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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国-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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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益阳扑过去,去扯一个歹人的脚,她力气太小,那人反倒用力一蹬,把她蹬出很远。

她重新游过去,她忽然发现,在另一个歹徒的腰间别着一把亮晶晶的鱼刀,刘益阳悄悄向他身边游去,而且轻而易举地拔出了鱼刀。她握刀在手,运足了力气,朝死死扼住石达开脖子的歹徒胸口一刀刺去。

一股殷红的血如喷泉般从水中涌起,中刀的歹徒的手松开了,歪向了一边,另一个歹徒吃了一惊,见刘益阳又向他刺来,立刻松开了抓石达开的手来扑抓刘益阳。

石达开趁此机会猛一蹿,蹿出水面,大吸了一口气,重新扎下水底,他扑向那个没死的歹徒,把他的脖子用力扼住,直到他四肢再也不动,才拉了刘益阳的手升出水面。

这时已有很多快船向这里驶来营救,石祥祯也刚从水底下冒上来,见石达开没事,忙把他和刘益阳架上一艘大船。

石达开上了船,就把水淋淋的刘益阳搂在了怀中,他说:“今天若没有刘益阳,我命休矣。”

那边,汪海洋指挥几个牌刀兵已经把两名刺客的尸体从江里捞出来,有人认出来:“这个大马脸不是刚从长沙投军的郭甲吗?”

“他们是受什么人指使呀?”石祥祯说。

石达开道:“既可能是清妖派人打进来的,也可能是被清妖重金收买的。我石达开一颗人头值五千两银子,还能换个六品顶戴呢。”

石样祯对汪海洋他们几个说:“这可不是玩的,今后你们要跟紧翼王,寸步不离才是。”

几个牌刀手忙答应。

26。 石达开营帐中刘益阳正在香甜地吃饭,石达开坐在她对面,不怎么动筷子,笑眯眯地看着她吃。

刘益阳发现石达开在看自己,有点不好意思,她问:“翼王,你怎么不吃,菜都叫我吃光了。”

石达开说:“吃光了不怕,叫他们再做。”

刘益阳张着一双好看的大眼睛,咬着筷子尖问:“翼王殿下,你们还往哪里打?

是要打到北京去坐金銮殿吗?”

石达开说:“我们天王是要坐金銮殿的。”

刘益阳说:“你不坐吗?你不是万岁,不也是五千岁吗?”

石达开“扑”一下笑了:“你听谁说的?”

“你的牌刀兵江海洋啊!”刘益阳说。

石达开见桌上的芙蓉糕没有了,就拍拍手,进来一个牌刀兵,石达开说:“怎么是你?江海洋呢?”

牌刀兵支支吾吾地说:“刚才还在。”

刘益阳嘻嘻地笑起来。

“再去伙房拿一盘芙蓉糕来。”

牌刀兵出去后,刘益阳说:“汪海洋对你可真好。”

“好什么好。”石达开说,“今天若不是你救了我。我就完了,汪海洋跑哪去了?”

“你会罚他吗?”刘益阳问。

石达开说:“为公事,我早打他五十军棍了。可这是关于我自己生命的事,我不责罚他,不然人家会说,同是天国兄弟,你石达开的命比别人的值钱啊!”

刘益阳突然放下筷子,拉着石达开往外走。

“干什么去呀?你还没吃完饭呀。”石达开被她弄得莫名其妙。

27。 士兵帐篷里刘益阳不容分说地把他拉到了一座兵营中,那里围了不少士兵,一见他进来,都悄无声息地散开了,只剩下内医赖汉英在给江海洋上药,江海洋趴在床铺上,疼得直咧嘴。

石达开一见,忙问:“怎么回事?”

赖汉英说:“五十军棍打的呀!”

石达开好生奇怪:“为什么罚他吃军棍,谁下的令?”

赖汉英更觉得奇了:“不是翼王殿下责罚的吗?他今天失职,不是使殿下险些遭毒手吗?”

石达开道:“我何时下过处罚令啊?”

刘益阳说:“我知道,是汪海洋自己下的令,他叫人打了他五十军棍,还不准人告诉你。”

石达开又意外又感动,他俯下身,注视着创口,埋怨道:“你这傻小子,你白挨这五十军棍干吗!别人若碰上这事,告饶还告不过来呢,你却自己找打。”

汪海洋说:“我知道殿下舍不得打我,可按军规该打,我若不自己打那今后怎么服人啊?别人就会说了,侍候翼王的人特殊。”

石达开拍了拍江海洋的头,说:“有种,好小子。”

28。 军营里石达开与刘益阳走着,刘益阳说:“江海洋说,为了翼王,他随时准备把命豁上,他真是忠心耿耿啊。”

石达开说:“他今年才十七岁,两年前,是我在桂平城里捡来的孩子,他都快饿死了。”

刘益阳忽然站住,眼巴巴地望着石达开,说:“你把我也捡去,行吗?”

石达开愣了一下,马上明白了她的渴求,石达开摸了摸她的脸蛋,问:“你的亲人能让吗?”

刘益阳说:“什么亲人!我父亲一出事,他们都躲得远远的,还不如摆船的老艄公呢。让我跟你走吧,我不能打仗,天天给翼王打洗脚水、倒茶,那还不行吗?”

石达开怜爱地看着她,说:“我哪能舍得让你干粗活呢?你念过书吗?”

刘益阳说:“念过三年,这是我父亲坐馆的时候,带我一起去上学的。”

石达开说:“你给我当女儿吧。”

望着石达开,刘益阳半晌没说出话来。

石达开说:“你不愿意?以为我不配?”

刘益阳闪动着黑眼睛说:“我看,你更像个哥哥。”

“哪里,”石达开说,“足可以当你的父亲了。行吗?”

机灵的刘益阳立即趴下去叩了三个响头,叫了一声“爹”。

石达开拉起她来,说:“你得依我一件事,那就是你要读书,有馆呢,人馆,没馆时我来教你,你不许偷懒。”

刘益阳说:“我上童子军去,他们比我大不了几岁。”

“不行。”石达开说,“太平天国里不缺大将,缺军师,缺宰相,你要好好读书,将来成为天国的柱石,行吗?”

刘益阳郑重地点点头,说:“从今天起,我就叫石益阳了。”

“不改也可。”石达开说。

“不,我就是石益阳。”

石达开笑了。

正文 第十一集

1。岳州资江入洞庭湖的林子口湖北巡抚常大淳与湖北提督博勒恭武、岳州知府廉昌等人在岸上指挥堵江口。

水勇们在资水入湖处钉了很多暗桩,然后把一条很大的船开过去横在水上,士兵开始往船上填充沙袋、巨石。

终于,“隆隆”一阵响,大船沉入了江中,尾巴翘在外面。

常大淳说:“资水入洞庭湖的口子一堵上,长毛就望洋兴叹了。即使他们想疏通开堵塞的水道,也非一个月时间不可。”

博勒恭武道:“有我驻防岳州,常中丞尽可放心。”

“那我就回武昌了,临湘县羊楼峒那里我已派两千兵勇驻守,与博军门成犄角之势,我想会万无一失。”

2。资水林子口(一八五二年十二月五日)太平军的战船正顺江而下,石达开带着唐正财的水军作为先锋,首先到达了林子口。

一见江口被堵,石达开问唐正财:“有办法在两日内疏通吗?”

唐正财看了看,说:“小的要下去看看才能吃准。”他把军衣一脱,当即跳下水去。他潜游到沉船的地方,转了一圈,浮上岸来,对石达开说:“只要有人,一天就能拆除。”

石达开高兴地说:“快去找人,大军到来之前,一定要畅通无阻。”

3。岳州知府衙门知府廉昌坐卧不安,听着城外隐隐传来的炮声,对部属说:

“也不知博勒恭武顶得住顶不住!这长毛不攻常德,干吗专门来打岳州呢?”

刑名师爷说:“长毛已击溃土星港水勇,卑职看,博勒恭武手下只八百人,又分守岳州城外几处,怕是顶不住。”

廉昌连连叹气,说:“常大淳就该调重兵来,既知贼必攻岳州,就不该放任不管。”

刑名师爷说:“其实,向荣、和春、张国梁几路大军都跟在长毛后面束手无策,常抚台手上能有几个兵?”

这时,有几个衙役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报告说:“不好了,长毛打进来了。”

廉昌急问:“博勒恭武将军呢?”

衙役说:“全打散了,快逃吧。”

这时已听到一阵震天动地的呐喊声从衙门外传人。

廉昌二话不说,从后门出逃,部属紧紧跟随。

4。长沙城门外一辆精巧的桐油花车顺利地驶出城门。赶车人就是胡玉蓉的父亲,他长出了口气,对坐在车中的胡玉蓉、陈玉成说:“老天保佑,守城门的一点也没起疑心。”

胡玉蓉瞥了一眼陈玉成说:“那是因为他太像个女孩子了。”

陈玉成在车中已急不可耐地卸下头饰、假发。胡玉蓉说:“你急什么?再走一段路才安全啊。”

5。湘江边渡口小桐油花车停在远处,胡玉蓉送陈玉成来到渡口,他已经是男人装束了,头上仍然拖着一条假辫子。

正有一条大船要过渡,艄公正在等客,陈玉成向胡玉蓉深深一揖,说:“多谢救命之恩,他年将厚报。”

胡玉蓉说:“到现在,你连真名字都没告诉我呢,你不会是刘三,那是假名,对不对?”

陈玉成说:“我叫陈玉成。将来我们天国建成了小天堂,我到长沙来给你家挂功劳匾。”

“那不敢当。”胡玉蓉说,“你能记得我就行了。”说到这里,她流下泪来,为了不让陈玉成看见泪水,她别过头去。

老艄公拖长声叫道:“开船喽,开船不等客喽——”

“要开船了,我得走了。”陈玉成对依依不舍的胡玉蓉说。

胡玉蓉见陈玉成已三脚两步踏上了跳板,又跑过去:“你等等。”

这时船工已经撤了跳板,大船正缓缓离岸,胡玉蓉的脚已踏进浅水,她用力一掷,把一个绣花小口袋掷上了船尾。

陈玉成拾起绣着一对鸳鸯的小口袋,拉开束袋的绳一看,里面是几锭银子。他感动地举目望去,向岸上的胡玉蓉招手,胡玉蓉的手一直在摆动着。后来,陈玉成看见,她的一双手蒙在了脸上。

在胡玉蓉泪水婆娑的视线里,客船的帆影已渐渐融进水天一色的苍茫之中。

6。岳州知府衙门(一八五二年十二月十三日)“公正廉明”的匾额被太平军士兵从大堂上努了下来,几个人在院子里拢火,用大匾当柴烧,在烧开水。

大堂上,临时摆了两溜椅子,洪秀全、杨秀清正在召开将领会议。

洪秀全说:“我太平军既克岳州,即可挥师北上攻武汉,我们不宜在岳州久驻。”

杨秀清说:“水师明天从岳州顺流东下,陆师驻防城内外,堵截向荣、和春追兵,必须坚持到后天傍晚,方可撤出,那时充任后军。水师先遣军应在三日后抢攻森州镇,克金口,这样武昌上游江防已在我手中。陆师先锋要抢占咸宁,倘此时水师能控制鹦鹉洲江面的话,武昌就唾手可得了。”

7。岳州知府衙门洪宣娇从大堂散会出来,江元拔立刻为她牵来坐骑。洪宣娇上马,与他并辔而行。

8。岳州街上洪宣娇对江元拔说:“我已跟东王说好了,你到罗大纲那里去吧,先去当个旅帅,等你有了战功,再升迁,省得别人议论。”

江元拔憨直地问:“你不要我了?”

洪宣娇忍不住想乐,她说:“瞧你,傻乎乎的。你老跟着我当牌刀兵,有什么出息门”

江元拔说:“我哪也不去。西王在时,我保西王的驾,西王不在了,我给你保驾。”

“你这人怎么只会一条道跑到黑呢?”洪宣娇说,“这是为你好,男子汉大丈夫当建功立业才是呀,在我跟前,能有什么出息。连给我喂马的朱衣点我都打发了。”

“你到底愿不愿要我吧。”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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