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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涉一个人趴在房中的床上,心中乱成一团。
忽然听得门嘎吱一声轻响,贾涉也没回头,只是道:“鹏飞,春水一个人留在山上,会不会出事啊?”
来人并未回答,只听得脚步声一径来到床前,将贾涉的衣摆掀起,又在脱他的裤子。
贾涉感觉到那双碰到自己屁股的手有点凉,稍微缩了缩,那手的力道甚大,按住他的腰,贾涉便默默的忍着。
那双手将贾涉的裤子褪下,冰凉的手竟冷不防在贾涉的屁股上狠狠的拧了一下,下手甚重,贾涉忍不住叫了出来:“鹏飞,你轻点!”
门嘎吱又一响,门口响起一个声音:“叫我做什么?”
贾涉吃了一惊,朝门口看去,只见顾鹏飞提着一桶热气腾腾的开水,水雾四溢。
既然站在门口的人是顾鹏飞,那刚刚进来的谁?贾涉猛然回头,却看见令狐春水一双凤眼微眯,正灼灼的看着自己。
两声低呼同时响起,贾涉叫的是:“怎么是你?!”,顾鹏飞叫的是:“你怎么在这里?!”
令狐春水的眉头微微蹙起,嘴角却勾起了一抹笑容:“我本来就睡在这里,为什么不能来?”
贾涉感觉到令狐春水一边说话,手还一边在自己屁股上揉搓,手劲十分大,捏的自己很疼,他忍不住叫道:“把你的手拿开!”
令狐春水冷笑了一声:“你说拿开就拿开?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
顾鹏飞抢上一步,一掌击向令狐春水,令狐春水哼了一声,亦是一掌,朝着顾鹏飞击去。
两掌相撞,嘭的一声闷响,竟是实打实的相搏。
贾涉在心中叫苦不迭,挣扎着起来想要劝架,却不料令狐春水猛然抬腿,压在贾涉的背上,贾涉啪的一声栽回床上,竟是分毫也动不得。
顾鹏飞双掌齐上,掌风凛冽,虎虎生威;令狐春水单手迎战,看似轻描淡写,却处处都是杀机,非但如此,另外一只摸在贾涉屁股上的手,也毫不客气的噗的一声,插入了贾涉后穴。
贾涉里面本就火辣辣的疼,又干又涩,此刻被异物侵入,虽然只是一根手指,却也觉得疼痛难耐,他心中愤怒,挣扎又挣扎不过,想要骂上两句,却不料令狐春水十分的熟门熟路,一下子就戳到他敏感之处,骂出的声音都有些异样。
顾鹏飞与令狐春水纠缠多时,斗室之中,擒拿武艺,却终究比令狐春水低了一筹,根本奈何不了他,令狐春水迎战顾鹏飞的右手微曲,身体微晃,只点向顾鹏飞胸口的死穴膻中穴。
顾鹏飞只得退后一步,却也看的清楚,自己心爱之人,竟被令狐春水的一根手指,搞的面色绯红,眼含春潮。
令狐春水趁着顾鹏飞退后的间隙,一回手便拔出腰间长剑,朝着已经红了眼的顾鹏飞刺去,顾鹏飞连连怒吼,一双肉掌更加不是令狐春水手中长剑的对手,他待要回去拿兵器相斗,眼见得贾涉在自己面前与人这样,根本挪不开半步,待要不走,却已经听见令狐春水说的话更加过分:“涉涉,很舒服吧?比那个把你下面弄得流血的莽汉,要高明多了是不是?”
贾涉喘气怒斥:“王八蛋……放开!放开……啊……唔……”
顾鹏飞气的浑身颤抖,怒吼:“令狐春水,我要杀了你!”
令狐春水毫不在乎的扬了扬眉毛:“这话应该我说才对!别以为你们在木屋里面干的事我不知道!再说,比起你来,他更喜欢我!”
顾鹏飞数次上前,都被令狐春水的剑光笼罩,令狐春水一面与顾鹏飞交手,一面不停的撩拨贾涉,甚至连压在贾涉身上的那一条腿也没闲着,不仅如此,还笑吟吟的问道:“涉涉,什么深喉,六九,老汉推车,观音坐莲的,跟我干过很多次了,是不是比跟这位不解风情的顾将军干的舒服很多?!”
还未等贾涉回答,顾鹏飞便怒斥道:“令狐春水,你不要得寸进尺!”
令狐春水扬了扬眉毛,毫不退让:“姓顾的,你不要得寸进尺!”
73、决断
顾鹏飞本来满心欢喜的出去给贾涉打水,岂料一进门就看见令狐春水在摸贾涉光溜溜的屁股,非但如此,还处处挑衅,满腔的喜悦顷刻间化成愤怒和妒意,他和令狐春水缠斗多时,越斗心中越是毛躁,出手更无轻重,更不辨方位。令狐春水自不必说,他心中的愤怒之意,丝毫不亚于顾鹏飞,两人都在气头上,全力相搏,可怜了夹在中间的贾涉,被剑光掌风所笼罩,找个地方躲都没处躲,而且还有令狐春水的一根手指插在自己的下面,贾涉在令狐春水身下用力的挣扎着,岂料又是噗的一下,令狐春水竟又挤进来一根手指,弄得他浑身酸软,动也难动,只能叫道:“你们……别……啊……别打了!”
令狐春水带着示威的挑衅意味,朝着顾鹏飞道:“看,他现在多舒服!”
房中一盏油灯,顾鹏飞看得清楚,贾涉脸上的表情,竟同与自己做的时候没有丝毫分别,眼神中流露出来的,除了抗拒,还有着隐隐的渴望,他的胸口如遭雷击,一阵生疼,令狐春水趁机一剑朝着顾鹏飞刺去,顾鹏飞心痛难过之下,竟用一只肉掌,紧紧的抓住令狐春水的长剑,血顺着剑身一滴滴的滑落,顾鹏飞抓的十分之紧,但身体上的疼痛,远远比不上心中的难过。
他死死的抓着令狐春水的剑,颤声问道:“阿涉,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令狐春水手腕微抖,想要将自己的剑拔出来,却不料顾鹏飞死死的用力,一拔之下,也未曾动,令狐春水干脆丢开剑柄,顺手捞起贾涉的腰,掀开自己的下摆,直接干涩的插了进去,反问呆立在一旁的顾鹏飞:“你都看见了,还问是不是真的?!”
贾涉后面本就受了伤,此刻被令狐春水强行挤入,痛得叫了出来,却不料令狐春水十分老道,直击贾涉的命门,弄得贾涉的叫声之中,却又带着颤抖的尾音,不死哀嚎,竟似呻吟一般。
顾鹏飞愣愣的看着面前这一幕,浑身的血液都冲到了自己的大脑中,一时之间,竟无法去辨别令狐春水这句话的真假,他只看见,自己的心上人在其它男人的身下,婉转承欢,欲仙欲死。
贾涉当着顾鹏飞的面被令狐春水强奸,心中羞愤欲死,更加羞愤的是,他刚刚射过数次的分身,竟又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令狐春水微微一笑,看着满手是血,双眼通红的顾鹏飞,眉毛微扬:“顾将军还不走,是想要一起来双龙入洞么?”
顾鹏飞紧紧的咬着唇,看着贾涉,声音嘶哑:“说,你告诉我,你是被迫的!”
然而在顾鹏飞说这句话的时候,令狐春水的腰亦微微下沉,贾涉虽死死的咬着牙,竟从唇缝中,漏出一丝隐忍的呻吟闷哼之声。
顾鹏飞丢开手中的剑,转身而去,贾涉喘气大叫:“鹏飞……唔……鹏飞你别……”
顾鹏飞走到门口,胸中好似有这一团烈火在燃烧,耳边听到的尽是令狐春水的调笑声:“涉涉,你里面好紧,好暖,我干过那么多次,还是想干!”
“涉涉,你舒服么?”
“别急,别急,马上喂饱你!”
顾鹏飞一拳狠狠的砸在一旁的门框上,门框上带着血印,一种被欺骗,甚至被玩弄的愤怒充满了他的心,他以前虽隐隐约约的听说过贾涉和令狐春水如何如何,但毕竟从未亲见,更何况在山中木屋之中,贾涉自己也说是第一次,他在心中,早已将贾涉当成了最亲密之人,从此之后终身相许,生不二色。
却没想到,此刻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全然相反,他在心中不停的对自己说,不要为这种事情生气,就当是去嫖了!但越是这样说,就越是愤怒,更是心痛难过,他猛然止住在雪中的脚步,双眼通红,浑身发抖,耳边眼前呈现的,尽是贾涉在令狐春水身下的种种姿态,以及他对自己的温柔逢迎。
顾鹏飞仰头,他只觉得心中有什么东西需要发泄,他连连长啸数声,竟越来越难以自制,终于转回头,嘭的一声,闯入贾涉的房间。
房间中,一盏油灯下,是那人正在和别人接吻,两片嘴唇竟和跟自己在一起时,是一样的殷红,一样的湿润,顾鹏飞怒不可遏,大跨步走到贾涉面前,一把将贾涉的头发抓住,硬生生的将他的唇和令狐春水的分开。
顾鹏飞双眼通红,浑身颤抖,声音愤怒:“贾涉,你是不是很喜欢双龙入洞?!”
贾涉已经被顾鹏飞和令狐春水两人轮番弄得近乎昏厥,神智不清,此刻见顾鹏飞忽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英俊的脸在昏黄的油灯下亦看得不甚清楚,贾涉本能的对着顾鹏飞露出一个笑容,却不料这个笑容彻底的惹恼了顾鹏飞,将他心中最后的那根理智之弦烧断,顾鹏飞伸手掏出自己办软的分身,硬塞到贾涉微张的口中。
贾涉反抗根本不能,后面有着令狐春水的猛攻,口中还塞着一根又腥又臊的东西,弄得他只想呕吐,令狐春水做梦也没想到顾鹏飞竟然会突然闯进来,还做出这种事情,他自己正是满腔怒火妒意的发泄中,此刻他手中没剑,离顾鹏飞也远,二话不说,直接将身下人的身体,变成了战场,令狐春水挑眉,用着挑衅的眼神盯着顾鹏飞,用力的抽插起来。
顾鹏飞哼了一声,他的脑袋已经被怒火所占据,根本没有去思考,自己这样做是什么后果,他亦是对着令狐春水微微挑眉,毫不退让的亦向着贾涉的喉咙深处顶去。
两人互相怒视,却没有人肯先退出,直到令狐春水惊觉好像有点不太对劲的时候,才低头去看,却发现贾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昏了过去,手脚都在抽搐。
令狐春水吓了一跳,赶紧拔身而出,伸手拍了拍贾涉的脸,朝着顾鹏飞怒吼:“姓顾的,都是你干的好事!”
顾鹏飞猛然惊醒,赶紧起身,低头去看,竟发现贾涉面色苍白,双眼紧闭,他伸手想要去探贾涉的鼻息,却冷不防碰到令狐春水的手,心中涌起一股厌恶,又强行压下:“阿涉,你……你……”
令狐春水猛的推开顾鹏飞,将贾涉紧紧地抱住。顾鹏飞此刻渐渐的清醒过来,忽然意识到,自己刚刚冲动之下,竟做了些什么!!
令狐春水盯着顾鹏飞,咬牙切齿:“顾鹏飞,自从遇见你,涉涉就没好过一天!本来,我跟他好好的,都是你硬插一脚!”
顾鹏飞心中更是慌乱一片,自责内疚一股脑的涌上了他的心头,他抛开心中这些情绪,定了定心神,拉起贾涉的胳膊,三根手指搭在贾涉的脉门上,只觉得他脉搏跳动微弱,气若游丝,不知死活。
令狐春水已经在掐贾涉的人中,又在按他的心脏,顾鹏飞将那桶早已变得冰凉的水猛的泼到贾涉的脸上,在多方的刺激之下,贾涉总算是悠悠的转醒,微微的睁开眼。
令狐春水和顾鹏飞一齐在心中松了一口气,同时开口:“涉涉”“阿涉”
贾涉的脸上,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他看了看顾鹏飞,又看了看令狐春水,最后目光落到自己的身上。
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当然清楚,现在他的心中,恨不得将这两个人杀了以泄愤,然而细细想来,却又一片茫然,更是隐隐担忧,他想要大声怒骂,用力的呵斥,可是脑袋却比任何时候都清醒,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淡淡的道:“我没事,身上很脏,想洗个澡,劳烦你们,去弄点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