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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慎,竟然从马上跌下,断了好些肋骨,可是他呢?倒像是摔在木头身上,硬是一声没吭!两相对照,刘秀却不敢再往下想。。。。。。。
李通确实一反常态,看不出多大的伤口竟然还是会这样叫苦连天,这真是让刘秀、刘稷费解。
刘稷一首握着宝剑,那还是一个秋后,叔父刘良在刘演、刘秀即将起兵反对王莽的时候送给刘秀的,不过后来刘秀习惯使用长枪,刘演也不善于使用短刀,思来想去只有刘稷最适合。
今天刘稷手里握着着一把刘秀赠给自己的宝剑,又一遍不忘记提醒刘秀:“刘秀难道没有发觉李通兄弟近来有些什么异常么?”
刘秀想起到这些话,冷不丁得很是惊慌,平日里总是以为这个刘稷只是一个不通人事的大老粗,没想到有时候竟然也是胆大心细,暗地里观察的这么仔细。
兴许这一切只因为刘稷与自己和刘演一同在叔父家里长大,平日里总是要好得很,刘秀没有理由隐瞒自己的想法,因此就直接将想法和盘托出。
他笑笑:“听刘稷兄弟这么一讲,我倒觉得李通当真有些蹊跷,那日我与贤弟(刘阿猛)朱佑、李通四人人一同出城,本想趁着月黑风高,王莽大军未到达此地之机,重出城去联络赤眉军,不想误打误撞我和贤弟竟然冲进了王莽前锋所设下的包围圈,当时你我连同朱佑孤军奋战,当真见不到李通将军。
“只是当时直以为李通被王莽大军冲散或者已遭不测便,未加细想。。。。。。”
还没有等刘秀说完,刘稷已经显现出来自己躁脾气——尽管刘秀自小就与刘稷一同长大,但是像今天这样难看的脸色,自己的印象中也难得有几回。。。。。。
刘秀不免心中有些担心,若是这个刘稷沉不下心,去找李通当面挑明了事实,那么这件事情又该如何收场?
现在看刘稷的兴头,并不是没有可能——他脸色阴沉,像是脸皮之下被人灌注了铅,刘秀注意到了他的鼻孔里大段大段喷出的热气,还有嘴角边上不断抽搐的肌肉。
刘稷喘着气,这时候早就顾不得身边还有来自东海的徐宣,大声朝着刘秀说:“阿猛平日里只看李通是一个造反的好材料,是条能拼命、不怕死的汉子,因此就算他再怎么在军中欺凌弱小,我都是一再忍让,没想到今日里竟然做出这等贪生怕死的事情来。”
王常将军和刘演走在前面,可是刘稷的话还是听的格外真切,刘秀听到刘稷这样说话,担心引起新市平林军一些人的注意,尤其是王常——虽然现在与自己这样说说笑笑,很是要好,但是人家以前毕竟是绿林军的一支,先前与新市平林军的各位头领交好得很。
刘秀担心这话经过王常传到新市平林军各位头领的耳朵里,不免要利用哥哥刘演与李通的不合制造文章。因此这话一说出口,刘秀就马上忙不迭的去捂刘稷的嘴,这一捂不要紧,刘稷是个牛脾气又要爆发了,刘秀越是不让说,刘稷就越是大声,还将自己腰间的那一把宝剑拔出来,将那剑鞘扯下来,丢到地上还不忘踩上几脚,拿着剑就嚷嚷开了:“今天这些,我刘稷一定替李通记下,等到哪一天哥哥刘演攻下长安,推翻了王莽老贼,一定有他李通好看。”
刘稷这话可谓愚蠢得很,刘秀值得尴尬笑笑,和绿林军打着哈哈。。。。。。
刘秀以为这个刘稷将剑鞘丢在地上就是想立马让李通见血,心中不免起了恐惧——若是刘稷真那样做了,想着恐怕连哥哥刘演都保不住他。
自己军队的将领岂能是刘稷说杀就杀,况且在刘秀自己看来,新市平林军中的各位有声望的人平日里都是过从甚密,枪口都是一致对外的。。。。。。
刘秀见到刘稷并没有光天化日里无限爆发,心中不免稍稍松了一口气。
事件可能就这样过去了吧,但是自己说过的话自己做过的事情,大凡是见不得人的事,总是有人能够揭发出来,这件事也一样。
刘稷说过的话“一定提李通记者!等到那一天哥哥刘演攻下长安,推翻了王莽老贼,一定有他李通好看!”众人听的很是清楚。
李通的事情就这么被刘秀刘演联合压制了下来,事情暂且告一段落。现在不得不说先王莽大军的动向以及刘演刘秀驻守的大洪山。
按照大洪山刘演以及下江王常的部署,甄阜大军兵马十万并不一定能够攻下整个大洪山。即便是王莽大军人多势众,但是自从王莽篡汉以来百姓怨声载道,这种带着下层百姓怨恨的声音已经弥漫到了王莽大军之中,造成王莽军中的士卒时期长期低落;现在加上王常将军带领的下江兵马,刘秀保住大洪山的希望越来越大。
这时候,刘秀才想到身边的徐宣,自己在长安时候交接的东海豪杰,期年不见,昨夜在大洪山下竟然这般巧合,今天竟然只顾得上李通,内心责让自己粗鲁。
不知道此人现在在哪里供事,可愿意留在大洪山中助自己一臂之力?
第三十三章 徐宣加意联下江
刘秀心中纳罕:“小弟从长安太学退学之日就拜别徐大哥,直以为就此别过,天涯海角从此各走一方,却不想能够在昨日遇见大哥,当真是稀奇!”
徐宣:“谁说不是呢?都说造化弄人,愚兄原本以为不过是迂腐之人的无聊说辞罢了,没想到当真是应在咱们两人身上。。。。。”
两人不断聊着,刘秀说:“我记得没错,徐大哥祖籍东海郡,如今怎么到南阳地界上。。。。。。不瞒徐大哥,南阳地界不甚太平!”
刘秀这样说着,一番言论看似平常,甚至还对徐宣带有略微的关切之情,可就其实质而言,是不折不扣的试探。
徐宣:“一言难尽呐。。。。。。谁不想再长安学成求仕,安安稳稳地快活一生,奈何王莽容不得愚兄。。。。。。就在天风二年,家父因为私铸钱币而被。。。。。。。被县令处以枭首之刑。。。。。。可是这私自铸造钱币已经是全天下公开的秘密,任谁不知道?父亲获罪枭首,我再长安太学即使求得一官半职也会被世人戳断脊梁——那不是认贼作父吗?一气之下我就回到东海,召集父亲旧部,联合谢禄,为父亲报了仇,现在是真真反了王莽!”
徐宣这番话,刘秀听得进去,私铸钱币这档子事儿说大不大,说笑不笑,宛城一府十三县,谁也不敢说自己的辖区就是清白的。自己和哥哥在其实反莽之前,也干过!
王莽面南称尊之后,曾经先后四次改变币制:第一次,居摄二年,除了汉武帝时期通行的五铢钱外,另铸大钱、错刀、契刀。而每种货币的含铜量相差并不甚大,于是“民多盗铸”,造成货币混乱。
已经走入改革死胡同的王莽不仅没有悬崖勒马,反而越陷越深,又于始新朝元年废除五铢钱、错刀、契刀等币,保留大钱,另铸小钱,与大钱并行,为大小二种货币。但这两种货币的重量与币值关系也不合理,故有私用五铢钱及盗铸的现象。
第三次,始建国二年,王莽为了使货币轻重有所区别,在全国范围内发行了更为令人咋舌的金货、银货、龟货、贝货、钱货、布货等六种货币,不仅如此,以上几种货币又细分为二十八个品种。因品种繁多,换算比值又不合理,一时之间,“其货不行”。王莽强制推行,于是“农商失业,食货俱废”,犯法者众。无奈之下,王莽只好恢复小钱、大钱二品。
经理三次改革,王莽以屡败屡战的气魄又进行了第四次币制改革,这年是天凤元年,王莽废止大、小钱,发行“货布”、“货泉”。
屡次改币,币制极大混乱,王莽治下百姓对王莽失去了最起码的信任,于是民间部分地区私下里恢复了五铢钱,抵制“货布”、“货泉”,徐宣的父亲正是因为私自铸造五铢钱而获罪枭首!
“那徐大哥今后可有很么打算吗?”刘秀的本意其实是想问:“徐大哥愿不愿意帮助我大洪山渡过难关?”但是话毕竟一别经年,脾气性情有些摸不准,因此并不感直言冒昧。
“奥奥,文叔不说我倒险些忘记了。。。。。。。我主樊崇听说过没?”
刘秀惊讶道:“徐兄说的莫非是赤眉军主帅樊崇?”
“除了赤眉还有谁有资格自称大元帅,不满文叔兄弟,眼下赤眉军的势力大得很。。。。。。就连谢禄。。。。。。谢禄文叔总归知道吧。。。。。。谢禄也归顺了赤眉,兄弟我也就随了谢禄一同归顺樊崇!”
赤眉军于天凤5年起事,首领为琅琊人樊崇,他率领一帮乡里豪杰长期盘踞在琅琊山,几年之间发展到数万人,其中主要由农民组成,他们以恢复汉室为号召,建立起了一整套军政机构,包括地位最高的三老、其次有从事、卒史等名称。。。。。。刘秀尚且在长安求学的时候就听闻过赤眉军的大名,那时候赤眉军已经聚集起上万人马,王莽在地皇3年派出王匡、廉丹率约十万军队,企图一举击溃赤眉军,但是却惨遭挫败,而后,赤眉军乘战胜余威,大肆招兵买马,势力扩张至青徐二地以及兖州、豫州。
刘秀原先不过以为徐宣是走南闯北的商旅,这世道甚是离乱,因此才带些人马——他还纳闷为何这些人都带着些暴戾之气,没想到徐宣在赤眉军中共事,而且还是奉了樊崇的意思,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我直以为徐大哥携着包裹、辎重,定时正经的生意人,没想到竟是奉了樊崇主帅的意思,当真是招待不周,见谅见谅!”刘秀不痛不痒地说着。
徐宣给侧后的兄弟使了一个颜色,他立马会意,打开箱子,拨开米覆盖着的米粮,一柄柄军器就出现在刘秀眼前。。。。。。此时天近晌午,光线折射进他瞳仁,端的是睁不开眼。
“我樊崇主帅一向敬伯升兄弟是条好汉,听闻莽军将至大洪山,所以派遣我先运了些兵器来,一来扮作过往的商旅,掩人耳目;而来也是先解决大洪山燃眉之急,主帅还说了,他已经就近从徐州调遣了谢禄数万兵马,准备策应伯升主帅。。。。。。如果各位兄弟不弃,我现在就率领弟兄们下山联络下江兵马,倒时候和指示谢禄他们合兵一处,一同行动,这样王莽军虽是十万大军,但是劳师远征,也未必能够胜过我们!”
现在,大洪山上盘踞着蔡阳刘氏、新市、平林三路人马,如此,才能勉强把守,虽然又联络了下江兵马作为策应,但是下江兵马初到宜江,兵力少之又少,难以发挥作用,现在谢禄一部要联合下江兵马,一切问题就可迎刃而解!
“好,徐兄当真是火中送炭,我刘秀拜谢!”
刘秀边听边不住点头,其实他心里清楚,什么‘一向敬重伯升兄弟是条好汉’不过是放在台面上说的江湖辞令而已,樊崇真正的目的不过是想借助蔡阳刘氏抵挡莽军的攻势,为自己扩张势力争取更大空间。这一点刘秀看得分明,不过刘秀愿意真的样做,并且丝毫不介意。。。。。。
只要能保得住蔡阳刘氏,就等于保住了他的希望!
第三十四章 邓奉叛汉降甄阜
现在的甄阜、梁丘赐正带领着大批人马想着大洪山前进,一路上,到处都是饿殍遍野,白骨累累。。。。。。
甄阜尽管是王莽的鹰犬,但是怪这场景太过凄惨,就连梁丘赐都忍不住心头凄凉。
现在十分大抵已经快要日落西山了,就在这时候,甄阜还刚刚想着事情的时候,梁丘赐跑马过来请示甄阜:“大人您看要不要就地扎营,现在太色不早了?”
甄阜看了看远山近水:“弟兄们都走累了,那就停下来,今晚就留宿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