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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压制住胸口翻腾j□j的内息,和澎湃的几乎压顶的**,同苍屏住呼吸,挣扎着起身退开。没敢再看公孙容一眼,踉踉跄跄推开木门就出去了。
院中等着的公孙盈和公孙幽听到里面动静约莫不太对头,正想去一探究竟,就见同苍僧衣染血,步履凌乱地出了屋门,衣襟非常暧昧的胡乱敞着,脖子和脸上还有可疑的抓痕迹。
公孙姐妹以及众人:“……”
谁来告诉他们这是什么状况。同苍只丢下一句,去照顾他之后就冲出了院门,身形消失在夜色之中。
公孙姐妹吓了一跳,慌忙进了东屋,被眼前的景象骇地一跳。莫雨躺在草席中间,面容苍白;公孙容嘴角血迹未干,整个人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内息j□j。
公孙盈慌忙上前,掏出帕子拭去自己弟弟嘴角的血迹,又轻柔的托住公孙容的手腕查看。那处有些发青,像是曾被人狠戾捏过,有些散乱的指印和淤痕。顿时心头火起,好你个秃驴,敢欺负老娘弟弟,活腻歪了你!
公孙幽和潘小七一起把面色苍白的莫雨抬上了床铺,穆玄英从外头打了些清水进来,帮莫雨擦干净被汗水浸透的额角,又蹲在旁边替他掖了掖被角。
公孙幽见穆玄英把莫雨照顾的不错,便带着几个姑娘出去做点粥,温好等两人醒来好用一些。孙飞亮在得到师父没事的回答后也乖巧的呆在莫雨身边照看。那边二师叔的脸好可怕,他有点吓到了。
站在院中的双胞胎也惊呆了,他们进少林这么久,从未见过大师兄如此狼狈和失魂落魄的模样。双胞胎愣了一阵,心里记挂自己的哥哥,也忙跑了进屋去,蹲在公孙盈身边,“姐,哥怎么了?”
公孙盈瞪了他们一眼,“还不是你们少林的那个秃驴干的好事?”说罢挥挥手,“行了,此间暂且无事,我要先给你们二哥疗伤。你俩,去,给我把你那个所谓的大师兄找回来,我要问他话。”
双胞胎有些担心的看着公孙容,“二哥没事吧?大师兄平时很温和的啊!”
“温和个屁,你俩磨叽什么,还不快去?”公孙盈托着公孙容的身体,将一丝内息送进他背心,有些没好气的道。这两个不会看脸色的臭小子,还敢提那个秃驴!
双胞胎吐了下舌头,看姐姐的样子二哥基本没多大事也放了心。跑出院门,打开地图找了一下大师兄同苍的焦点,发现师兄下面的状态栏里出现了一个心碎的图标状态。注名心伤,每分减少一万hp值(血量)。
两人定睛一看,大师兄的生命值正在缓慢减少,也没有出现打坐和疗伤状态,有点吓到了。焦点也定位在一个很奇怪的点上,像是在少室山上的某处峰顶。这是怎么了,要自杀的节奏?
双胞胎虽然知道自家二哥喜欢大师兄的事情,但是这位少林大师兄虽然平时很宠他们,却也从不显山露水,情绪永远平静温和,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对二哥的特别明显感情啊。
可是今儿这是怎么了?按照这种节奏,再放任下去,估计大师兄五十多万的血量不出半刻钟左右也会见底的。但大师兄呆着的那处就凭他俩的渣轻功也上不去啊!双胞胎有些傻眼,慌里慌张地跑到回公孙盈身边。
桑云阳性子急,直接就嚷嚷,“姐!大师兄的血量快见底了,身上有个心伤状态持续掉血。他在的地方我俩飞不上去!”
公孙盈已经替公孙容大致理顺了内息,此时正坐在床边,闻言若有所思,“哦?”心里却是心思翻转,之前有些火大的情绪稍微冷静了一些。
她原本心底怨恨同苍伤了自己弟弟之后一走了之,但现在仔细想想,同苍走出房间的时候虽然匆忙,脚步踉跄,却也没忘记让她们进屋照顾公孙容。依她女人的直觉看来,那同苍和尚似乎也并非对自家弟弟一点都未心动,难道有什么是她忽略了的?
公孙幽端着粥走进来,随手放在桌边,探了探公孙容脉搏,皱皱眉头,“怎么像是体内的寒毒又发作过一般,内息还是有些乱。照这情况,还得需要静养上几日。”
对,不春寒毒!是了,公孙盈眼睛一亮。大姐之前说过的那种寒毒,在洛道的时候他们几个人貌似都中过招。但是只有同苍和自家小弟关在密室中吸入的最多,难道是刚刚两人替莫雨压制印记的时候毒发了?
“莫雨的情况如何?”公孙盈没有再理会双胞胎,轻声问公孙幽。
“五脏六腑被气劲所冲,受了些轻微内伤,不碍事。少年人身体底子好,就是外伤看着吓人了些。”公孙幽表情温婉,也在公孙容床边坐下来,轻柔的拂开他面上的一丝乱发,“倒是小弟这次伤的有些重,有些负面的状态我也解不了,只能熬过去了。”
“……”你倒是理会一下我俩啊!桑云飞和桑云阳有些捉急。
“行了你俩个皮崽子,倒是很向着他?”公孙盈密聊两人,“看看他怎么对待你们二哥的!”
“大姐,这俩人肯定有误会!大师兄不是那种会伤到别人的人,我们看他模样,倒是在乎二哥的很!”桑云飞观察力强些,抢着话头就开始滔滔不绝,“在少林的时候二哥也是二话不说拔剑开打,大师兄他也没出手,只是意思意思挡了一下!”
“对,我也看大师兄看二哥的眼神不对劲!”桑云阳也不甘示弱,举手抢答,“大师兄平时看人不是那样的,但是看二哥就不一样,嗯……就是那种……嗯……”说着小眉头皱起来,吭哧半天才憋出来一句:“老爸惹了事儿偷偷摸摸看老妈的模样!对!”
公孙盈被两人轮番轰炸吵的脑袋疼,“行了行了,小屁孩知道什么。你们大师兄又不是蠢货,怎么可能这么白白就死。这样,你俩也别去找他了……”说罢手指点点下巴,“要是你俩说的有那么一回事儿,他自会回来。好了夜深了,你俩就睡这儿吧,别赶夜路回去了。反正你们师父现在也病了没人管你俩。”
双胞胎扁扁嘴,对视一眼,只好安分下来。不过能和二哥睡也很开心好么!俩人从背包里扯出自己的被褥,团吧团吧在公孙容身边睡下了,美其名曰就近照顾。夜色渐深,众人也都自去安歇。
月落东方,晓日渐生,天边的薄雾飘荡在群峰之间。少室山的一座山头峰顶的青石板上,盘腿坐着一个人。双目紧闭,额头高洁,面容慈悲,一身灰白色的坏色衣,皱巴巴的襟子上沾着些干涸的血迹,此人正是同苍。
同苍昨日夜里狼狈离开齐华村,跃上自己经常参禅的一处面壁峰,静坐了一夜。起初他发了好一阵子的呆,甚至什么都不顾了。只是脑中不断闪现公孙容眼中痛苦的神情,直恨不得立时自戕一番。明明不想伤害他,却还是一再的去招惹他,自己真是个实实在在的混蛋!
最后在血要见底的时候,同苍才察觉到自己体内虚弱地状态。这才盘腿打坐,调整梳理内息,恢复气血。这一坐就是一夜,他不断梳理内息的同时,也在不断地拷问自己的心。
拷问的答案是什么,同苍不知道。他只知道,每次问到最终,出现的始终是那张秀美的少年面容:羞怯的,恼怒的,愤然的。还有那双动人心魄的狭长凤眼,其中笼着两丸清亮的黑玉,妖冶又纯真,妩媚又深情。
为情爱所困的自己,是否还能坚持一颗孜孜不倦,向佛不怠的心?不,他从不是个多么深信不疑的人。早在洛道抱了那个人的时候起,他就破了戒。一颗心牵挂在那人身上,直到连佛祖的面容都化作那人的容颜,方知自己早已入了情障。
如今,天下将乱,少林处于风口浪尖。世代守护少林安危的武僧一脉更是首当其冲。没有师父的收留,没有这个地方的养育,就没有他同苍的今天。少林和师父就如同他的父母亲人,他是同字辈的大弟子,多事之秋时若连父母都无法保护,何谈情爱,更何谈爱人?
他没有这个资格,而且一再伤害心上之人的他,更不配。
天边的晨曦之光微弱而刺目,同苍缓缓睁开眼睛,点漆般的黑眸闪过一丝痛苦。
那么,现在他能做的,就只能是这一世尽他所能,替那人达成心愿,护得那人周全罢了。然后,仅此,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写着写着大湿就纠结起来了……打算把邻家大哥扶正,元芳爱妃你们怎么看~挖鼻
第72章 睡美男什么的一睡就是三年
一夜梦境;光怪陆离;穆玄英睡得有些不安稳。微微侧了侧头,梦中突然感觉到有人在盯着他看;眼睛悄然睁开。晨曦微光,莫雨逆着光侧身躺着;有些苍白的脸上带着一丝笑意正在看他;“毛毛?”
穆玄英腾的翻起身来,衣服压得皱巴巴的去探莫雨额头,“莫雨哥哥,你感觉怎么样?头还疼么?心口疼么?印记如何了?”
莫雨被他一连串的问题问的有些应接不暇,但是心中却是被一丝柔软轻轻触碰了一下,笑意更浓,露出两颗有些尖的虎牙来;声音温柔,“已经无碍了。”
穆玄英被莫雨的笑容晃地楞了一下,“莫雨哥哥,我第一次看到你笑的这么开心。”咦,莫雨哥哥有两只虎牙,似乎还挺可爱的!
莫雨抬手摸摸自己心口,笑意浅了一些,“或许吧,我感觉到这个印记的力量衰减了大半。或许有天师父真的能把它从我身上弄掉。”
穆玄英闻言十分开心,“那再好不过了!”继而又向公孙容那边努努嘴,“师父像是受了不轻的内伤,昨夜二师叔急坏了。”
莫雨有些惊讶,想翻身坐起,“我去看看师父情况如何了。”
穆玄英眉头一皱,捉住莫雨领子,“哎哥你安分点成么,你情况也没多好。大师叔和二师叔极有手段,师父啥事没有,你就别添乱了。我去给你弄点粥,昨儿小月和小邪子她们熬的,小七姐都说好喝。你昨晚没吃饭,先垫垫肚子。”
“行行行。”莫雨苦笑摊手,无奈只得顺势躺下。看着穆玄英火急火燎地出了门,摇摇头,臭小子,心里的暖意却是更浓了些。躺在床上望着穆玄英没来得及关上的门缝,夏日的晨光泄了一道进了屋,浮尘在里头轻轻漂浮,不断旋转。
这是他自从五岁得到这个如同诅咒一般的印记之后,唯一没有伤到也没有吓走旁人的一次。一切如此温馨又平静,放佛就如同幸福的滋味。
身体里的疼痛都模糊地像那些早年的记忆一般,此时像是卸下了背负了多年的大石,从骨头缝里蔓延出来的轻松感在四肢百骸里流转,让他的眼眶微微潮湿。
院子里传来人声,似乎模模糊糊有人在讲话。莫雨竖起耳朵,刚想听明白点儿,东屋木门吱呀一声便开了。穆玄英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白粥进来,后面还跟着端着盆清水的文小月。
两人轻手轻脚进了门,又小心的把木门阖上。莫雨支起身来,“外头可来了人?”
“嗯,又来了个和尚,但不是昨天帮你治病那个。好像和大师叔二师叔都认识。”穆玄英接口道,把白粥放在莫雨床边的案几上。
文小月没做声,将浸湿的毛巾递给莫雨。莫雨接过,一边擦脸一边继续问,“是谁?”
“听小七姐姐说,是个法号唤作玄羁的僧人,也是少林的人。”文小月轻轻摇醒孙飞亮,顺口答了一句。
孙飞亮揉揉眼睛,在被窝里拼命往里钻,小脸眉头紧紧皱起来,一副被打扰我好烦能不能别烦我的表情。
“喂,小姐姐,你是不是在说玄羁?少林的,光头?”突然文小月身边出现两个光脚的小秃头,眼睛闪亮亮看着她。
文小月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