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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甲殿一头黑线,对于自己这个像姐姐的妈妈,陈甲殿已经生不出反抗的念头了,同时也不敢生出什么反抗的念头,当她发起飙的时候,爷俩只能默默的承受。
袁沛走在这小区中,心中正打算着用什么方法对付那小孩子,要是闹出什么不和的事情来,无疑是砸自己金字招牌,那自己以后也就不能混家教这行了。
想着想着,袁沛有点入神了,为了不让自己被来往的车辆撞到,袁沛下意识的向居民楼旁边的绿化带靠拢。
“咔嚓”一声东西破碎的声音响起,而袁沛很配合的大喊了一声“啊!”,两眼睁的大大,心中很气愤的吼道:“谁他妈的乱扔东西?”但是无论心中是如何气愤,也改变不了两眼发黑的状态。
四楼阳台中一男子冲了出来,看见自己老婆发脾气扔下去的花瓶砸到了一个人,而这个人此刻正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见到这情况,那男子啥都没说,赶紧跑回了屋中,原本还战火蔓延的战场立马风平浪静下来,连一个粗重的呼吸声都没。
可怜袁沛这孩子被从天而降的花瓶砸中,直砸的晕倒在地两三分钟,硬是没有一个人过来询问一下,至于过来帮助袁沛,那只能是一千零一夜中才能出现的场景。而这三分钟内,从袁沛身边过去的人,最少有十五个,其中八辆车。
袁沛悠悠醒来,双手本能的去摸头上,不过手刚放上去,袁沛就疼的睁大眼睛直流眼泪。袁沛把手放下来,泪眼婆娑的看着自己的手心,见到没有流血后,大声的破口骂了起来:“操你祖宗的!你他妈的想谋杀吗?这么大一只花瓶扔下来,你不怕砸死人吗?狗日的,谁扔的,给老子出来。”
看着地上的花瓶碎片,袁沛一阵胆寒,看这花瓶的残片也能估算出这花瓶的大致体积。要是把这花瓶换成同等级的栽花的花盆,估计自己不死也残啊!一想到那头破血流的场景,袁沛心头的火气就冒了起来,要不是自己从小跟随自己的爷爷练了十几年的庄家把式,估计绝对不会只有起包这样简单。
一想到起包,袁沛自然想到了脑内淤血和脑震荡,这两样东西可是自己看不见的,要是留下什么后遗症的话,那自己绝对是亏大发了的。
“他妈的谁扔的,给我站出来,不然小心老子一把火把你们整栋楼给烧了!”
“诶诶诶,你个小兔崽子说话积点口德行不?我们整栋楼没招你没惹你,你怎么把我们给骂进去了?”五楼的一户人家把窗户给打开了,探出头在防盗窗里说道,样子很气愤。
“这花瓶是你们家的吗?”袁沛见到有人出来了,指着地上的花瓶碎片问道。
“你管是不是我家的,我爱高兴说是我们家那就是我们家的,我不爱高兴说不是我们家的,那就不是我们家的,你能怎么样?”那妇人叉着腰眼睛看着高处,一脸的不鸟你的神情。
“那就是你们家扔的了?”袁沛看着窗户处的妇女问道,不过这一抬头扯动了头上的伤,让袁沛脸上的肌肉扯动了几下。
那妇人见到袁沛这样一口咬定是自己家扔的,心中马上急了,指着袁沛说道:“你个小兔崽子,没有证据,你不要胡说啊!我们家怎么会有这样臭的花瓶呢?”
听到那妇人这样说,袁沛立马就吼了起来:“不是你们家的,你他妈的唧唧歪歪的干什么?抢着赔钱?草!再他妈的敢啰嗦一句,老子先冲上去把你家烧了。”
可能是害怕当冤大头,也可能是害怕袁沛这种年轻人的冲动,或者是她家的男人不在家,听到袁沛这么大吼后,那妇人气的把窗户给拉上,不再理会袁沛。
“他妈的给老子出来,再不出来老子自己上去找去了,要是找不到,老子就找你们居委会让你们整栋楼赔偿老子的医药费。”
“。。。。。。”
袁沛像个疯子似的在楼下骂了五分钟,硬是没有一个人敢出来的,气的袁沛真想买桶汽油直接从楼顶向下倒,一把火把整栋楼给烧了。
不过这也是想想而已,袁沛可不想一辈子在监狱里度过。骂累的袁沛走到草地上休息,想要找一个办法给直接弄点补偿过来,要是这样被花瓶给砸了,袁沛心中怎么都不平衡。
袁沛想着想着突然想到了自己那个可以让时间倒流的手表,一想到这点,袁沛眼中爆发出强烈的神采,高兴的从草地上蹦了起来。
看了眼没有一个人出来承认的楼房,袁沛心中一阵冷笑,到时候自己可要让那户扔花瓶的人好看。
袁沛按照现在的时间向后推理了一遍,发现自己被砸的时间大概是十二分钟前,所以袁沛很直接的把分针向后扭转了十二分钟。
世界开始虚化,自己开始飘忽起来,看着慢慢倒退的事物,袁沛突然热爱这种感觉起来,在这个虚化的世界中,好像自己就是主宰一般,这种无人可比的感觉,让袁沛突然间感觉到为什么世间那么多人喜欢权力了。
看着刚才和自己对骂的妇女那别扭的嘴型,袁沛看了后一阵好笑。见到楼顶的花瓶是从四楼落下的后,袁沛开始慢慢欣赏起倒退的自己起来,看着那流畅的动作和神情,袁沛突然想起一句:“原来自己是这么帅!帅到连自己都不敢正视!”。不过在袁沛自恋的时候,自己这飘忽的身体突然间被吸进自己那半虚化的身体中,这方向感的反差差点让袁沛没有调整过来。看来还是不能习惯这超能力所带来的后遗症。
袁沛微微的原地停留了几秒,适应过来后,迈开大步准备去找人算账。可是刚迈开步子,一个物件从天而降,不偏不倚的砸中了袁沛的头,袁沛很郁闷的晕了过去。
两分钟后,袁沛头疼欲裂,原本的疼痛被吴贤带回到这个时间段里,现在又被砸了一次,简直就是疼痛翻倍。虽然脑袋上的包依旧只有原来那样高,但是袁沛想死的心都有了,自己没有调好时间,受苦的还是自己啊!
“妈的,你们扔一次不够,还要扔两次吗?”袁沛从地上起来后,大声的骂道,不释放自己心中的火气,袁沛怕自己上去找人麻烦,反倒另外找出麻烦来。
四楼中,盯在阳台旁边的夫妇俩听到袁沛这么说,男生对女生问道:“老婆,你扔了两个花瓶下去吗?”
“咱家就一个花瓶,我上哪里去丢两次?你就是这样不信任我!”女生愤愤的说道。
男生讪讪的笑道:“我还不是关心你吗?那下面的小子说这话什么意思?”
“谁知道呢?可能被砸傻了吧!”女生很不在乎的说道,反正这小子又没有看到是谁扔的,砸了也是白砸。
袁沛骂了几句后,见到四楼的人没有出来,反倒是刚才那个妇女又出来了,袁沛大声吼道:“给我闭嘴!”袁沛可不想再听她废话。
袁沛看了下手腕上的手表,把时间向后扭转着,想要调整到被砸晕倒地的时间里去,好过去找四楼的人要医药费。
世界再次虚化,自己也变得飘忽起来,这次的时间被袁沛调的较短,所以没有多少时间就回到了现实世界中,袁沛看着地上的花瓶碎片,心头一阵火热,准备上去找人赔钱,不过刚走一步,一个瓷盘又砸到了袁沛头上,这次袁沛疼的抱着头在地上蹲着,眼泪哗啦哗啦的向下流着,嘴中无力的说着:“你1妈的还扔啊!”
第十七刻 有困难找警察
“老婆,你刚才为什么还扔一个下去?”男主人很不解的问道,刚才才看到那个被自己老婆砸晕的人从地上起来,自己老婆为什么会发神经的再扔一个瓷盘下去呢?
“不知道,感觉他好像欠揍的样子。”女主人也一脸的疑惑,刚才鬼使神差的把瓷盘给扔了下去,好像这应该是要发生的一样。
“。。。。。。”男主人很无语的看着自己的老婆,这借口也。。。。太扯了点吧!
现在男主人只期望那个被自己老婆砸到的人没有看到花瓶是从自己家丢下去的,带着这丝期盼男主人走到阳台处,想要看看情况。
不过一看,男主人疑惑了,这人上哪去了?害怕麻烦走了?男主人走出阳台往下看了眼,除去地上的花瓶碎片和瓷盘碎片,连半点人影都没有。
男主人刚走进家中,想把这个消息告诉自己老婆,但是急促的敲门声,让男主人赶紧对着自己老婆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可是即使这样安静的环境,依旧没有让门外的敲门声停下来,反倒是越来越大声了。
“给我出来!你们砸了我三下,难道想这样算了吗?”袁沛在门外大声的吼着,这倒霉催的,明明是在掌握中的情况,没想到出现这样一个变数。
男主人靠近女主人耳边极其小声的说道:“老婆,你扔了几件东西下去?”
“就两件啊!”女主人也小声的说道。
“那他为什么说被砸了三次?难道是被砸傻了?”男主人疑惑的说道,女主人点了点头,很赞同自己老公的说法,不是被砸傻了,怎么会连简单的计算题都不会做了呢?
“草!给我出来,我知道你们在家!你们要是不出来,我就把你们家给一把火烧了,我倒要看看你们能够躲多久?”
“老公,他说他要烧我们家房子,我们要不就出去赔钱算了。”女主人对男主人说道。
男主人轻点了下女主人的头,骂道:“你傻啊!你看到那小子抬头了吗?你以为他头上长了眼睛吗?要是我们现在出去,到时候被他狮子大开口的狠狠咬一口,你愿意吗?咱家的钱也不是风刮来的。”女主人听到后,点了点头,打算和自己老公硬挺到底。
袁沛对着防盗门又狠狠的敲了几下,见到一点反应都没有,火气不由的上升起来一些。要是自己没有借助手表的超能力,还真会以为这家家里没有人,但是袁沛清清楚楚的见到花瓶是从四楼阳台落下来的,要是这么算了,怎么都对不起自己所受的伤。
“草!你们是狠是吧!老子就让你们变成红烧烤鸡。”
“老公,这人为什么死死的认定是咱家呢?”女主人对男主人问道,男主人摇了摇头,他自己心中也纳闷。
没一会的时间,房间中出现了烟味,女主人有点惊吓的对男主人说道:“老公,他真的放火了!”
男主人轻轻的拍了拍女主人的手,示意她冷静下来,小声说道:“你先别慌,这可能是他的烟雾弹!我过去看看,要是他真的放火了,我们就报警!”
女主人点了下头,看着男主人靠向防盗门,心中有点忐忑,她真的有点害怕外面的人会因为怒气冲昏了头脑做出不明智的举动。
袁沛眯着眼睛,但是眼中的泪水止不住的向下流着,让袁沛看这个世界都感觉是模糊的。手中废纸产生的烟雾,刺激着袁沛的眼睛,让袁沛哭的稀里哗啦。说来也奇怪,这些纸张产生的烟雾总会有一些会飘上来刺激袁沛的眼睛。
男主人搬开挡住猫眼的活动铁片,从猫眼中看到一个年轻人拿着一卷废纸在烧着,年轻人拿着嘴用力的把烟雾往自己家里吹着,不过时不时的偏开头,转向一边狂眨眼睛,应该是被烟熏到了。
男主人把挡住猫眼的铁片给放了下来,悄悄的离开了门口,走到自己老婆面前说道:“老婆,那小子在放烟雾弹,我就说他不敢烧我家房子的。”女主人满眼星星的看着男主人,好像自己老公是个英雄一样。
“咳咳。。”袁沛终于受不了这该死的废纸所产生的烟雾了,大声的咳嗽起来。
“我勒个草啊!属王八的啊!这么坚挺!草!”袁沛当然不敢放火烧房子,现在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