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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宫四处灯火通明,宫女太监都侍立在侧,大气也不敢出一声,赵理明正坐在侧殿看折子,听到通传说贾涉来了,便微微抬头,也不起身,只是道:“让他进来!”
贾涉走入侧殿,对赵理明行了个礼,起身后问道:“陛下召臣来可是有事?”
赵理明点了点头,招手道:“小涉过来坐!”
贾涉见赵理明身边就只有一张椅子,没有空位,也不知道皇帝是想让他坐哪里,便道:“臣不敢逾越!”
赵理明满意的点了点头,道:“你出去历练了几个月,果然成熟不少!”又转头对周围的宫女太监道:“你们都退下吧!”
太监宫女鱼贯而出,最后出去的又将殿中的门关好,贾涉心中十分忐忑,去看赵理明,只见他面上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就更加猜不透皇帝心中在想些什么了。
赵理明看了贾涉一会儿,道:“小涉,你这次打了胜仗,功劳不小啊!”
贾涉见赵理明口中这样说,脸上却无丝毫的喜悦之色,知道赵理明其实对于这个胜仗并不怎么高兴。
果然,就听见赵理明继续道:“此次前线将士死伤亦多,抚恤金就是一大笔银子,听说你和烈匕图议和,他每年要给二十万两白银,可有此事?”
贾涉终于明白了,皇帝是在发愁缺钱……
赵理明将面前的折子扔给贾涉,道:“这是你在鄂州时期上书弹劾沿江制置副使袁玠的折子,朕驳回了!他虽然行事稍有偏颇,却终究是解了钱粮的燃眉之极,你应该感谢他才对!”
贾涉默默的收起自己冥思苦想写了一个晚上的折子,又听见赵理明道:“近年来战事频繁,国库空虚,鄂州虽已经没有战事,但南边还在和鞑靼交战,依旧军费紧缺。朕见你在折子中写到和籴之法危害甚重,你可有什么其它的好办法么?”
贾涉沉默了片刻,道:“臣才疏学浅,又从未接触过财政之事,不敢妄言。只是此法逼得百姓卖儿鬻女,富户困顿,实在不可长久!”
赵理明听贾涉这么说,叹了一口气,道:“朕也知此非长久之计,却并无良方,对了,烈匕图的二十万两白银如果能够真的送来,也算是能够解燃眉之急。追缴议和款的事情,就交给你办了,若当真能够要来,沿江一带的和籴可以暂免一年!”
贾涉一个头有两个头大,银子本是户部的事情,现在居然落到自己的头上,但是皇帝的口气不容商量,只得答应。
赵理明见贾涉十分柔顺,又答应了追缴白银这种让人头疼的事情,心情大好,拉住贾涉的手,走到窗前,对贾涉道:“小涉,你这几个月不在京城,朕实在是非常思念,所以才连下诏书让你回来,你心中不要多想!”
贾涉感觉到赵理明又在摸他的手了,但如果此刻甩开,就说明自己对皇帝下诏的事情心存怨恨,只得忍住。
赵理明摸了一会儿,见到贾涉没有反抗,更加没有流露出不满的意思,便回头朝贾涉看去,灯下贾涉面容清秀,双眼低垂,有些过世的贾贵妃的模样,不觉心中触动,试探道:“小涉,你长得真像你姐姐……”
贾涉忙道:“陛下恕罪,臣在鄂州之时,曾经大病一场,丧失了一些记忆,不太记得姐姐长什么样子了!”
赵理明笑了笑,拉着贾涉走入内殿,来到一面一人高的铜镜前,指着镜中的人道:“你看看你自己,这眼睛,眉毛,鼻子,一模一样!”赵理明一面说,手一面缓缓的环过贾涉的肩膀,指腹落在贾涉的唇上,道:“特别是这唇,更加像!”
贾涉朝后一躲,却正好撞到赵理明的胸膛,赵理明趁势从后面环抱住贾涉的腰,道:“小涉,你瘦了不少,朕听说你还亲自带兵去追敌,也不知道身上伤到了没有,让朕看看?”
贾涉微挣,赵理明也没用多大的力,一下子就挣开了。
贾涉见到赵理明的脸色猛然阴沉,忙躬身道:“陛下恕罪,臣……臣惶恐……”
赵理明笑道:“几个月不见,懂事了,不胡闹了?以前你姐姐在的时候,你还常常在宫中留宿呢!”
贾涉背后都是冷汗,搜肠刮肚的琢磨怎么应对皇帝才能既不惹怒他,又能熄灭皇帝眼中渐渐燃烧起来的欲火。
贾涉正在苦想,却听见赵理明道:“天色已经不早了,小涉你今天晚上就别回去,留在宫中吧!”
贾涉慌忙跪下,叩头道:“陛下恕罪,臣……臣约了李文德将军下棋,不好食言!”
赵理明对贾涉并无多大性趣,纯粹的一时兴起。此刻见对方不肯,也不想因为自己一时之欲而搞的两人关系僵硬。何况贾涉又搬出李文德来,让他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李凤娘。赵理明嘴角微扬,霎时间眼前都是李凤娘轻嗔薄怒的模样,便笑道:“李文德有些昏聩,倒是生了个好女儿!也罢,你既要去他家,朕就不留你了,听说他女儿喜欢甜食,朕这里有一盒玫瑰酥,你代朕送于李姑娘吧!”
贾涉松了一口气,心中对李凤娘简直感天谢地,谢恩过后,提着皇帝送给李凤娘的一包点心,跟着太监朝宫门处走去。
却不料才走两步,面前忽然多出一个人来,正是有点脑残的景王赵不愚。
赵不愚一见到贾涉,两个眼睛即刻放光,对领着贾涉的太监呵斥道:“走走走,去一边儿去!”
那太监不敢忤逆赵不愚,即刻走了,赵不愚一把将贾涉拉到黑暗处,摸着他的脸,笑道:“小涉涉,我在这里等你好长时间了!”
贾涉无语,对着赵不愚笑道:“殿下怎么大半夜了还在宫里晃?不怕圣上骂你么?”
赵不愚脑袋虽然有点白痴,但是力气却十分大,他将贾涉抱住,一把就朝着贾涉的下身摸去,一边摸还一边说:“我怕啊,但是我想见小涉涉!亲个嘴儿吧,我好长时间没亲过你了……”
贾涉愤怒了,他不是愤怒自己被一个白痴儿猥亵,而是愤怒之前的贾涉太过分了,连白痴都搞!!
贾涉笑眯眯的看着赵不愚,道:“臣也很思念殿下,不过这里是皇宫,殿下这样被人看到了就不好了!”
赵不愚手一哆嗦,也不知道是该继续摸下去,还是该怎么办。
贾涉道:“今天晚了,殿下先回府吧,臣过几日亲自去府上拜访殿下!”
赵不愚依旧不肯松手,迟疑道:“可是我现在就想上你……”
贾涉脑门上都是冷汗,推脱道:“不急这一时,以后多的是机会!”
赵不愚缓缓的松开手,道:“那……你去我家的时候,要舔我的肉棒,啊,我现在就硬了,你摸摸……”
贾涉只想快点打发掉这个弱智王爷,忙道:“行,行,到时候再说,殿下你快回去吧!臣不摸也知道王爷雄风……”
赵不愚见贾涉答应了给自己爆口,十分高兴,他脑袋本就不够用,此刻更是蠢笨,硬是在贾涉脸上亲了一口后,便高兴的离开了。
贾涉拿袖子擦了擦自己脸上的口水,皱着眉头,自己嘀咕道:“操,这家伙还是嫡长子,什么德行!”
此刻领贾涉出宫的太监已经被赵不愚赶跑,贾涉也无人带路,幸好他记得来时的路,提着皇帝送给李凤娘的点心继续往前走。
眼看着就要走到宫门处的时候,忽然听见阴影中一个人在叫自己:“贾大人,别来无恙啊?!”
贾涉一扭头,看见阴影中有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双目狭长,两个手抱着胳膊,却原来是瑞王赵德。
赵德乃是出身低贱的一个妃嫔所生,但和赵不愚那个弱智儿相反,十分的聪慧。今天宫中酒宴,贾涉已经领教过,知道是个难缠的角色,此刻遇到,贾涉只是朝赵德拱了拱手,道:“原来是瑞王殿下,臣还有事,先走了!”
赵德冷笑一声,上前一步,猛然拉过贾涉,将他拉入阴影中,手臂紧紧的揽着贾涉的腰。
贾涉淡淡的道:“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赵德的手紧紧的捏着贾涉的下巴,森然道:“什么意思?贱货,本王看你是有点欠操吧?!”
贾涉心中不悦,脸上却并未流露,只是道:“殿下,你身为王爷,请注意自己的言行!”
赵德哈的笑了一声,手在贾涉的腰上捏了一把,道:“言行?你倒还教训起我来了?你以为你搞上了顾鹏飞,就找到人撑腰了?”
贾涉心中大怒,强自冷静,道:“殿下,深夜在禁宫中,恐怕有违宫规吧?”
赵德哼了一声,凑近贾涉的耳朵,咬牙切齿道:“你最好给本王说清楚,是谁让你上书父皇弹劾袁玠,请求免除和籴的!否则,本王现在就把你的屁股戳的稀烂!”
贾涉心中一凛,朝赵德看去,他想到董全忠对自己说的话,又想起赵理明说起的事情,心中转了一转,问道:“袁玠是殿下推荐的?和籴是殿下的建议?”
赵德面色有些阴沉:“你不用明知故问,更不用推说失忆,说,是谁让你上书的?!”
贾涉道:“殿下误会的,这件事是臣自己的意思,没有人背后指使!”
赵德嘿的笑了一声,低声道:“看来你果然不肯说,那本王让你开口!”说着,赵德捏住贾涉下巴的手微微用力,贾涉的嘴巴便被捏开,赵德咬上贾涉的唇,舌头侵入贾涉的口腔,在其中肆意横闯,贾涉拼命挣扎,却哪里挣得开赵德?
赵德亲了一通,对贾涉笑道:“小浪货,现在亲也亲了,你就别再生本王的气了,快点说吧!”
贾涉脸上气的通红,怒视着赵德:“你放开我!我已经说过了,你爱信不信!”
赵德的手滑上贾涉的屁股,笑道:“浪蹄子生气了?跟你闹着玩呢!你不要再跟本王做对了,当日你派人前来找我,众目睽睽之下,你是边帅,我是王爷,怎么好跟你有来往?”
贾涉压低声音怒斥:“你放开我!”
赵德咬住贾涉的脖子,笑道:“现在喜欢这调调了?当初也不知道是谁抱着本王求本王不要起身的!”
贾涉听见不远处有禁军侍卫走动的声音,威胁赵德道:“你再不放开,我可是要喊了!殿下不怕名誉扫地,被官家责罚的话,就继续吧!”
赵德的手撩起贾涉的衣袍,伸到他的裤子里面,隔着底裤揉着贾涉的阳根,笑道:“你随便喊啊!本王怕什么?来干一次,和你打野战还是头一回呢!你看你都硬了!贱货,是不是想让我插你了?”
贾涉也真不敢喊,这是在皇宫,他要是真喊了,估计今天晚上就别想出去了,他的分身被赵德玩弄着,心中屈辱愤怒之极,却强自忍耐,对赵德道:“殿下,这里是皇宫,万一被人撞到,下官是没什么,殿下恐怕要被官家瞧不上了!”
赵德的手猛然停下,看着贾涉笑了一笑,道:“看来你不傻啊,知道本王想要什么!”
贾涉数次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一定要冷静,他微微笑了笑,道:“殿下比景王赵不愚强了不知多少倍,在圣上心中的分量定然是越来越重的。若是因为与下官结交而毁了殿下的清誉,那我真是死百次都不够了!”
赵德将自己的手从贾涉的裤子中慢慢的抽出,捏了捏贾涉的下巴,笑道:“算你还有点良心!”
贾涉在心底里松了一口气,继续笑道:“圣上年迈,国无储君,想必圣上也犹豫不了太久了。下官此次得胜归来,说话也有些分量了。若是将来下官想要帮殿下说话,却被圣上认为是私心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