球。
余朗一开始还能挣扎几下,不一会儿就没有抵抗住在别人空腔里的快感,甚至,他开始无意识的摆动腰肢,把自己的欲=望往余海天嘴巴里送。
余朗年纪小,打从出娘胎的侍候就带出了几分的体弱,从小又挑食,没有几分钟,余海天一个深喉就在余海天的嘴巴里泄了出来。
余海天把余朗的东西咽下去,又开始继续压倒了余朗身上,把自己重重的插了进去,凑过去亲恍惚中的余朗,“宝贝,再让爸爸做一次好不好?”
余朗直接给了余海天一爪子。
69
不知道是不是余海天真的准备只做一次,这一次性=爱的时间被余海天刻意拉的很长。
余朗里面被余海天磨的生疼麻木,每当余朗受不了的时候,里面的东西就会温柔起来,等余朗高=潮清醒之后,才继续动作。
余朗在余海天身下哭泣求饶,要说什么就说什么,他的神智全无,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都许诺什么出去,许诺了多少,反正他也没有准备认账。
余海天终于没有在折腾余朗,只不过这次他没有在保留力道,快速的冲撞,猛力的撞击,哪怕余朗被折磨的崩溃,用沙哑的嗓子一声一声的支离破碎喊着他‘爸爸’求饶,他也没有停下来。
余朗的哭声,一边哭,一边求饶,反而让他更加的满足。
余海天并不是只能靠在床上征服,才能获得满足感的男人,余海天的征服感更多的来源事业上,他没有在生活上获得挫折感,他不需要在床上,一个人的身上,通过征服一个女人来获得巨大成功感。
别人上了他的床,余海天只会为了自己痛快。
可是,他上了余朗的床,却想让余朗折服在自己的身下,不是作为他亲爱的爸爸,而是作为他挚爱的男人。
作为男人,每个男人都喜欢自己喜欢的人折服在自己能力之下,这一点尤其表现在床上。
到最后,余海天猛烈的几下撞击,在余朗的身体里全射=了出来,抱着余朗,让余朗整个人靠在自己胸膛上,才开始爱怜的亲吻余朗颤抖的嘴角,和仿佛受惊一样微微抖动的眼睑,直到余朗完全平静了,才开始起身,去浴室放了满浴盆的热水,把余朗放了进去。
余海天调高室温,把人从浴缸里弄出来,用厚重的浴巾把余朗裹起来,再次把余朗放到床上,余朗已经昏昏欲睡了,他温顺的靠在余海天的胸前,嘴唇微微张合,小口小口的气息吐在了余海天的赤=裸的胸膛上。
余海天忍不住在上面轻轻啄了一口,含了许久才终于放开,他没有准备再食言一次,他低声的叹了一声。
“宝贝,好好睡吧!!”
余海天的好意,并没有让余朗受用到,他是被自己的手机铃声吵醒的,他在床上闭着眼睛叫了一声‘爸爸’,没有得到回应,他伸出手去摸了摸旁边,才确定余海天不在了,他嘀咕了一声,翻了一个身,离着那个恼人的声音远点,准备等电话声音自己不响了,他好继续睡。
没想到,打电话的那个人相当的锲而不舍,一次停了,还继续拨,非打到余朗接听了不可,等电话铃声第三次响起的时候,余朗也彻底醒了。
他在被窝里,坏心的等那边的容安瑞又打了两次,他闭着眼睛,才在床头上摸索了几下,他以为那边的人是容安瑞,连电话号码都没有看清楚,就按了接通键,“喂?”
那边的声音也是小声小声的,还有些闷闷的,好像喉咙里被堵着棉花似的,“表弟,你睡了吗?”
余朗一听这声音,这称呼,脑子立时就醒了,猛的坐了起来,直接压到他有些尴尬的伤口上,他嘶嘶的一声,又龇牙咧嘴的躺回了床上。
余朗动静有些大,那边立刻表现出了关心,“余朗,你怎么了?出事了?我好像听见……”
确定了是安宜,余朗的语气就不大好了,直接就把安宜给打断了,“你哪里来的我电话号码啊?”
一天之前余朗都不知道自己电话号码,当然,他现在也没记住,现在有他电话号码的人,应该只有余海天和容安瑞才对,他还以为打电话来的是容安瑞呢,要是知道是安宜,他早把这电话隔着窗户直接扔下去。
那边支支吾吾起来了,“我……我托我小姨夫……”
安宜的小姨夫在电信公司上班,好像还是一个小中层,这点余朗知道,他还见过几次呢,余朗顿时就怒了,丫的,他一会儿就让余海天把安宜他姨夫弄去扫大街!居然敢偷他电话号码!!
“你说你偷我电话号码干嘛啊?”
安宜也挺郁闷的,她有求于余朗,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惹他不高兴,但是她自小就众星捧月的被人宠着,压根就不知道什么叫忍气吞声,她忍不住,小声的嘀咕道:“这能怪我嘛,你不是都答应帮我吗,我找你,给你打电话也没有人接,我很急啊,我求了小姨夫半天,小姨夫才答应帮我查一下,一查才知道你换了电话号码,你怎么能不告诉我啊!你还怪我!!”
那边吸吸鼻子,抽抽嗒嗒的好像哭了,“余朗你得帮我,你说过你会帮我嫁给康辉,给我做主的!”
你是我什么人啊,我凭什么给你做主啊,余朗半点不同情安宜,他只是想看笑话而已,但是没有准备把自己跟弄进去,让他们狗咬狗吧。
余朗得意洋洋的给安宜出了一个主意:“这事你不应该找我,你应该去找你姑姑啊,这个,她比我有能耐!”听见了那边好像挺生气,把一个什么东西扔地上去了,余朗心里立刻就明白,安宜肯定在安慧兰那边碰壁了,他试探性的问道,“她是不是不肯帮你啊?!”
安宜显然不愿意告诉余朗安慧兰对这事的态度,万一余朗知道安慧兰反对这事,不帮她了,她不就完了啊。
那边许久没有人说话,余朗就不耐烦了,“你到底说不说啊,不说我接着睡了啊。”
“别!”那边安宜直接一惊,顿了一下,然后语气里明显带着愤怒,“他们都不同意,奶奶,爷爷,爸爸,妈妈,他们都说我跟着康辉,以后肯定就会像你妈似的那样,可是能一样吗,她命不好,没人给她做主,可我,不是有你家给我撑腰吗,最气的就是你妈……”
想起那一天,她现在都恨不得上去把安慧兰那张故作关心的脸给挠花了,安宜的声音猛然拔高,带着几分的咬牙切齿,“我本来以为,就是所有的人都不理解我,你妈至少能理解我啊,可是你知道她做了什么,她居然在我的饭里放事后避=孕药……”
余朗很想说,这次你姑姑真的是为了你好,可是一想到当事人是安慧兰,而且显然被安宜给识破了,他扑哧一声就幸灾乐祸的笑出了声,真是不枉费他被打扰。
余朗抱着被子,小心的翻了个身,“然后呢?药你没吃吧?”
安宜听到余朗的笑声还挺不高兴的,不过,那点不高兴劲儿,立时就被余朗语气里的‘关心’给抚慰平了,她立时道:“没有,我察觉出来了,我就知道她们肯定给我吃药,我一口就尝到苦味了,我都不敢不吃,你妈妈就待着看着我吃饭才走的,她一走,我扣着喉咙就把东西全吐了出来,之后,我就关在卧室里,跟他们玩绝食,有了那一次,他们端进来的东西,我一点都没吃,一口都不动,饿了就吃了点面包饼干……”
余朗咋舌,这追求富贵的心果然够坚定,好吧,有点不大厚道,但是他挺高兴看到这姑娘让康辉和安慧兰倒霉的,他立刻发自肺腑的道:“你姑姑真是太不应该了!!”
“就是!”
安慧兰的举动把安宜给气坏了,她知道,她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对她姑姑就有些不满意,轮到她这里,她做好了准备,但是她以为,至少安慧兰能理解她啊,她当初不就是这么干的吗?就是没有太成功,但是也算是成功了啊,起码她养尊处优的活了十五年,分手也拿到了少奋斗三十年的钱财,更有给余家留下了一个继承人,用以保证她铁板钉钉富足奢侈的晚年。
她能干,凭什么不让她干!难不成因为她没有足够成功嫁于余家,就嫉妒,更是愤恨她沾着她的光直接修成正果不成!!
没门!!!
安宜咬牙切齿的,如果阻挡她的是其他的人,还没有让她这么生气,可是偏偏是应该站在她这边的安慧兰。
安宜差一点没有气疯,“余朗,你说她是不是太过分了啊?”
余朗在这边的使劲的点了点头,并且更恶毒的道:“她都坏的流水了……”
这几天,安宜只能生闷气,家里人都站安慧兰那边,她对着谁也不敢说安慧兰的坏话,越想越生气,险些自己被自己给气炸了,这下,她可算是找到知音了。
“你说,她自己就是那样,还无名无份呢,生生的耗着,她都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有错,可是换成我这儿,她就觉得我不知廉耻,我再不知廉耻,有她不知廉耻吗,至少我知道康辉肯定得娶我!她加油添醋的就跟我爸爸他们说,他们本来就觉得齐大非偶,觉得我们不合适,结果被她那么一说,就觉得我嫁给康辉,就好像跳进火坑似的。”
余朗也不喜欢安慧兰,她憋了很久,就没有顾忌的开始说安慧兰坏话了,说到最好,才觉得有些过了,毕竟余朗跟安慧兰可比跟她亲啊。
“余朗,我说这些你不会生气吧?”安宜在那边小心翼翼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