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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到麻将桌上的时候我特别兴奋,说这可是我的强项你们这是给我送银子花差花差呢!大家鄙夷的说小样谁怕谁啊!然后大家满怀信心摩拳擦掌稀里哗啦开始洗牌。想想也是,都是怀着必胜的信心来的,战斗还没打响没人会弱了气势。
砌好牌定好规矩还没开始呢,四个女孩回来了,大包小包朝厨房运,然后也跑过来凑热闹。第一把我就抓了副好牌,手气也好,一会居然来了个杠后翻番,我笑的跟弥勒佛似的,对苏晓雪说:“晓雪,快来帮我数钱。”
苏晓雪今天也真给面子,过来坐我旁边,特别温柔。我就高兴她这样,跟我女朋友似的,其实我心里面早把她当女朋友了,只不过她以前的表现比我想要的差个档次。看到苏晓雪今天这么配合,加上我手气不错,我坐那乐的头动尾巴摇的,又有点得意忘形啦!
大家边打麻将边扯东扯西瞎白话,打到中局四个女孩去厨房忙活去了,我的手气一直不错,等到吃饭的时候还真赢了不少。丁头、刘强和焦开春陆续打来电话说有事来不了了,跟他们商量好了似的,确实的,怎么滴他们和我们不一样,都是有老婆孩子的人啦!
“打麻将你们不照,喝酒也是我的强项!”我说过就有点后悔了,并不是怕他们找我拼酒把我喝趴下了,反正我趴下也不是一回两回,我是觉得我的这两个强项在美女们面前,特别是在苏晓雪面前,都有点不务正业的感觉,好象我是个成天吃喝玩乐的败家子,说句不好听的话我不适合在技术部而应该去公关部,专门对付那些成熟风骚的巾帼强人。
“就你能耐!”果然,我刚说完苏晓雪就接了一句,分明是在埋怨我。
我觉得苏晓雪那是在关心我,感动哇!眼泪哗哗的。我心想今天可不能喝高了,要不然真对不起她的关心啦!我对自己说,低调,一定要低调。
我觉得我表现的挺听话的,苏晓雪一递眼色我就放下杯,看不到她的眼色我才喝。虽然我的表现让苏晓雪满意了,可是却让几个男的非常鄙视。鄙视就鄙视,我当没看到。
有一次我在网上看到一组图片,图片中描述的是几个城管当街打人,打的是极为牛B极为没人性,引起了围观群众的共愤,几个城管被愤怒的群众打的鼻青脸肿抱头鼠窜,城管的面包车也被掀翻在大街上。喝到后来,我的表现也引起了共愤,不过我引起共愤的后果没那么严重,大家全对着我来了,也就是多喝几杯的事,无所谓,咱量大。
事实证明一句话:人在江湖,身不由已。事实还证明一句话:人在江湖飘,哪能不喝高。我的头脑是清醒的,因为我还能数数,数的还对,我喝完一杯就在心里记着:+1。再喝完一杯就记下:+1+1。于是我的脑子里全是加号和1字,成了+1+1+1+1+1+1+1、、、、、、我没有计算结果,我想,现在先忙着喝,等喝完了最后做一次算。
我起身上卫生间的时候感觉还是可以的,感觉手脚都还算是自己的,在卫生间里我打了个饱嗝,然后就吐了,我想,这倒省事儿了,费劲记那么多也不用算了,全出来啦!
走出卫生间我感觉比进来的时候还生龙活虎,全身充满了力量,跟小宇宙爆发了似的,我想,都把我喝吐了这还了得,我要报仇雪恨。
结果仇没报成又把我搭进去了,谁知道李磊的酒量那么大啊!幸好有两个做陪的,康建设和潘杰抱着我感叹:“好兄弟啊!咱一块杀人放火去!”
走出王萍家我就不认识东南西北了,本来来的时候就晕乎乎的,这下更晕了。我迈着凌波微步跟在大家后面,跟着跟着又蹲路边吐了一会,吐过发现就我一个了,其他的人没影子啦!我想我也不认识路,瞎摸不是办法,干脆我就坐路边歇一会,等清醒了再走。
电话声把我吵醒,感情我坐路边又睡了会。电话里传来苏晓雪焦急的声音:“你在哪呢?”
“我认不识路了!”
“我回去找你,你说个地方。”
我四处看看,没看到什么标志性的东西。“我也不知道在哪,没走出多远你们就跑了,我在这没敢瞎摸。!”
“那你等着。”
过了一会苏晓雪跑来了,跑的气喘吁吁的,我赶快迎上去,我觉得这个画面挺感人的,跟电影似的,要是再来个慢镜头,我们再张开双臂,就能够更好的诠释恋人相见这个主题了。
在快要相撞的前一秒,我们停了下来,苏晓雪抬头看着我,我看到了她那亮晶晶的眼睛,以及急剧呼吸微微张开的小嘴,我突然伸出了手,把她拉进我的怀中,向她的红唇吻去。一切都象是在拍电影,不过比电影玩儿的要真实,唯一没有电影刺激的是,苏晓雪在两唇快要相触的瞬间偏了下头,于是我的吻落在了她的脸上。
“春风它吻上了我的脸,告诉我现在是春天、、、、、、”
也不知道是从谁家飘过来的歌声,真动听!
脸上就脸上吧!我也知足了。
三十一 生活真他妈爱和人开玩笑
我觉得挺满足的,也就是说,我觉得挺幸福的。
自从那天晚上我采用很男人的方式,伸出有力的臂膀把苏晓雪拉到怀里后,这小丫头就乖啦!,有时候想想也觉得太简单了,太没费事儿了,早知道这样能搞定我早就这样做啦!我怀疑那天当我鬼使神差的伸出臂膀的时候,我的身上肯定散发出了非常牛B的王八之气,一下就把苏晓雪征服了。后来想想咱写的是纯爱小说,没有特异功能没有武林高手,平常人是不可能散发出那个王八之气的,就又推翻了自己的怀疑,最后,我把这一切归结为——男人味,我身上的,嘿嘿。
苏晓雪变乖以后,比女朋友还女朋友,开始两天我愣是没适应过来,还以为她又想着法子逗我玩呢?后来习惯了我就开始享受,享受她的早餐,享受她的温柔,晚饭后没事的时候我还能牵着她的小手去溜达溜达,跟我当初牵着瑞儿的小手似的,只不过,我已经不是当初的我了,瑞儿也换成了苏晓雪。
苏晓雪也牵着我的手,温柔的象个漂亮的小绵羊,我觉得我们俩就象现实版的喜羊羊和美羊羊,幸福快乐的生活在美丽的青青草原。我看《喜羊羊和灰太狼》的时候,特别喜欢喜羊羊和美羊羊,我想,我要是导演我一定叫美羊羊爱上喜羊羊。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苏晓雪的思想太保守了,嘿嘿。除了那天吻了下脸,就再也没有什么进度,不是我不想,我想的快疯了,而是她不愿意。我怎么看她也是一挺新潮前卫的女孩子呀,可没想到她的思想不但不新潮前卫,而且是如此的封建落伍,真是受中国几千年封建文化思想毒害啊!
我靠,自从我成为个男人后,我发现我越来越无耻兼下流啦!
我觉得我在这儿还是要夸夸我那公司,这样才能让我的生活更加幸福。我那公司真叫一个人性化,不打卡不签到不点名,上班也挺自由,有事你请便,虽然有时候也加个班那也是为了多挣点银子,最主要的还是工资,老爸工作了这么多年,我一月顶他俩月。老妈说过一句话让我挺得意:儿子比老子牛多啦!
给我的幸福生活锦上添花的是崔笑,为了王文丽他已经麻烦我多次,总是麻烦我去陪吃陪喝的,搞的我都有点不好意思啦!
“我不知道以后我会过的怎么样,我希望,还能象这样!”我说。
这句话是我对苏晓雪说的,在十月金秋的一天早上,我们一起吃早餐的时候说的。
说的时候我看到外面天空很蓝,白云很白,阳光很明媚,真是一个谈情说爱的好天气。
我说的发自肺腑满脸认真,就跟我上小学的时候进少先队宣誓那样认真,就差没把手举到头顶了。我觉得我还不止是光对着苏晓雪说的,我也是对着上帝他老人家说的,我端着饭碗跟捧着本圣经似的,我就象是在祈祷。
可是生活真他妈爱和人开玩笑。
难怪古人都说: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我早上刚说过,上午就出事儿啦!比旦夕还他妈的要旦夕!
不是我出事儿啦,也不是苏晓雪出事儿啦,而是丁头出事儿啦!
上午的工作本来挺顺利的,我们刚刚开发出了一个新型稳流设备,开始测试的时候一切正常。这些工作已经不用丁头亲自动手了,我们足以胜任。测试快结束的时候,各项数据突然变的异常紊乱,我们赶紧检查原因,不过没查出来,于是就找来丁头。
丁头趴在稳流柜后面检查的时候没人注意到电源还没断开,大家光顾着围在丁头后面跟着看了。突然间“砰”的一声巨响,一片白光闪过,我就看到丁头一个后仰,象个体操运动员要做后空翻似的姿态矫健而敏捷,不过令人遗憾的是丁头翻了一半就嘎然而止了,然后仰面摔倒在地板上。我们看着丁头摔倒在地板上都吓呆了,几个女孩尖叫出声。
丁头满脸烟熏火燎的痕迹,跟刚从火场出来似的,大家扶他起来的时候,他痛苦异常的紧闭着双眼,看样子眼睛伤到了。打过120电话,大家才发现稳压柜还在冒着黑烟,于是又找来灭火器七手八脚的灭火。公司的几个头头闻讯后都来了,还有其它部门的同事,我们把丁头送到公司大门的时候急救车到了,看着急救车闪着灯嘶叫着把丁头带走,我想生活要是象做梦该有多好!梦一醒什么都没发生,跟从前一样。
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可与语人无二三。
想起这句话的时候我有点感伤,一切并没有如我所愿,生活也不是做梦。
送走丁头后我们部门的全体人员就被召集到会议室开会,段叔等一众头头都在,气氛比较严肃,大家在会议记录本上郑重写下几个字:事故追查会纪要!
会开的时间挺长,可是没有什么结果,事实上来说大家都有责任,不过也可以说大家都没有责任,纯属偶然,纯属意外。
我觉得结果不是在会议室里,结果应该在医院里。
散过会后,我们就去了医院,路上买了些花花草草牛奶水果。到医院后我们得到了结果,不过情况并不乐观,比我们想像的还要糟糕,丁头的眼睛要动手术,我们这儿医疗水平有限,要转到上海或者北京,才能确保手术的成功。
小老婆不在家————玩大啦!
回到公司我们都没心思工作,坐在那对着罪魁祸首又瞪眼又运气。稳流柜一片狼藉,灭火器喷出来的粉末还在上面,白花花的跟猪皮油似的,使我直恶心。
王伟就在我恶心的时候进来的,他是我们公司的一个副经理,分管人事和财务。他进来后和我们打了个招呼,然后就说他以后会暂时代替丁头,兼任技术部主管。王伟走的时候把稳流柜也带走了,说是要保存物证,对此我们没有异议,放这看了添堵,拿走最好!
我心里隐隐约约有种预感,特别不好的预感,我觉得这次事故不会就这么简单的结束,它会影响很长时间,影响很多人,包括我在内,也许它还会影响到我的幸福生活,甚至于,它会破坏我的幸福生活。
三十二 抢了个沙发
丁头出事的第二天,我们在吃早点喝早茶的时候,抛弃了时政八卦故事笑话等众多话题,围绕昨天的事情,发表各自的见解,并展开热烈的讨论,最后热烈的议讨论演变成激烈的争论,康建设的观点是去上海做手术好,潘杰则认为北京比上海医疗水平高,两人就各自的观点展开争论,并不时的举例做为论据,想想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