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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他被压在男人身下狠狠的插|入,双腿挽在身上人劲瘦的腰间,脚趾都被人干的绷的紧紧在两边晃荡,不住的喘息呻|吟,推着男人健壮肩头求饶的画面。尼玛!这种被人干的求饶的弱鸡样子,想起来简直让人恨不得以头抢地!
俩人都是一愣,没有第一时间迅速分开,被一旁年纪较大的僧人和公孙姐妹看了个清清楚楚,还有……周围的围观群众。
迅速分开!俩人的脸都红的不像样子,尤其是桑云容的脸上还又羞又恼的,下|体还能感觉到被撞的火热温度,联想起自己那弱受一样的春梦,简直想揪着头发大叫,
周遭围观群众议论纷纷,“白日宣淫简直无耻啊!”“这和尚怎地光天化日之下压着人小姑娘做这种勾当!”期间还夹杂着:“大湿秀爷快点来一发!”“我擦别这么早泄啊大湿!”“快点扭腰动跨狠狠的干他啊!哭泣!求饶!捆绑!干射!”“这意外的一干啊!就如同无意一吻一样精彩,好梗!”
桑云容努力忽视各种不恰当言论,有些结巴道:“你……你,你这和尚,压着我作甚!”
那边年轻僧人恢复的倒是比较快,脸色已经趋于平静,只是淡然的应道:“施主,是您冲的太急了。当然,贫僧也难辞轻薄姑娘之咎,真是对不住。□,放下成空,施主莫要太过纠结,唤住贫僧,所为何事?”
桑云容目瞪口呆,呆呆的答了一句:“我只是想当面感谢一番大师的救命之恩……”心里头却是:卧槽这货……定力太好了吧!爷这么风情万种的躺在你的身下你难道竟然一点都没有感觉么?(==|||你重点不对)
那边年纪较大的一个僧人看了半晌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今日甚是有趣,有趣啊!师侄,好应对,好应对啊!”
那边公孙盈也是很不厚道的笑了出来,有些受不了的招招手道:“小妹,你还是小声些为好,事关你闺誉,莫要声张。虽然大师是方外之人,可也是个男人呐。”说罢十分兴味的看了一眼那个年轻的僧人,“纵使大师于你有救命之恩,但出家人禁欲戒色,小妹你还是不要以身相许的好。”
公孙幽也被这一出乌龙事件逗的有些忍俊不禁,挥手叫小二把三人马牵了来,“小妹,别闹了快点回来。这里今日是非之所,我们还是速速离开为好。”
桑云容┭┮﹏┭┮,鲑鱼你妹啊,老子是男人!谁特么迫不及待想以身相许了滚粗啊!围观群众都笑的打跌,自己丢人丢到这份儿上了,桑云容已经觉得无脸见人了。
嗖一下脚尖一踮,也不管方向直接大轻功飞起,越过护城河直接冲着扬州城高耸入云的城墙飞去。待到从最高点下落的时候,桑云容突然惊觉自己被卡在了城墙头长亭的屋檐上头,挣扎半晌怎么弄都脱不开。
一种冰凉的危机感从脚底升腾起来。他的气力值不多,挂在这里也是要耗费气力值的,待到气力值耗尽,他就会摔!死!
npc摔死就是真死了啊,不会再等待10秒后原地复活啊!此刻的桑云容,终于体会到空格按的太快的恶果了,大轻功速飞伤不起啊,会挂在城墙头要没命了嗷嗷嗷!大姐二姐救我!!!
那厢围观群众都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包括公孙姐妹,一着急,本来骨子里是桑云意的公孙盈连自己会轻功的事儿都忘了,只拔脚往那边跑。只是这么大段距离一时半会儿用腿又怎么能轻易跑的到?
公孙盈(桑云意)突然意识到自己可以用轻功,忙轻踏几步,同公孙幽一道向城墙直飞而上。但是奈何公孙容(桑云容)卡的那个位置太过奇葩,两姐妹试了好几回也没能把自家弟弟成功抓下来。
正是一筹莫展之时,半空中突然一圈梵文金圈踩过,那位年轻的僧人已经如鹏鸟一般直直的掠上城墙墙头,一把扣住被卡的欲哭无泪的公孙容(桑云容)的腰,一拳轰开长亭的木制亭顶,去势不收,直踏上扬州城最高处的城门顶楼才停了下来。
春风不减愁,吹绿柳梢头,拂过城门最高处两人飘扬的衣角。
年轻僧人脸上染上一丝笑意,低头看着已经羞的无处可钻的少女(少年),半晌才开口道:“咳……贫僧数十载年岁,从未见过你这样有趣的姑娘。上次阳坡草甸一别,算来已经有一年之久罢?如此看来,你我甚是有缘。”
不知为何,桑云容被人抱在怀中的时候,似乎又闻到了当时他被人从疯马背上抱着在草地上翻滚间那种明明寡淡,却又一直萦绕不去的淡淡草香。
于是在听到自己被叫做“有趣的姑娘”的时候,桑云容心头莫名火起,当机立断炸了毛:“你是法号换做同苍罢?好一个花和尚!虽然你救我两次,谁又和你有缘甚么有缘!看着冷心冷面,修为高深,然出家人怎么能口出此般挑逗之语?”随即又嫌恶道:“你说谁是姑娘!?”
同苍面上的一丝笑意立刻化作了迷惑,被桑云容一顿伶牙俐齿的抢白弄得一愣一愣,“贫僧确是法号唤作同苍,施主怎么知道?贫僧并无花名,乃是比丘,和尚惭不敢称。再者,贫僧道缘所言,意下指同姑娘有贵生之缘,曾两次正好救你性命罢了,并无任何冒犯之意。施主误会了。”
桑云容知道自己小人之心了,顿时心虚,尴尬的满面通红,但是为了面子依旧死鸭子嘴硬嚷嚷道:“你管我怎么知道的?说多少遍了,我不是姑娘!”
同苍身形挺拔,比正太版的桑云容高了许多,因此,缩着脖子的桑云容没有看到,同苍的面上已经带上一丝促狭之意,话中却还是一副迷惘的样子:“姑娘何出此言?”
不知为何,他也知道不能轻易透露自己的性别。但是只要一听到这个人叫自己姑娘,桑云容心头的不爽就咕嘟嘟的不断冒出来,被他一口一个姑娘姑娘叫的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不顾俩人现在还在高耸的城墙顶楼,一把捉住同苍的大手就往自己下面按,“摸摸清楚了!老子是胯|下有巨鸟的存在!”
但是由于这番话太过现代化,系统又自动翻译了:“摸摸清楚了,老子是胯|下有巨大阳|具的爷们!”此话一出,一阵冷风吹过,桑云容的动作突然静止了,我到底干了什么?
感觉得到同苍的大手碰在自己下|体灼热的温度,桑云容羞愤欲死,慌里慌张的丢下一句,“我我我……是男人!”就嗖的一下朝着城门口飞去,也不管自己的轻功飞的有多歪七扭八,一会儿不见了身影。
同苍忍俊不禁,站在城墙顶楼笑出了声。一道金色梵光闪过,同苍唤作师父的那个僧人出现在他的身边,十分玩味的道:“同苍小子,总算看你表情有个不同了。那少年真是不简单,竟能搏你展颜一笑。”
同苍这才收了笑声,面上依旧带着浅浅的笑意:“的确很是有趣,不过玄羁师叔,你似乎对那个茶馆的女人有些特别?”
玄羁一愣,突然又笑,锤了同苍肩膀一拳道:“瞧你一张利嘴,半点亏不肯吃,师叔就是随口说说罢了,你倒是编排起我来了。出家之人哪能牵念儿女私情呢?浑说。时候不早了,启程回山吧。”
同苍点点头,两人直接飞身而上,几个起落间半空踏出两圈金色梵文咒圈,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求评论求花花~~~不然秃头攻君写的很是寂寞沙洲冷~【打滚嘤嘤嘤嘤】
奏请爱妃们包养:
23春梦双痕
歪歪扭扭飞下城墙顶楼;桑云容一张脸都快烧起来了;麻痹老子在这死光头的面前怎么总是出糗!即使他和温柔的邻家哥哥长的一样也不可原谅!绝对!
别别扭扭走到自家俩姐姐面前,公孙容(桑云容)连头都不敢抬了,只是呐呐的道:“大姐二姐,咱们走吧。”
“你继续跑啊;轻功用的很好嘛?挂在城墙头滋味如何?”公孙盈(桑云意)从鼻子中哼了一声,有点怪腔怪调的问。害的老娘跟煞笔一样飞上飞下就是拽不下来你个智商出逃的二货!
“臭小子;给老娘老实交代那秃子帅哥是谁;待会儿要下线了,不老实交代的话;哼哼哼;你知道后果。”同时,密聊频道传来桑云意阴测测的声音。
Σ(°△°|||)︴妈呀忘了自家姐姐这一茬了……麻蛋怎么办,难道真的要把自己挫的要命的暗恋史嗦粗来么?活了二十二岁……纯洁的连小手都米有牵过,肯定会被自家无良姐姐嘲笑的,皮埃斯,春梦不算。
“好了盈儿,小容也是……”公孙幽顿了一下才开口:“被人笑的丢脸才慌不择路的。我们进扬州城内歇息一晚吧,天色不早了,明日再赶路。”
大姐,你顿了那一下是什么意思(→_→)真的不是在嘲笑你可怜的弟弟吗?桑云容黑着脸跨上马去,心不在焉的揪了一下小马动来动去的耳朵。
三人催着马离开了茶棚,随着人流慢慢进了扬州城。茶棚中一张桌子上对坐着两个面容极为普通,身着玄色衣袍的男人。
其中一人紧紧盯着姐弟三人离开的方向,半晌放下茶杯,才喃喃道:“公孙家……是也不是?”
那人对面的玄衣人摇了摇头,“公孙家三子皆为女身,若是出行,必扮男装。如此招摇,定非罗宇所授。信报言此三女虽美,然并非国色。莫要再浪费时日了,追查罗宇本尊更为紧要。”
“是,大人。”
话说姐弟三人进了扬州城,护城河上的木桥建造的十分恢弘大气,城门高耸,两侧城卫全副武装,分列两侧,背后是一排雕刻生动,形容威严的石雕像。
扬州城内熙熙攘攘,各色车马来来去去,小贩的吆喝声,百姓的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极为热闹的样子。顺着青石街道走了一阵,三人找了一家看着比较干净可靠的客栈订了一套三间的房,见天色还未昏沉下去,便出门在街上游玩一阵。
“姐,姐,我身上的衣服丑死了,给我买一件换换呗( ̄v ̄)?”桑云容在密聊频道里卖乖。
“行啊,那秃头帅哥谁,说了再买。”桑云意斜睨了他一眼。
“姐……我都说了好多遍了,那个你知道的,马背上救我那个。”桑云容有些心虚的回嘴。
“呸,瞎扯!女人的直觉告诉我,关于这个秃头帅哥,你这臭小子有事儿瞒着我。话说,这人是个智能npc啊,我看了他资料,还是少林首席弟子,啧啧,怪不得有白衣焚天那么拉风的武器。”
桑云意先是对自己弟弟支支吾吾一看就有鬼的神情表示很不爽,但是说着说着就跑偏儿了,“看介绍,据说是跟着玄正修禅,跟着达摩洞里头的不老神僧渡会学武。活脱脱少林光头里的高富帅啊!啥来头这是。”
“不晓得啊,少林大湿胸前世的游戏里一个字的介绍都没有啊,估计是新版人物吧。”桑云容想了想,“这沈眠风还挺能瞎编故事的,策划的还成嘛!话说,这沈眠风我看,对姐姐你有非分之想!”
桑云意作势欲抽,“死小子,瞎说什么。”神情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
桑云容观察半晌,心里头默默腹诽:虽然那个沈眠风长得还成,可是姐你在他面前的时候,和平时根本不一样嘛!万一狐狸尾巴露出来怎么办?(嘘……)
姐弟三人逛了一圈,见天色晚了,腹中饥饿,便回了客栈,用了些晚膳之后回了房。
一轮圆月高高的悬挂在深蓝色的天幕上,桑云容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出神的望着游戏世界中美到极致的夜空,思绪飘得很远,不知不觉的飘到今天白天在茶棚发生的事儿上去了。
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