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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个人样没有?
“你!”韩老爷怒极,冲到她面前,扬起手掌就给了她狠狠一巴,颤抖着声音指着她说,“这一次,由不得你!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婚姻之事,岂容你儿戏!他是你选的,如今大局已定,不要妄想改变什么!”
韩谣谣感觉到脸上火辣辣地一阵疼痛,当即呆愣在原地。
“老爷!别生气!”韩夫人看着女儿被丈夫打得呆傻了,急忙走上前,将她抱在怀里,又轻声劝着丈夫。
“这就是你宠的结果!你看看,她还有个人样没有?从前,为了那姓贾的畜牲,不要命地往外跑,巴巴地送上门去给别人做饭吃,满心以为可以嫁给人家,没想到人家却不要!结果弄得差点命丧黄泉!醒来之后吧,性子大变,我原指着变了之后,总算可以放心了,没想到却更加糟糕!不但无视礼教,现在竟然还发展到连自己的婚事都可以当作一场儿戏!你说你这样子像什么?啊?!”韩影炎气不打一处来,原来一直强忍的怒火终于像火山喷发一般完全爆发出来。
韩夫人听了,脸色苍白地说:“老爷,为什么要将女儿说得如此不堪?你是不是早就嫌弃我们娘俩了?我这一辈子没能跟你生下一个儿子,你这心里的疙瘩始终是解不开吧?既然如此,那我带着女儿走,好过在这里挨你打骂!”
女儿长这么大,她硬是舍不得碰一下,骂一下,可如今她的丈夫却不但打了,而且还用那么不堪的话语来深深刺激她的女儿,这些话,还有那一巴掌都像是在骂她打她,让她觉得无法承受。
她都无法承受,那么女儿的感受更是可想而知了,看着女儿傻呆呆的样子,她的泪水‘唰’地一声就流了下来。
当下,举手擦干眼泪,对韩谣谣温柔地说:“谣谣,我们走!离开这个家,到一个不惹人讨厌的地方去!”
“夫人!你!唉!你们别走!我走!”韩影炎极度无语,一声无奈的长叹,转身往外走了。
这次实在是错得太离谱!
“夫人!你!唉!你们别走!我走!”
韩影炎极度无语,一声无奈的长叹,转身往外走了。
韩夫人看他当真甩手而去,反而更加失落地流下泪来。
而韩谣谣看着因为自己而闹得家里鸡飞狗跳,爹娘反目,看着美丽的娘亲一脸的泪痕,眼睛都哭红肿了,心中不禁又悔又难过。
她伸出手反抱住韩夫人,轻轻道:“娘!您别怪爹!此事的确是我的错!我真的不该将婚事当儿戏的!我,这次实在是错得太离谱,谁都对不起,爹爹生气是情有可原的!”
“谣谣!娘不懂啊!睿王爷那般的相貌,那般的才情,你真的竟然看不上?既然看不上,为何当时要当着众人的面说非他不嫁这样奇怪的话呢?”
见女儿似乎正常了,韩夫人这才松了一口气,情绪稍稍平稳了些。
“娘!别问了!总之一言难尽!”
她苦涩地摇头,并不打算将她不过是想利用慕容凌风而将慕容昭南激出的实情告诉韩夫人。
如果一旦说出,只怕她的爹娘真的要气吐血。
一定要骂她太蠢了,放着个好好的睿王爷不要,偏要去妄想着嫁给那个以后注定要有三宫六院的慕容昭南!
她也觉得她蠢,很清楚其实嫁给那个什么慕容凌风是她最好的归宿,可是,可是她真的有些害怕!
莫名其妙地害怕!
说不清原因,道不清理由!
“女儿,婚姻大事,不能儿戏!你回房好好休息一下罢!好好想清楚,你到底要不要他。如果真的不要,娘拼着和你爹爹闹翻也会帮你把这门亲事退了的!”
韩夫人看着脸被打得红肿,显得有些憔悴的女儿,不禁怜惜万分。
“好。那我先回房了。”
她知道多说无益,点了点头,转身慢慢往厢房走去。
深夜,万家灯火已灭,万籁俱尽,只有冷清的月亮有些寂寞地挂在树梢,静静地俯瞰着大地。
害怕什么偏偏就来什么!
深夜,万家灯火已灭,万籁俱尽,只有冷清的月亮有些寂寞地挂在树梢,静静地俯瞰着大地。
韩府后院,一间厢房的门突然轻轻地推开,坚持着一个窈窕的身影一闪,快速地冲进寂寂夜色之中。
“呀!谁这么没功德心!竟然扔香蕉皮!下次别给姑奶奶逮到,不然铁定要狠K一顿!”
韩谣谣轻叫一声,忍痛从地上爬起,一边抚着半边疼痛的屁股,一边怒气冲冲地将那害得她摔跤的香蕉皮一脚踢得老远。
真是晦气死了!
难得用一次轻功,竟然会一脚踏在一块香蕉皮上,摔了个狗啃泥!
这当女侠的滋味怎么不像小说里写的那般爽啊!
摸了好半天,才感觉疼痛稍稍地舒缓了很多,伸了伸手脚,觉得并没有大碍之后,拍拍身上的灰尘,转身欲走。
不料,脸重重地撞在一个坚实的胸膛之上。
这一撞撞得她眼冒金花,踉跄后退!
“谁啊!神经病啊!半夜三更地挡着人家的路.....”
越说到后面,她的眼睛越瞪越大,嘴巴也越张越大,声音也越来越小!
妈妈呀!
害怕什么偏偏就来什么!
那挡在她前面,抱着双臂冷冷地看着她的那人,竟然是阴魂不散的慕容凌风!
搞什么东东?!
他竟然卑鄙到半夜三更守到她家的后院院墙之下!
“喂!你到这里来做什么?游魂啊!”
见他半天不吭声,她稳了稳神,决定先发制人。
“你这是要到哪里去?想逃?”
他冷冷地一步步靠近,眼睛阴冷,似乎隐含怒气。
这样的他突然让她觉得从未有过的害怕,仿佛对他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她心虚得根本不敢直视。
他步步逼近,而她一步步后退,当退无可退之时,他双手一撑,又将她死死地禁锢在他的怀里。
他的眼睛似点点寒星,闪烁着瑰丽的光芒,看得她心惊胆颤。
你特地跑出来和我幽会?
他的眼睛似点点寒星,闪烁着瑰丽的光芒,看得她心惊胆颤。
“说!你准备逃到哪里去?嗯?”
他慢慢地低下头,伸出一只手勾住她的下巴,声音慢慢变得温柔而性感。
“我,我,我,哪也不去!”
她一连说了好几个我,脑子因为他突然展现出来的迷人性感变成了一团浆糊,竟然找不出最恰当的借口。
“哪也不去?呵呵!那我可不可以认为我们俩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呢?你知道我在外面等你,所以你特地跑出来和我幽会?”
他魅惑地一笑,性感的薄唇越靠越近。
他的声音,他的笑容,他的气息,像是磁场,将她的灵魂吸了过去,让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举动只能呆呆地看着他的唇越靠越近,最后被他紧紧地攫住了柔唇。
他的舌像灵动的蛇滑入她的唇齿间,叩开了她的柔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她的唇芳香甜美,引诱得他微微发颤,低吼一声,突然伸出手将她紧紧地揽入怀里,正欲对着她再来一次缠绵俳侧的深吻之时,突然舌头一痛,紧接着一股血腥味袭来,还未来得及有所反应,他的敏感部位又遭到她无情地狠狠一击。
他痛得松开了她,弯着腰捂住身体,狼狈不已!
“对不起!我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后会无期!”
而刚刚获得自由的韩谣谣慌慌张张地对着他弯腰道歉,然后展开轻功飞快地向黑暗中隐去,很快就不见了人影。
“你好狠!韩谣谣!不管你逃到哪里,即便是天涯海角,我也要将你抓回来!”
他痛苦地仰天长啸。
寂寂夜色里,他的声音空洞地回响,显得格外的痛苦寂廖。
几天之后,韩谣谣出现在一个不知名的小镇之上。
自从逃离慕容凌风,逃离京城之后,她一直像个没头的苍蝇一样胡走乱撞,心惴惴的,生怕一个不小心会撞上他或他派出的人手。
嘴都淡出鸟味来了!
自从逃离慕容凌风,逃离京城之后,她一直像个没头的苍蝇一样胡走乱撞,心惴惴的,生怕一个不小心会撞上他或他派出的人手。
虽然跟他接触没几回,但她可以打保票,以他那极度自尊而又孤傲的心理来说,他一定会将她的逃婚视为奇耻大辱,一定会追加人手,到处找寻她。
所以,她将自己打扮得跟个乡下人似的,穿得灰头土脸的,住宿也只敢找便宜的地儿住,根本不敢露富。
虽然身上几千两银票,可是却完全不敢花。
这段日子真可谓过得艰苦卓绝,万般的辛苦。
七八天下来之后,她的嘴都淡出鸟味来了。
今天,她想找个好一点的客栈住下来了,因为这个小镇既不繁华也不荒凉,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地方,离京城很远了,他应该不至于这么快找来。
她身上都要臭了,而且肚子也半点油水都没有了,必须得提供补给了,不然她真的怀疑这种流浪的生活是否真的有乐趣!
她找了个镇上最好的客栈住下了,扔下一百两银票给掌柜的,吩咐他让人送水上去给她沐浴,又给了点钱让掌柜的帮她去买几套像样的衣裳。
掌柜的先还有些瞧不起她,后来见她出手阔绰,原本倨傲的嘴脸立刻变得恭敬无比。
她也深知人间情暖,所以也不去计较,只想好好地泡上一个澡,将这几天的疲劳一扫而尽!
沐浴过后,她感觉一身轻松,梳着乌黑顺滑的头发,轻抚身上上好的丝绸的衣服,望着窗外那来来往往热闹的人群,心里略略有些惆怅。
她还记得,某些日子的那一天,她凭窗而坐,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鹤然独立的翩翩浊世佳公子——慕容昭南。
从那天起,她的一颗心,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被他紧紧地牵引着,无法摆脱。
这些天的连连的奔波劳碌,再加上费心躲避慕容凌风的追踪,以至于她完全没有心思想起慕容昭南。
真的得改改花痴的毛病了!
这些天的连连的奔波劳碌,再加上费心躲避慕容凌风的追踪,以至于她完全没有心思想起慕容昭南。
可是现在,安静下来之后,他的影子就如鬼魅莫名地就又钻入了她的心房。
他现在在做什么?!
在抱着新婚的太子妃缠绵着罢?
她如今这样地想着他,只怕他却早已将她的影子忘得一干二净了!
其实他表面上看起来,温润如玉,可实际上最凉薄的人应该是他才对罢?
比起慕容凌风,他似乎更可怕!
可怕到在他成亲的头一天,他还可以不动声色地抱着她,在她耳边轻语,说爱着她想娶她!
可怕到即便她无视面子和生命地跑到宫里去找他,他也可以坚决地说不要她!
更可怕的是,即便她费尽苦心,为他找好借口让他可以娶她,他仍然可以漠然地无视她的苦心与痴情而选择不来!
他们的爱情是如此的脆弱不堪一击!
又或者他们之间只是曾经有过好感,根本就没有爱情!
所有的一切不过只是误会一场而已!
她真的要忘记他了!
也真的得改改花痴的毛病了!
美男?!
哈!
表面美内心龌龊的男人大有人在,慕容昭南就是这种极品男人的顶级代表!
呸!
想到这里,她不屑地轻‘呸’一口,像是突然想通似的,对慕容昭南一下子就刻骨铭心的爱恋转变为淡淡的轻蔑。
此时,一股凉爽的秋风迎面吹来,她闭了闭眼,任由秋风将她的长发吹得四下飞舞,心慢慢变得宁静。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还有小二的轻呼声,“客官!请您开下门,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