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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动声色地笑着解释。
“你倒挺大方的,就这样让他们走了。可是我最信任的人便是他,如果以后我不在你身边,我找谁保护你?”
他叹了一口气,拉着她在怀里坐下。
“你保护我啊!我告诉你,我得做个树尾熊,天天赖在你身上,一刻也不分开,所以你不用费心思去考虑人选了!”
她笑嘻嘻地伸出手在他胸口打着圈。
她的娇柔和霸道让他的心痒痒的,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嘴边轻吻着。
而她嘻嘻一笑,主动抱过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很快,一副少儿不宜的场面活色生香的上演,驱赶了一室的清冷,也驱赶了他内心的愁郁。
翌日一早,宫里就派人来催他们进宫。
他携着她登上车,挑窗看着外面街道拥挤热闹的人群,有些感慨地说:“曾经,我和王兄每天差不多这个时候就会上茶楼喝喝茶,听听百姓之间的议论,日子过得逍遥又自在。想想那时,我经常受到父皇的责骂和刁难,是王兄和母后陪着我渡过那一个个伤心寂寞难耐的夜晚。今天,我的回归,却可能是他们的死期!”
一片伤感不舍之情浮现在他的脸上,眉间的愁郁浓得无法化开。
“凌风,他们之所以这样对你,并不是真心的。”
她轻叹,却喜欢着他的善良。
“我知道。可是是不是真心,那又有什么关系?我只知道,正是他们的呵护,这才让我坚强地活了下来。”
他喃喃低语,内心挣扎纠结着。
“别想了。”
她想不到词语安慰他,只能紧紧握住他的手,想将掌心的温暖传递给他。
一种无可奈何的妥协!
“别想了。”
她想不到词语安慰他,只能紧紧握住他的手,想将掌心的温暖传递给他。
两人都不再说话了,静静地依偎着,心情都有些沉重。
进宫后,慕容倾之的贴身太监张公公领着他们来到御书房,说等下朝之后,有事要跟他们密谈。
慕容凌风点了点头,随手拿了一本书静静地看了起来。
表面上平静无波,可是韩谣谣知道此时他的心一定正痛苦地挣扎着。
觉得有些气闷,她便对他说要去园子里透透气。
慕容凌风点头,叮嘱她别迷了路。
她信步胡乱走着,虽是寒冬,花园里的树枝都枯萎了,一股苍凉萧瑟之意扑面而来,但她却并不感伤,反而觉得其实这也是一种特殊的美。
无意间闯进一梅林,当看到那梅树的枝桠上,点缀着星星点点的花苞时,心里更是一喜。
过不了多久,这些花苞就会绽放盛开,给这寒冷的冬天里增添一抹瑰丽的颜色,还有喜人的温暖。
正欣喜着,突然听到一阵急切的碎步声远远传来,还有几句零星的几句话传入耳里。
“小姐,如今是非常时期,您何必再淌这趟浑水呢?皇上若是知道您还私自进宫来见太子,只怕会大怒的!”
“如今,他身边什么人都没有,精神几乎要崩溃,我再不去看看他,只怕他真的要自寻死路了!”
“小姐,这已是现实,无法再改了!”
“唉!”
一声悠长而深远的叹息之声远远地传来,很快消失在寒冷的空气里。
那是皇莆燕如的声音,虽然极少见面,但她仍然很轻易地分辨出来了。
在回来的途中,她已经获悉慕容倾之宣布了皇莆燕如和慕容昭南的婚事作废,禁止他们二人再相见。
这样做,不过是一种无可奈何的妥协。
毕竟皇莆家族的势力仍然是不容小觑的,更何况要用着他们家的地方还很多!
忘了我吧!
毕竟皇莆家族的势力仍然是不容小觑的,更何况要用着他们家的地方还很多!
这一次,要清剿的不过是皇后的势力,其它人毕竟威胁不大,可以慢慢来。
可是,为什么这个敏感而紧张的时局下,她要冒死进来?
真的只是出于夫妻情谊想看看他吗?
不会有别的图谋吗?
这样一想,她的心一沉,听着渐近的脚步声,急忙闪身躲在树干之后,看着皇莆燕如偕着那丫环走过去有段距离了,这才赶紧跟上。
慕容昭南一直被软禁在东宫,她来到的时候,看到她们已经进去了。
她急忙上前,门口站立着的佩刀侍卫认识她,急忙行礼,有些惶恐地正欲张嘴说话,却见她举手示意噤声,急忙点头闭嘴。
“我要进去看看。”
她并没有责怪他们的意思,这宫里谁没有个放手的时候,千思百缕的关系,谁能够撇得清?
“是。”
他们惶恐地低头行礼,主动让开放行。
她急忙奔了进去,轻轻推开那紧闭着的门,放轻脚步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内室传来一阵悲戚的呜咽之声,她急忙闪身躲进那帷帐之中,静下心要仔细倾听着。
只听那慕容昭南沙哑着嗓音叹道:“如今,我已无异于阶下之囚,你何苦冒险跑来,若是给你父亲知道,只怕又要招来一顿责骂!何苦来着?忘了我吧!相信你父亲已在为你再择夫婿,从今以后好好地过你的日子罢!”
“我,知道你从来没爱过我,也不相信我对你有过真情。可是,不管怎么样,我都只想在你活着的时候,多陪陪你,哪怕只是这一刻,我也满足了!”
皇莆燕如幽幽地说。
“我们的婚姻,不过是政治的联盟,何苦太较真?”
慕容昭南站了起来,走到窗前,一手推开窗子。
刺骨的寒风立即乘机猛灌了进来,吹乱他墨黑的长发,也吹动着他那袭白色的长袍。
爱着你,是我的权利!
刺骨的寒风立即乘机猛灌了进来,吹乱他墨黑的长发,也吹动着他那袭白色的长袍。
看着他的背影,皇莆燕如的泪水禁不住‘唰’地一声又流了出来。
慢慢地走进,从背后伸手轻轻抱住了他消瘦得厉害的身子,轻声啜泣着说道:“你瘦了!瘦得太厉害了!还在想着她吗?”
“没有。我不再想她了!已经没有资格,没有权力。这些日子,我只是一直在反思着,从前所做的种种。越来越觉得她所说所做的,一丁点都没有错。我和母后,是对王弟好,可是那是有目的的,不过是想在众人面前昭示宽容大度及善良罢了,其实骨子里时时刻刻都在提防着他,想着在最恰当的时机除掉他!他与我虽不是一母所出,可是却一直真心诚意地将我当作亲大哥一般地守护着。想起他,我现在总是禁不住冷汗狂出!还有韩谣谣,一开始,我就没有要娶她的决心,因为她的身份和地位,根本无助于我的事业,不但无助,甚至还可能是我夺取皇权路上的绊脚石。可是,因为爱,我又自私地舍不得就此放手,甚至还想因此毁掉她!想想那天,如果不是父皇及时赶到,只怕她已经香消玉陨了!”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哽咽起来,稍稍平静了一下,长呼一口气,望着窗外冷冷地说,“我简直可恶到了极点。明明爱着她,却想毁掉她。明明不爱你,却与你虚与蛇委!我就是一个这样可恶而又可耻的男人,这样的男人,死了也就死了,不值得你流泪,更不值得你冒死进宫来相伴。你走吧!不要让我的灵魂在死之前驮上更重的包袱,你说我无情也罢,自私也罢,请忘记我!”
“不不不!别赶我走!我不介意你爱着别的女人,因为那是你的权利,可是也请别赶我走,让我多陪陪你吧!爱着你,也同样是我的权利,不是吗?”皇莆燕如疯狂地摇头,双手更加紧而用力地抱着他,那么用力,似乎唯恐他马上就要随风而逝。
想背着我和谁幽会?
“燕如!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或许我真的错了?为什么没有发现最美最好的已经在身边?现在后悔是不是太晚了一点?”
她的话,她身子的温暖让觉得一切都是虚空的慕容昭南听了,终于禁不住泪水潺潺而下,转身将她抱在了怀里,突然发现真的无法无牵无挂地就此离开人世。
听着他们真情毕露的对白,韩谣谣突然有深深地触动。
爱着你,与你无关。
这是多么自私而伟大的爱,让人不禁由心而发地为之撼动着。
从前真的很看不起慕容昭南,觉得他不是男人,自私而卑鄙,可是今天到了这一刻,她发现其实他还是有人性的一面的。
他还不至于到了那种无法挽救的地步。
至于皇莆燕如,她从来就没有正眼看过,因为她想一个为政治目的而活着的女人,就如行尸走肉,根本不值得关注。
可是今天,却禁不住为她的勇气和真爱喝彩。
一对现在才发现爱着对方的男女,应该为时不晚罢?
她撩起裙角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轻掩好门,心下已经有了计较。
快步行走在御花园中,却远远看见慕容凌风跟着一个太监匆匆走来。
急忙迎了上去,笑问道:“这般行色匆匆,难道想背着我和谁幽会?”
骄蛮地上前,抬手轻扭他的双颊,感觉到自己的心很满很幸福。
“呵呵。我哪敢?”
他宠溺地将她圈在怀里,低头偷取了一个吻。
那太监正是皇后身边的贴身太监江常青,见他们亲热如厮,毫不避讳,不禁诧异非常。
再想到太子因为迷恋着此别样的女子而致使皇后多年来的筹谋眨眼间一败涂地,心里又感觉到万分地悲哀。
表面仍然不动声色,卑微地低了低头,叫道:“奴才江常青给睿王妃请安。”
“免了!”
她转眸一笑,问,“公公这是要带王爷去哪里?”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免了!”
她转眸一笑,问,“公公这是要带王爷去哪里?”
“皇后有几句贴心话想对王爷说,特令奴才来请。”
江常青抬头偷溜了一眼,被她眼中的锐利吓了一跳。
连忙以更加卑微的语气回答,而腰弯得更加低下,几乎都要弯到了膝盖之下。
“呵呵。原来是这样。说起来,我嫁给王爷这么久,都没有机会正式见过母后,凌风,不如,我随你一起去好吗?”
她担心以慕容凌风谆厚老实的个性会遭皇后的暗算,眼睛一转,便笑呤呤地扯着慕容凌风的袖子撒着娇。
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皇后是个厉害的角色,不然不可能在害死众多妃嫔之后,自身毫发无伤。
这一点,在慕容凌风的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
他明明知道其实所有事情的幕后指使都是她,却仍然狠不下心去不见她!
光凭这些,她就不敢放心大胆地让他独自前去了。
深宫许许,处处充满阴谋算计,一不小心,就已经是黑白无常前来索命!
就像当初的她,轻信了一次,差点就小命呜呼,哪里还有机会握着亲爱的男人的手,依在他的怀里。
“好。去见见也好。这一去,也许就是永别!”
慕容凌风轻叹,执起她的手往前走,在她耳边轻语,“父皇已经决定七天之后,向天下公布皇后与太子的罪行。并且已经拟好召书,要立我为太子。”
“是吧?这原本是意料之事,也没什么稀奇。”
她淡淡地笑,眼睛却瞟了一眼随在一旁的江常青。
却见他脸色木然,毫无兔死狐悲的感觉。
这人真的很深沉!
有其主,必有其仆!
她心中警钟长鸣,握着慕容凌风的手禁不住有些抖。
“怎么了?冷吗?”
慕容凌风细心地察觉到她的变化,急忙将她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地呵着热气。
繁华不再
“怎么了?冷吗?”
慕容凌风细心地察觉到她的变化,急忙将她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地呵着热气。
“呵呵。大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