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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国-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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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益阳说:“我下课时问他了,既然是个球,为什么河里的水洒不出去呢?为什么这转着的球不能让我们大头冲下呢?”

“问得好。”石达开说,“他怎么说?”

石益阳说:“洋先生说了一大堆,听不懂,什么地球引力呀,我觉得有意思。

他还告诉我,除了我们的方块字,还有天文学、神学、数学、物理学,他说,英国有剑桥大学、牛津大学,到那去念过书,才真正有学问。”

石达开说:“是吧?你动心了吧?”

石益阳说:“过几年,我想上英国的剑桥大学,学好多好多的学问,回来为天国服务。你肯出钱送我去吗?”

石达开惊讶地看了她好一会,把她揽到怀中,说:“我女儿真是胸有大志呀,连这么大的中国也嫌小了。好,你好好努力,三年后,你过了十五岁,我就真的送你去外国念洋书。”

石益阳有些信不实:“你不骗我吧?那要好多好多银子呢。”

“要多少?”石达开问。

“洋先生说,恐怕一年要一百两。”石益阳说。

石达开哈哈笑了:“我以为多少银子呢,才一百两,不多。不一过,八字还没一撇,你不能说出去呀,天朝可没有让人出国读洋书的先例呀。”

说着他站起来,说:“替我收拾的箱子在哪,我看看有没有丢下什么。”

石益阳就牵着他的手进了书房。

29。 石达开书房石达开见墙角放着四口包钢角的樟木箱子,—一打开,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开到第三只箱子时,发现里面有一个纸卷,打开,原来是左宗棠赠他的字画。

石达开问:“你怎么知道带这个?”

石益阳说:“我见父亲每次都带着的。”

石达开吁了口气,说:“现在带不带它,已经没意义了。”可还是扔在了箱子里扣上了盖。

第四只箱子一打开,石达开笑了,全是女人衣裳。石达开问:“怎么都是女人的东西,装错了吧?”

“没错,是我的。”石益阳说。

石达开好生奇怪:“你的东西打箱子干什么?”

石益阳说:“我跟父亲去呀。”

“不行,”石达开说,“真是让我把你宠坏了。我去打仗,哪有工夫管你!”

石益阳噘起嘴抗议道:“我用你管了吗?都是我管你呀!你不让我去,我就哭,哭七天七夜。”说着立刻掉下眼泪来。

石达开摇摇头,叹口气说:“可真拿你没办法。好了好了,别掉金豆,我带你去还不行!书本带了没有?”

石益阳把箱子表层的衣服拿开,里面全是书。

石达开没话可说。

石益阳说:“王娘也让我去,她说,只有我在你跟前你才没脾气,只有我能管住你。”

“不得了,”石达开说,“原来你是王娘派来的监军啊。你有那么厉害?看着吧,今后我什么都不听你的。”

石益阳示威地说:“那,走着瞧吧。”

正文 第十七集

1。傅善祥宅第门外报喜人接二连三打锣而来,高叫着:“傅善祥高中太平天国女科头名状元喽!”在锣鼓与鞭炮声中,围观者如堵,门上已挂了彩,家人在给报喜的人分发赏钱,傅善样已换上了女官官袍,洒脱而漂亮。

鼓乐声大作,仪仗、卤簿排到街口了,来迎新科状元的曾水源骑着马走在前面,到了门口下马,向傅善祥拱手,说:“恭喜傅小姐,你是天国头一名女状元,怕也是古往今来头一名女状元了,可喜可贺。”

傅善祥的父亲出来,拉着曾水源说:“快到屋里吃杯茶。”

曾水源说:“改日再来叨扰,东王等着新科状元去谢恩呢。”

傅善祥的父亲忙说:“既这样,我就不留了。”又转对女儿说:“快进宫去吧。”

曾水源叫随从给傅善祥十字披红,又在胸前戴上了一朵大红花,然后亲自扶她上马,傅善祥无论如何不肯,说:“这可不敢当。我对曾丞相已感思不尽了,不是你提携,我一个弱女子怎么会有今天?”

曾水源说:“状元客气了,你是以文才取胜,这是天朝的福啊。”

傅善祥的坐骑一动,鼓乐齐鸣,仪仗队在前引路,浩浩荡荡沿中正大街走来,南京市民万人空巷,驻足观看这一盛况。

2。东王府前大殿这里钟鼓齐鸣,鼎内香烟缭绕,傅善祥和另外两个女榜眼、女探花趋人大殿,向高坐上面的杨秀清呼“九千岁、千岁、千岁、千千岁”毕,起立。

杨秀清努力张大眼睛问:“哪个是新科状元傅善祥?”

傅善祥上前一步,说:“傅善祥在。”

杨秀清为看得仔细,说:“到前面来。”

傅善祥只得走到离东王五步远的丹陛之下。杨秀清深为博善祥的美丽吸引了,看了半晌,说:“你就留在东王府办事,本三封你为东殿女簿书,兼领礼部尚书衔,你的职责是代本王批答公文,你就住在东王府里,回头叫陈承瑢在参护厅后面给你收拾出公事房和住处,再给你四个牌刀手做侍从,你须仔细为天国尽职尽责。”

傅善祥忙跪下:“谢东王恩典。”

3。天王府真神殿洪秀全早早地坐在了龙椅上,殿外旗幡如林,牌刀手和百官皆肃立两厢。

洪秀全等得不耐烦了,问立在丹壁下的苏三娘:“怎么回事?新科女状元还不来谢恩才几步路啊!”

这时司琴喘吁吁地从外边跑进真神殿,说:“回禀天王,女状元傅善样留在东王府当了女簿书,来不了了。”

百官尽皆失色,都偷偷拿眼睛去看洪秀全。洪秀全脸色铁青。

洪仁发说:“这太不像话了,谁是天王啊!”洪仁达扯了他袖子一下。

蒙得恩出班,奏道:“臣去交涉一下,可好?”

“不必了。”洪秀全这时脸上早已带上了微笑,他说,“留在东殿也好,东王那里政务繁冗,应找几个文笔好的人代批代答文书之类,他们有时呈上来的奏折竟然文理不通。”他像没事人一样站起来回后林苑去了。

洪仁发愤愤不平地说:“这还了得!天王也太好说话了。”

洪仁达说:“天王自有道理,你别又多事,言多语失。”

4。东王府便殿杨秀清半卧半坐在躺椅上,正口授什么,傅善样在旁边一张条桌前恭恭敬敬地书写。

杨秀清说:“这个叫文翰的英国人,竟然要求我太平天国承认江宁条约,这不是让我们和清妖一样卖国吗?你措辞要强硬,也要劝谕他们归顺我天朝,此浩谕要让吟喇译成英文发出去,那文翰还在上海等回话呢。”

傅善祥说:“我已写好,我念给东王听,好吗?”

杨秀清说:“念吧。”

傅善祥念道:“尔海外英民不远万里而来……”念到此处,她顿了一下,解释说,“东王口授是不远千里,英国离我天朝不是千里,而是万里有余,所以我斗胆改了。”

“改得好。”杨秀清说,“不然要你这个女状元做女簿书干什么!”

傅善样又接着念下去:“归顺我朝,不仅天朝将士兵卒踊跃欢迎,即上天之天父天兄,亦当嘉汝忠义也。兹特降谕,准尔英首,带尔子民,可自由出人,无论协助我天兵歼灭妖敌与否,只要遵我法度,均可自由贸易。清妖与尔所订屈辱之约,天朝概不承认且不准助清妖反我天朝,一经发现,将严惩不贷。愿尔等能随吾人勤事天王,以立功业而报答天神之深思。”傅善祥完全是按杨秀清口授写的,只是略加文字润色,不知为什么,她觉得给洋人的诰谕有点滑稽。

念过,等待杨秀清的认可。杨秀清说:“很好,到底是女状元,用印吧。”

傅善群打开大印盒,拿出东王那方六寸六长、三寸三宽的大印来,盖上后,方看清是太平天国东王杨秀清字样。

傅善祥站起来想告退,杨秀清摆摆手,示意她坐下,面对杨秀清那不怎么规矩的目光,傅善样不敢看,垂下头去。

杨秀清问:“你知道你的权力有多大吗?”

傅善祥说:“我都是秉承东王殿下旨意办事,并不敢专擅。”

“你很会说话。”杨秀清指指她面前的印盒说,“这大印才是东王,我离了它,什么也不是。你有了这方大印,你可以对天下发号施令,你的权不大吗?”

傅善祥不觉胆寒起来,忙说:“这印信如此关系重大,还是殿下自己保存为好,我担不了责任。”

杨秀清笑道:“岂有堂堂东王每天捧着印信之理?总得有个近臣替东王执掌才行啊。我找了好几年,一直没找到令我放心的掌印人,如今总算找到了。”

傅善祥诚惶诚恐地说:“我敢不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这时三尚书侯淑钱来报:“禀东王殿下,曾水源来听您吩咐了。”

一丝冷笑浮上杨秀清的嘴角,他说:“宣他进来。”

曾水源跨进便殿,跪下去,喊了一句“请东王九千岁大安”,然后站起来。

傅善祥很有好感地望着曾水源。

杨秀清对曾水源说:“你带一百个牌刀手,去到丹徒运回二十万石粮来,天京快闹粮荒了。”

“是。”曾水源说,“可是,丹徒被清妖占着,从那里弄粮,二十万石,我带一百人去,怕不济事吧?”他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

杨秀清道:“我会告诉罗大纲从镇江、曾立昌从扬州出兵掩护你。”

曾水源仍迟疑着,说:“东王,我去皖北吧,那里毕竟有几十个州县在我们手中。”

杨秀清不容置疑地说:“远水不解近渴,就近吧。怎么,你不敢去?你从前不是这样啊。”

曾水源无奈,只得说:“我去。有期限吗?”

杨秀清看也不看他说:“十天为期,你仔细些,我的军令森严,你是知道的。”

傅善祥有些不解地来回望着他二人。

曾水源说了声:“我去准备了。”见杨秀清点过头,他出殿去了。

傅善祥问:“东王,他好像觉得挺难。”

“是很难。”东王说,“人人都知道,他曾水源是东殿的台柱子,我不派他去,谁肯用命?”

傅善祥说:“亲者严、疏者宽,东王会用人啊。”

5。仪美公主寝宫仪美的病仍无起色,洪秀全坐在床旁,说:“病急乱投医,说不定洋人的药片管用,你不吃怎么行?”

一宫女说:“天长金把洋大夫的药片都扔到窗外去了。”

司琴走了进来,说:“回天王,天官正丞相曾水源要见驾。”

洪秀全愣了一下,说:“不见。”

司琴说:“他好像有急事,在金龙城外面等候多时了。”

洪秀全依然说:“不见,你告诉他,朕没有空。”

倒是仪美说了句:“父王去见吧。女儿的病没事的。那曾水源是救过父王命的人,别冷了人家的心。”

这话如针一样刺痛了洪秀全的心,良心使然,他的口气软多了:“有没有人看见他到天王府来?”

司琴没法回答,只好沉默着。

“叫他到上书房去等朕,不要让人看见。”

天王如此小心,令司琴和仪美都很不理解。

6。上书房洪秀全一跨入上书房,曾水源忙跪下说:“给万岁请安。”

洪秀全于心不忍,忙说:“起来、起来,没人在的时候,不必拘此大礼。”

曾水源站起来,抬头正对着洪秀全自己写的那首悬在正面墙上的诗:鸟向飞兮必如我,我今为王事事可,身照金鸟灾尽消,龙虎将军都辅佐。

洪秀全也随着曾水源的目光移向条幅,末句犹令他悚然心惊。

洪秀全仿佛预感到了什么,问:“你在东殿做事,来找朕做什么?”

“没有事,来告个别。”曾水源的情绪十分低落。

“告别?你到哪去?”洪秀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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