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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罢!一切就依睿王妃所言!”
曹得善见她心思缜密,不是一般人可以轻易哄得,也不强求,反正布置周密,也不怕她出什么妖娥子。
一定有古怪!3
“好罢!一切就依睿王妃所言!”
曹得善见她心思缜密,不是一般人可以轻易哄得,也不强求,反正布置周密,也不怕她出什么妖娥子。
她退后几步在桌子前坐了下来,而曹得善等也不害怕她会逃跑,退到门外,并且仔细为她关好了门。
她见状,迅速地奔到窗子前探头往下一看,只见楼下立着几个佩刀的侍卫,时不时地警惕地探头往上看。
怪不得曹得善不怕她逃跑呢!原来他们早有防备!
不过,他们真的是皇上派来的嘛?
如果是,为什么要对她百般防备呢?
她有些沉重地坐了下来,心里忐忑不安。
既盼着晨路赶紧过来,和曹得善对上一面,如果对得上,那就皆大欢喜。
可是又担心这曹得善不是皇上派来的,那么这样进来,无异于是自投罗网。
思来想去,决定不管真假,还是走为上策为妙!
把命运交到别人的手里,向来不是她的性格!
她走到门外,打开门,对着曹得善说:“曹公公,我饿了,左右等着无事,不如进来坐,叫小二送些吃的来,我们一起用吧!”
曹得善听了,礼貌地应了,自去吩咐人备酒菜送上来。
酒菜端了上来,她急忙热情地招呼着:“来吧!一起坐吧!”
曹得善和那位太监对视一眼,谦卑地摇头道:“王妃娘娘,对不起。奴才有任务在身,不能饮酒。再说奴才终究是奴才,是不能与王妃娘娘同桌用饭的!”
“切!好没意思!既然如此,那就算了!”
她扫兴地一挥手,反身回房,假装生气地重重地带上了门。
有些烦燥地坐在了桌前,望着满桌子的菜肴却胃口全无!
一定有古怪!
一定不是皇上派来的!
不然不会这样小心翼翼,怎么哄都不肯离开门口,也不肯与她共饮!
可是如果是皇后派来的人,为什么对她又这样礼遇,不干脆将她一杀了之呢?
本王妃就不信你不中招!9
可是如果是皇后派来的人,为什么对她又这样礼遇,不干脆将她一杀了之呢?
除非,皇后是想好好地哄着她回去,以她为人质,逼着皇上将慕容昭南放出来!
如果她死了,那么就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
这样一想,便如坐针毡,再也坐不下去了!
站了起来,在斗大的房间里烦躁地走来走去,并时不时地探头出去向下看,可是除了见到那几个阴魂不散的侍卫之外,没有晨路的半点影子!
看来,完全指望不上他了!
她还是得另外想办法自力更生!
她一开始打算不管三七二十一都要骗曹得善两人喝酒,因为她打算在酒里找个机会下点蒙汗药将他们俩个弄晕了了事,可是现在他们不肯上当,她只好无奈地放弃了这个想法。
她不死心地眼睛四下咕碌地转动,只想找出最为妥当的办法。
最后,她的脸上突然出现了诡异的笑容,禁不住得意地冷笑两声:“哈哈!曹得善!本王妃就不信你不中招!”
说完之后,当即尖叫一声。
话音刚落,曹得善和那太监齐齐推门飞扑到了她前面,见她安然无恙地坐着,而四周也没什么旁人,不禁相视一眼。
曹得善使了个眼色,那个太监立即退避到门口。
“王妃娘娘,您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惊叫出声?!”
曹得善躬身问道,语气和蔼可亲。
“你看,这菜里是什么?!”
她嘟着嘴,伸手在一盘东坡肉里拿出了一只已经死了的蟑螂放在了曹得善的眼前。
“岂有此理!奴才这就去找这店家算帐!”
曹得善正欲转身,不料她咧嘴一笑,脆声说道,“不必了!”
话音一落,蟑螂落地,紧接着她手指一弹,一阵烟雾扑面向他袭去,他甚至还来不及挡袖掩鼻,就眼睛一闭,身子软倒在地。
“呀!曹公公,你这是怎么了?不会脑溢血,或是心脏病突发吧?”
她故作惊慌地蹲下身子,仔细地看他,一边大呼小叫。
敬酒不吃吃罚酒!5
“呀!曹公公,你这是怎么了?不会脑溢血,或是心脏病突发吧?”
她故作惊慌地蹲下身子,仔细地看他,一边大呼小叫。
外面的老太监一听,再也顾不得许多,急忙纵身而入,扑到他们面前蹲了下来,伸出手指去探曹公公的鼻息,而这时迟那时快,她故伎重施,再次手指轻弹,又是一阵烟雾,那太监哼都没哼地就软倒在了曹得善的身上。
“哈哈哈!敬酒不吃吃罚酒!偏要逼本姑娘出杀招!”
她得意洋洋地笑着拍了拍手,自去关好了门,然后又拿了一套晨路穿的衣服匆匆换上了,然后再从包袱里拿上银票往怀里一揣,仔细地关好门后就大摇大摆的下了楼。
下楼之时,她四下一看,看见不少往这客栈探头探脑的人,虽然没有穿侍卫的衣服,可是她知道一定是侍卫乔装打扮的。
他们一定是在等晨路!
但是他们竟然忽略了她!
大概是对曹得善他们相当有把握吧,不相信她竟然可以逃脱出来!
她低着头匆匆地在大街上走着,眼睛偷偷地瞟着四周,只希望可以碰上晨路,和他一起逃跑。
她人生地不熟的,离了晨路,根本就不知道女儿国在哪里!
就算是幸运地给她混出了城,也找不到女儿国的都城在哪!
可走了一大段路,都没有遇上晨路。
正烦躁焦虑间,突然肩膀之上遭了人重重一拍!
她一愣,全身每根神经都紧张了起来!
靠!不是这么倒霉吧?这么快就给人发现了?
她眉头一皱,手中袖箭已暗扣,慢慢地转身,准备出奇不意地给来人射上一箭!
可是,当看清来人是谁时,她的眼睛睁大再睁大,最后禁不住嘴角流露出笑意来。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她苦候不回的晨路!
“别说话,快跟我来!”
晨路低声叮嘱着,转身就拐进了右边的一条小巷子里。
我们到他家躲躲!6
“别说话,快跟我来!”
晨路低声叮嘱着,转身就拐进了右边的一条小巷子里。
她二话不说,立即紧随了上去。
随着他穿过又窄又深的巷子之后,突然他在一户人家的门口停了下来。
“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她看了看寂静的四周,悄声悄气地问。
“这里是我堂兄的家的后门。我们到他家躲躲。”
他一边举手轻轻叩门,一边说。
门应声而开,一个相貌清秀的中年男人打开了门,将他们让了进去。
“堂兄,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睿王妃!外面有人正在找我们,看来我们需要在这里避些日子了!”
晨路进去之后就说。
“小人晨蚌见过睿王妃!请随我来吧!”
晨蚌知道兹事体大,并不多问,领着他们七拐八拐进了一个很僻静的屋子。
“这里是我清修的地方,没有人会来打扰的!请王妃安心在这里住下吧!你们一定肚子饿了吧,小人马上去吩咐人准备好酒菜,这就奉上来!”
晨蚌恭谦地说。
“有劳了!”
她急忙感谢地冲他点了点头。
等他出去后,她这才对晨路问道:“你怎么知道事情有所不对?那些侍卫你认识?”
晨路沉重地点了点头,为她倒了一杯茶说道:“我从堂兄家返回客栈之时,还未拢近,就已发现那条大街的气氛很不对劲。多了很多闲散之人,虽然立在不少摊位面前,假装挑东西,可是眼睛却老是东张西望,一看就知道在等人入局!我故意走后巷,却又发现就在客栈的窗口之下,有带刀侍卫,而最巧的是,那带头的侍卫,正好是围堵我和紫萱的侍卫统领!这一来,我就知道一定大事不妙了!于是就悄悄地躲进了一个铺子,打算想个妥善的办法将你救出来,还没想到呢,你倒穿着我的衣服出来了!所以,我暗中尾随你,直到没有人注意了,这才跟你汇合!”
会不会克制不住,互摸!7
“他们果然是皇后的人!幸亏我没有听信曹得善的花言巧语!”
她听了,后怕地拍了拍胸口。
“我打听到皇上已经下旨要在下月的十五处斩太子,皇后肯定是黔驴技穷了,这才不惜出动所有的力量来抓你回去威胁皇上!那曹得善原本是皇后的贴身太监,没想到原来竟然是一等一的好手!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晨路一听,惊得瞪大了眼睛。
“简单!嘻嘻。我们上次不是经过一苗寨,还在那里留宿过一晚的,那小清姑娘误会咱俩是一对,赠了我一包药,说是如果我搞不定你,只要将药粉藏进指甲壳里对着你轻轻一弹,保管你人事不知,随我摆布!我也没解释,装憨收下了,没想到今天果然派上了大用场!”
她笑着得意洋洋地说。
“你说的是那种催情粉之类的吧?”
晨路脸一红,老大不自在地问。
“是啊!不过奇就奇在他会先昏上半小时,之后,真正的药效才会发作!嘻嘻!也不知那两个老太监醒来之后会怎么样?会不会克制不住,互摸!可惜他们没有真枪实弹,想解决都解决不了吧!”
她想着想着,爽得哈哈大笑起来,完全没有注意到这番惊天动地的议论把晨路吓得目瞪口呆,脸上一会青,一会红,相当地尴尬。
“咦?你怎么了?脸红得这样厉害?不会是发烧了吧?”
她大笑过后,一回头,看到晨路又呆又傻兼满脸的通红,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摸他的额头。
晨路被她的百无禁忌吓了一跳,想跳开,身子却像点了穴一样根本就移动不了!
“不烧啊!”
她摸了他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发现并没有发烧地迹象,不禁叉着腰皱着眉头莫名其妙地看了他好一会。
最后突然想通了,又禁不住爆发出一阵大笑,指着他说:“你这人一大把年纪了,不会听到这个都害羞罢?!我不是听话古代的男人都喜欢逛妓院,自命风雅的,怎么,难道你这么纯洁,从来没逛过?!”
似乎真的真的有那么一点可爱!8
最后突然想通了,又禁不住爆发出一阵大笑,指着他说:“你这人一大把年纪了,不会听到这个都害羞罢?!我不是听话古代的男人都喜欢逛妓院,自命风雅的,怎么,难道你这么纯洁,从来没逛过?!”
一边说一边笑得前俯后仰,连气都喘不过来。
“你以为这世界上的男人都一个德性么?”
晨路终于回过神来,羞恼地瞪了她一眼,径自坐了下来,倒了一杯茶仰脖喝了下去。
当冰凉的茶顺着喉咙而下,他的烦躁之气这才消了不少。
“嘻嘻!晨路!对不起!我不该口无遮拦的!你还是个没娶老婆的人呢,对你说这些确实有些过了哈!对不起!不过,你的害羞确实跟大姑娘有得一拼!”
她终于笑够了,这才在他身边坐了下来,笑嘻嘻地道着歉。
晨路不吭气,终于明白紫萱口中的小姐是一位多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人物了!
也终于明白,为什么睿王一定要将他留在她身边了!
她总是这样出其不意,实在是让人放心不下!
虽然鬼精鬼精的,但俗话说走多了夜路,总要碰上鬼!
换成是他老婆,他也放心不下了!
而且,似乎真的真的有那么一点可爱!
抬头看着她笑嘻嘻地四下乱望,表情灵动而黠慧,竟然别有一番动人之处。
心弦,像是被人轻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