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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苦笑,不禁一愣:“那泽,怎么了?”
那泽摸摸她的长发,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叮嘱道:“莫莫,待会儿你和胡书蓉一起,不要分开,我要出去一下。”
“发生什么事了?”莫莫反问道,她现在已经基本了解那泽所谓的离开是什么意思了,基本上等同于他或者她有麻烦,想独自面对。
那泽微微一笑:“只是小事,你不要担心。”
“既然是小事,那我跟着看看也无妨,就这样定了,有意见请保留!”莫莫才不会信他这一套,没好气的回敬道。
“莫莫,”那泽知道这一次是瞒不住敏感的小妻子了,为难的不知该说什么,想想还是狠下心说道,“你帮不上忙…………”
“谁说我帮不上忙的,至少,至少我知道,我的血肯定对你有治愈作用!”莫莫气的跺起脚,她最不喜欢那泽总是有事总想一个人扛着,明明是夫妻,明明是平等的存在,为什么不相信她可以共患难?!
那泽没想到她会知道,两只手紧紧抓住她的肩膀,很用力:“你怎么会知道,我明明…
莫莫一扬头:“你不用管,反正我知道!”
虽然他们的声音并不大,但是旁边的同学还是都看了过来,谁让他们是全场焦点呢!
彩琳和展颜站在他们的旁边听的最清楚:“喂,你们夫妻这是演的哪出戏啊?好像还是玄幻风喔!”
莫莫和那泽对视了一眼,这才意识到场合,勉强笑了笑,正待解释,突然灯光闪了闪,一阵阴寒的风刮过。
“怎么回事,谁没有关窗啊,这么冷的天!”有人在大喊。
莫莫的心“咯噔”了一下:“他们来了?!”
“嗯。”那泽轻轻应道。
第七十九章黑夜中旱魃来袭(二)
莫莫紧紧抓着那泽的袖子,笑了一下,踮起脚尖,附在那泽的耳边轻声说道:“那老公我们走吧,不管怎么样,先离开这里,不要伤及无辜。”
那泽深深看了莫莫一眼:“好!”
两人的动作落在别人眼里,自然以为是情人的私语,莫莫也顾不上别人的打趣,匆匆话别,便和那泽一起往地下停车场走去,她现在最担心的是两个小家伙。
小路西菲尔和糊糊都在车里,他们两个,一个是天使,一个是精灵,都是属于光明系的,旱魃若是主动去碰他们,最好的下场也就是同归于尽,所以轻易是不敢去攻击的。但如果让旱魃因此不把脑筋动在小路西菲尔身上,那也是不可能的,天下没有比软禁人家的孩子更容易让父母就范的了。果然,一到地下停车场,便见十多个旱魃全身包裹着黑色长袍,脸也遮了起来,成半圆型监视着那泽的银色莲花跑车,车内隐隐约约传来路西菲尔的哭声,莫莫的心猛地揪了起来,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抖,那泽捏了捏她的手,望了她一眼,温柔的眼神写满了劝慰。
“宝宝…………”莫莫的声音忍不住有些哽咽。那泽没有转过头,不过声音却清晰的传到莫莫耳里:“待会儿,我把他们先引开,你把宝宝送到安全的地方,”
莫莫猛地抬起头:“可是…………”
“比起我来,现在我们的儿子更需要你的保护,”那泽顿了顿,又道,“况且。他们没有直接动手,而是等我们出现,肯定是有什么要求要提。这么多旱魃有动静,估计秦院长不会不知道。我会拖延时间等你们的。”
“那好!”莫莫深吸一口气,点点头,她必须相信自己的丈夫,现在这个时刻,最忌讳地就是拖泥带水。
那泽伸出手。摸摸她的头发,笑得很温暖:“乖。”
说完,便拉着她的手向那群旱魃走去,果然有一个稍微臃肿地黑衣人,或者,称之为黑衣旱魃迎了上来,莫莫瞥了一眼,发现他袖子上别了一朵曼珠沙华,用中国人的说法就是红色彼岸花。
“血族地亲王殿下。您好!”对方拱手作揖,很江湖气的样子,与嘴里的话完全不搭界。
那泽愣了一下才回道:“您好!”
对方继续双手抱拳:“初次见面。有礼了。”
那泽嘴角抽搐,不知道自己是否也该入乡随俗。手指屈了屈。最终做了个西方贵族的绅士礼:“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亲。亲爱的阁下您好,”对方似乎没有察觉到那泽地尴尬,又双手抱拳作了个揖,嘴里念念有词,“请允许俺,不,我们自我介绍一下,我们是旱魃,有东方血族的美誉,从远古到现在,我们的目光啊,透过月光,啊,在大洋的彼岸交汇……”
咦,咦,咦,这是怎么回事?莫莫满脑子黑线,这不像打架,倒像是念诗,还是现代诗,有没有搞错,乌漆抹黑的形象造型,沙哑的嗓门,还带着口音,这算是精神折磨吗?!
“请问一下,有什么事吗?”莫莫忍受不了,打断道。
“有事,不过要等俺念完,别急,做大事要一步一步来,这可是俺们透彻研究了西方文化,才总结出来的欢迎词,”黑衣旱魃摆摆手,捏了捏嗓子,“啊,我们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啊……”
还是一只来自东北的旱魃,莫莫彻底无语了,转头看向其他人,还是那么站着,脸虽然被包起来,但是眼珠子还是能看见的,此时,统统白眼珠比黑眼珠多,这么人性化地表现,让莫莫的恐惧感减轻了不少,她心里闪起了一丝希望,也许是她和那泽误会什么了。
她试着挪动脚步,向跑车移去,那泽明白了她的意思,小心地掩饰着她的动作,亦步亦趋。正当他们快要移进旱魃地包围圈时,那名黑衣人以三个“啊啊啊”感慨完毕了:“咋样啊,感受到俺们地诚意不?”
“嗯,嗯,感受到了,”这个人看起来还蛮憨实的,莫莫眼珠子一转,大起胆子敷衍他,“不过我儿子一直在哭,你既然这么有诚意,应该不会介意我这个当妈地,给儿子换个尿布什么的吧?”
“呃,这个,中!”那黑衣旱魃挠了挠头,露出光光的脑门,让莫莫感到惊讶的是,光头也就算了,还有九个戒疤,明显是的出家和尚才会有的东西,和尚,和尚旱魃?!这算怎么回事?!
莫莫满脑子疑问,不过动作倒不慢,连忙三步并作两步打开车门,小路西菲尔手脚摊开,口水流到小毛毯上,睡得天昏地暗,糊糊哭着脸,一只手捏着嗓子,看见莫莫进来,反射性的又学着小路西菲尔哭了一声。
莫莫的眼角有些湿润,揉揉她的头发:“糊糊,辛苦你了。”
糊糊揪着自己的小辫子,有些害羞:“糊糊不辛苦,嗷,咳咳……”
莫莫抱起宝宝,顺势低到她耳边:“好了,不要说话,能变多小变多小,缩到宝宝兜兜里,我们要赶快离开这里。”
糊糊乖乖的点点头,区别于平常又叫又跳的可爱变身,她今天像气球一样,无声无息的缩了起来,然后蹦到宝宝的衣服里。莫莫又扯过毯子,把路西菲尔包了起来,寒冬腊月的,外面还是很冷的。转身走到那泽身边,那些黑衣旱魃们也并没有为难她,莫莫和那泽交换了一个眼神,不管是敌是友,对方都一定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让他们做。
“这回感受到俺们的诚意了不?”黑衣旱魃看他们站定,又执着的问了一遍。
“嗯,挺有诚意的,”莫莫点点头,决定先弄清对方的底细再说,既然对方强调诚意,那不妨用诚意做点文章,她可不相信,他们大晚上的几十号旱魃,只是“非常有诚意”要跑来对那泽念诗,“我想,我们夫妻也应该拿出点诚意才对…………”
“对头,对头!”对方集体点头。
莫莫笑了起来,一副很开心的样子:“呵呵,那,需要我们自我介绍一下么?”
对方犹疑了一下:“那倒不用,俺们都知道,也知道你们都是干啥的…………”
“啊,这样啊,”莫莫显得很失望的样子,还有点不平,“我们都不知道你们…………”
黑衣旱魃听莫莫这么一说,不但不生气,反倒挺了挺胸:“俺们是少林寺弟子…………”
“啊!”
“大师兄!”一直默不作声的其他黑衣旱魃终于忍不住了。
“呃,嘿嘿,”那领头的黑衣旱魃习惯性的摸摸光光的脑门,“生前是的,后来除魔卫道死了,就修成了旱魃……”
俗语解释:中:就是“行,可以”的意思。
对头:就是“没错,是的”的意思。
第八十章黑夜中旱魃来袭(三)
莫莫满脸黑线,怎么跟传说中差不多,照理说,佛门弟子坐化,不是应该变成舍利子才对么?“你们是佛门弟子,怎么会修成旱魃呢?!”
旁边一个稍矮的旱魃,向前走了两步,做了个“阿弥陀佛”的姿势,开口道:“老衲法号戒空,有礼了,施主有所不知,我们是死前执念太深,以至于生成怨念滞留人间,成为僵尸,后靠着佛家法门,冲破迷惘之境,是以想起从前,悔不当初啊!”
“我不明白,”总算出来个说话正常的,不过,莫莫仍是困惑的摇摇头,说实话,她对血族的来历还稍微能理解一点,但是对中国僵尸的修炼法门却一窍不通,“你们为什么不去投胎?”
“女施主有所不知,人有阳魂阴魄,阳魂就是通常所说的灵魂,可轮回转世,”那戒空又打个佛号,才接着说道,“阴魄则不同,阴魄每世皆生,存的乃是人此生此世的记忆和情感,所以,人间有停尸七日的习俗,为的是散去人的阴魄,放下前世种种,阳魄好跟着阴司去那黄泉。”
“所以,你们是因为没有散去阴魄才变成旱魃的?”莫莫总算听明白了一点,点点头,试探的问道。
戒空长叹一声:“正是,当年,我们师兄弟一行除魔卫道,深入那妖孽横生的雪山沼泽,只为除掉祸害人间的巨蟒,虽力尽犹不惜死,孰料,最后虽施展佛家绝学,渡化了巨蟒。但我们也中了冰雪寒毒,被冰封在它的洞穴内,血尽而殁。唉,我佛慈悲。阿弥陀佛…………”
“阿弥陀佛………”众和尚旱魃齐齐唱喏。
莫莫趁着他们唱佛号,想了想,接过话道:“然后阴魄不散,投不了胎,再加上那里原本就是适合妖怪生存的地方。所以,你们就变成了僵尸,再然后茹毛饮血,凭着本能修炼成了旱魃,恢复心智,想起了从前,顿觉南柯一梦,我说的对不对?”
“正是如此,”戒空肃然道。“女施主慧根深种,不似凡人,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她不当自己是人好多年,还用得着他说么。莫莫抬头望望天花板。
那泽看她一脸自我调侃。外加自得,捏捏她的脸。笑了一下,稍稍放松了心情。他是一点都不熟悉东方和尚这种职业,毕竟不管从任何角度来看,血族和和尚都是不搭界地存在,所以,从看到他们光头,莫莫震惊开始,他就直保持沉默,虽不明了其中缘由,但隐隐约约意识到事情兴许会有转机,现在听他们这么一说,再联想到他们袖子上的曼珠沙华,突然心中一动:“你们是想转世重生?”
“对头对头,还是血族蛮夷施主与我佛有缘,”那刚开始说话的黑衣旱魃连连点头,又抱了抱拳,“老衲戒言,幸会幸会!”
这戒言一副绿林好汉地脾性,肯定是半路出家的和尚!蛮夷施主,这什么称谓,莫莫翻了翻白眼,把怀中地宝宝换了个稍微舒适的姿势抱:“你们投胎应该去找阎罗王,跑来找那泽有什么用,他是血族亲王,不是阎罗王的亲戚,难道你们是想算算他手下有多少人愿意和你们搭伙投胎么?”
“女施主此言差矣,我们并未有此打算,”戒空连连摇头,急得直擦冷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