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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寒霖眸色骤然阴郁,他深深看了眼霜霜,冷哼一声便拂袖而去,身后的几个随从向萧亦宣行礼之后也立马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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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你们长得一点也不像
萧寒霖眸色骤然阴郁,他深深看了眼霜霜,冷哼一声便拂袖而去,身后的几个随从向萧亦宣行礼之后也立马跟了上去。
见萧寒霖出了香茗阁,霜霜继而继续享受起她的下午茶。
“你很大胆。”那人温润似水的声音传来,霜霜回眸看他,菱唇勾勒出优美的弧度,眸光锃亮而张扬,“我这人,一向如此。”
萧亦宣笑笑,眼尾上挑的凤眸精致妖孽,眸子却如上好的墨玉,透着温润之气,“还未请教小姐芳名。”
霜霜笑意优雅,目光落到对面的位置上,“我叫白霜霜,你叫我霜霜就行。”她不怎么喜欢被人称呼为白小姐,那个姓氏就像是标签,可她丝毫不想和那群人扯上半点关系。
“霜霜,那你就叫我亦宣吧。”萧亦宣在她对面坐下,他用的是“我”,而不是本王这个称谓。
眼前的男子风华绝代,尊贵不凡,只可惜皮肤过于苍白了些,这样在阳光下,几乎呈现出半透明,霜霜扬起一侧唇角,“你和萧廷灏也是兄弟?”
“是,他是我的四皇兄。”
霜霜一手支着小巧的下巴,咂咂嘴,“你们长得一点也不像。”萧亦宣哑然失笑,拳头抵在丰润的唇间,轻轻咳嗽了几下,“我们不是亲兄弟,且我的长相遗传自母妃更多,而四皇兄则是比较像父皇和他的母妃罢了。”
抿抿唇,霜霜眨巴下眼睛,眉目间流露出几分小女儿的娇俏,“还好你们长得不像,不然,刚才我也懒得搭理你了。”
她的直言不讳让萧亦宣微愣,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墨色的眼眸中一池春水波光潋滟,颜色略淡的唇轻抿,“霜霜,你很讨厌四皇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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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你看上我了么?
她的直言不讳让萧亦宣微愣,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墨色的眼眸中一池春水波光潋滟,颜色略淡的唇轻抿,“霜霜,你很讨厌四皇兄么?”
霜霜身子后倾,慵懒地靠在椅背上,“还好,就是看不顺眼罢了。”
他平日里在王府虽是深居简出,对于婚约一事,多少也有耳闻,他倏尔敛去笑,正视着霜霜,“四皇兄拒绝了这桩婚事,真是他的损失。”
这样大胆无畏,又率真自然的女子,怎么看,都觉得很有趣。
更何况,她还藏得那么深。
“又不是每个人眼神都好使,这天生的缺陷,我们应该给予理解才是。”
“你就不怕,我把这话转告给四皇兄么?“
霜霜睨他一眼,“当面都骂过他了,还会怕有人背后告状?”
萧亦宣扬扬眉,“霜霜,你真是个特别的女子。”
霜霜星眸半阖着,听他如此说,唇角蓦地漾开妖娆的笑,直勾勾地盯着他英俊的面容,“宣王,你看上我了么?”
萧亦宣笑笑,不答反问,“霜霜认为呢?”
“我认为……”她歪歪头,剪水秋瞳中邪芒闪耀,萧亦宣凝眸看她,霜霜莞尔,“我认为,这个话题很无聊。”
“……”漆黑如夜空的眸子微滞,随即,萧亦宣轻笑,霜霜瞥眼他,不以为意地道:“反正你的答案对我没意义,我既不会读心术,更没那闲工夫去猜。”
萧亦宣眸色深了深,“霜霜,其实你……”
他才说了几个字,忽然停了下来,接着便抑制不住地咳嗽起来,胸腔里因此一阵剧烈的颤动,极具的不适让他英气好看的眉紧蹙着,纠结成一个川字。
霜霜听着他似要把肺都咳出来的声音,那痛苦的神色让她的心倏地紧缩,她如刚才那样,将茶水递给萧亦宣。
气血上涌,白皙的俊彦霎时如火烧云一般,萧亦宣抬眸,歉意的看着霜霜,想要道歉,持续不断的咳嗽却让他无法说话,也没有接过那杯茶。
喉头一阵腥甜,萧亦宣用锦帕捂住嘴,原本通红的脸蓦地转为惨白,毫无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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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活雷锋?(收藏加更)
喉头一阵腥甜,萧亦宣用锦帕捂住嘴,原本通红的脸蓦地转为惨白,毫无血色。
“王爷!”南翔眼底震惊,立马朝身后的人厉声吩咐:“马上送王爷回府!”
雪白的锦帕被鲜血染红,萧亦宣将它捏在掌中,看都未曾看一眼,似乎这已经是常事了。
“霜霜……不好意思,我要先回去了。”那一阵咳嗽让他此刻连说话的声音都轻飘飘的,就像云朵那样柔软无力,唇上经过鲜血的润泽,如火红的玫瑰,若不是他的脸色苍白似纸,那么,此刻的萧亦宣,真的可以算是千年妖孽了,美得惊心动魄。
“嗯……”她跟着站起身,唇间只模糊地发出个单音,她不知,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热闹的大厅早就因着霖王和宣王两位王爷的接踵而至,又一前一后离开而安静了不少,不时有人目光投向霜霜所在的地方,和身旁的人窃窃私语着。霜霜站在原地,看着南翔和几个侍卫小心翼翼扶着萧亦宣走出香茗阁,高大的背影踏入阳光,骤然模糊了视线,好似一幅不甚真实的水墨丹青。
“紫鸢,那天晚上,是什么人送我回白府的?”望着香茗阁外人潮拥挤的街道,霜霜问,眉间掠过疑虑。
她一直都忘了问这件事了。
她记得,那天晚上,在她昏迷之前,有个白色的人影出现在视线中,虽然很模糊,但她肯定,那是个男人。
救她的,或许就是那个人。
紫鸢皱眉想想,说:“我也不清楚,听王管家说,救小姐的人并未现身,小姐是被放在一辆马车上送回来的。”
“嗯?”
难道这年代也有活雷锋,做了好事不留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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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侧妃
难道这年代也有活雷锋,做了好事不留名?
“小姐,有什么不对吗?”紫鸢小声问道。
当然不对!霜霜心里说了一句。
星眸微眯着,霜霜望着门口,那水墨色的身影再次浮现眼前。
不会是他。
萧亦宣身体弱成那样,都咳出血了,不可能那么晚还在外边儿,也同样没理由救了她又不露面。
那么,会是谁呢?
☆☆☆
霖王府。
管家在门口望了多时,终于等到萧寒霖回来,一见他,就像见了救星。
“王爷,您可回来了,柳侧妃和徐侧妃她们……”
“她们人现在在哪里?”萧寒霖脸色阴郁,声音更寒得吓人,管家连忙弯腰近九十度,诚惶诚恐道:“都在柳侧妃的屋子里。”
萧寒霖鼻子里冷哼一声,迈开长腿去了柳侧妃的住处,后面的人也赶紧的跟上去。
“王爷,您终于回来了。”柳侧妃眼尖的一早就瞧见萧寒霖,她无限委屈的站起身,顾不得丫鬟搀扶就朝他小跑过去。屋内的徐侧妃听见王爷二字,顿时浑身一僵,她跟着站起身,走到门口,朝萧寒霖行礼,但萧寒霖根本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柳侧妃的肚子快要四个月了,穿着宽松的裙装,不怎么看的出来。眸光扫过她的腹部,萧寒霖见她这样冒失,不由得眉头蹙起,“本王已经免了你行礼,你在屋里坐着就好,跑出来做什么?”
柳侧妃半边脸隐约可见一个巴掌印,她眼眶通红,饱含着晶莹的泪水,眼见萧寒霖沉着脸,语气也带着冷意,她低下头,咬住唇,“王爷,是妾身错了……”
话还未说完,她就哽咽起来,后面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美人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足以激起男人的保护欲,萧寒霖眼底的不悦也退了几分,他柔和了嗓音,伸手捏着她的下巴,看着她兔子般通红的眼睛,问:“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柳侧妃委屈地吸吸鼻子,抽抽嗒嗒地说:“其实……都是妾身的错,是妾身身边的丫鬟不小心打翻了姐姐炖的补品,可是,妾身有向姐姐道歉,但是姐姐她……她说……”
“说什么?”冰冷的眸光淡淡扫了一眼门口小脸煞白的人,萧寒霖问柳侧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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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志在必得
“说什么?”冰冷的眸光淡淡扫了一眼门口小脸煞白的人,萧寒霖问柳侧妃。
“姐姐说妾身是故意的,她说妾身是恃宠而骄,仗着王爷的宠爱就目中无人,不懂规矩。她甚至还说,还说……”泪水向断线珍珠似的落下,“姐姐还说妾身肚子里的孩儿是个野种!甚至还动手……”
“你胡说!”徐侧妃听见她这样污蔑自己,又怒又怕,她跑到萧寒霖身边,拉着他的手臂惶恐地解释:“王爷,她胡说,妾身从未说过这样的话,是她说妾身生不出孩子,活该一辈子都得不到王爷的宠爱……”
“所以,你就动手打了她?”阴恻恻地问句,徐侧妃的心猛地颤了颤,她拼命地摇头,“没有,妾身没有打她,是她先动手的,妾身的丫鬟可以作证。”
她着急地看着丫鬟萍儿,“萍儿,你快说,到底是谁先动手的?是不是那个贱……”
“够了!”萧寒霖厉声喝道,“就算是她先动手打了你又怎样,你难道不知她怀有身孕?本王早就下过命令,任何人都不准打扰柳儿养胎,你是把本王的话当耳旁风了?”
徐侧妃也红了眼眶,半边脸苍白,另一边却是赫然可见的五指红印,她不放弃最后一丝辩解的机会,“王爷,您相信妾身,妾身真的没有……”
“来人,把徐侧妃给本王送回凝翠阁,没本王的允许,不许她踏出凝翠阁半步!”他嫌恶地甩开她的手,冷得没有一丝感情。
徐侧妃因着他的动作,猝不及防地跌倒在地,萍儿赶紧扶着她不住颤抖的身子。
“王爷,求您别这样,是妾身错了,一切都是妾身的错。”她抱住萧寒霖的长腿,不停地哭求着。
被软禁的话,也许她的一生就这样完了。
“都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这女人送回去!”萧寒霖一脚踢开徐侧妃,残忍地连一星半点的心疼都没有。
柳侧妃见事情的发展和自己预料的差不多,心里早就乐开了花,虽然挨了一耳光,却是少了一个威胁。
这一巴掌,值得!
“柳儿,外边儿天气寒,本王扶你回屋。”萧寒霖用指腹抚了抚她微肿的脸颊,柔声道。前后不到一秒,他的态度可谓是一百八十度的转弯。
“嗯。”柳侧妃微微抽泣着