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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罢好罢!女儿听你的!即便对那人看不上眼,也绝对忍住!”
韩谣谣最怕看到女人泪眼汪汪地对着她,更何况这个人不但是她的娘亲还是个绝色的美女!
禀着人道主义,她决定暂时答应下来。
“这就好了!”
韩夫人常常地松了一口气,笑意毕露。
母女俩互相紧紧地搂着,却各怀心思。
不一会,丫环进来,说是客人到了,老爷让她们赶紧前去客厅。
女子无才便是德!
不一会,丫环进来,说是客人到了,老爷让她们赶紧前去客厅。
韩夫人听了,急忙拉着她起来,一边最后一次帮她整了整头发和衣裳,一边不放心地叮嘱:“谣谣,女子无才便是德。你这次出去见面,不需要说话,只需要在适当的时候笑一笑就行了!”
“是啦!我懂了!”
她听了,不由翻了翻白眼,对那句‘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至理名言真的虽然无法认同,但是也不想浪费口舌和古代的女子展开辩论。
韩夫人拉着她的手来到前厅。
那里早坐着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媒婆,还有一个着一身青衫的文弱书生。
那书生模样还过得去,只是身材单薄,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模样,让她看了,深度的无语。
以他那样的身板,有劲抱得动她吗?
切!
不要!
一个堂堂男子汉,比女人还羸弱,她韩谣谣以后还有性福么?
不过,想是这么想,但表面上仍然是不动声色地微笑着随着韩夫人婷婷袅袅地走了进去,安安静静地坐了下来。
那名书生一见进来的女子竟然如此美丽出尘,心马上就激烈地跳动起来,喜色不自禁地跃然出现于脸上。
早已是心猿意马,恨不得立即将这美娇娘娶回家去供奉着。
韩谣谣一看他那猴急的色鬼模样更是心烦不已,但还没到适合的机会发飙,所以一直隐忍着,只是对他目不转睛地死盯着她看,恶心得不行!
她假装害羞低头,掩饰着心里真实的感受。
而那韩老爷夫妇和媒婆见他们这副模样,以为此事大功告成,几下一对眼,都笑了。
当下,韩老爷笑着说道:“此时已是正午时分,二位不妨留下来一起用个饭罢!”
此话一出,正中那书生的下怀,他急忙站了起来作揖道:“如此,小生就叨扰韩老爷了!”
韩老爷夫妇见他如此知书达理,更是十分看重他,当下对视一眼,不由脸露喜色。
我要大开荤戒了!
韩老爷夫妇见他如此知书达理,更是十分看重他,当下对视一眼,不由脸露喜色。
不一会,各种珍馐美酒摆上了桌,韩老爷特地让那书生与韩谣谣坐在了一起。
席间,除了韩谣谣默不作声,其它人都是相谈甚欢。
吃到中途,那媒婆给那书生使了个眼色。
书生心领神会,当下拿着筷子挟了一块牛肉放到韩谣谣的碗里温柔地说道:“小姐,请。”
她挑眉看他,眼睛里笑意凝聚。
她的眉眼妩媚动人,美丽不可方物,书生立即心猿意马,看着她的笑不由痴了。
正痴迷间,却看见她淡淡地笑着说:“你害苦我了!”
“啊?!”
书生愣了,不知道她所说何意。
“你的这块牛肉让我回忆起肉的鲜美了!”
她笑着转动明眸,突然站了起来大声说道:“罢了!罢了!今天就看在你的份上,我要大开荤戒了!”
话音刚落,她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伸出两只雪白的手到桌中间的那个炖鸡的海碗里,利落地将那两只肥腻粗壮的鸡腿给撕了下来,还拿了一只粗鲁地伸到那书生的面前,豪爽地问:“你也吃一只?”
那鸡腿鸡汁四溅,那书生惊诧之下,急忙站了起来推辞道:“小姐自己吃罢,小生不喜吃鸡!”
“那怎么行?你怎么可以不给我面子?你这样做客很没礼貌哦!如果你想娶我,先把这鸡腿给吃干净罢!如果连这第一关都过不了,那别谈什么二关三关了!”
她双眼一瞪,并不轻易罢休,而且口出威胁之言,那副架式就像一个黑社会大姐大。
“谣谣!不要胡说!”
韩老爷气得脸胀得通红,吹胡子瞪眼,很想发作。
韩夫人也觉得很失礼,急忙扯了扯她的袖子,暗示她注意点仪表。
但是韩谣谣视若无睹,一味地要逼着那书生用手接着,一滴滴油腻的鸡汁无情地滚落在他的衣襟之上,立即湿了一大片!
太不入我的法眼了!
但是韩谣谣视若无睹,一味地要逼着那书生用手接着,一滴滴油腻的鸡汁无情地滚落在他的衣襟之上,立即湿了一大片!
那书生脸涨得通红,忍无可忍地对着韩老爷夫妇说道:“小生配不上令千金,小生这就告辞,恕罪了!”
话一说完,立即转身就溜,而韩谣谣还觉得不过瘾,追着他屁股后面直追,一边追一边大叫:“喂!公子!怎么可以拒绝别人呢!要走也得将鸡腿吃了再走啊!”
那书生听得胆颤心惊,在跨过那高高的门槛的时候,一个不留神,竟然栽倒在地,摔了个狗啃屎。
韩谣谣看了,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
那书生听得她的笑声,更是吓得浑身一颤,急忙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踉跄地奔了出去。
那惊慌失措的模样,似乎他的身后有厉鬼在追杀一般。
“切!跑得这么狼狈,真的应了那句,百无一用是书生了!连本小姐这一点点的热情都接受不了,以后怎么忍受得了我的拳头!”
她哈哈大笑,追到门口,将那两只鸡腿用力地朝着那书生背后掷去。
只听‘嘭嘭’两声,正打中书生的后背,他一个踉跄,又差点摔跤,好不容易稳住身形,连头也不敢回就拼命地跑得一下没了人影。
她乐得前俯后仰,挥舞着两只油乎乎的手掌笑着走了进去。
恰巧那媒婆哭丧着脸走了出来,她就笑着说:“喂!以后像那一点都不像男人的货色不要领进我家。太不入我的法眼了!”
那媒婆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往外走。
看着媒婆的样子,她得意洋洋地笑了。
哼哼!
今天闹了这一出之后,看谁还敢跟她作媒!
正得意间,突然一声厉喝在她耳边炸响:“韩谣谣!你,太过分了!”
她回头,正好对上韩老爷那气恼得双目都赤红了的眼睛。
“谣谣,你今天是有些过分了!这一次,娘也不帮你!”
韩夫人也走了过来,瞪了她一眼。
她要的是美男!
“谣谣,你今天是有些过分了!这一次,娘也不帮你!”
韩夫人也走了过来,瞪了她一眼。
“爹!娘!女儿不过就是热情一点嘛,谁成想他竟然连这份热情都承受了!瞧他吓成那个样子,如果让他去打仗,铁定做逃兵,或是被敌人抓了之后,做叛徒!一点男子汉的气概都没有,女儿不要啦!”
韩谣谣感觉备受委屈地说。
此番话不过是随口胡说,没想到韩老爷听了,脸色却慢慢地缓和下来,他叹了一口气说道:“那书生是有点懦弱无能。”
“是吧!爹爹也觉得是吧!”
她听了,立即开心地笑了起来。
“不过你也有错!”
韩老爷瞪了她一眼,严厉地说,“你是个千金小姐,怎么可以像个毫无教养的野丫头一样呢?你这样的言行,随便哪个男人都会吓跑的!”
“爹!女儿心目中的丈夫,一定要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他不仅会对女儿好,还可以保家护国,是个大英雄大豪杰。只有这样的男子,对爹娘也才会好!”
她在紫萱端来的盆里净了手,随口胡诌。
然而此话听在韩老爷夫妇的耳里,倒十分的中听。
两人对视了一眼,轻叹了一口气,也无话可说。
韩老爷在大厅背负着手在大厅来回走了走,几番思索之后,终于无奈地说:“既然如此,那还是比武招亲罢?”
“不要不要!我不想跟乱七八糟的男人动手动脚!”
她急忙摇手,感觉头都大了,没想到韩老爷竟然又想出一招,这架式难道是铁了心要把她嫁出去?
“不想比武招亲?那就抛绣球罢!”
韩夫人也温柔地笑着说。
“抛绣球?!爹娘!不要了!我自己找,不麻烦你们了!”
她忍无可忍地翻了翻白眼,真的实在无法认同。
她要的是美男!
美男啊!不是武夫!不是市井无赖!更不是斤斤计较的小市民!
找个美男的机率能有多少?!
美男啊!不是武夫!不是市井无赖!更不是斤斤计较的小市民!
比武和抛绣球,找个美男的机率能有多少?!
而且,老天!
她前天刚满的十六岁,有必要急着把她嫁出去么?
她当下,冲到韩老爷夫妇面前,一手挽了一人,扭着身子放嗲了声音撒娇:“爹娘!女儿还小嘛!不要急着把女儿嫁出去嘛!女儿想多些时间陪陪爹娘!”
韩老爷夫妇无奈地对视一眼,只好作罢地说:“那要不就再等等?”
“太好了!我就知道这世上只有爹娘就好!”
眼见危机解除,她开心地跳了起来,在他们每人脸上重重地‘叭’地亲了一口,然后松开他们,手舞足蹈着往厢房奔去。
“老爷,真的要缓缓?”
韩夫人看着她的背影,万分焦虑地问。
从前,担心女儿太胖嫁不出去,现在是个美人儿了吧,却又害怕她这个突然转变的性格嫁不出去!
唉!
老天为什么要这样捉弄她的女儿呢?
为什么就不可以做到十全十美,让她的女儿既端庄得体,又美貌动人呢?
“反正搭绣楼也需耗些时日,就让她暂时再多逍遥几天罢!唉!说实话,她说得也对,像她这样的性子,把她嫁出去,我还真有点担心!”
韩老爷叹了口气。
“也是哦!”
韩夫人想起女儿刚才那惊天动地的一举,也倍感担忧。
而韩谣谣哪里知道他们的担忧,天天和紫萱出去溜街,过得的日子滋润得很。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还没有遇到一个能够让她动心的美男子。
有时,紫萱觉得好了,她却完全看不上眼。
这一天,他们又上了茶楼,坐着临窗的位子无聊透顶地看着楼下来往的人群。
最后,她放弃了,收回了视线,揉着酸痛的眼睛颓丧地说道:“为什么这世上的美男子这么少呢!跟书里说的什么美男成群根本不符!现在想想,真的是被骗了!”
我,认识你?
最后,她放弃了,收回了视线,揉着酸痛的眼睛颓丧地说道:”为什么这世上的美男子这么少呢!跟书里说的什么美男成群根本不符!现在想想,真的是被骗了!“
“小姐,你说的那是什么书啊?还有专门介绍美男的?”
紫萱好奇地瞪大了双眼。
“哎!没什么!我随口胡说的!”
她烦恼地挥了挥手,已经无力浪费口舌,意兴聊聊地站了起来,说道,“结帐走人罢!”
说着就转身,却看着一个熟悉的俊美男子正笑呤呤地走了上来,可不正是她一直心心念念的阳光美男慕容凌风!
她像是被人点了穴,脚步立即挪不动了。
“小姐!那人是......”
紫萱也看到了,急忙凑上前,小声地说,“小姐,我知道你对他有好感,不过你想想睿王,这两人形影不离,只怕马上就要来了!为了麻烦,我们还是赶紧走罢!”
她猛然醒悟过来,遗撼地叹了口气,举步朝楼梯口走去。
与他擦肩而过,鼻翼中嗅到他身上淡淡的龙涎之香,心神不由为之一驰,但仍只有遗撼地继续移动脚步。
他显然没有认出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