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因为恼怒,下手又狠又重!
他痛得疵牙咧嘴,心里却又喜又悲。
喜的是,他们总算可以安然无伤地回去,悲的是,在她的心里,永远都不会有他的位置!
“你放心。不是我,是青玉。”
他竭力忍住痛,淡淡地说。
“青玉?!啊?是他?!他果真厉害!一出马就搞定了一切!难怪他之前如此自信满满了!只是,他究竟是出了何种招数,一夜之间就令局势如此逆转而下,真的是一个谜啊!对于一身谜雾的他,我真的很想仔细了解清楚!”
她先是一愣,继而有些神往地想起了那个让她惊艳,又让她莫名地有些心疼的男子。
那样一个有着王者之风的男子,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绝杀吗?
绝杀身份的背后是不是隐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俳恻故事呢?
青玉谜一般的身世(二)
绝杀身份的背后是不是隐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俳恻故事呢?
“你又在想什么?”
晨路闷声闷气地问。
“想青玉!那个谜一般的男子。晨路,你真的不知道他的来历吗?”
她一边往外走,一边问。
“事到如今,也用不着隐瞒你了。青玉,其实是大越国的二皇子,原名慕容轻虹。”
晨路随在一旁,将那原本隐秘的从前往事娓娓道来。
原来,青玉的母亲原是慕容倾之的菱贵妃,当年参与了暗算慕容凌风之母的行动,事情曝光之后,慕容倾之一怒之下,愤而要杀她们母子,最后在大臣们的恳求之下,只是赐她饮下毒酒,而将慕容轻虹摘去王室之身份,贬为平民,永世不得进宫。
青玉却忍辱负重,自请入绝杀组,接受非常人一般的训练,愿意以代罪之身为大越国出力。
慕容倾之应了他的企求,吩咐训导之人忘记他的身份,要一视同仁。
但其实还是在对他备有戒心,一直以来暗派着人手秘密地监视着他。
直到慕容凌风被掳去,青玉自请任务,父子俩才真正见面。
“原来你早知道,上次我问你,你还说不知道!”
韩谣谣听了,很不满地瞪了他一眼,随即又叹道,“何苦生在帝王家?这件事,他本来无任何过错,却落得如此下场!我和他相处这些天来,感觉他为人坦荡有担当,比之那慕容昭南不知要强多少倍!他和菱贵妃不过是作了某人的替罪羊而已!”
“主子,你在这里说说也就罢了!回到宫里,这有什么说什么的毛病真的得改改!”
晨路有些头痛,感觉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天真。
虽然很喜欢她的爽朗真诚,可是这样的坦白在人心莫测的深宫里根本就是行不通的。
“知道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人心险恶么?”
她有些颓丧地挥了挥手,最后气鼓鼓地说,“我啊,总有一天,要带着凌风逃离这一切的!”
青玉谜一般的身世(三)
“知道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人心险恶么?”
她有些颓丧地挥了挥手,最后气鼓鼓地说,“我啊,总有一天,要带着凌风逃离这一切的!”
晨路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随着她,跟着她的步子慢慢走着。
而她也因为骤然闻知青玉的从前往事,联想到以后她和慕容凌风的未来,很有些颓丧。
慕容倾之因为爱着一个女人,差点杀掉自己的亲生儿子,当初若不是惧于皇后背后的势力,只怕死的不仅仅只有菱贵妃而已。
皇宫,皇室,皇位,表面看起来风光无限,可实际上却处处刀光剑影,稍一不慎,即会粉身碎骨!
她韩谣谣只是一个平凡得要命的女子,并无争权夺势之心,只想傍着自己爱的男人平静幸福地过着普通人的生活。
可是现在,慕容昭南被废指日可待,青玉又在这里安家落户,只怕大越国王储之位是要落定在慕容凌风之身上了。
她一定得想个妥当的法子,让慕容凌风安全地从皇宫隐退,从此再不问世事。
不知不觉,俩人已经走到了御花园,一阵悠扬的笛声传来,循声望去,那荷塘前亭子间坐着的可不正是身着一袭白衣,玉树临风的青玉。
此时的他背对着他们,专心致志地吹着笛,一动不动,并不知道他们正慢慢地靠近。
“晨路,你在这里等等我,我想上前跟他说几句话。”
韩谣谣看着他那显得有些孤独的背影,心里不禁浮起一片怜悯之心。
“是。”
晨路闻言止步。
而她慢慢走近,待走到他身旁这才停下。
侧眼看去,只见他低垂着眼眸,两排又浓又密的睫毛遮住了眼眸中所有的情绪。
“曲子很好听,虽然是忧郁感伤之曲,但似乎曲中反而有种喜悦之心。青玉,我可不可以理解为,这一次你的胜利,并不仅仅只是出于完成任务,其实你对女皇是有一定的情愫的?”
她淡笑着问,内心隐约地希望自己的观察没有出错。
一份真诚的关心!
“曲子很好听,虽然是忧郁感伤之曲,但似乎曲中反而有种喜悦之心。青玉,我可不可以理解为,这一次你的胜利,并不仅仅只是出于完成任务,其实你对女皇是有一定的情愫的?”
她淡笑着问,内心隐约地希望自己的观察没有出错。
青玉陡地睁开眼,笑着站了起来,慨然说道:“你的洞察之力的确没错。我确实对她动了真心,心甘情愿留在她的身边。所以,你原本打算对她用的那些法子,都可以省去了!”
“嗯。我很庆幸可以不用。青玉,原本我还担心你会有痛苦,但听了你现在说的话,我就放心了!”
从他的话语中,她听出了他对花若冰的守护之心,不由欣然而笑。
但凝视着俊朗非凡的他,尽管知道从此他已摆脱了那让他觉得可耻而痛苦的身份,尽管知道他和花若冰并不纯粹的肉体上的关系,仍然止不住地心疼他。
如果他只是普通的老百姓,那些原本无关他的罪恶根本不可能让他受到处罚。
这可恶的王权制度害了太多善良的人!
他听了,扬了扬眉,淡淡地笑:“谢谢你。你能先见我,没急着赶去见睿王,这一份拳拳的关心之情,我已经很感谢。”
他说的是由衷之言,自从身份骤变,他遍尝了人情冷暖,深深地感受到世间的冷酷,可是韩谣谣,这个普通的女子,她的眼睛里,话语里,却总是透露出一份真诚的关心。
这一份关心,对他来说,可谓是弥足珍贵!
“要谢你的是我。可是我觉得我们之间不必用谢字,如果可以,我想叫你二哥。”
她有些冲动地上前,用力地握住他那有些微凉的手摇了摇,只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告诉他,在这个世界上,有人关心着他,将他当作亲人般地对待。
他先是看着她一怔,继而垂眸一动不动。
“二哥,我祝你们幸福。她与你能够心意相通,我很开心。”
她知道他在掩饰,所以并不松开,反而再用了几分力气。
缘分天注定
“二哥,我祝你们幸福。她与你能够心意相通,我很开心。”
她知道他在掩饰,所以并不松开,反而再用了几分力气。
“嗯。会幸福的。会像你和睿王一样幸福的!她的心就如赤子一般的可贵,能得妻如此,我已无撼。”
他抬头,吸了吸鼻子,终于坦然地对着她爽朗地笑。
笑容里终于有了温度,笑得她的心暖洋洋的。
“走罢!我们眼看就要分离了,不如我们一起去见见凌风如何?”
她拉了拉他,很想让这一对善良而出众的兄弟俩可以如亲人般地相见。
“若冰正在和他说话,不如我们晚点再去罢!”
他不动,转头笑看那平静的湖水。
“你真大方。明知她们之间有那么点事,你也放心?”
她听了,了然地松了手,却戏谑地开着玩笑。
“缘分天注定,是你的就是你的!就像你和睿王,虽然天各一方,可是只怕在彼此的心里,在梦里,都未曾有过一刻的分离罢?”
他淡淡地说。
“嘻嘻。是啊!”
她有些羞涩地承认,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此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他们不约而同地回头望去,却见三两个宫婢提着食蓝走了进来,对着他们行礼道:“青爷,皇上听闻您未进早膳,特令奴婢等奉上糕点!”
“放着罢!”
青玉点点头。
而韩谣谣则抿嘴笑了起来。
等那些人退下之后,不由笑着调侃:“二哥果真魅力无穷呢,唤你为青爷,而不是什么娘娘之类的,看来是真的想将二哥你尊为夫婿呢!”
“因为我也不把她看作皇上,而是我的妻而已!这桂花糕不错,你尝尝罢!”
他笑,掂起一块桂花糕放于她身前的小碟子里。
“好啊!”
她爽朗而笑,心花怒放,这些日子以来的隐忧和阴霾一扫而空。
两人像朋友又像亲人一样坐着,一起品着茶,尝着点心,竟然是难得的轻松和愉快。
爱情的力量如此伟大!
两人像朋友又像亲人一样坐着,一起品着茶,尝着点心,竟然是难得的轻松和愉快。
不一会,又有宫人前人相请,说是花若冰在大殿设下酒宴,宴请大越国所有美人。
他听了,笑着立起,说道:“你们回国之日就在这两天了,走罢,现在是时候去见你的王爷了!”
“是。你也是时候去见你的女皇陛下了!”
她爽朗大笑,抬手招来晨路,随着青玉一起前去。
晨路虽然一直远远地站着,但已经把他们的对话全都听在了耳里,看到他们如朋友般的相处,不禁舒心一笑。
一行人走近宝仪殿,远远便看见花若冰竟然和慕容凌风含笑并肩立在殿前。
太久没有见过慕容凌风笑容的韩谣谣的心一阵颤抖,真的很想张开双手就此扑进他的怀里。
但是对于花若冰,对于这个处处显得诡异的女儿国,她还是不敢擅自暴露身份,毕竟他们的人可以说还是掌握在花若冰的手里,虽然谕旨已下,但不真正安全,她就不能胆大妄为!
正想着展颜笑着朝他们二人行礼问安,却见花若冰如小女儿一般笑着飞扑了过来,骇得她目瞪口呆,愣在了当地。
“一切都谈妥了?”
当青玉带着淡淡的笑意传来,她才恍过神来,抬眼看去,只见花若冰红着双颊,低声笑道,“当然。我已经跟睿王冰释前嫌,并且签订了两国友好往来的文书,从此以后,两国之间再不起战火。”
她不由感慨万分,再次感叹原来爱情的力量真的是如此伟大。
因为爱情,可以让两国之间战火纷飞,也因为爱情,也可以让一切都烟消云散,一切变得简单而和平!
“这就好。来,我为你引见一个人!”
青玉持起花若冰的手转过身来,笑看正呆愣愣看着他们的韩谣谣挑了挑眉。
“臣妾参见皇上。”
韩谣谣回过神来,连忙敛了敛色,对着花若冰盈盈下拜。
我不再嫉妒了!
“臣妾参见皇上。”
韩谣谣回过神来,连忙敛了敛色,对着花若冰盈盈下拜。
青玉和慕容凌风见了,不禁相视一笑。
看来她还真沉得住气,都在这个时候了,还谨记着不暴露身份。
“妹妹快快请起。前些日子,多有得罪,还请原谅才是。”
花若冰爽朗一笑,伸出手将她扶了起来,说,“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为什么睿王会对妹妹你死心踏地,因为妹妹你也同样为他死心踏地!感情是彼此之间付出的,这一点,我虽然懂得迟了些,但总算为时未晚。”
“皇上,您,您猜出我是谁来了?”
韩谣谣脸一红,极不自然地瞟了一眼那一直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